第72章 補偏救弊
“大黑十還要等兩年，不過其他的可以先換了，我的紙幣可以拿出來嗎？我要換新的！”
“可以，那把我的也換了吧！”
“你哪裏來的？”
“別人系統裏就沒有錢了嗎？”
“也是啊，你有多少？太多了我去換會被看出不正常的。”
“你不會多排幾次隊伍啊？”
“這不是折騰我呢嗎？我靠近站點你憑空換不就好了！”
“我的能量有限，要留在必須用的時候。”
“好吧，到時候我換錢我會跟你說。”
四合院裏面的衆人似乎對換錢都挺感興趣，尤其是三大爺，整個人幾乎都是踮着腳走路。
許大茂來到軋鋼廠，詢問伊蓮娜錢的事情。
“伊蓮娜，最近要開始用舊幣兌換新幣了，要不要一起去換？”
“mao，我們的工資發的大部分都是盧布，少部分的舊錢廠裏決定過段時間統一爲我們兌換。”
“得，我白跑了一趟。我到時候自己去換吧。”
“不，你沒有白跑，你想到問題的時候會考慮到我，這讓我很感動。”
“這不是應該的嗎？有好的東西第一個想法就是分享給你。”
“mao，我在你心裏很重要嗎？”
“當然，你在我心裏是我隨時能想到的第一個人。”
“哦，mao！”
許大茂看出伊蓮娜眼神中的星星，果然，真誠就是必殺技。讚美的言語傷害報表、難以堤防，雖說言過其實但是句句發自肺腑。不僅是許大茂，許小茂在想到伊蓮娜的時候自然也是激動不已，也許是時候該進行到下一步了。
軋鋼廠之前因爲北方戰事的需要被調走的技術工人大部分已經迴歸，並且絕大多數都被安排在新車間在新生產線上工作。
新車間也代表着高要求，很多有技術難點的工件逐漸形成老車間粗加工，新車間精加工的工序。新老車間雖然工資待遇是一個水平的，但是在食堂喫飯的待遇與新老車間拉開了水平。新車間原先單獨的小食堂經過擴建，能同時容納數百人喫飯，廚師借調輪換的傳統保留了下來，何雨柱時不時也要從蘇聯窗口過來幫忙。
這樣的涇渭分明的設置起初還可以讓新老車間工人相安無事，直到後來老車間員工從新車間打飯回來之後，把兩邊差距大肆宣揚，算是徹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每到喫飯時間，老車間工人成羣結隊來到新車間打飯，晚來的新車間員工經常面臨打不到飯的情況，不得已來到老車間食堂打飯，價格上新老車間食堂是八九不離十，二者口味上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後來新車間工人在午飯時間組織起來食堂護衛隊，只要是老車間方向過來的工人統統攔下不讓進直至新車間工人基本打完才放行。這一舉激發了兩邊的矛盾，雙方發生口角或者打鬥也是家常便飯。
“師父，我今天從新食堂打到飯了，今天是回鍋肉跟燒茄子。”
“東旭啊，你看你爲了一口喫的臉都腫了！”
“沒辦法，都這樣多長時間了！一樣的價錢誰不去味道更好的新車間打飯啊！”
“你別光自己喫啊，都喫完了你家淮茹喫什麼？”
“她呀，不用我管自然有人管！”
“你是說柱子？”
“她以爲我不知道。自從她第一天嫁進來四合院起傻柱子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樣。秦淮茹結婚久了也不是起初那順從的模樣，要不是我媽天天看着，指不定發生什麼事兒呢！”
“你們倆結婚四年了，秦淮茹肚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也不知道啥毛病，查也查不出來。那塊破鹽鹼地我也看透了，種啥啥不行！”
易中海表面上一副擔心焦急的面孔，實際上心裏卻是樂開了花。這賈家要是真絕後了，那賈東旭心無旁騖得給他好好養老。
“別吃了都！新車間又跟咱們老車間的人幹起來了，都開始抄傢伙兒了，帶個卵的都跟我上！不能讓新車間的人騎在我們頭上拉屎！”
老食堂門口一個工人振臂高呼，不少人直接放下飯盒就跟着要出門了。賈東旭也來勁了，飯盒隨便吃了幾口推給易中海保管，自己去了外面。
老車間幾個被打的工人躺在地上呻吟，有的腦袋都被打出了血。剛來的老車間工人看到新車間竟然拿了傢伙兒，也抄起來工友送來的鐵杴、掃帚等長把兒武器。
“哎呦，老車間也不全是慫包啊！我就說被打也不可能沒人吱個聲啊！”
“劉大虎！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一個長白山山溝子裏跑出來的接駱駝糞的，能來我們紅星軋鋼廠是你祖墳冒青煙了，不知道燒香磕頭，今兒個還敢跟我們動手？”
“李保國。老車間的一羣整天碎嘴子的活老鴰，不好好在你們那鹹菜罐子啄飯，天天跑我們新車間食堂來搶食兒。今天我在這立個棍兒，以後老車間來的人我見一個打一個！”
“甭跟我耍哩格兒楞，今兒個就讓你看看我們北京爺兒們的厲害，給我上！”
老車間的工人拿着傢伙就往新車間這邊的人衝過來，新車間不少跟着從北方過來的工人也不是善茬兒，隨便拿個東西也迎了過來，新老車間大戰一觸即發。
有看熱鬧的開始還攔着人不讓去保衛科報信，這麼多人打起來就瞞不住了，趕緊讓人去保衛科找人。保衛科的人接到消息第一時間派人過來控制局勢，十幾人完全打不住上百人的羣架。李哥看情況要失控，拿起配槍對天開了一槍。
混戰的人愣了一秒，繼續動手，比剛纔叫喊的聲音更大，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李哥抄起50衝對着地面就是一梭子，這回所有打架的都停下了手，一臉震驚地看着保衛科的人。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抓起來關禁閉！”
李哥一聲令下，保衛科聽到槍聲趕來支援的人也紛紛加入了捆綁大軍。幾百人的械鬥，足以引起廠裏高層的重視。主管生產和後勤的副廠長先後到達現場指揮對傷員的包紮和救治。隨後新老車間主任紛紛被叫到一個大會議室開會。
“事情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你們車間主任都是幹什麼喫的？平時就這麼管教手底下工人嗎？”
“張廠長，你也知道新老食堂伙食標準不一樣，手底下人花一樣的錢當然要喫點好的啊！”
“那就沒事找事去新車間動粗？”
“我問了，不是我們老車間先動手的，是新車間北邊下來的人先動手的！”
“你這是惡人先告狀！你們老車間工人過來一個人打四份飯，我們辛苦幹了半天去食堂喫結果被告訴沒飯了！”
“我也沒說你們不能來老食堂喫飯啊？”
“就你們那豬食你們自己都不喫！”
“好了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爲了一口喫的幾百人打鬧，說出去我都丟不起那個人！今天所有參與的工人罰一個月工資，半年不能參加晉級考試，帶頭鬧事的直接開除出軋鋼廠。
所有參與打鬧的車間年底評優考覈指標取消，車間主任暫停履行職責一個月，降爲工人，每人準備三千字檢討，期間由副主任代替。
新老食堂後勤交替做飯，每一個月一輪換，新老車間工人可以自行選擇食堂打飯。
明天召開全廠大會，所有有關人員上臺，向全體工人承認錯誤，廠裏宣讀處罰，屆時有上級領導會前來視察。解散！”
手底下人都走了，會議室只剩兩位副廠長。
“怎麼上面也知道了？”
“保衛科都動槍了，這事兒怎麼可能還壓得住？”
“那咱倆這副廠長位子還坐的住嗎？”
“希望有奇蹟發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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