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有人歡喜有人愁
“長白山好啊！人蔘！鹿茸！狍子！野雞！應有盡有！”
三大爺想到這些都流了口水，毫不猶豫地幫他報了名。
劉光天第二天自己跑出來找地方，在一條街上的小夥伴那裏得知附近的昌平有地方可以要人，回家拿了幾件衣服偷了二十塊錢和十斤糧票，給小弟劉光福說去昌平了，讓二大爺不用去找。
二大爺回來得知情況以後也是暴跳如雷，無處發泄。
三大爺笑逐顏開，滿面紅光，回來以後給閻解成包了幾件衣服拿了兩個鹹菜疙瘩，還給了五塊錢，然後把他帶到街道交給了離城大部隊。
四合院其他人要不是沒有合適年齡的孩子，要不就是沒孩子，總共就離開了那兩個人。
趙家平這個下半年可是過的如魚得水，先是廢品站公私合營，他成了專門爲公家幹活的，作爲原來廢品站元老級別撿破爛的，他也有了編制，成爲了第一批正式員工。
另外，鄉下運來廢品站的土法煉鋼的殘次品堆滿了廢品站，每天站長都組織人把大疙瘩敲開成小塊稱重入庫。被劃作輕體力勞動者的他們，本來糧食配給就不多。又因爲天災，配額少了三分之一，現在還天天敲鐵疙瘩，沒幾天就受不了了紛紛怠工不幹了。
“家平，就靠你了！站裏多給你三斤糧票！”
“沒問題站長，你就進屋老實聽廣播睡覺吧！”
“瞅瞅這年輕人的覺悟！要是我閨女還小的話，指定嫁給你了！”
趙家平來到鐵疙瘩旁邊，看了一眼四周無人，拿起地上的殘渣開始復原，要是什麼一般的破鍋或者爛鋤頭什麼的就立即停止復原，恢復到一碰就碎的狀態打成渣來佔據重量。要是碰到古董之類的就恢復到六成新，然後悄悄收進空間帶走。幾個月下來回收站的賬目上回收金屬的重量只增不減。
這天，趙家平如平常一樣敲鐵疙瘩，一片鐵皮掉下來，裏面一塊羊角一樣的綠色金屬材質的邊角料掉了出來。
“這不像鐵啊！”
趙家平看了一圈，決定進行復原，從羊角開始出現整個羊頭，然後是一個方形的金屬盆，最後是整個器形完整的呈現出來。
“這好像是電視劇裏面的四羊方尊！青銅器不好出手啊！”
趙家平把四羊方尊收好，繼續開始敲打。這個時候一個老頭兒拄着柺杖來到廢品站。
“家平啊，忙着呢？”
“師父，你來了！這次要找什麼？”
“我這有照片，你看看！”
趙家平接過照片，上面赫然是一個四羊方尊。
“這是什麼東西？”
“這叫四羊方尊，商朝的！”
“哪來的啊？這麼貴重的東西一般人不會扔了吧？”
“這是一個典當行內鬼從典當行裏面用我做的東西偷偷換出來的，他不敢在城裏待着跑鄉下老家去了。後來鄉下土法煉鋼，家裏人不懂就把四羊方尊當廢鐵扔進土爐裏給煉了，等他趕到的時候已經熔化找不到了。”
“師父，你看後面這幾個大疙瘩，都擰巴到一塊去了，這個找起來有點難度啊！”
“我開始還不信他說的，今天看到這幾個疙瘩我也死心了！”
老頭嘆了一口氣，把照片收起來轉身就走了。
“照片上的婁是什麼意思？”
趙家平回憶照片上的內容，只有這一個字讓他記憶猶新。
這邊婁曉娥和楊衛國打的火熱，要不是她還不滿十八，他們倆早就結婚了。當初四人同臺競爭的時候，李前進最弱，率先從婁家三人的眼裏出局。林家沒必要趟婁家這趟渾水，人家去天津唸書了。周連山回來沒有半個月就又回到了口岸駐地，最後只剩下楊衛國這一個候選者了。
這天週末，楊衛國自掏腰包請婁家去東來順涮羊肉。恰好，許大茂也帶着梁姐來喫飯。
“狗改不了喫屎，看見有夫之婦就提不起褲子了！”
楊衛國在門口就看到許大茂帶着梁姐進來，一臉的鄙夷。許大茂也遠遠看到了楊衛國的表情，貌似他嘴還動了，不過只要是穿子就沒一個喜歡原主許大茂的，嘴裏肯定不是好話。
“這老小子肯定是罵我呢，落在我手裏有你好看的！”
許大茂來到大廳隨便一個靠牆的位置坐下，店員趕緊過來招呼。
“二位，今天還是老樣子？”
“對，趕緊上啊！”
“得嘞！”
“梁姐，咱們好久沒來了吧？”
“嗯，有一段時間了。”
“你看你平時不好好喫飯都餓瘦了！”
“我早就找人問過了，毛子女那體型真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
“都過去了，還提這個幹嘛？”
“你就是再怎麼餵我，我也長不成那個樣子！”
“別啊梁姐，你把我想成什麼了？我就是看平時你喫得少，我心疼，這不時不時給你開點小竈補一補嗎！”
“哼，我纔不信呢！”
“我怎麼說你纔信？非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啊？”
“以後見到比我胖的女的不許看她我就信了你！”
“這個好說，這大街上你出去看看有幾個像你現在這樣紅光滿面、春風得意的，以後不看你看誰啊？”
這個時候婁家三口跟着保鏢進來了，許大茂看了他們一眼，穿的很低調，婁振華換上了中山裝，以前那綢子的衣服都不穿了。婁母和婁曉娥穿的也都很素。三個人單獨拿起來沒什麼特別，但是這前後的保鏢看起來就是那麼個意思。
“看什麼呢大茂？”
“你看這架勢，不是婁家還是誰？”
“是啊，還有保鏢，你看他們的臉色跟旁邊那桌面黃肌瘦的相比之下，差距也太大了。”
“誰讓人家是婁半城呢，這輩子都不會忍飢挨餓吧？”
“真讓人羨慕啊！”
“甭羨慕，早晚我也讓你過上闊太太的生活！”
“希望吧！”
“梁姐這是不相信我的實力嗎？”
“我信，我信還不行嗎！”
許大茂把梁拉娣的手放開了，
“這麼多人看着呢，羞死個人了！”
“周圍人都安心喫菜呢，誰能注意到咱們啊！”
“官爺您的銅鍋來了！”
“不說了，趕緊開喫！”
雅間內，幾人已經落座，保鏢去了門口。
“婁叔你看，我特意準備了53年車輪茅臺幾瓶給你們嚐嚐，這個時候我找它們可費了不小的力氣！”
“哎呦，是挺少見的！這個年景不容易找啊！”
“曉娥，你想喝什麼？”
“我就喝汽水吧！”
“小娥，你也十八了，是時候開始學學喝酒了。”
“媽，我還小，從來沒有喝過酒啊！”
“這個，伯母，小娥不想喝酒她就喝汽水吧，這個醬酒的味道平常人第一次接觸也不好接受。”
”你看，媽，衛國哥多好！”
“還沒過門兒就衛國哥了，以後該叫什麼了？”
“爸！你說什麼呢！”
“哈哈哈！”
裏面交談甚歡，外面也是打的火熱。許大茂把外套脫下來敞開肚皮喫，梁拉娣碗裏也都是許大茂夾的肉和菜。
“大茂，我喫不下了，夠了！”
“行，那我就自個兒吃了。”
許大茂喫完飯挺直了身子露出肚皮休息，梁拉娣也喫不動了靠在椅子背上。
“這一頓喫的美啊！”
“你工資都不夠花了吧？”
“這不是有梁姐呢嗎？我今天一分錢沒帶！”
“好啊，你請客我掏錢！”
“咱們倆還分你我啊？”
“還沒過門兒呢！”
“我這都上車了，補票哪天都行！”
“你！許大茂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錯了梁姐，我怎麼可能不帶錢呢？”
許大茂正要掏錢，年輕版三大爺帶着一家子來喫涮羊肉了。許大茂看到了年輕的侯素娥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估計是他媳婦。對方顯然是不認識許大茂，帶着家人坐在了許大茂隔了一桌的位置，女子背對許大茂，破爛侯，現在他還沒開始收破爛兒，不應該這麼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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