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到G點一直撞h
銀髮在陽光下褶褶生輝,傷勢好轉,蛇公子的精氣神飽滿。
“我該猜到是你。”看見來人,些許失望。
“呵,找地方坐坐,請你喝東西。”三十萬眼睛眨都不眨,顯然醉翁之意不在一包貓糧。
“附近吧,你知道的,我喝點清水就行。”
“嗯,太遠我也去不了,阿謎正和我生氣,談完事,我要給她買冰淇淋。”
“一個冰淇淋就能讓她不生氣?”
“有時候能,再加點三文魚刺身,芝士披薩,手抓羊排什麼的。”氣頭上肯定不行,都過了一夜,這點候三生不得不佩服,她可以被美食征服。
嶂山附近很多自家院子改建成門面,侯三生來的次數雖然多,店鋪卻極少進去。
家家門可羅雀,沒有什麼生意。
“就這家吧,種植的多肉不錯。”從外面看,院子裏鮮花滿園,空氣清新。
“香香小廚,名字也不錯。”
兩道奪目的光,出現在櫃檯時,專心玩手機的女店員,擡起頭就挪不開眼。
“兩位,喫點什麼,裏面坐。”
要了一間包房,點了一份荷葉雞,檸檬魚打包,兩杯紅茶,相對而坐。
包房佈置的也很別緻,方桌上,用小盆多肉拍成愛心狀,中間插着朵玫瑰。
“沒想到,這地方挺不錯,下次我約阿謎來喫飯,你不會介意吧。”銀髮男人拔出玫瑰,放鼻尖輕聞。
“介意,你離她遠點。知道爲什麼我一直沒告訴她,你的真實身份嗎。”
“嗯,左上角有監控。”蛇公子往後仰了仰,眼仁忽的變成一根垂直紅線,強大的妖元力直接讓它領了盒飯。
現在很多餐廳都裝攝像頭,有些爲了預防故意訛詐,放根頭髮,蟑螂之類,其實小人難防,君子不用防,用哪裏都一樣。
“你怕暴露我的身份,從而牽扯到你身上對嗎,你不想讓她知道,你有特別的能量,至於爲什麼,你一定有苦衷吧。”
這妖,什麼智商?聰明的讓人害怕。
“說正題,我來見你……”
“爲了查明村長的事,是誰三番兩次要你的命,下一次幾時會發生,對吧。”
“………”喝口茶壓壓驚,他盡然絲毫不差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實話告訴你,我也想擺脫村長,他很神祕,只有等級最高的大妖才見過本人,他很殘忍毒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背叛者。”
“是不是去養妖地,那座小島就能找到他。”
“哈哈,你想直搗黃龍,永除後患,別做夢了,你知道島上有多兇險嗎,妖類的地盤,向來弱肉強食,人類就算全副武裝去的,也會連渣都不剩。”
這個想法侯三生確實有過,但不是現在,現在的能量,估計連面前這位都對付不了。
“你說,想擺脫村長?”
“對,所以我們同一戰線,幫你們也是在幫我自己,不單是爲了一個女人,我和你不同,人類很多,而我的壽命又很長。”
侯三生眨眨眼,他的話極具說服力,可是鼠妖說過,他相當狡詐,姑且信一半。
“過年期間,那邊應該不會出手,村長每年都會過華人春節,所以有一點我能肯定,他一定是位華人。”
那就好,他和阿謎也能安穩過個年,其實,只要蛇公子不打阿謎的主意,不介意,和他冰釋前嫌。
“不知道,他們還信不信任我,下次有任務來臨前,我會告訴你們,希望你能幫我完成假死這場戲。”
“怎麼做?”殺手的人情剛好還給他。
“嗯,無論派妖類還是人類,我都會自告奮勇參與,像上面表衷心,畢竟前面幾次,都有不作爲嫌疑。然後你當着同夥的面,把我幹掉,不難吧。”
呃……這個分寸很難把握,殺妖他會,可是,假裝殺妖,真難爲他。
“要真殺,我還得死透。”蛇公子看出他的顧慮。
“我沒聽錯吧!”找死??侯三生好迷糊,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智商跟他不是一個等級。
阿謎在家看書,等了半天,肚子都餓扁了,男人才拎着東西回來。抵到G點一直撞
光腳丫跑飯桌前拆袋子,像只見到獵物的小獸,爪子挖個洞,一陣撕扯,嚴實的包裝幾個呼吸,支離破碎。
燒雞,檸檬魚?冰淇淋呢?
女人立馬撅起嘴,看向剛剛洗完手走過來的男人。
“先喫飯,喫完我在去買。”嶂山和購物廣場是兩個方向,太久菜都涼了,再說,空腹就想喫冰的,肯定不行。
“不!”肚子裏火沒有消,說好出門買冰淇淋的,期待落空,火上加火。
女人躥回房裏,任性的抓起公仔用力往外拋,直接丟出臥室的門,掉地板上,然後裹進被子,生氣。
“我幫你丟垃圾桶去。”候三生知道,兩個公仔是她家人買的,尤其心愛。
“你敢!”被子掀開,長髮被靜電摩擦的膨起,有股東方不敗的殺氣。
“不敢……嗯~這味道,脣齒留香,好嫩~”男人坐牀邊,捧着燒雞,啃雞腿。
“你……你不是說,不能在房裏喫東西!會有味道。”阿謎鄒起鼻子,眼睛發綠。
是啊,他一個潔癖男,硬生生被她整的百無禁忌,用手抓着雞腿,一口一口咀嚼給她看。
“給我!”小爪子忍無可忍,伸向獨腿雞,侯三生反應極快,彈起來,抱着雞跑去客廳。
……不出所料,“小獸”追着他呲牙。
就這樣,連哄帶騙加勾引,才讓她喫的大快朵頤,這貨早就餓扁了。
從三點多,到將近六點,小雅整個人幾乎快要散架,身上趴着的胖男人,好像打了雞血般,和之前的表現判若兩人。
“不行啦不行啦,休息會……”小雅的強項再怎麼強,也受不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折騰。
再說,被兩百多斤的胖子壓着,她都快成人幹。
毫無舒服可言,純粹應付,她巴不得三分鐘完事,沒想到會這樣,死的心都有。
“親愛的,你好棒哦,我還以爲你累了呢,畢竟出力的是你。”見他沒有要停的意思,只好繼續忍耐。
“是啊,我出錢又出力。”男人恍然,抱着全身沒半兩肉的女人翻了個身,讓她在上。
“……”小雅真想掐死他。
長着老年斑的手掌,不分輕重的亂抓,疼的小雅,嗓子都喊啞了,沒人性,心裏罵他祖宗,嘴上卻一口一個“親愛的…………”
“啊~啊~”兩聲“豬嚎”,小雅聽到他的聲音,也覺得噁心,不過鬆了口氣。
氣還沒有吐完,心臟又懸起,男人坐起身,將她緊緊抱住,一口咬住脖頸,絲絲鮮血順着嘴角流出。
女人疼得當場暈倒。
今晚的冷風特別涼,脖子上貼着塊方正紗布的女人滿眼瘡痍,抱着雙肩包,手機裏有剛的五萬塊,可是她一點不開心。
走了很久,雙腿開始發軟,竟然不知不覺來到夏灣街44號,溯源咖啡店。
店裏那道曼妙的身影,看在女人眼裏,比施暴的男人還要打擊,她怎麼就那麼幸運呢!
腦海裏不斷迴盪着男人的話,“不準吃藥,懷上給你三十萬,生下來給你兩百萬……”
兩百萬,很多人十個月賺不到吧……
餘阿謎嫌外面風大,趴在小隔間的沙發上看書,旁邊有人給她喂冰淇淋,就是笨手笨腳,剩下的不會刮,自己當糖水一口喝了。
“晚一點,等你餓了,我去買三文魚。”
“你出去幫杜杜幹活,我要看書。”
這是不生他氣了嗎?
今天除了哄她,侯三生也沒心情幹別的。
突然想起許昌明叫他回個電話,社會責任感幾個字飄過眼前。
“好,你要不要喝焦糖瑪奇朵?”前兩天增添的,焦糖品質很好。
“嗯,焦糖多點。”
男人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跑出去,親自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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