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滿老師引誘我進她身體
糟心事一件接一件,最讓人不能接受的,就是進入冷戰狀態的女人。
低聲下氣求她,哄她,擁抱她……都被視而不見,或者暴力抵制。
不是對他拳打腳踢,而是抱着把裁紙刀,要割傷自己。
鋒利的裁紙刀,逼得男人不得不退到沙發上,只能等她睡着。
他把Chanel那對狗男女,罵了一萬遍,哪是給他穿小鞋,分明是往心窩裏捅刀。
這晚上,別提睡覺了,在沙發上坐立不安,只想快些鑽進溫暖的被子裏。
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在複雜的社會裏,存在無數種相處方式。
侯三生一直以爲,他們彼此相依爲命,親密無間,看下對方的手機,有什麼好小題大做,想不通。
難熬的夜,人間形形色色,某高檔會所的包房裏,四位大肚腩正煙霧繚繞的打麻將。
“張總,手氣不錯啊,連摸十幾把,怎麼,最近開了包,鴻運當頭,可不能瞞着我們。”
說話的是個光頭,比其他三位不同程度的地中海看着舒服些許,只是他這張嘴,別人胡牌,就碎碎念。
“老唐,你當滿地都是‘國寶’?還開包,只怕高中生都找不出幾個,再說,學生妹,睡着舒服,相處就讓人難受,幼稚的很,鑽錢眼裏了都。”
“不能以偏概全,以爲當初圖個新感,那女孩半點不像學生,又瘦又扁,說話還老成,不是我說你,要找還得找有福相的,心眼也壞不到哪去。”
看着最顯老的是雷總,有身份有地位有錢,就是身體不好,三高,糖尿病,還經常熬夜打麻將,自以爲知天命,看人看的準,殊不知沒過幾年,辛苦大半輩子的積蓄全給了醫院。
雷總也是三人中說話最直來直往,沒有顧忌,要是別人,嘴上不說,心裏也會不舒服。
可他們不會,聽在他們耳裏,雷總的話就像金科玉律,苦口婆心。
“雷哥,你說的,何曾不是我心裏想的,當初壓根看不上眼,除了年輕,啥也沒有,我看上的是她那位室友,之前和你們說過,長相,身材,氣質,絕對是萬里挑一,可惜人家前不久找了個富家子做男朋友,一點希望都沒嘍。”
“呵呵,沒福氣,打牌還輸少贏多,家裏那麼好的老婆,非得在外面亂搞,你可要悠着點,別把我嫂子氣跑了。”
“哈哈哈,老唐,你說的你多高尚一樣,你和幾個按摩小妹有一腿,數都數不過來吧,哈哈哈……”
“哈哈,打牌打牌……”
麻將聲和幾個老男人的笑聲,伴隨着滿房的煙霧,順着排風扇溜進通風道,下水管道,地下污水河裏。
冰冷刺骨,陰暗潮溼,臭氣熏天的犄角旮旯,趴在一個滿身青苔和生活垃圾的人形物體。
說有個人形,也不準確,胸口爛開一個大窟窿,身上的皮肉早已腐敗。
一雙眼睛還能活動自如,他便是從廢棄倉庫逃脫的喪屍頭腦之一。
和普通喪屍不同,除了不滅不死,他擁有智慧,擁有情感,還有高於人類的生存能力,侵蝕大腦,佔據他人的身體。
天亮以前,必須找到新的宿主,他希望找個各方面都完美一點的,畢竟他會接受屬於對方的記憶和身份,可以繼續混跡在人羣中,不被發現。
完美,和半夜還在娛樂消遣或者鬼混的人們,完全沒有關聯,只能將就找一個。
打完牌將近凌晨四點,焦急的怪物匍匐到黑暗的牆角出口,離天亮一線牽,殘破的軀體已經無法承載他變異的大腦。
幾位老闆,夾着皮包出來,冷風灌進脖頸,張總打了個哆嗦,突然一陣尿意,摸着黎明前的墨色,走進伸手不見五指的牆角。
兩個小時後,警察局收到環衛工人的報警電話,發現草叢裏腐爛不堪的屍體,臭氣熏天。
王隊今晚好不容易睡個安穩覺,天不亮就被耳邊的鈴聲吵醒。
“什麼?腐屍?行行行,馬上過來。”
經化驗,腐屍和之前二十多具都含有相同化學物質,而這具的死亡時間,至少在一年前。
二十多具屍體已經變異,被祕密送往某研究基地,要找出源頭,必須查清楚變異基因纔行。
如果百島市先找出來,無疑是大功一件。
打完牌回去的張總,通常會睡到下午起身,不過今天,他回到家一直沒閤眼,精神說不出的亢奮。
“老張,還不去睡會,今天孩子回來,晚上我們出去喫飯。”豐滿老師引誘我進她身體
張太太珠圓玉潤,知暖知熱,不但不責怪他晚歸,生怕睡眠不夠,影響身體。
“我孩子?哦,好。”大腦已經被怪物佔據,沒有完全融合前,說話遲鈍,想事慢半拍。
“看你,總是這樣熬夜,有什麼好,我給你放熱水,洗完澡趕緊去睡。”
張總,走進浴室,嘴角下拉,肥胖的身體,鬆垮的皮膚,手背上還有塊褐色老年斑,說不出的厭惡,好醜。
眼前浮現出另一個男人的面孔,那張英俊的讓人窒息的臉,如果是他的軀殼,該多完美。
侯三生睡得香甜,差不多也是四點的光景摸上牀,熟悉的味道,倍感踏實。
懷裏的女人,睡着的時候很乖,不管怎麼觸碰,都睡的跟只豬一樣。
偶爾踢開被子,也是潛意識舉動,依舊睡的沉甸甸。
好比現在,她的手機短信響了兩聲,睡眠淺薄的男人,小心翼翼從她的頭頂探出大半個身子,在枕頭下面搜出手機。
習慣成自然,侯三生不受制的想要知道她的一切事情,即便剛剛因爲手機而產生矛盾。
“貓糧用完,下午有空嗎?”號碼是亂碼,沒有署名。
蛇公子,還真想見見他,殺手的事,幫了大忙,對他的感激遠超芥蒂,再說他不過是條蛇妖,和人類兩個物種。
“三點,樟山見。”發完清除痕跡,塞進枕頭下,若無其事。
三點,陽氣旺盛之時,所有異類的能量場都會減弱。
被怪物佔據的身體的男人同樣,喜歡黑暗,躺在緊閉窗簾的房間裏,仰視牆上掛着的婚紗照,女主人完全走樣變形。
他需要儘快適應這具身體,並且孕育和他一樣大腦變異的高等生物。
“喂,小雅,去出租屋等我。”
“喂,我今天不舒服……”話沒都會完,電話就掛斷,小雅正濃妝豔抹,想去和小男友約會。
理智直接幫她做了選擇,不出二十分鐘就到了出租屋。
張太太收拾衛生到一半,看見他夾着皮包要下樓,一臉疑惑,“去哪,孩子一會就回來啦。”
“有正事,你陪他去吧,晚上不一定幾點回。”張總模仿記憶中經常說的這句話。
沒引起懷疑,身後只有婦人的嘆息和無奈。
見到小雅時,老臉皺成包子,本人比記憶中的影像差太多,證明這個男人腦海裏,對她多少有些感覺在。
“小雅?”好在她年輕,身體健康。
“親愛的,好些日子不見,我還以爲你不要我啦,人家可天天想着你。”
聲音難聽,嗓子乾澀,一心想創造優秀人種的怪物,很倒胃口。
不過,先拿她當試驗品倒是可以。
“去洗澡,把臉洗乾淨點。”
這麼直接?語氣怪怪的,她可是花了好長時間化妝。
“親愛的,快要過年了,我囊中好羞澀哦……”
“明白,快去洗。”
明白什麼呀,小雅心裏着急,動作卻溫柔從容,進了臥房是她的強項。
“親愛的,年底要用錢的地方可多了,你先給我喫顆安心丸嘛,一會我給你喫兩顆……”女人像八爪魚粘在胖男人身上。
不讓她滿意,休想嚐到甜頭,她爲自己的小聰明,沾沾自喜,認爲這個時候,是獲得利益最佳時刻。
畢竟,幹完事,拍拍屁股走人,死胖子經常這樣。
張總不再多言,給她轉了五萬,寬衣解帶,閉目養神,等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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