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約法三章
這裏條件比一般的要好，就算病房外，也有軟沙發，當然費用也比一般的要高得多。
病房裏，姜淺的手一直被江愈森抓着，從手溫感覺到，江愈森現在只是昏迷，很快就會甦醒過來。
說真的，就這樣被抓着，一輩子這樣被抓着，也幸福，可是姜淺就想不通，爲什麼自己又不願意面對正常的江愈森呢？
……
姜妍一直想找話說。
此時此刻，又能說什麼呢？自己的愛人在病房裏，可是自己卻沒有正當理由去照顧，封衍父子呢，其實也沒有理由在此呆如此長的時間，他們卻一直不走。
突然封塵手機響了，一看是張成軍打來的，接了電話後，便說：“我去一下警察大隊。”
張成軍熱情接待了封塵。警民一家，封塵因爲公司員工的關係與張成軍關係不錯。
“張隊長，找我來是什麼事？”封塵接過張成軍倒過來的茶水，坐定，說。
“江總沒事吧？”張成軍說。
“脫離了危險期，但恐怕在醫院住些日子。”封塵說。
“中了彈，手術後，要得三五個月，對了，黑老大已全部招了，這一箱錢，你拿回去吧。”張成軍說。
“謝謝張隊長，”封塵開了箱子，取了幾扎，“這些拿給兄弟位喝茶吧。”
張成軍也沒的拒絕，可是卻也沒私吞，而是採取較爲高明的處理方法。
“小明！”
小明是張成軍的助手，聽到叫聲立即進來了。
“張隊長，有事請吩咐！”
張成軍說：“這是封老闆捐給我隊的費用，你收起來。”
小明明白，收了錢，出去了。
“張隊長，改日我再請你喝茶，先告辭！”
張成軍說：“好，我送你出去。”
……
封塵將錢送到了公司，讓公司出納去存放銀行，又折回了醫院。
“爸，這裏有我們就行，你回家休息吧。”封衍說。
折騰一天，封塵也的確有點累了，現在錢也追回來了，越發覺得沒有力氣。人老了，還是要差很多。
“那我先回去，有什麼事立即打電話。”封塵說，“姜淺，江總他會恢復健康的，你不要太着急。”
姜妍說：“封伯伯，你看姜淺那樣子，象是着急的樣子嗎？”
封衍說：“姜妍，着急不會掛在嘴上，也不寫在臉上，而是放在心裏的。”
封塵說：“呆一會我走了。”
……
護士過來給江愈森換瓶。
“護士小姐，我丈夫怎麼還不醒啊？”姜淺說。
護士
小姐一笑，“早醒了，你沒注意到嗎？可是他現在還不能說話。”
姜淺鬆開了手，站了起來，走到牀頭邊。
“愈森，你醒了就好，我也放心，我……”姜淺本想說我得走了，可是竟也開不了口。
“你別離開我！”江愈森作了一個手勢，就是這個意思。
姜淺決定留下來照顧江愈森一段日了，至少要等他能自由活動爲止。
“你好好養傷，我暫時不會離開的。”姜淺說。
姜淺一出病房門，姜妍就準備進去，現在她是抓心抓肚想見到江愈森，但被姜淺伸手攔住了。
“非病人家屬，暫時不能探視！”姜淺說，臉上還是毫無表情。
封塵父子幾乎是要笑了出來。
“姜淺，你不要太過分，太囂張，他是我姐夫，我也算得上是他的家屬。”
此話一出，封塵父子則是直接笑出了聲。
“你們倆個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我出看我姐夫，天經地義！”姜妍說。
封塵年紀大了，不好將話說得太明白，封衍則不同，初生牛犢不怕虎。
“人家姜淺好象挺不熱乎你這個妹妹似的，你又何必自討沒趣呢？”封衍說。
姜妍聽了此話，非但不生氣反而更來勁了。本來是人是對着病房門，現在朝向封氏父子子，瞧她樣子，是正式向封氏“宣戰”。
“封衍，說實在我們倆其實是同病相惟，只是扮演的角色不同的，你愛的是姜淺，可得到的呢，還是水中月，鏡中花！你以爲趁江愈森生病的時候，纏着姜淺，就管用嗎？再說，江愈森不論是哪一點都比你強，我表姐姜淺能看得上你嗎，你也不撒沷尿照照，尖嘴猴腮的，白送我也不一要！”姜清的話也真夠狠毒的。
封塵聽不下去了。
“姜妍，你.媽死得早，你沒有什麼教育，我不怪你，可是你的確要學一學你姐，女孩子，要文靜，哪有象你這樣的。”
姜妍說：“我沒教養，是不是？再沒教養也輪不倒你說三道四的。”
姜淺怕兩個吵起來，在醫院影響不好，她知道，江，姜，封，葉家在市內名氣太大，稍有什麼聲響，就會被媒體炒作，弄得不可收拾。
其實這會兒正有一小報的三流記者因爲生計的關係盯上了他們。
姜淺打斷了他們，“封伯伯，你先回去吧，忙一天，也累了。”
封塵離開了。
三個人一時處尷尬的地步。
好在護士這時出來了。
“病人需要小便，請家屬幫助一下。”這護士說這句話時，有點帶笑，估計是新來的，老的護士對於病人大解呀，小解呀
，太習以爲常了，不會笑的。
這個責任理所當然落在姜淺身上，可是一想到，要小便，必須掏出**，姜淺就起雞皮疙瘩。
“還是我去吧。”封衍說，“江總個子大，你們還背不動。”
其實江愈森剛手術，根本不能上衛生間，只是得有一個人將輸尿管套在他**上。
這個工作不論男女都可以作的。封衍進了病房，一護士將輪尿管遞給了他。
“病人剛手術，身體虛弱，你動作輕柔些。”護士交待一下就離開了。
封衍其實還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就小便嗎？要這個管子幹什麼？
不管怎麼說，先到江愈森身邊再說吧，一看，牀邊有個塑料壺，封衍就明白，這根管子是一端套在江愈森的**，另一端放入塑料壺內，封衍禁不住暗中笑了，這事，自己作還真合適，要是讓姜淺，特別姜妍，怕根本作不了。
江愈森雖然不能說話，但眼睛一直盯着緊要部分，看封衍那欲弄又退的動作，心中不免生笑，這個封衍，對男女之事看來是太陌生了。
扭扭捏捏半天，纔將管上套上，江愈森憋了很長時間，這會兒流得又急又暢快。
完事了，封衍還得拿衛生紙作一下衛生，爲江愈森蓋好被子，這才離開病房。
“謝謝你啊！”封衍一出病房，姜淺就表示感謝。
“換了，我也會做，爲了自己愛的女人的男人！”姜妍譏笑道，“封家男人就這樣，所以四大家族，封最最厲害！”
按市值，葉，姜，江，封四大家族，封家是最差，這姜妍拿這個來譏笑封衍，正好戳中封家短處。
“你……”封衍氣得說不出話，姜妍說得不錯，就是這次封塵爲贖封衍還籌有款項，不知情的都以爲現在封家很風光，其實封家已瀕臨破產的邊緣，“別以爲你們家好得哪裏去，你父親不敢出門，是什麼原因？”
姜淺怕倆再繼續相互揭短，會出現意不到的後果。
“封衍，愈森手術很成功，有我和姜妍在這裏照顧就行了，你回去照顧封伯伯吧。”姜淺說。
封衍說：“不，一定要陪着你。看她能把我怎麼樣？”
姜淺說：“封衍，你的心意，我領了，只是江愈森手術後，得住院治療，這個時間起碼要三五個月，說不定我要在這裏陪他三五個月，這麼長的時間，你能行嗎？封伯伯需要你，封家的生意需要你，你不能太任性了，聽我的話，回去吧。”
封衍朝姜淺看了看，姜淺眨了一下眼，不管怎麼樣，姜淺的話還是還聽，更何況，姜淺說的句句在理。
“好，我這就離開。”
封衍離開後，姜淺對姜妍說：“剩我們姐妹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天的事是不是與你和江肖文有關？”
姜淺說：“姐，你也太小瞧人了，再怎麼恨，我也不會動槍的。我看，一定是黑老大的槍走了火。”
“走了火？”姜淺說，：“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呀，當時，我從樹上跳下來，黑老大的槍明顯是瞄準了我。”
姜妍說：“也許是黑老大看錯了人呢，本來是想針對我，我們姐妹不仔細辨認，很難區分的。”
姜淺說：“這個理由太牽強，不過，姜妍，既然你對江愈森用情那麼深，而我又與江愈森是夫妻關係，你出於情，我出於義，我們就一起照顧江愈森吧，不過，我們得約法三章。”
姜妍聽說姜淺同意兩人一起照顧江愈森，心裏當然高興，不過並沒有溢於言表。
“你說吧，哪三章？”
姜淺說：“第一，若是有外人探視，我們口徑必須一致，江愈森是出了車禍。”
姜妍說：“警察早介入了此事，相信報紙早已登載了小山林火拼之事，你想瞞怕是瞞不住。”
“當時，江愈森出場的時間短，我們撤離的也早，相信只要我們不承認，市民也沒有辦法。”姜淺說。
“姜淺，你爲什麼要刻意隱瞞此事呢，是想保護某個人吧？”姜妍口中的某個人當然指的是封衍，看來，姜淺對封衍還是有感情的，不過，這對於姜妍來說，是好事，姜淺對封衍好，自己和江傅森之間的機會不就多了嗎？
“隨你怎麼想，這第二，江愈森是個大男人，手術又在心臟邊，養病期間最是好少動氣，少動感情，所以這段時間，你最好別賣弄你的風騷……”
“姜淺，”姜妍說，“我也能做到，不過，姜淺，我能你一個問題嗎？”
姜淺說：“你問吧。”
姜妍說：“你和江愈森結婚這麼長的時間，就真沒有達到水乳交融的那種程度嗎？”
姜淺說：“沒有，你早應該知道，我和江愈森是契約婚姻，契約婚姻是什麼你知道嗎，其中有一條，就是不能生育，你明白嗎？”
姜妍說：“這樣的婚姻關係，你又何必維持呢？”
姜淺說：“契約婚姻同時也是一種合同，在沒有達到合同提出的條件之前，誰提出離婚就違返合同，是要賠付天文數字金額的。”
姜妍說：“表姐，其實，你也真可憐，當初爲什麼要契約婚姻呢？”
姜淺說：“姜妍，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第三，我們輪流，一人一天。”
姜妍說：“行。”……
姐妹兩人達到少有共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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