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姜淺要獻血
封家父子正在看報,突然封衍叫了起來。
“爸,封氏的股票上升了!”
封塵說:“股票是上升了,可以你看下面的股評……”
封衍找到語論區:近來,江氏股票一路飆升,封家公子封衍攀附江家家眷,套取……
封衍將報紙一扔,“她孃的,這是誰寫的股評……”
封塵點了一支菸,吹了一個菸圈,“孩子,忘掉姜淺吧,本市這麼大,適合你的女子多的是,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你如果和姜淺一點關係也沒有,相信任何有本事的小報記者也編不出什麼花樣。”
封衍說:“爸,到這個時候了,我還能忘記得了嗎,我的全部精力,全部感情,全投到他身上了,這可不象走路,走錯立即轉身!”
封塵說:“爸知道,爸是過來人,咋不知道呢?”
原來封塵和封衍有着極爲相似的感情經歷,所以,對於封衍的行爲,封塵不好阻止,但這恰恰害了封衍,也相當於是將上一代的錯誤又在一下代身上繼續上演。
“爸,你一直說要對我講媽媽的事情,你一直……”
封塵說:“我答應過你.媽,除非你重新振作封家,否則我是不會講的。”
“爸,我一定會振興封家的。”
“那和姜淺的事呢。”
“爸,斷掉,但得給我時間……”
“好,給你一年的時間,一年不解決,我就……”
“爸,放心,我很快就會解決和姜淺的事,喝茶吧,我給你加!”
封塵笑了。
百事孝爲先,封衍知道孝敬父母,這封家振興已邁開成功的第一步。
按照姜淺和姜妍的約法三章,今天是姜淺護理江愈森。
江愈森手術後,基本上臥牀打點滴。除了上衛生間,一切都是在牀上。
護士打完針,進行必要的叮囑後,離開了,病房裏只剩下姜淺和江愈森了。
開始,姜淺替江愈森拉拉被子,倒倒開水,拿拿水果,說些風馬牛不相吸的事,到後,江愈森竟睡着了。
望着牀上懸掛的七八瓶塑料瓶,姜淺心裏發怵,沒有三四個小時,這點滴怕是難以打完,這才過半個小時不到,這漫長的時間還真難打發。
姜淺躺在鄰近的病牀上,拿起手機,玩了一會兒,也覺得無聊,她一向喜歡動而不喜歡靜,這樣讓她呆在一個房間裏,而且又不能隨便便走動,對於姜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慢性自殺。
現在想起來,這種慢性自殺也自討的,如果當初不好姜妍爭吵,就讓姜妍一個人照顧江愈森,也不至於現在這樣無聊。但這人總得有一點良心,自
己的丈夫也不撒手甩給別人。
姜淺發現牆上掛着液晶電視機,便想看一下電視新聞或電視劇什麼,雖然那些新聞,那些狗血的電視劇也令人“狗血”,但總比現在這樣,安靜得只能聽到打點滴的聲音來得好,摸來摸去,也沒見遙控器,便按了牀的叫喚鈴,護士和醫生都說過,有事就按這個。
一護士立即過來了,快速跑向病牀,見病人已呼呼大睡,點滴也還有大半瓶。
“姜小姐,什麼事?”護士轉向姜淺。
“我無聊,想看電視,可是找不到遙控器。”姜淺說此話時,有點不好意思,
但護士卻很熱情,“是這樣,鑑於病人多,瞎扯遙控器的現象比較嚴重,所裏我們護士站將所有病房的遙控器都收了起來,需要的話,到護士站領取,當然得交20元押金,出院時退還。”
姜淺“哦”了一聲。
“好,那我去護士站交錢領取,你幫我看一下江愈森。”
護士一笑,說:“你去吧。”
……護士站離病房還有點遠,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左右各折一個彎纔到。
幾個護士正緊張的配藥,病人打點滴的藥並是人們想象的那樣全部配好,然後一起拿進病房,有些藥,是要等另一些藥打完後再配,而且護士管的病房也比較多,上班的一瞬間也不可能將所有病人需要的藥全部配完。
“護士小姐,”姜淺儘管不願意打斷正在忙碌的護士,但既然來了,總不能就這樣一直等吧,也不知道他們的藥什麼時候才能配得完,這萬一他們一一直配下去,自己不就要呆很長時間,“我想要一個電視遙控器。”
護士都很熱情,一護士聽到姜淺的請求,立即停下手中的活,拿出一個遙控器。
“20元押金,”護士滿臉笑容,“出院時拿遙控器,退還20元。”
20元,於姜淺來說,當然不算什麼,但在醫院,總得遵守醫院的規定。
姜淺付了20元,拿着遙控器風風火火的朝病房走去。
迎面走來的兩個護士正在對話。姜淺側耳想聽一下,可是這兩護士走的太快,根本聽不清,只聽到血這個字。
住過院的人都知道,住院部的護士走起路上真的很快。
病房裏那個護士一直在等着姜淺,這讓姜淺有點感動。這護士拿着姜淺遞過來的遙控器,開了電視機,調到了姜淺所想要看的新聞頻道。
“謝謝護士小姐!”
護士莞爾一笑,“不必客氣,都是我們應該作的。有事按鈴。”
原來醫院有規定,管牀護士必須負責病人一切,包括飲食起居,業餘時間的打發等等。
姜淺讓自己躺得安逸一些,欣賞着新聞節目。
突然電視畫面一閃,出現一個通告:
本院血庫存血嚴重短缺,有想獻血的患者或陪護人請到三樓306號房。
姜淺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這則消息無疑對百無聊奈的姜淺是一個刺激。
“對,去獻血!”姜清自言自語。
姜淺側身看了一下正在熟睡的江愈森,心裏更有一種感覺,這陪護病人比坐牢還難受,開始幾天,還有一種新鮮感,但時間長,就很覺得乏味。
而這該死的江愈森一打點滴就睡着的特點讓這種乏味道更加“乏味”!
又看了一下塑料瓶,還有一半沒有打完。沒打完也沒有關係,反正自己離開房間,總得叫管牀護士。
按了一下牀頭鈴,管牀護士一會兒就過來了。
“姜小姐,你有何事?”
姜淺說:“我想獻血!”
管牀護士臉上一亮,“那是好事呀,本院血庫正缺血,只要滿足獻血條件,拿到獻血證後,如果你的親戚朋友哪天要用到血,可以優先考慮。”
姜淺可沒有想到這些,只是想走出病房,活動一下筋骨,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看一看藍天白雲。
“嗯,那江……”
管牀護士立即說:“江先生是我管的病人,我會全程陪護,你安心去吧。”
姜淺謝了謝,便快步出了病房。
沒有直接出三樓306病房,姜淺先到了醫院花園,瞅瞅各種花朵,聞了又聞。
“好舒服啊!”
“好舒服啊!”
花園裏還有其它病人在遊玩,見姜淺如此行爲,有的不禁竊竊私笑,以爲姜淺神經不正常,可是他們哪裏知道姜淺投懷於大自然的感覺?一種全身心釋然的感覺?
聞夠了花香,看夠了花豔,姜淺這才往三樓306房間而去。
門口有護士登記。
“請出示身份證!”
姜淺在口袋裏左摸右摸,也沒有找到身份證,女人身份證一向是放在隨身的皮包裏,但姜淺卻沒有這個習慣,從這一點來看,她有點象男人。
“啊,我身份證好象落在辦公室了!”姜淺記得那天記者採訪時,用到身份證。
“有沒有其它證明你身份的東西?”護士說。
姜淺說:“有,黨證,可以嗎?”
護士一聽有黨證,便肅然起敬。
“行,行,當然可以!”
說起黨證,姜淺還有一段驕傲的歷史。
姜淺念大學時,是全校的名生,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學習成績也全校數一數二,品行也是無可挑剔。
班
主任兼學校黨支部付書記的金老師便鼓勵姜淺向組織靠攏——說明白,就是寫入黨申請書。
當時年紀也就20歲左右,對入黨也沒有什麼概念,但老師的話總是不錯,於是洋洋灑灑千萬言,一份入團申請書成了歌頌黨的恩德,頌揚黨的豐功偉績的抒情散文,這事讓姜淺的確是火了一把,可是入請申請書畢竟是說明文之類的,姜淺並沒有寫明關鍵的一些問題,加之當時同一年級申請入黨的人數遠遠超過應批的人數,所以就存一個竟爭的問題。
恰在這時,姜淺在一個週日,和同學們逛街時,救了一個差一點被卡車撞了的小女孩子,才讓姜清破格入了黨。
所以這黨票來得何其容易。
閒話不說,言歸正傳。
要獻血,先得驗血。
姜淺走到一個抽血化驗的護士面前。見這護士有點面熟。便想打個招呼,可是思緒卻被打斷了。
“請伸出手!”
姜淺伸出手,挽起衣袖,將臉側向一邊。
“你怕看見血吧?”護士說。
“沒有啊!”姜淺說。
“那你爲什麼要側過頭?”護士說。
“法律或者是說哪一條醫院規定抽血化驗時,不能側着頭嗎?”姜淺其實有點怕見到血,說土話,就是暈血,不過,現在既然然到了抽血處,得硬撐了。
但她的話卻讓護士愕然。
“哦,我只是隨便說說,怕你在抽血過程中有什麼不良反應。”護士小姐怪難爲情。
“謝謝護士關心!”姜淺一笑。
抽血其實並不是很痛,就象螞蟻扎一口。
“抽好了,你到一邊休息,如果不合格,我會通知你,待會如果叫到你名字,且念一個編號,你就進去獻血。”
姜淺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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