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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檐聲把他臉上的淚痕擦乾,手指揉了揉他哭紅的眼尾,沉聲說:“哪裏?告訴我,操到哪裏了。”
“我啊!不知道……嗚嗚……別頂那兒…嗯…”
“不是不能生嗎,”庭檐聲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抵着那處地方又快又狠地頂撞,“怎麼有子宮?”
庭檐聲的眼睛忽然微微發紅,動作比剛纔狠厲了數倍,他一邊深深地操進濯枝雨的宮口處,一邊掐住他的下顎逼他睜開眼看着自己,“說話,小雨,是不能生,還是不想給我生。”
“不……不是……”
庭檐聲抽插得快,濯枝雨連叫聲都不連串了,他的乳頭最敏感,稍稍一碰身下的水就要開閘似的往外流。
他哆嗦着手去摸自己的陰蒂,被庭檐聲一把抓住,小乳頭被庭檐聲咬進嘴裏嘬,舒爽得他挺胸將自己送出去,被操得渾身發軟,想去摸自己陰蒂的手用不上力,又哭着叫庭檐聲摸。
“你摸摸我的……我下面……庭檐聲…!”
“說了就給你摸。”庭檐聲用力抓着他的手,放到他的胸前讓他自己摸自己的乳頭,插在他體內的陰莖專門磨着宮口頂弄,濯枝雨的小腹被鋪天蓋地的快感爽得酸脹發麻,哆哆嗦嗦地抓了下自己的胸,哭着承認道:“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
濯枝雨好不容易擡起眼看向庭檐聲,淚水漣漣眼睛朦朧,似乎已經沒了些意識,卻還是倔強地看着面前正在操自己的人。
“我想給你生。”濯枝雨說着,豆大的淚珠簌簌落下,流到他的鼻尖和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庭檐聲身上,燙得庭檐聲眼眶發紅。
庭檐聲愣了不過半秒,便又緊緊把人按進自己懷裏含住他的雙脣用力親吻着,身下動作又快了起來,恨不得把濯枝雨操開操透,把他的整個肉穴子宮射滿,永遠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
濯枝雨的肉穴被庭檐聲操成了成熟的深紅色,像熟爛的漿果,夾在白皙的腿間,色情漂亮,不斷吞吐着庭檐聲碩大的性器,窄窄的穴口被完全撐開,把整個陰莖都吞進去,變成了飽滿的圓口,彷彿就是爲被庭檐聲的陰莖操才長出來的。
胸口和鎖骨被庭檐聲咬得殷紅一片,濯枝雨低頭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這樣的痕跡,連肚子上都佈滿吻痕,濯枝雨的腰臀都擡起來張開了被插,他被庭檐聲抱着,低頭看見他的性器插的那麼深,自己削瘦平坦的小腹都微微凸起,真像懷了孩子。
這個想法甫一出現濯枝雨就尖叫着噴出水來,陰莖也不知道第多少次射出精液,黏了兩人一身,庭檐聲好似感覺不到,肉穴高潮帶來的緊緻感讓他每一次抽插都有着費力,甚至是絞着他的性器不讓他離開,庭檐聲忍不住仰頭深深吸了口氣,大手用力揉捏着濯枝雨的後脖頸。
濯枝雨這時還沒緩過神,又被他上下操弄起來,他看着眼前線條流暢漂亮的脖子和胸膛,下意識湊過去親了親那裏凸起的喉結,輕輕咬了一下後,又去親庭檐聲的鎖骨,細細地啃咬着。
庭檐聲低頭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認真親吻的人,喉結滾了滾,他低頭親在濯枝雨從小到大都明亮透徹的眼睛上。
那雙眼睛非常漂亮,庭檐聲見過最純粹的喜歡,就是從濯枝雨這雙眼睛裏看到的。
明天再更。。也有可能今晚忍不住寫完就更,感覺機率不大
第8章相處
後半夜,濯枝雨半昏半睡,被放進浴缸裏時睜了睜眼,水汽氤氳,濯枝雨臉上很快浮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眨了眨眼,後知後覺自己靠在庭檐聲懷裏,稍微一擡頭就能看見他鋒銳的下巴。
庭檐聲捧着水給他洗臉,動作輕柔地洗乾淨他臉上幹掉的淚痕,纔給他洗身上。
“唔…疼。”濯枝雨縮了縮脖子,整個後背貼到庭檐聲懷裏,他身上全是被庭檐聲咬出來的吻痕,深紅粉紅一大片,鎖骨皮肉薄,有幾處都破了皮。
“我輕點。”庭檐聲啞着嗓子說。
他掰開濯枝雨的大腿,下面那裏已經腫得看不見穴口,肉縫還是很深的紅色,庭檐聲用手指輕輕拉開一點,乳白色的精液就緩緩流了出來,到最後還剩一些在裏面,庭檐聲伸進一根手指輕輕勾弄,給他清理乾淨。
濯枝雨進浴缸之前剛高潮過一次,還很敏感,被庭檐聲的手指一插他就下意識往後躲,結果貼得庭檐聲更近了,他推了推庭檐聲的手,小聲說:“不來了。”
“我知道。”庭檐聲笑了一聲,“給你洗一下。”
“哦。”濯枝雨點點頭。
他又困又累,腦子昏昏沉沉的,一點多餘的精力都沒有,變得莫名聽話起來,庭檐聲要幹什麼都隨他,最後被他抱着從浴室出去,沾上枕頭就昏睡過去了。
庭檐聲一夜沒睡,看濯枝雨睡熟後就換上了制服,站在陽臺上,吹着臘月半夜的北風抽了四個小時煙,天亮了以後整個人都有點走不動路,渾身僵硬地帶着一身煙味出發去警局了。
劉局今年五十八,快退休的這兩年仙河鎮區沒出過什麼大案子,過得很舒心,每天樂呵呵的,一大早就到了辦公室,庭檐聲正站在門口等着他。
看見他來了,庭檐聲站直了,“劉局。”
“小庭這麼早啊,等我呢,”劉局拿出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有事啊?”
“有點事。”庭檐聲跟進去,把門關上。
“案子的事?”劉局脫下外套,慢悠悠地開始拿茶葉,燒熱水,“還是晉升刑偵隊總副隊長的事。”
“都不是。”庭檐聲站在辦公室中間看着劉局來回溜達,說:“劉局,我想調到治安隊,去巡警隊也行。”
劉局手一哆嗦,剛沏好的一杯茶水潑出去半杯,他甩了甩被燙着的手,聾了似的反問:“你說什麼?”
庭檐聲接過他的杯子又倒滿水,給他放到辦公桌上,才說:“我不想在刑偵隊了。”
劉局坐在椅子裏,一臉複雜地盯着面前局裏最年輕的一級警司,半天都沒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我聽說前幾天你被毒販跟蹤的事了,這件案子緝毒隊還沒定性,你不用擔心毒販會把你扯進去,而且這些年你經歷的……”
“劉局,我不是怕那個。”庭檐聲打斷了他,聲音不高不低語氣平緩,“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想調到安穩一點的崗位。”
庭檐聲不是膽小怕事的人,不然也不會二十六歲就走到一級警司的位置上,更不是意氣用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劉局很瞭解他,所以這時候更不能理解他的決定。
“我不同意。”劉局一下沉了臉,“小庭,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