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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檐聲的動作更快了,又騰出一隻手去摸到了他的陰蒂,毫不留情地按壓着揉弄,濯枝雨立刻尖叫起來,指甲狠狠掐進庭檐聲的胳膊上肩膀上,“慢一點……嗚嗚……庭檐聲……我不行了…不要了……”
“想不想給我生?”庭檐聲用力揉了一下後,手和陰莖一起停了下來,就那樣不動了,他自己也快要射了,硬生生忍着,逼濯枝雨聽話,“說話,寶寶。”
“啊哈……我…”快感驟然消失,濯枝雨下意識想動一動,但被庭檐聲壓住動不了,逼裏燙人的性器還擠着他的宮口,細細碎碎又到不了的快感折磨得濯枝雨哭了出來,“想…”
庭檐聲沒太過分,怕真把人逼急了,得到一個字的迴應就讓他轉回頭和自己接吻,插在逼裏的陰莖大幅度挺動起來,對着濯枝雨最敏感的地方撞,把陰蒂揉得腫脹不堪,濯枝雨高潮時仰着脖子哭出聲,絞着庭檐聲的性器,射在了他最裏面。
這次真的做得狠了,濯枝雨坐在浴缸裏時還在微微抽搐着哭,小幅度地喘着氣,庭檐聲已經給他清理乾淨了,抱着他泡在熱水裏讓他緩一會兒,又忍不住低頭親他,和他接吻。
濯枝雨偏頭任由他親,張開嘴讓他進來,自己湊過去舔他被咬破的嘴角,親到最後濯枝雨已然昏昏欲睡,半合着眼仰頭讓庭檐聲親。
“我愛你,”庭檐聲用鼻尖輕輕抵住濯枝雨的,“以後一直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嗯,好。”濯枝雨半夢半醒間,答應得很快。
庭檐聲笑了,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緊,不敢鬆開,心裏涌上一股失而復得的慶幸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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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讓小雨生,因爲我覺得老庭的愛很難再分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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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笨蛋
雪下了兩天,路上的積雪厚得走不了路,鏟雪車鏟了幾天都沒見好,太陽一曬,被壓實了的雪還是亮得反光。
濯枝雨躺在沙發上午睡,垂在一側的胳膊上佈滿星星點點的吻痕,庭檐聲不上班,這幾天把他折騰得不輕,今天喫過午飯要去警局一趟,臨走之前在沙發上做了一次,濯枝雨本來剛喫飽就犯困,做完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庭檐聲什麼時候走的。
睡了沒多久,門口有人敲門,濯枝雨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睜開眼,發現庭檐聲給他收拾乾淨套上衣服了,這才反應過來,可能是庭檐聲沒帶鑰匙。
濯枝雨光着腳走到門口,沒看貓眼就打開了門,門口探進一顆腦袋,是趙清河。
“怎麼是你!”趙清河喫驚地喊了一聲,目光不受控制地打量了濯枝雨一遍,最後停在他全是吻痕的脖子上,然後倒吸一口氣,“你就是我師父的家裏人!?”
濯枝雨還沒睡醒,聞言挑了下眉毛,“他是這麼說的?”
趙清河點頭,“是啊,爲了你工作都不要了,整個公安局都對你好奇死了。”
濯枝雨沒聽懂,“什麼工作不要了,他不是休假嗎?”
“我們這行哪有休假,師父是刑偵支隊隊長,更不能休假了。”趙清河從門縫裏鑽進來,手裏還拿着一個保溫飯盒,“師父讓我來給你送飯,說你中午沒怎麼喫,他回來還得好久。”
“刑偵隊?”濯枝雨關上門,眉毛都皺起來了,“他不是民警嗎?”
“不是啊,他是刑警,我們這行被打擊報復的不少,師父本來都要升總副隊長了,怕牽連你纔要調崗去治安隊的,結果又查出他以前賭博的事,直接停職了,現在還在劉局辦公室捱罵呢,師父爸媽都去了,好像有交情吧……”
“什麼賭博!”濯枝雨喊了一聲,“庭檐聲怎麼可能賭博呢?”
趙清河被吼得嚇了一跳,順嘴說道:“確實查出師父十年前在賭場的消費記錄了,但還沒審舉報人,不清楚情況。”
濯枝雨聽見腦子裏轟的一聲,人都有點晃了,他莫名想起了老爸,當年就是被自己撞見庭檐聲給他錢,老爸才告訴自己他沾上賭博了,他說是庭檐聲慫恿他去的,濯枝雨沒信,去問庭檐聲,庭檐聲怎麼說的來着。
“他賭都賭了,你還問這些有什麼用。”
“我操你大爺庭檐聲!”濯枝雨忽然吼了一聲,然後衝進臥室去換衣服。
趙清河嚇了個半死,擺盤子的動作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猶豫半天,正想去敲門問他怎麼了,濯枝雨換了件高領毛衣出來了,穿上羽絨服叫趙清河,“帶我去你們警局,快點!”
在電梯裏,濯枝雨腦子轉得飛快,趙清河這張嘴說的話每一句都是濯枝雨不知道的事,他亂得要命,上車後要了趙清河的手機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接得很慢,好不容易接聽後很不耐煩地喂了一聲,濯枝雨冷聲說:“是我。”
“小雨?”老媽的聲音頓時激動起來,“你怎麼給媽媽打電話了,你……”
“我問你你就說,”濯枝雨毫不留情地打斷了老媽,“我爸當初是不是早就開始賭了?”
“你怎麼忽然問這個,我……”
“快說!”濯枝雨壓着火喊了一聲,把老媽嚇了一跳,老媽一向信鬼神,所以格外害怕濯枝雨。
“是,你初中他就開始賭了,欠了兩百多萬,好不容易纔還上,不然媽媽也不能跟他離婚啊,小雨我……”
“誰給他還的。”濯枝雨咬着牙忍着心跳加速帶來的難受問她,“兩百萬,誰給他還的!”
“是…是你那個同學,”老媽都快被他嚇哭了,“你爸本來是要去學校找你的,想讓你輟學去打工掙錢,結果被你那個同學先聽見了,他說不讓你退學,你爸欠的錢他還……小雨不是媽媽要瞞着你,是你同學不讓我們跟你提賭博的事,不然他就不給你爸錢了……”
濯枝雨把窗戶按了下去,冷風立馬卷着吹起來的雪粒涌進車裏,趙清河被凍得想罵人,但看了眼他師孃的臉色硬是忍住了,哆哆嗦嗦地開車。
“兩百萬,你們真敢要啊,”濯枝雨的聲音在發抖,臉被風吹得蒼白沒有血色,他閉了閉眼,把眼淚憋了回去,“他當時才十六歲。”
“我們也是沒辦法,你總不能真的讓你爸爸去死吧……”
濯枝雨張口就罵:“反正他已經死了,還不如當初就讓他死!”
“小雨你是不是會仙河了?你又碰見那個同學了吧,”老媽的聲音忽然壓低了,變得有點激動,“他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