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夠了,徐浩堯,你們那種人自有你們的世界,我不便奉陪,還有,我姐又怎樣,你不要打算利用她,我真是上輩子虧欠你什麼了!”
蔣昕餘發飆。
“不是的,小余,不是那樣的,你誤會了。”
徐浩堯極力解釋。
“我誤會?難道那晚我是鬼掩眼了?我不跟你耗下去,我們到此爲止吧!”
徐浩堯瞬間陰沉異常:“不,我不能讓你離開!”
蔣昕餘赫然發現眼前的徐浩堯已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徐浩堯,她慌忙要逃,嘴被男人用力一捂,便昏昏沉沉,倒下之前她隱隱約約聞到一陣範思哲古龍水味道。
正文25蔣昕天番外一:童年的夢魘
蔣昕餘,我的小侄女,我的情人,我的女人,我的慾念,我的光明,我的天使。在我眼中,她永遠都是我的小余。你們儘管認爲我是一個變態,但我只是無法放棄愛她。
我的母親是一個富裕家庭的鐘點工人,我的父親就是那個家的男主人,一英俊優雅的男人,一濫情暴虐的雄性。我爸的元配夫人去世後便沒再娶,他長情?
不,因爲這樣能方便他任意沾染每一個女人。有人跟我說我媽愛錢愛面子,我爸有錢有地位,於是彼此搭上了,然後有了我這個野種,他們都這樣叫我。
我媽原以爲有了我便能攀上枝頭變鳳凰,所以她暗自躲起來生下我,沒想到她失算了。那個極自我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說能擁有他子嗣的人一定要是家世背景足夠優秀的女人,以確保他後代能像自己一樣出色,所以他認爲我是個意外,並且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於是我成了一個累贅。每次我媽被我爸虐打,她就會把一切加諸百倍施加在我身上,無論我如何努力討好,我永遠只是他們口中的野種。我恨我媽。
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是我爸過世的元配夫人生的,他們都是快樂健康的孩子,擁有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如爸爸、朋友、小狗、美麗的傢俱和精緻的用品,我妒忌他們。但姐姐又多了點不一樣的。所有人都說姐姐長得像極她親媽,故此爸爸也特別疼她。我覺得她那漂亮圓滾的大眼總是會透露出她年齡該有的天真,然而渾身又是散發着魅惑狡猾的氣質。在爸爸面前她總是裝作不理睬我,但私下她總在我做家務時一聲聲“天”“小天天”地叫着我,當我回過頭她卻又笑嘻嘻跑開,但我卻有一種從來有過的快樂感覺。她是第一個叫我名字的人,而不是野種或小野種。
有一天她回來,獨自回房就沒再出來,沒像往常地逗我。我不解,唯有去她房間偷偷看她幾眼彌補心中的那份失落,然而我發現她在看着一些有趣的影像:交纏的肉體和喘息,有男女,居然還有男男和女女的,我驚愕。她發現了我,笑着招手讓我過去,“有趣吧,哈哈。你也要看,這樣你就不能到爸爸面前告狀了,因爲你是跟我一起看的。”
那一年我第一次瞭解到性愛,那一年我8歲,她13歲。我11歲的時候就夢遺,對象是我的姐姐,我渴望佔有完整的她,但我知道那是不容許的,所以一直深深壓抑着。
我14歲那年,爸說要爲姐訂親,對象是某某公司董事的兒子,我姐沒表情,但我猜她是不願意的,因爲她只能是屬於我的。晚上我偷溜到她的房,想和她發生關係,我要告訴她我愛她。但是她卻瘋了一樣抵抗我,還告訴我她是我姐,那是亂倫,那是禁忌!她驚醒了我,我停止了動作,但我問她,你愛那個男人麼?
如果我不是你弟你會愛我麼?可她竟然回答,你以爲我不願意爸能強逼我?
我這種人當然只有貴公子才能匹配,你以爲你是誰?你只是一個野種!
我崩潰了,沒想到我愛的她說出了這種話,她還在繼續說,我不想聽,我只是不想聽,所以我稍稍用枕頭捂着了她的嘴巴,我發誓我只是不想聽到那些讓我傷心欲絕的話,我發誓!當她聲音靜止下來後,我的姐姐居然斷氣了!我的生活裏只有她能爲我帶來光明,帶來歡樂,這個恍如天使一樣的存在卻親手被我扼殺了,她活活死在我的手下!懂事以後,我第一次流下了眼淚,我竟然親手殺死了我愛的她!此刻她睜着雙眼,一面怨恨地望着我。
爸知道了這件事,他咒罵我,甚至還把我吊了起來鞭打,本來想送我去警局,卻又難泄他心頭之憤,於是想到了一個讓我生不如死的懲罰方法。他最怪我媽生我下來,所以媽連同我一起接受了他的懲罰。那個變態殘酷的男人找來了一羣男妓,一個個地輪姦了我媽,然後還有我,我的第一次性經驗,就是和一羣男妓,我只想到了那時候和姐姐一起看的影片。我媽在用全世界最難聽的髒話罵我,我的意識一片空白。最後我媽忍受不住屈辱,用盡全力一刀刺在我爸胸口上,然後她上吊自殺。
知道我爸去世消息的時候,我哥還在外國讀書,事情的真相他不得而知。反正後來就是他繼承了大部分的財產,我也擁有了一些。我沒想到自己還有勇氣活下來,用着這些我能自由分配的錢,我上最好的學校,擁有了自己的事業,我開始過着正常的生活。我身邊有許多女性對我發出這樣那樣的暗示,我全然無動於衷。我一次又一次翻看那些慘痛的記憶,是不是在那段不堪回首的童年裏,我對母親的恨,對姐姐的恨愛交加,還有身體所受過的殘忍侮辱,使得我已經異於正常男人的心理?當然這種想法是在遇到蔣昕餘前的,事實上後來我知道在面對自己最愛的女人的時候,我甚至表現出比其他男人更強的慾望。
當時的我困苦於自己的心理問題,去求教了一位心理醫生,她叫宮瑩。她極其耐心,亦十分同情我,爲我想盡一切辦法治療,我開始對她漸漸產生好感,僅是那麼一點點。於是在藥物的幫助下,我和她發生了關係。沒多久我才知道她原來是大哥蔣熾天從大學起就交往的女友,這時,我連僅有的好感都消散了,又是好個見異思遷的女人。我拋棄了她,當我看到她一臉哀求我的樣子,讓我聯想到我媽求我爸時的情景,我只有厭惡。無奈,她離開了我,失蹤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來就突然就傳出了她和我哥的婚訊,還爲他生下一女,是的,這個小女孩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蔣昕餘。
正文26無處可逃
蔣昕餘艱難地張開了沉重的眼皮,神智混混沌沌的好久才慢慢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處身於蔣昕天和她的那套公寓裏。
早知道就聽連赫的話,憑經驗她知道又將會發生一些她極不情願的事。
徐浩堯正坐在牀尾,用一種極爲放肆赤裸的目光打量着蔣昕餘。
“徐浩堯,你鬧夠了沒?”
蔣昕餘有點惱火。
“寶貝,我好久沒有這樣安靜地看你醒過來,我記得以前每天早上我都喜歡觀察你的睡顏。”
低醇閒散的嗓音,放浪卻又深沉的聲線,徐浩堯有點慵懶卻又帶點傲慢地說着,彷彿他什麼都不在乎,眼裏只有蔣昕餘一個人。
蔣昕餘無視他,不知是不是迷藥作用,她感到口渴,便自己起來倒水,這間屋子的擺設她熟悉得不得了。她嚥下了幾口水,乾涸的喉嚨纔好受一點。
“餵我一點。”
沒有動靜,蔣昕餘全然不想搭理他,繼續喝自己的水。
“寶貝,你看來還是喜歡我自己動手。”
蔣昕餘聽出這其中的興味盎然,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便箝住她的後背,張口堵着了她的嘴,大口地吸食着女人口中的甘露,還仔仔細細地舔洗吮嘗,以溼熱的脣舌侵吞她口裏的每一個角落。
蔣昕餘駭然一驚,連忙抽離,一個不小心便把水杯裏的水都潑在男人身上。
但這樣對男人完全起不了丁點阻嚇效用,徐浩堯勾起一邊嘴角,輕瞟她一眼,她有點毛骨悚然。認識了他這麼多年,這個男人依然英俊而危險,輕巧地就能勾走女人的魂魄。
他突然自顧自脫起了衣服。
“你想幹嘛?”
“寶貝,你把我衣服弄溼了,當然要脫啊,不然很容易得病的。”
鬼才相信他。
“你的也溼了,來,我來幫你脫一下吧。”
男人猛然擒住了她雙腕,將整個嬌軀拖進他胸膛裏,拉扯起她的衣服。
“你給我滾開!”
“你捨得嗎?”
他冷眼斜睨火爆的佳人,鐵臂更加捆緊懷中激憤扭動的嬌小身軀。他眷戀而老練地舔吮着她豐嫩嘴脣。
女人的反抗漸漸化爲微弱的顫抖,無力反擊。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小余你還記得嗎?”
他趁她恍神之際,上下其手,一邊舔吮她的耳垂,一邊柔聲在訴說“我認識你的時候,你身邊就總有一堆男人圍着你,連你叔叔都無法倖免,真是妖力無邊啊。”
聽他提到蔣昕天,蔣昕餘頓時清醒,惱羞成怒“哼,怎麼也不及你,魅力大得連男人也抵不住”她諷刺,一股強烈的不甘心,令她憤慨,正要破口大罵,就被他一掌扣住後腦,悍然將自己的脣舌塞進她的小嘴裏,毫不留情。
對徐浩堯來說,男女間的事情就是這麼好解決。蔣昕餘則覺得徐浩堯永遠都是這副架式,多年來她曾讓她着迷的痞子面目,她曾經的校園白馬王子。
“我想我要好好和你談談。”
男人說着的同時,巨掌已渾然忘我往下揉,他捏着她的豐臀將她悍然壓近自己的身軀時,她就馬上能感受到貼在她小腹上的突兀亢奮,即使隔着兩人之間的層層衣衫,感覺卻尖銳清晰,蔣昕餘領悟到自己是無法逃的了。
“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
蔣昕餘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小余,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這個男人又來了。
“我們完了,徐浩堯!”
“完了?”
寒眸眯起一道殺氣,“我怎麼不覺得?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這樣說的?”
說着大手罩上了女人胸部。
“請你不要岔開話題!”
蔣昕餘壓抑羞恥與憤怒,和自己身體的反應抗爭着。
“小余,我是被逼的,”
說這話的男人語調好像有種痠痛,“蔣昕天一直從中阻撓我和你,我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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