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小余戀愛了,對象是她大學裏的校園王子,她果然能迷倒任何出色的男人。
儘管她一直欺瞞着我,但我亦不敢又任何情感的表露,我與她只需要再多一步,隨時就會突破那道界線。
我把黃芝芝安置在以前的小公寓裏,然後自己買了一套粉白的大宅,那裏的大花園和雪白的牆壁,我的小精靈一定會喜歡。她最近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是戀愛的關係嗎?
搬新家的時候,小余特別雀躍,她那特別大的黑色眼睛非常有意思地在我周身上下移動,又小心翼翼地避開你的目光。她笑得眉毛上揚,泛起的笑靨似乎在挑逗我。她一邊說着,又跳進沙發裏伸展自己那姣好的身體,一條腿曲起,露出了粉紅色的內褲,然後另一條腿又合上來,遮住了那一片風光。我不停地吞嚥口水,我只覺得自己象是一個變態的色情狂,這場痛苦的考驗!
她週一到週五都是在學校住宿,星期六日纔會回來。沒有她在的日子,我一起慾念,便會跑去找黃芝芝解決,隨着蔣昕餘的成熟,面對着她我感到自己越來越不滿足。
星期六,她穿着一件海藍色t-shirt,下身配一條牛仔迷你短裙,興沖沖就衝進書房做到我的懷裏說:“叔叔,我回來了!”
海浪便從我心底涌起,她那緊身t-shirt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胸脯,領口微張,那是蜂蜜般的肩膀,綢子一樣柔嫩的乳房,那一頭濃墨般的頭髮擾得我心神盪漾。她跳起來,她的胸躲開了我蒼老而貪婪的雙眼,我卻再也躲不開自己那強烈的慾望。
她跟我着她在學校的趣事,我失神地注視着她,那對青春的乳房,我發現她最近的裝束特別有韻味,怕是她小男友送她的吧,他挺了解我的小精靈的魅力所在。我的視線來到她可愛的繃緊的小腹,還有那被牛仔布料裹的緊俏的成熟度剛好的小屁股。
“叔叔,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
蔣昕餘賭氣地說。
“有有,”
我笑着賠罪,該死的小尤物卻又跑來直接坐在我的慾望之上,用那女性的私處抵住我的下部,她大張雙腿,一臉天真地看着書桌前的文案,阻止我辦公。她捉着我雙手,放在她的滑嫩的大腿上,俏皮地說:“先不準工作,難得回來先陪陪我。”
我試着要挪開自己的雙手,這個鬼靈精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她居然抗拒,頑皮地把我雙手放在她大腿根部之間,雙腿用力地夾起來不准我動。
天,隔着女性的內褲,我已然觸碰到了她那幽幽的私處,我那慾望,慚漸縮小成一個顫慄的點,一剎那的那種顫慄、那種動了感情發現的碰撞,我忍不住輕微地再往深處探入,我順着她柔細的體毛撫摸她赤裸的雙腿,我竭力隱匿起我的顫慄,啊,那真是最爲困難。
蔣昕餘被我撫弄的有了生理反應,她呢喃了兩聲,也許是發現了我的慾望,突然馬上放開她緊閉的膝蓋,跳起身嘻嘻笑道:“叔叔喫我豆腐,也不知害臊。”
我一直在壓抑,我真的不想因爲一次的摸索和失策,便誤入歧途只顧享樂。
我決定跟黃芝芝儘快完婚。
結婚那天我的小鬼靈精沒來,她似乎生氣了。她變成兩三個月纔回來一次,我知道她與她的小男友相處得不錯,黃芝芝笑我過分寵溺她,但這些與她無關,她只是個陪襯品。
一個星期六,非常暖和。她穿着蘋果綠色的連身裙回來了,這個小妖精最喜歡穿裙子來引誘人,她穿着一雙橡皮底帆布鞋直接就跑到屋子裏。黃芝芝望着被她踏黑的地板苦笑,我知道是這個小傢伙的惡作劇,她不喜歡我娶黃芝芝,不喜歡有個嬸嬸。
她在花園走動,她在斑駁的陽光裏每移動一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體內最隱祕、最敏感的慾望撥了一下。這柔膩漂亮的皮膚,日光下更是完美無瑕,她脫掉鞋子,細小的腳踝踩在小草上。
我在書房望出去,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當她站玩起花園的水龍頭時,我愛慕地看見了她捲起裙角下那片模糊不清的臀部。爲什麼她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個這樣的女孩,只是一個小女人———竟使我這般激動呢?她是妖精的化身。
她胡亂地洗了把面,似是在哭。
我快步走到花園,用着鼻音很重的聲線問她:“小傢伙,不高興?”
她抱着我哭了,哭得悽楚,我不知道黃芝芝有沒有看見,但我只心痛眼前的小精靈。
我查到原來她懷孕了,她竟然走去人流,她居然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個該殺千刀的徐浩堯,我要逼使他離開她,我不準任何人傷害我的小妖精!任何人傷她一根毛髮,我就還以他千萬倍的折磨!
一個月後,蔣昕餘回來了,她沒有了往日的笑容,沒有了調皮的話語,她甚至不去上學,算了,只要她肯回來我身邊,又有什麼所謂,我已經不能容許再有人傷害她。
黃芝芝察覺到我的些許端倪,她言語上有不滿,我唯有多點陪陪她安慰她。
我知道繼續這樣下午我會爲了蔣昕餘瘋狂,但這麼做,給我一種奇特的刺激;因爲蔣昕餘竟然開始引誘我,她不喜歡我寵黃芝芝。她會在花園裏做日光浴,趁黃芝芝去做保養時,當然我通常也會坐着隔壁假裝讀書,我害怕自己失去常態。
但蔣昕餘總會佯裝漫不經心地在我面前走來走去,露出她的大腿,還有被汗水溼透得半透明的胸脯,她走過時我會輕微地在她的臀部或乳房捏一下,我的興奮已處在瘋狂的邊緣;同時我也瘋狂地狡猾。我們通過一連串隱祕的小動作,我把遮掩着的慾望調進她的四肢裏。
我生日那天,我們終於發生關係了。步入了地獄的人再也不會介意在地獄沉淪,慾望就如烈火,無法撲滅。
黃芝芝洗澡時,我的小尤物會在沙發俯身躺下,向我圓睜她充斥情慾的雙眼,展示她微微擡起的肩胛骨,展示她沿着脊骨的彎曲呈現的花蕾,展示她緊繃繃、窄窄的臀穿在居家服裏顯示出的膨脹,還有她那雙引人遐想的大腿。我目不轉睛、嘴脣乾澀,她使我心旌搖曳,我忍不住伸出手摸入她的衣服內,一舉擄獲她豐嫩的乳房,那觸感極好,可是黃芝芝出浴的聲音常對我潑一盤冷水。
黃芝芝外出買東西時,我知道小妖精一般躲在什麼地方,是的,我假裝在我的臥室裏碰見她。她正撐起頭等待着我,她穿一件斜紋的花罩袍,她剛剛洗澡完,那股醉人香氣。她說:“叔叔,我頭痛。”
我抓住她的肩膀,“頭痛?”
又溫柔地握住她太陽穴兩側,然後將她轉過身。
“這樣好點沒?”
“嗯,噢。”
她發出惹火的呻吟,說“啊,是這裏了。”
“聽說用口水的效果更好?”
“真的?”
她一臉天真,不認識她真會被她騙倒。
“對,想試試?”
“好啊,”
她說,輕柔地,我把顫抖的舌尖舔過她的太陽穴,然後來到額頭,嘴脣。
“真好,真好,”
她說,眨眨眼,“舒服了。”
“其他部位呢?”
“你壞,”
她說,“人家只是頭痛。”
這時我按捺不住,湊過去,她發現了我剝開她的睡袍。
“啊,非禮。”
她合作地欲拒還迎,仰起紅臉,將脣壓了上來。她使我失去理智,這個性感而且身上混和了天真和溫柔的邪惡女人。我明豔的小尤物……
“叔叔,你在想什麼?”
我熱辣辣的小寶貝來了,她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她咕噥地嘆息一聲,坐到沙發上,兩手撐地向後斜着身,擡頭望天,毫無顧忌地翹起雙腿,展露她的曲線。
“怎麼?和哪個野男人約會完回來?”
“呵呵,哪有野男人嘛,我只愛叔叔。”
她狡捷地笑,然後便過來圈緊我的脖子吻上來。她這樣笑通常都是有邪惡的念頭,她瞞着我。
不過也沒關係了,有她陪在我身邊,我簡直是越活越年輕。我明白自己終究是會離她而去的,我不能肆意束縛這樣一個只是屬於她自己一隻香色精靈。
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都擁有着她,而她的未來卻是屬於她自己的。
正文48連赫番外:預約五十歲以後的愛情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不張狂,不自誇,不做害羞的事,愛是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愛是永不止息!——聖經哥林多前書13章1-8節有些事情,是我們不能預料的,亦不能躲避。
就像遇見蔣昕餘,千里迢迢地,從美國紐約跑到這裏去遇見他。在這之前,我只是一個一心爲事業衝刺的男人,而她已經是有着她深愛的男人。
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打算結婚。但我早已經把她看成是我此生的唯一的女人了。多年來的相處,我一如既往的包容,她無微不至的關心,以及對她那獨一無二的叫人上癮的寵愛,早已像空氣一樣地包圍了我,成爲我的生活乃至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最初遇見,我們用最原始的方式。也許因爲姐姐的事,我一直對女性帶着同情心,養父養母替我介紹了不少名門千金,我無法對她們產生半點愛意。帶着幫姐姐報仇的目的,在舞會上我終於見到蔣昕餘。她簡直是狐狸精的化身。她展示出那凹凸有致玲瓏有形的身材,她對着她的叔叔那擡頭抿嘴一笑,讓人心癢的如同手在心上被撩撥,回首一望嘴角微翹,她在她叔叔耳邊吐氣若蘭,媚功無處不在。單從外表看,那有男人能面對這樣的美人能狠心不顧?連我都巴不得含在嘴裏捧在手裏。
慢慢交往下來,我發現自己不能自拔地逐漸沉淪,她是聰明狡猾的,處處體現其睿智敏慧,尤其是她對事的判斷對男人的鑑賞,還有機靈變化多端,她讓我更無時無刻不能忘記她的百般靈巧,愛在心頭。
和蔣昕餘做同事時,我和她總是在下班後,沿着不知名的街道走着,說着,一直走到很晚纔回去。話題從巴黎鐵塔說到萬里長城,從張愛玲的紅玫瑰說到金庸的韋小寶,從電視臺的食堂說到家鄉的小院,每一天都有新的話題,而且總有說不完的話題。
就這樣,每天下班後的談話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表面謙和其實內心孤單的心情在不停地訴說中得到緩解,蔣昕餘的詭計多端和巧笑嬌媚讓童年的苦痛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時時刻刻地折磨着我。
又是大城小廚、四川菜和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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