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凌錦棠哭腔更重，攥着姜庭知衣裳的手越收越緊，直到最後整個身子完全脫了力軟倒在他懷裏，哪怕後腰處還抵着一個硬起來的東西他也再沒半點力氣躲開了。
他小聲地在姜庭知懷裏抽泣着，渾身上下的衣服亂得沒法看，she出來的jīng水混着自己的yín水沾在衣服上，腿間還有沒gān的水痕，姜庭知的手想檢查一下他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凌錦棠卻已經連忙夾緊了腿，一點都不想讓他看了。
姜庭知輕輕笑了一下，抱着他的姿勢換了一下，讓他半跪着擡起腰趴在自己身上，凌錦棠無措地擡起手摟住他的胳膊，生怕自己從chuáng上跌下去。
腰臀擡起，哪怕雙腿並得再緊該露的地方還是完全露了出來，兩腿並着的時候將中間那溼漉漉的女xué夾得更加明顯，姜庭知擡手在他後xué和女xué處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道：“都這樣了，還不想給我看？”
他確實沒想過凌錦棠在chuáng上會羞成這樣。
凌錦棠埋首在他脖頸處，哀哀地乞求道：“別弄了，我的藥性已經解了，別弄了，殿下。”
他伸出手想要去扯chuáng上的被子蓋住自己，又掙扎着把被掀上去的衣衫放下來擋住，姜庭知呼吸聲粗重，深深地在他耳邊喘了兩聲終於暫時壓住了自己的慾望，“下次可沒這麼容易放過你。”
姜庭知在他耳後狎暱地親了兩下，道：“靺檾的風俗裏有一條，外族的新娘嫁過來要在身上挑一個紋身的地方，我原本想着紋在一個看不見的地方就好，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要半遮半掩地紋在最顯眼的地方，別人能看到但不得窺其全貌，最漂亮最完整的永遠只能我一個人看見。”
他語氣裏明明含着笑意，但凌錦棠卻聽得渾身發冷，感覺自己好像一隻被láng崽叼着後頸的狐狸，完全沒有了反抗的空隙。
明明他比姜庭知年長四歲，凌錦棠這些日子對於姜庭知的撒嬌耍賴基本上也都是完全寵着的，大抵他自己心裏也覺得該有些哥哥的樣子，只是到現在才發現姜庭知纔是完完全全壓制着他的那一個，他的成熟忍讓和妥協退步卻完全成了姜庭知得寸進尺的機會，láng王知道怎樣最容易讓他心軟，所以才愈發有恃無恐。
姜庭知見他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擡起衣袖溫溫柔柔地替他眼淚擦了，半逗半哄地道：“怎麼哭成這樣。”
“我以爲按照錦棠哥哥的性子，咬牙忍着也不會哭，畢竟在比自己小了這麼好幾歲的人面前哭，又可憐又丟人。”
他吩咐一直候在外面人燒些熱水送進來，凌錦棠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外面有人，臉色猛地又是一紅，姜庭知笑着道：“沒人聽見。”“你哭聲都壓着，連喘都不肯喘一聲，唸書給我聽的時候聲音那樣好聽，真要叫起來應該只會更……”
凌錦棠終於受不了他的言語調戲，回過神想要用手捂住他的嘴，又想起他剛剛做了些什麼事情，愣愣地又把手收了回去。
姜庭知挑了下眉，“嫌我還是嫌你自己呢？”
凌錦棠不言語。
姜庭知好像格外喜歡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又道：“我喜歡這樣做，以後只會做得更過分，但若是錦棠哥哥真的覺得不舒服，我就停手如何？”
凌錦棠開口就想回答他一句不舒服，卻見láng王目光灼灼，看着他道：“不許撒謊。”
他本來就不是能說得出假話的人，即便在情事上不算太坦誠，但剛剛他的身體比什麼都更直接地透露出他究竟喜歡與否，頓了半晌，他只是道：“別說了。”
姜庭知將他抱回chuáng上，用被子給他簡單蓋了一下，“生氣了？”
凌錦棠還是不說話。
門外隨侍敲了敲門，“殿下，熱水要送進來嗎？”
姜庭知道：“進來。”
隔着屏風瞧見隱隱綽綽的幾個人影，忙碌一通又全部退下，姜庭知將熱水端進來，用巾子浸透了給他慢慢擦洗身上，“衣服等下讓人送過來。”
他蹲在chuáng邊慢慢替他身上擦gān淨，讓他把那條髒了的褻褲脫下來，又換了條巾子替他擦掉臉上的淚痕，凌錦棠道：“殿下，我自己來。”
姜庭知不許，仍舊擡着他的臉替他泛紅的眼睛用溫水細細擦了，喪眉耷眼可可憐憐地道：“王妃當真生我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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