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哪有你這樣你
“肚子有點痛。(飛速)”計然沒休息好,眼窩泛青。
系青還沒從睡夢中完全醒轉,眉眼糾結一團,就要翻身起來,“我們去醫院。”
計然把他拉住,“只是生理期嘛,這也要去醫院”
啊,生理期哦~~系青躺下,稍微清醒點,又坐起來,“你生理期和上個月差這麼多”他準確說出上次計然生理期的日子,那天計真出門培訓趕火車,他冒冒失失跑去找計然,結果計真回來拿東西,逼得他不得不躲進計然牀底下,光榮地給媳婦兒獻上他的處男爬系青算算,“這可有一個多快倆月了吧也太不準了。”
計然無所謂,“一直都不準的啊,有時候還兩個月一次。”其實見到系青之前幾個月倒是準的,不過可能見到這人以後壓力大,就又不準了~~當然,不能跟他解釋這些,怕他瞎緊張。計然拉系青躺下,“好啦,快睡吧,一個生理痛有什麼關係大部分女人都會有,也就一天,明兒個就好了。”
系青躺下,沒兩秒又坐起來,“給你找個熱水袋捂一捂再喝點熱巧克力什麼的”
這麼晚上哪裏找熱水袋計然沒轍透,再次拉他躺下,自己蹭到他懷裏,“我覺得你抱抱我,我就不痛了。”
系青笑,“這樣就可以我是治生理痛的藥嗎”他促狹,“那應該有很多女生希望被我抱抱吧”
計然擰他胳膊,“你敢~~你是我的藥。”
“嗯,我是你的藥。”系青和計然相擁而臥,輕輕笑。
笑了會兒,計然說,“我倒不需要熱水袋和熱巧克力,不過明早你最好叫我早點起來,我去買帶翅膀的東西,我現在用的是小翅膀,明天小翅膀就不夠用了。”嘆口氣,計然嘀咕,“我被你慣的啊,現在早上都開始賴牀了。”
賴牀纔好呢,不過這翅膀來翅膀去又是什麼系青凝神一想,明白,衛生棉嘛,真是,當着老公面用說的這麼隱晦嗎再看計然,想必倦極,睡着了,他親親她的髮絲,無論大翅膀還是小翅膀,明早他會代勞的。
後來系青連代勞三天,能代勞的他全代勞。因爲根本不像她所說,第二天就好。計然這次生理期,下腹一直隱隱抽痛,而來紅的量和以前也不同。以前雖沒那麼量多,可也不會這麼少,淅淅瀝瀝有一點沒一點的,並不真需要大翅膀的衛生棉條。可是因爲她痛,系青就不讓她動,在牀上養着吧,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系青豁出去了,除非很必要的生活用品要他親自去買,他才離開房間一下,其餘他就隨伺榻前,寸步不離計然左右。有一次大白天,春兒來電話找系青,想談談那份系青一直要拿的資料的事情。誰知因爲系青陪計然休息,胳膊被熟睡的計然壓着,他不想弄醒計然,這事兒就又算了。
計然對此,表現的很不好意思,“出來玩兒,這樣在酒店悶好幾天,回去被他們知道了一定會笑。”
系青躺在她身邊看書,閒閒道,“出來旅行的一男一女,如果沒有在酒店房間悶上過三天,那纔會被人笑。”
計然膩到他懷裏,“爲什麼”
系青勾着嘴角,“沒悶過那三天說明他們不夠相愛。”
計然還是不明白,刨根問底,“爲什麼”
系青放下手裏的書,在被窩裏攬住媳婦兒的纖腰,教導,“你要是愛我,肯定樂意跟我悶在同個房間裏的,同一個被窩裏,假裝世界上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兩個~~”這段話真動人,系青說的也特動情,不過接下來一句就~~“不停地做”
計然沒吭聲,與系青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對視,系青表情裏有絲壞,計然臉上有抹羞赧。半晌,計然迴應,“你跟溫明娜小姐,有沒有在哪個地方的酒店裏悶過三天”
系青的心,啪嗒,往下掉了掉~~媳婦兒這會兒來做清算嗎正經,“沒有過。”見計然靜靜盯着他看,補充,“本來打算結婚蜜月在馬爾代夫的酒店悶一下的,不過我退婚了,就沒去成。”嗯怎麼媳婦兒還在盯他再補充,“我們沒出去旅行過,雖然計劃過兩次,不過因爲她忙工作,我也忙,計劃都取消了。”
“只是這樣”計然表情平順,面如溫玉,沒有絲毫不快的樣子。
系青點頭,“就是這樣。”
計然作罷,換話題,“我們給浩子和春兒買的禮物,他們會喜歡嗎”
系青不回答,現在她媳婦兒不審他,他還難受了,自虐的念頭一上來掐都掐不死,招惹計然,“你怎麼能這樣就算了呢”
計然瞪着無辜清水眼兒,“什麼”
“哎,這就完了那個我和溫明娜,你就不管了”
“我管什麼你們還有關係嗎”
系青氣哼哼,“人家女的不是你這樣,抓着老公的情史都不依不饒,非得罰老公跪搓衣板不可,你咋都沒反應呢”
計然頭貼着系青肩胛骨,扒拉他睡衣上的鈕釦,“有多少女的跟你不依不饒過逼得你心理陰暗了吧“
“少給我打岔,那沒喫過豬肉還不許我見過豬跑”系青控訴,“你不在乎我。”
計然瞪系青,噘嘴,挺哀怨的,“好~~吧,那你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
“在電影院,看的是哈利波特,”系青接賊順,當然不光彩的部分肯定瞞着,表述詳盡,“是午夜場,人很少,她坐我鄰座。那幾天我得知奶奶的死訊,剛把我爸送走,心情特別低落,見有個華裔小姐坐在我旁邊,想起來的卻是你。”
“人很少的午夜場~~”計然似笑非笑,很會找重點,“你常常和溫明娜看人很少的午夜場”
系青是覺得,哎,理應如此,媳婦兒就該這麼在乎他,總算表現的比較象正常女生那樣喫醋了,再說這些事情,他老婆有權知道,繼續言無不盡,“沒有,我們看熱映片多,明娜愛貪個新鮮,午夜場就那一次。”
計然淡淡的,“所以第一次見面,你就讓她給你打手槍嗎”
系青駭住,這媳婦兒平時都嬌嬌怯怯,很容易害羞的樣子,怎麼也會如此大膽把打手槍這幾個字說的清晰無比不,問題是,她怎麼知道的
系青的疑惑不難猜,計然直言,“我聽春兒和浩子說過。”
系青瞠目,這兩個弟弟,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有破壞無建設啊
計然略偏偏頭,刁鑽,“怎麼不說了我在乎你才問的,你不是讓我喫醋給你看嗎”
啊,不行,不能讓事情往不能掌握的方向發展,他要的自虐不是長這樣的,系青把媳婦兒抱抱好,開始講道理,“誤會誤會,不是讓你瞎喫醋,我是教你怎麼捍衛你的領地。”系青挺肉麻地,“寶貝兒,你要記住,我是屬於你的,所以我就是你的領海,領空,領地。”覷着計然沒什麼表情的臉,系青心裏沒底兒,媳婦兒真生氣了,他的天也得陰掉四分之三,落力製造氣氛,“喏,你知道獅子老虎什麼的,那些動物是怎麼保護他們的領地的就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撒尿。”
計然有點兒反應了,挑挑眉毛,“撒尿”
系青很討好地調侃,“別想歪了,不是讓你在我身上撒尿。就是,你可以理直氣壯地,擁有我,霸佔我,在我身上標註你的專屬權,並可以對所有意圖,或者疑似意圖對你的領地不軌的人無禮。”
計然張大嘴巴,“無禮你可真變態。”
系青正正經經,“你可以,你是我的女人,你有這種特權。”吻計然額頭,系青情深款款,“不用委屈自己,不用壓抑,你想怎麼着我都是應該的。”他從枕頭底下摸出一隻綠色絲絨袋子,拆開,取出只綠色絲絨盒子,計然一見盒子上的商標,翻眼睛~~tiffny的婚戒,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懷系青啊~~鑽戒,被套在計然手指上,“大小正好。”系青淺笑,把另只鑽戒塞到計然手裏,他的爪子伸給計然,意思賊明顯,給老公戴上吧。
計然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這叫私定終身。”
“我們倆兒都私定多少年了。”系青不耐,“你給不給我戴”計然心情複雜,可這騎虎難下之勢,又找不到理由推,再說,也並不真那麼想推~~戒指套系青手指上。系青得便宜賣乖,“你就不能稍微主動點兒嗎每次都象被我逼的似的。”再次鄭重聲明,“以後,你就姓懷了,記住,你是我的領地,我也是你的領地”
“你教我的還真多,”計然咕噥,“以前教我貪心,現在教我捍衛。”
系青一字一頓,“對,你要學會貪圖我,和,捍衛我。”
計然垂着睫毛,也不知想什麼。
系青沒奈何捏住她下巴,強迫她看他,“記住沒”
到底,這麼一番絮叨下來,把計然逼急,“貪圖你,霸佔你,捍衛你,是吧”
“對”
計然衝口而出,“好啊,把你衣服脫了”
脫衣服爲什麼系青傻住。
趁他發傻,計然伸手解他衣釦。
系青攔,計然把他手扒拉開,她目光裏有鋒芒,表情中帶冰霜,那模樣看上去象真惱了。系青尋思,他明明是教人傢什麼叫捍衛,順便顯擺了一下婚戒,結果還把人整生氣了,這不是有毛病嗎自是任人宰割。再說,就計然那小身板,她能幹出啥來
可是,他錯了,計然脫掉他的上衣,把自己的也脫了,她縮在被子裏,只露出頭和肩膀~~呃~~想親密一下嗎系青是非常非常樂意的,不過~~“小然,你生理期,不太好吧”話是這麼說,胳膊先伸出去,把人往懷裏帶。誰知計然不只是鑽到他懷裏,而是整個趴在他身上。是,她不重,甚至系青覺得,也太輕了點兒,可她從來沒這麼麻辣,這麼主動過,所以,當她覆在他身上,吻他的時候,系青覺得,真生猛,真刺激,真~~不賴。
就這麼裸裎相對,肉貼肉磨蹭着,計然的吻一路向下,從系青的喉結,到他的胸腹,她的手,象他曾對她做過那樣,揉搓他的身體。系青初始還掙扎着想阻止,不過隨即放棄,因爲這真是種絕妙的享受,他感覺到她胸前的蓓蕾蹭在他肌膚上,因爲摩擦而逐漸變硬,也逐漸被其點燃,幾成燎原之勢。系青的呼吸變得粗重,難以抑制的呻吟從喉嚨逸出。
計然不管不顧系青的反應,兀自繼續她的親吻和愛撫,這會兒折磨到系青的小腹之下,由細細碎碎的吻,改成或輕或重的咬,纖纖素手揉着系青身下,系青一聲悶哼,老天,這女人還敢再厲害一點嗎計然敢,她的脣移到他已生機勃發的頂端,舌尖柔柔地舔,再試探着納入口中,溫熱,溼潤,還有淺淺地吸吮~~系青吸氣,好似腦子裏有一道白光閃過去似的,這樣不行~~伸長胳膊,系青把計然拎起來拖到懷裏,指腹摩挲着她細緻瘦削的臉,眸子深邃,喘息沉沉,“你瘋了嗎”
計然臉色緋紅,脣上帶着曖昧的潤澤,她不吭聲,對着系青,眼神裏有任性,有魯莽,有賭氣,手勇敢地握住系青身下盎然挺拔之處,上上下下,揉揉搓搓她在給他打手槍系青恍然,這丫頭是想告訴他,那個溫明娜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其實,她不需要這樣,可是,系青發現,是他在貪圖,他樂意她這樣。他從計然那兒,一直沒得到他渴望的安全感,所以,她肯表現的在乎他一點,他就覺得~~很滿足。現在,他要的某種自虐效果,超出他的預期了,這個比跪搓衣板好
計然那雙忙碌的手,讓系青很快膨脹起來。他把計然的頭抱進懷裏,不讓她看到他的表情,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他的面孔,貼在她額際,顫慄着,無助,軟弱,一任自己的和熱情,狼狽地在她手裏一泄如注,沒關係,這個人是計然,死在她手上都沒關係。
帶着激情後無法壓抑地喘息,系青火熱的呼吸,噴在計然脖頸,說,“去年冬天,下第一場雪,你在我們公司樓下站了很久,我看到你了。後來,我跑下樓,你卻不在,我穿着襯衣,大雪地裏,象個瘋子一樣,喊着你的名字,滿街找你。小然,別再讓我找你。”捧起計然的臉,系青吻她溫熱的眉眼,鼻樑,撬開她的脣,邀她的舌尖共舞。他翻身壓她在身下,抵死糾纏,從牀這頭滾到牀那頭,直至吻到缺氧一樣呼吸不順,系青才放過她,在她耳邊念英文,一長串。知道計然聽不懂,系青抵着她的額頭,“是一首詩,我一直想告訴你。”給媳婦兒翻譯,“另一些人,扮演你入我夢中,哪有你,你這樣好,哪有你這樣你”
計然眼波盈盈,嬌喘細細,喃喃,“我沒那麼好。”
系青堅定執着,“你有,你最好,以後,我只有你,別介意溫明娜,嗯”
計然看着系青,又是那種,能令系青溺死在其中的目光,她回吻他,用那種詩的心情,哪有你,你這樣好,哪有你,這樣你其實,她沒資格生系青的氣,也沒資格喫溫明娜的醋,在彼時,她對系青來說,與死人無異,可是,這個男人,卻教一個死了的她貪圖他的愛情,捍衛他如捍衛自己的領地稍稍放開系青一點,計然的眼裏,蒙着一層水霧,不過,她在笑,脣角揚着,旖旎如夢,跟系青說,“好了,我在我的領地上撒過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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