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服從(H)
她從沒如此拒絕過他,也就沒有想過,他竟然會動用暴力手段。邊察沒有同她軟磨硬泡,而是直接一拳捶在她最不設防的柔軟腹部,自五臟六腑蔓延開來的劇烈痛楚,刺激得她張大了嘴,發出尖銳的慘叫。
邊察的手指就在此時卡入她的牙關,屈起指節頂開她的上下齒,避免她又一次緊閉。顧雙習再想閉嘴,便同他角上了力,她漸漸感到牙齒都快要被頂斷,邊察兀自巋然不動,如頑石般卡在她雙脣間,只爲了近身過來親吻她。
邊察如願以償,一面親吻着她的脣、吸吮着她的舌,一面騰出另一隻手,移下去撫摸着她方纔受了一拳的腰腹部。顧雙習被疼出生理眼淚,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作出任何反抗,乖順地任他擺弄。
她知曉這副身軀脆弱、柔軟,經不起任何摔打,天生公主命。之前和邊察在一起時,他也始終小心謹慎地待她,除去牀第之間,從不捨得叫她受苦;所以即便她清楚他對待仇敵從不心慈手軟,也從未想過,邊察會對她動手。
他正值壯年,又有運動習慣,系統學習過格鬥術,進可攻擊,退可自保。顧雙習知道他身上那些肌肉絕不是裝飾品,他像藝術家一般愛護着自己的肉體,試圖把那副身軀塑造成最完美的男性形象。
但邊察的自律顯然僅限於外形。他的個性與作風皆恣睢又出格,對待異性更是全無所謂的“紳士風度”:這意味着他能夠毫無心理負擔地對女性動粗。
顧雙習此前只從蛛絲馬跡中隱約猜測出,邊察對他以前的那些伴侶不太好。那時她就想過、或者預見過,她也可能落得與那些女人同一個下場。
只是真的太痛了。當這一刻真正到來的時候,顧雙習還是覺得:這真的太痛了。
大多數器官都分佈在腹腔內,它們都由一些柔軟的、溫熱的組織構成,承受不起任何一下來自於外界的重擊。邊察那一拳完全沒有收着力氣,結結實實地砸在她的腹部,痛得她立即蜷身彎腰、張嘴喊痛。
他連緩衝時間都不願給她,手指蠻橫地卡住她的牙關,方便他再把脣附上來、把舌伸進來。
邊察想要親吻她,她就必須滿足他;如果她表現出拒絕,他就會不擇手段地達成目標。
那一拳令她不再自信也不再鎮靜,恍惚地意識到她似乎已經失去了某些能力——彷彿不能再像兩個月前那樣,隨心所欲地將他玩弄在股掌之間。顧雙習現在能夠給出的唯一正確答案,就是“服從”。
於是她主動用舌舔舐他的手指,在上面嚐到淚水的鹹味。那是她因痛而流出的眼淚,沿着臉頰淌到了嘴角,又沾到了邊察的手上。顧雙習舔得認真,幾乎帶了一絲乞求地、不如說她就是正在乞求他:不要暴力對待我。
邊察無動於衷,從她口中抽出了那幾根手指。“很溼、很熱,讓我想到別的地方。”他評價道,然後話鋒一轉,“我是不是從沒有讓你給我口交?噢,你有主動想試試的時候,但我拒絕了你。”
他俯下身,視線與她的眼睛保持在同一高度。邊察甚至臉上帶着笑意,雙手卻伸下去解皮帶搭扣:“那時我捨不得,覺得那樣太折辱你,你會受不了;但現在不了,怎樣都是你應得的。”
邊察直起身,只需稍稍往下扯一扯內褲腰線,那根陰莖便彈跳出來。他掐住顧雙習的下巴,又像嫌這樣不好發力,換成捏住她的臉頰,強迫她靠近他的性器。
她從未如此近距離地看清陰莖,連它頭部馬眼處分泌出的晶瑩溼液都看得分明。儘管邊察素有潔癖,可此處畢竟代謝快、分泌物旺盛,又在褲襠中悶了數個小時,莖柱上正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腥羶氣息,尤其是他將包皮推下去以後、露出來的龜頭與淺陰莖筋膜處。
邊察將它送到顧雙習嘴邊,用龜頭頂弄着她的雙脣。她的脣色和他的龜頭顏色相近,因性興奮而從馬眼流出的那些溼液沾到了她的脣上,沒什麼味道,只是這一行爲令她感到受辱。顧雙習垂着眼簾,像個全無反應的洋娃娃。
他無所謂,只管捏着手掌強迫她張嘴,再把陰莖插進那張嫣紅小嘴裏。口腔又溼又熱,軟彈黏膜包裹着莖柱,牙齒稍微磕碰到了他,有點兒疼,但更多的是異樣的滿足感,彷彿終於回了家。
邊察溫柔地笑着,拿手指頂進她嘴脣與牙齒的縫隙,曖昧而又隱含警告地敲了敲她那顆小巧玲瓏的可愛犬牙:“不要試圖咬我,不然我不介意把你這口漂亮牙齒全部都拔掉,以後你就只能戴着假牙見人,或者光喫流食活着。儘量把嘴張大點兒,讓我進去更多。”
顧雙習嘴巴被陰莖封堵住,無法出聲迴應,邊察也不管她,一手掐着她的臉頰肉,另一隻手扶着她的後腦勺,再往前挺動腰身,把陰莖插得更深。
口腔空間只有那麼點兒大,他再想往裏擠,龜頭就只能抵至舌根,刺激得她作出嘔吐反應,可什麼都吐不出來。邊察垂眸,指尖貌似愛憐地搓了搓她的面部肌膚,性器稍微退出去一些,再一次重重頂入。
這次插得比上次還要深,龜頭頂進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把她的嘔吐慾望與嗚咽聲響全部堵塞在喉管當中。
邊察彷彿真心只當她是個泄慾用的人型飛機杯,全憑自己喜好地調整速度與角度,近似惡意地碾過她的舌根和喉口,粗壯莖身頂得她脣角生疼,似是因撐得太大,脣畔嫩肉開始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顧雙習又開始哭泣流淚,依舊沒有聲音、也沒能阻止他的動作。邊察單手捧着她的臉,另一隻手拽住她的頭髮,扯着她含他、舔他,用舌頭卷裹着龜頭,再被他狠重地碾壓平整。
他感到愉悅,不只是因爲肉身上感受到的快感,更因爲身下女人的屈從。雙習,不論你逃到哪裏,我都會把你找回來,然後按照我的意願、把你擺弄成任何樣子。邊察發出暢快的喟嘆,倏地抽出陰莖。
那根肉莖上沾滿她的唾液,正處於最興奮的狀態,既硬又粗,猛然彈到她臉上。不算重也不算痛,可這微妙的接觸驚得她渾身一抖,再一次、下意識想要退縮。
邊察一把拽住顧雙習的頭髮,揪得她頭皮一陣發緊,她嚇得直哭,淚水愈發洶涌,幾乎淹沒了她的視野,只能朦朧地看清面前男人的輪廓。
男人手指按住龜頭,沿着她的下脣親暱地摩挲。“雙習雖然是第一次給我口交,但表現還不錯,我被你喫得很開心。”他口吻滿意,像真的在誇她,“本來想直接射在你嘴裏、再讓你全部吞下去,但現在我改主意了。怎麼可以浪費掉這些精液呢,它們本該發揮它們的價值。”
邊察把她翻過去,掀起睡裙下襬、拽掉那條內褲。顧雙習底下又幹又澀,是一處旱季山谷,難以接納侵入物,但總歸是留有一條狹窄縫隙的,他只需按住她的四肢、壓上她的後腰,就能借着陰莖上沾着的唾液的潤滑,一舉頂入那處緊窒女穴。
粗暴的、疼痛的,幾乎使顧雙習錯覺,她是不是又回到了初夜?那天她也是如此這般地,被邊察強壓在身下、被他用這柄肉刃劈作不再完整的兩瓣。
邊察的手指伸到她眼前,嫌惡地擦掉那些多餘的眼淚。
“你省着點淚水吧,反正它沒什麼用。”他冷嘲熱諷着,“留着水溼潤下面。你乾燥得像沙漠,旱地行船的感覺實在是不太美妙。”
他沒有親她、也沒有揉她,光是一門心思地肏她。即便嬌嫩的陰穴內壁被摩擦得撕裂流血、血液混雜着少得可憐的潤滑溼液塗到陰莖上,再被他抽插的動作帶出來、落入他眼中,邊察也視而不見。
他想讓她痛、想讓她記住這種感覺,並以此給她烙下一枚深刻的思想鋼印:這就是背叛他的下場。一旦她不忠,她便不再是被他豢養在溫室的嬌花。她會被從枝頭拽下、一腳碾壓進泥沼當中。
顧雙習的生死好壞、幸福與否,全取決於邊察。他的一念之差,即可決定她身處天堂還是地獄。
所以……雙習、雙習。邊察一面口中發出輕喘,一面心中默唸着這個由他賦予她的名字。雙習、顧雙習,你最好一直一直乖乖聽話,只需要待在我身邊,其它什麼都不要妄想。我會給你一切最好的,財富、權利、地位,你想要什麼或不想要什麼,我都會爲你準備好。……只要你一直一直,乖乖聽我的話。
不要逃跑、也不要反抗,不要背叛、更不要欺騙。你從頭到腳、連名字都獨屬於我,又想要把自己藏去哪裏?趁早認清形勢、放棄幻想:你的全部選擇都只會通向我,只會通向“邊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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