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虛空煉丹
“教主，這位玄燁小兄弟相貌堂堂，氣概萬千，是位難得的人才，本座很是欣賞。”程妙衣趁機說道。不知爲什麼，越與我交流，她的心中越是喜歡。
“哦？”虞教主很是訝異。這位程妙衣對於男子，從來都不假以辭色，如今竟然也對這位玄燁十分欣賞！看來這位玄燁很有女人緣啊！
“玄燁小兄弟，我敬你一杯。”程妙衣舉杯。
“多謝程長老！”我受寵若驚，站在程妙衣旁邊雙手舉杯。她拿起一瓶果酒，緩緩倒入我的杯中。
“玄燁兄弟不要稱我長老，那太見外了，稱呼我姐姐就好。”
“好，妙衣姐，乾杯！”“玄燁弟弟乾杯！”
對飲！彼此眼神交流，涌起莫名的情緒。
我和虞婷芳回到位置。
魔教暗千憐、雷星竹兩位美女也頻頻與我敬酒。
我面帶春風般的笑容，一一回敬。
“虞教主，我敬您一杯，祝您萬事如意！”
“妙衣姐，我敬你一杯，祝你事事順心！”
……
大家紛紛拿出珍藏的果酒和果實，請大家品嚐。
“這是千年朱果，來，各位品嚐！來玄燁小兄弟，嚐嚐看！”
“來，這是百年百花釀！玄燁弟弟，你嚐嚐看！”
……
宴會氣氛很是熱烈。
程平心中不停地嘀咕，這小小大乘期，竟然如此受歡迎，他的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爽。
尤其是對面峨眉派的十位女子，全都在敬虞教主，似乎已經忘記了他這麼一個天才少年！很久了！
“這位玄燁兄弟，聽說你能煉製極品丹，不如現場表演一番，如何？”程平開口說話了。在他和魔教衆人看來，能夠煉製極品丹，不等於次次都能煉製極品丹，必然還有下品中品上品，要是不小心煉製出下品丹，那麼，也就泯然衆人矣，大家何需對他如此殷勤？
衆人愣了一下，瞬間想通這一關節。
虞婷芳很不開心，她開口了：
“程平，現在是宴會，煉丹是需要靜心凝氣的，這種場合煉丹，簡直是在浪費藥材。”
“姐，藥材我很多啊，二十爐的藥材，夠不夠？”程平很不識趣，一心找茬：“煉氣丹到煉虛丹，隨便選。每樣二十爐！”
衆人默默地看着他，你小子不知道教主千金很喜歡玄燁嗎？你不知道教主也很喜歡玄燁嗎？你這是打的哪家的臉？你天資很好是吧？沒有成長起來，你算個什麼？你小子很能是吧？
我在思考要不要暴露我的虛空煉丹。既然我已經成爲焦點人物，那麼我是不是應該展示一下自己的不凡？否則我有什麼資格？這一個個美女如今都對我刮目相看了，要是我擅長的煉丹能力不過關，如何讓人看得起？
但是，暴露虛空煉丹，會不會太過駭人？
是像那次傳道大會上展示的那樣操作嗎？
一隻玉手伸到我背後，寫了幾個字。
是夏凝霜。她讓我直接虛空煉丹。
我不需要問爲什麼，她是我絕對信任的人。
魔教衆人雖然對程平腹誹不已，但是也想知道我的煉丹水平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正待我想答應下來的時候，妙出開口了：
“程平小兄弟啊，煉丹是很費時間的，能不能出極品丹，也是靠老天爺賞光的。這萬一煉不出極品丹，豈不是掃了大家的興致？要是煉出極品丹，大家又認爲很稀鬆平常。所以，這煉不煉得出極品丹，都沒什麼個看頭啊。所以程平小兄弟啊，還是不煉吧？”
“妙出美女，此言我不贊同。”程平無視大家的不滿，“在我看來，術業有專攻，既然玄燁是極品煉丹師，那麼他應該展現出應有的水平。只有煉出極品丹，才能得到大家的認可。否則，他一個大乘期，如何能夠入得了各位的法眼？”
“玄燁他是極品煉丹師，我們峨眉派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難道說，玄燁他要向你證明嗎？還是說，我峨眉派識人不明？你在懷疑我峨眉派的眼光嗎？還是你不自信？”妙出一臉微笑，語氣卻是充滿怒意。
天仙第八層而已，真當他是什麼逆天之才了嗎？在她看來，比起峨眉派很多人，他什麼都不是。
程平臉色變幻不定。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之前對他還很客氣，現在說翻臉就翻臉。他卻不想想他自己是多麼的無禮。
“你是不敢讓他煉丹吧？是他靠着這張小白臉騙得你們團團轉吧？”程平惱羞成怒了。
“嗯？”虞教主內心升起一股無名火。這小子也太菜了點，果然還是需要出去走走，也該磨磨那股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品性了。
“靠這張小白臉？你有本事你也可以的。你要是長得比我家玄燁更好看，無論你有沒有本事，我都喜歡你。”妙出一臉甜蜜的樣子，語不驚人斯不休。這話，怎麼接？這不是說他長得不好看嗎？
“你，你！”程平說不出完整的話。氣死小爺啦！小爺哪裏不好看啦！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計較了。都是天之驕子，說臉蛋白不白有個什麼意思麼。男人麼，要看修爲，要看資質！我看程平公子，小小年紀，卻已經達到天仙第八層境界，那是何等的不凡，有點傲氣，也是難免的。”宋亭瑤出口了：“來程公子，我敬你一杯，我家妙出性情憨直，你別計較！”看了看妙出，“妙出，你也來和程公子一起喝一杯！”
“好的呢！”妙出嗲嗲地答應。
程平被吳峯長老拍了一下肩膀，“公子你就不要計較了。她們都是女人。”
“吳峯你說的什麼話，她們是女人怎麼啦？我還未成年人呢。”
大家內心笑噴。原來你是個小孩子啊。
“妙出你也真是的，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
“來，咱們敬程公子一杯！”宋亭瑤又舉杯。
峨眉派一衆人，紛紛舉杯。“幹了！”
終究，是自家兄弟的兒子，程妙衣覺得有必要提點一下：“程平，你馬上十八歲了！你要成爲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不要糾結於此等小事。”她語重心長地說道，“人家宋掌門爲什麼讓一個大乘期的煉丹師坐在旁邊？那必然有他過人之處。你要多多觀察，多多學習！知道嗎？”
“姑姑，你也不幫我？”程平覺得智商受到了打擊，“他玄燁要是能夠煉製出一成的極品丹，算我服氣。他要是煉製不出一成，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這是？
他非要打臉我？
那麼我要打他臉嗎？有必要嗎？打他臉有什麼好處？那些動不動就打臉的故事情節，我不反對，但也不是十分的認同。
“哎，我家弟弟小孩子脾氣，玄燁你不要計較。”虞婷芳轉頭輕聲對我說。
我搖了搖頭，提高音量：“不計較，你家弟弟這個反應是很正常的。性情中人，我喜歡！”
大家不禁又對我刮目相看。看看，這纔是男兒的心胸麼。
按照夏凝霜想法來吧。暴露就暴露，反正人家教主千金都看上我了，再不表演一番，卻顯得自己懦弱了。
“程平，拿藥材來！”我站起身，面帶微笑，高聲說道。
“哼，看你有何本事！”程平甩出一大堆的藥材。
這是故意想讓我難堪？
衆人面色一變。教主都想呵斥他了。
既然程平已經被妙出在不知不覺中帶入小孩子的人設，那我怎麼可以跟他計較？我要表現出大氣磅礴，方顯男兒氣概。
我雲淡風輕，一臉微笑。
魔教衆人對我的好感又加了幾分。
我對紛飛的藥材不管不顧，迅速在餐桌上空佈置了一個符陣，與此同時，拿出一個丹藥瓶子放在虞婷芳的面前。
藥材如同長了眼睛般，飛向陣法中。
虛空煉丹！煉煉煉！
十幾秒鐘後，丹藥不停地掉落在虞婷芳面前的大瓶子裏。
虞教主等一衆魔教衆人，豁然起身。
幾分鐘之後，煉氣期到煉虛期的丹藥全部煉製完成。
每個境界都是兩百四十顆。顆顆極品丹。
虞婷芳發抖着雙手，將丹藥送到她爹手中。
虞子軒神識仔細掃描，心中震撼萬分。
他緩緩開口：“全是極品丹。大家看看。”他將大瓶子傳給程妙衣。
一個個輪流看過去。一個個臉色凝重。
“玄燁，你願意拜我爲師嗎？”虞教主深吸一口氣，輕聲問道，他的聲音有點顫。
“虞教主修爲逆天，我很願意拜您爲師。不過，我不想去貴教。”我沉吟道。
“放肆！你能入我聖教，乃是天大的機緣，竟然如此不知珍惜，不知好歹！”程平喝道。
“住嘴。”虞婷芳輕叱。她看中的人，煉丹如此逆天！她內心何等的激動。她已經做出了決定。
虞子軒沉默不語。“教主，此等人才，不可強取。婷芳喜歡他，他來不來我教，沒有區別。他不在本教中更好。收他爲弟子，百利而無一害。”程妙衣傳音。
“就怕別人得之。”虞子軒傳音回覆。
“你我保護他就是。咱們在峨眉派多留一些日子吧。”程妙衣回傳。
“就怕別派也找尋過來，你我扛得住嗎？”
“虛空成丹啊！多少年不曾出現過了！傳說中能夠虛空煉丹的人，其成就都是極其不平凡的。咱們扛不住也要抗。我想，教主你的眼光必定不止我看到的那樣。”
虞教主緩緩擡起頭來，大家一臉緊張。畢竟，他的修爲高得可怕。
“可。玄燁徒兒，你不必來我聖教。”
我輕呼了口氣。
“師傅英明！請受徒兒一拜。”我連忙走到他身邊，行禮跪拜。
剛纔夏凝霜宋亭瑤妙出她們已經暗中提醒讓我答應了。我們之間可是有暗號的。
而虞婷芳，不停地示意我快點拜師。
“徒兒玄燁拜見師傅！”
我是真心地拜師。他竟然能夠容忍我不入他的教派，這樣的師傅，要說眼界，必然不凡。
當然，我也隱隱約約知道原因。他這是將我當女婿看待了。既然是女婿，魔教有需要我的地方，難道我還能袖手旁觀不成？
他很自信啊，他就斷定我一定娶他女兒？也對，在他看來，他這麼高的修爲，我難道還有選擇？
不過說實在的，這位魔教千金，我還真的有點動心。
哎，必須要想辦法變出真正的分身才好辦啊。
否則夫人這麼多，我苦啊。
“玄燁徒兒快快請起！”虞教主心中甚喜。尤其是她唯一的女兒虞婷芳依偎在他身邊，似乎是在鼓勵着他收徒，他更是充滿了動力。
“多謝師傅！”我彎腰再次行禮。
“爲師平生第一次收徒，玄燁，你是我親傳弟子！”虞子軒一臉鄭重。
“那是我玄燁的莫大榮幸！多謝師傅厚愛！”
“好，好！好！！”虞教主有點激動，他拿出一本祕籍，
“這是我聖教鎮派祕典《隱湖祕典》，徒兒趕緊先瀏覽一番。”
“好！”我小心翼翼地接過，神識一掃，竟然是修煉神魂的祕典，與《雨夜呼吸》相輔相成，裏面主要講述的是提升神識的訣竅和對神識的應用。防禦，攻擊，應有盡有。
“人，只要有堅定的信念，意志力會變得十分的強大，久而久之，神魂變得堅忍不拔，面對困難，百折不撓，毫不退縮。終有一天，神魂蛻變，自在光明。”
“此祕籍，分成三個階段。初始階段，最快捷的修煉方式是：通過對異性的想象或者思念，讓自己的神魂更加凝練。”
……
好奇怪的修煉方式！是不是魔教教主修煉方向走偏了？
這祕典明顯是手抄本。原本應該不是這般修煉的吧？難道有缺？
帶着迷惑，我將內容刻印在了識海中，隨後還給師傅虞子軒。
“爲師贈你一把誅仙劍。”虞教主緩緩拔出一把劍來，“此乃龍泉劍，修爲越高，發揮出來的威力越大。適合於大乘期到金仙期的修爲。爲師已然仙君境界，此劍也用不上了，就贈予徒兒你吧。”
我深深謝過。
“這是防禦仙符，能夠抵擋仙君之下的任何攻擊。共計十次，十次之後，仙符失效。”……
“這是破界符，一旦被困，可以破除封印，逃出生天，最遠可以跑到十萬裏之外。能用五次。”……
“這是手鐲，是婷芳之母生前所留，也一併送你吧。此中奧妙，你自己研究。望你善待我家女兒。”
我瞬間覺得與教主千金同病相憐。她竟然已經失去母親！
“玄燁！”虞教主大喝一聲。
“徒兒在。師傅有何吩咐？”
“你願意娶小女婷芳爲妻嗎？”
“我願意！”我沉聲回答。事情發展到現在，我怎能拒絕？
“哈哈哈，好。至於我家婷芳願不願意嫁給你，那可要由着她了。”
我瞬間風中凌亂。
這意思是，他同意他女兒跟我交往，但要是他女兒有朝一日不喜歡我了，那他女兒就可以不必受到限制。
這行爲，真是完全脫離了世俗。
衆人想法不依。有人覺得不合禮儀，有人覺得這是灑脫，有人覺得對我不公，有人覺得這樣不妥。
“爹！你怎麼能這樣？”
“我這是在考驗玄燁他啊。那麼，婷芳你願意嫁給我的親傳弟子玄燁嗎？”原來，他是在打趣他女兒。衆人鬆了一口氣。
也就只能老爹開得起這種玩笑了。
“我願意！”虞婷芳輕聲又堅定。
我是不是與魔爲伍了？其實，魔教是外人對他們的稱呼，他們的教派名爲光明聖教，曾經。該教出了個大魔頭攪動天地，遭到很多門派的攻擊。後來通過多方調節才平息此事。
所以很多門派稱呼光明聖教爲魔教。
要是他們真的劣跡斑斑，十惡不赦，我怎麼可能拜教主爲師？真當我們軟弱，遇到強者就要納頭便拜嗎？
我沒那麼孬。
再說了，夏凝霜在我旁邊保護着我。她也是仙君。
再不濟的話，夏凝霜也能呼喚崑崙山師兄弟師姐妹迅速過來支援。實際上，她之前已經呼喚崑崙山了。
說起來，通過溝通交流，我對魔教衆人的所作所爲，還是比較認可的。起碼像程平這樣耍小性子胡鬧的時候，魔教高層是基本不支持他的。
當然，這也離不開宋亭瑤妙出先前做出的努力和良好溝通。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最重要的是保持尊敬，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心懷善意。
“既然玄燁與婷芳兩人你情我願，本座就當個媒人，你們成婚吧。”程妙衣開口了“本座再問一遍：玄燁你願意娶虞婷芳爲妻嗎？”“願意。”
“虞婷芳，你願意嫁給玄燁嗎？”“願意。”
“好，既然雙方都願意，那麼玄燁婷芳，你們喝了此交杯酒！”
程妙衣端來兩杯酒，遞給我倆。
她這是想要快刀斬亂麻，早點生米煮成熟飯，以防橫生變故。
她似乎比我倆都要急。我想起了她對我的莫名神色。
在虞婷芳羞澀的神情中，手臂互相纏繞，我將酒杯遞到她的嘴裏。她也將酒杯遞到我的嘴裏。
這發展速度，真的很快。
“今天是大好日子，擇日不如撞日，玄燁婷芳，你倆今晚就完婚，如何？”程妙衣閃動着迷人的眼神，注視着我和虞婷芳。
宋亭瑤她們默不作聲。她們都還沒正式與我舉辦婚禮呢。
不過，要是婚禮如此倉促，似乎也不是她們想要的。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這樣也好。”虞教主說道“以後，轟轟烈烈地再補辦吧。婷芳，你覺得如何？”
“爹，姑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點？”
“不快。既然喜歡，那就先成婚再好好磨合吧。”程妙衣輕聲說道，“婷芳，你可不要小看了玄燁。他很不簡單的。”
當着我的面這麼誇我，合適嗎？
“那？”虞婷芳不知所措。她剛喜歡一個人，就要與這人結婚，她總覺得進展太快，也太倉促。
這酒，要釀一釀才香啊。釀都不釀，就直接拿來喝的嗎？
“好，祝賀玄燁弟弟新婚快樂！”宋亭瑤想開了。反正是遲早的事情，那就早點娶了早點一起生活。
諸女暗中交流一番，隨後全部恭賀我。
時間也不早了，那就乾脆拜堂成親了。
於是，我和虞婷芳兩人穿上新郎新娘禮服，拜過虞教主拜過天地，隨後夫妻對拜，走入了剛佈置起來的洞房，玄荒聖地的洞房！
這是夏凝霜的主意。她的理由是，玄荒聖地安靜，安全。
而且，夫人們，還有程妙衣，黎子，暗千憐，雷星竹，等人，都陪在虞婷芳身邊。
一羣大男人，全部不準進入玄荒聖地。夏凝霜生怕那個程平出什麼幺蛾子。
我的主元神雷元神金元神全部進入軀體識海。戴上隱修戒指。
夏凝霜一羣女子，圍在婚房外面，保護我的安全。
牀沿，虞婷芳被我揭開了紅蓋頭，躺在我懷裏時，看到了一顆梧桐樹。
她十分驚訝，沉靜了一會，隨後連聲發出咯咯咯的銀鈴般的嬌笑聲。羞澀的神情一掃而空，臉色瞬間變得幻媚無比。
“夫君，咱們玩捉迷藏好不好？”
“好啊美女。”
歡快愉悅的玩鬧聲，似乎穿透了樹梢，傳到了屋外。
那嘹亮的清脆甜美嗓音，讓屋外的諸女覺得心情也好了起來。
可是，這不是入洞房嗎？怎麼還像小孩子那般在玩耍？
程妙衣很想知道兩人在幹什麼，她要催一催兩人趕緊辦正事。於是，她一個瞬身，進入了房間。
房子周圍佈滿了陣法，程妙衣她本來應該進不去的，可是，夏凝霜卻爲她主動打開了禁制。
程妙衣金仙境界第五層，她認爲她的修爲最強大，所以她認爲催促一對新人早點完婚，責無旁貸。她都聽了兩三個小時了，這兩新人還在嘻嘻哈哈沒個正經？
必須要進去催促兩人好好完成人生大事。
她卻沒有想過進去了怎麼催促。
她進入了房間。
她掉到了牀上。
動人的混合聲音響起在頭頂。
她心中一愣：這裏聽到的聲音怎麼與外邊聽到的不一樣？
她瞬間想通：婷芳有幻術！
糟了！
她想出去。
她習慣性地擡頭準備打量四周。
她看到了什麼？
她看到了一個金光閃閃的與她差不多高的人兒向她飛來！她還看到了雷光閃閃的約莫一米五十的人兒一起飛向她！
她愣了。“這是兩新人？他倆怎麼變小了？”
“這兩人也真是的，跑過來做什麼？與我擁抱嗎？你們是投入孃親的懷抱？”她打眼一看，心中一驚，怎麼回事？婷芳怎麼變成小男孩？太頑皮了！
沒等她想個通透。她被兩個人抱住了。
然後，她忍不住要大聲尖嘯，卻發不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