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義滅親
她提起所有力氣,一個瞬移,想要出去。
但是對不起!有陣法,沒打開。
我的金元神和雷元神抱着她不放。
她躺倒在樹底下渾身顫抖。
她看到了一男一女的真實情況,臉上忽然升起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她要出去啊!
你進來時候怎麼不問問我啊?我放出兩個元神實在是不想讓你看到場景,知道嗎?
這下可好,你沒力氣出去了吧。
哎,我不知道對這位不速之客怎麼辦了。
她怎麼會進來的?她想幹嘛?
房間外,夏凝霜佈置了極其強大的陣法。
我一想:是凝霜放她進來的?爲什麼?
我的雷元神和金元神一陣思考。
對了,她是程妙衣,金仙境界,我記得夏凝霜金仙境界的時候,接觸到我金元神的時候,只不過手心稍微抖了抖而已,根本沒有這般強烈的反應。
似乎,她的體質很敏感?還是神魂很敏感?
我忽然又想到了她與我對視的時候,她那眼神中莫名的情緒。
難道說,她之前就與我有了神魂反應?
我翻開教主給的《仙界奇聞錄》,結合她的反應,陣陣思索。
似乎,這是通靈體質?
我仔細研讀。
她竟然是仙界難求的通靈體質:玄陰通靈體!
不會吧?
據說這種體質的女子,對於男子十分的冷淡。而唯獨卻對九元素體質的男子,神魂十分的敏感。她會覺得對方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心動,……
不會吧,不會吧?這是天方夜譚嗎?
就問看官你,能不能接受得了如此這般的玄幻?
梧桐樹下,沙地上,程妙衣大汗淋漓。
她從一開始的渾身發麻顫抖難以呼吸,逐漸變得呼吸通暢。足足一個小時了,她始終睜着眼睛,盯着上空,試圖轉移那神魂的不適。
卻想不到,雖然神魂提升了不少,逐漸適應了金元神和雷元神,她的身體卻不斷地發熱。
她想喝水,卻不知是何原因,渾身一動都動不了。
虞婷芳已經睡着。我將她蓋上錦絲棉被。
緩緩走到程妙衣身邊,深深地看着她。
“渴”程妙衣發出沙啞的聲音。
我吸來一股清泉,放在手心,緩緩蹲下,注入她的嘴裏。
她忽然有了力氣,猛的起身撲入我懷裏。
都已經這樣了,什麼都看到了。她想。
……
房外,夏凝霜嘴角微微上翹,露出迷人的風情。
她封鎖了陣法,第二天上午,宋亭瑤和她一干人等,離開了玄荒聖地。峨眉派駐地還有好些人需要招待啊。
“凝霜姐,她們什麼時候能出來?”妙出問。
“不多,也就半個月吧。”
“那程長老呢?”
“她在保護兩位新人,當然也是半個月之後纔出來啊。”夏凝霜一臉笑意。
“爲什麼?”宋亭瑤問得莫名其妙。
“她啊,體質難求,對於沐頭的提升,有極大的幫助,並且對於她自身的修煉,也具有里程碑的意義。”
夏凝霜頓了頓,“除了沐頭,我看她也找不到更好的仙侶了。”
“凝霜姐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梅青璇思索道。
“聰明。她那體質,一來我就感應到了。要不是爲了她,爲了沐頭,何需讓沐頭暴露虛空煉丹,何需那麼急着成婚。”
“凝霜姐,你的體質是不是也很特殊?”妙出問。
“你猜。”
……
笑聲中,趙雲傳來消息:
“那程平將咱們峨眉派兩位女子拐跑了,不知所蹤。”宋亭瑤說道,一臉無奈。
“這人真是讓人不省心。我都想教訓他一頓了。”妙出。
“哎,要不是爲了沐頭,我不想跟他接觸的。現在都成自家親戚了啊。真是糾結。”梅青璇弱弱地說道。
“那咱們是他長輩了!”杜卿凌說。
“爲什麼?”水魅芩問道。
“程妙衣成了咱們的姐妹。他稱程妙衣爲姑姑。”梵卿蕙代爲回答。
“乾脆讓沐頭教訓他一頓。”雷楚秀咬着牙齒說道。
“不行的。他如此口無遮攔,萬一泄露沐頭的消息,後果不堪設想。”宋亭瑤搖了搖頭。
“去峨眉山金光頂看看,那裏有陣法波動。”夏凝霜沉喝一聲:“走!”
黎子、暗千憐、雷星竹她們也跟了上去。昨天宴會,這三女雖不是什麼主角,卻也與各位交往甚歡。尤其是女人之間,話題很多很多,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而且,黎子還坐在沐頭的右邊,引起的關注可一點不比大家少。
一夜之間,三女已經明白,這羣女人都與沐頭有關了。
她們,也終於明白,程長老怎麼回事了。
三女不禁心中苦笑:我知道得太多了!會不會被滅啊!
……
金光頂,草地上,程平正在撕扯一位名叫銀瓶兒的美女衣衫,另一位女子玉兒正在阻止他:“程公子,你不能這樣。”
“讓開。”
“程公子你快住手。瓶兒她還是位黃花閨女,你這樣會毀了她的。”
“哦?意思是,她要不是黃花閨女,我這樣就不會毀了她?好,你來。”
程平放開銀瓶兒,換成了撕扯那位玉兒。
“不要,程公子不可。”
“哈哈哈,玉兒姑娘你好美。來吧,讓我好好疼你。”程平將她撲倒在地,啃咬起來。
“啊,不,不要,救命啊。”
“哈哈哈,好嬌嫩的肌膚,手感真好!”程平一臉邪笑。
卻見銀瓶兒淚眼婆娑,嘴角含血,拿起一塊石頭,一聲不吭地緩緩來到程平旁邊。
砰的一聲,石頭敲擊在程平的後腦勺。
程平晃了晃腦袋,隨後,他站了起來,勃然大怒。
“臭表子你找死!”
啪的一聲,銀瓶兒悶哼一聲,半邊臉腫了起來。
程平一手抓住銀瓶兒的頭髮,一手狠狠地撕扯她的衣衫。
嘶嘶嘶聲中,衣衫片片飛揚。
“畜生!”銀瓶兒悲聲怒吼。
“看我不弄死你!竟敢打我!嗎的,竟敢打我!”
程平揪住銀瓶兒的頭髮,狠狠地拖動着她的身體。
他掄起拳頭,
“住手!”百米外,宋亭瑤出口怒喝。
諸女終於找到了隱祕陣法,破了開來。
一個瞬移,夏凝霜制止了砸向銀瓶兒小腹的拳頭。
“放開!”程平如同一隻野獸,眼眶充血,滿臉暴戾之氣。
“交給你們兩位了。”夏凝霜看了看暗千憐和雷星竹。
“好。”兩女齊聲應道,隨後將程平捆綁起來。捆仙神之下,程平無法動彈。只剩破口大罵:“暗千憐雷星竹,你倆真是吃裏扒外,小心我去告你。”
“將他嘴巴堵住。”暗千憐也不廢話,直接給程平戴上嘴套。
“銀瓶兒姑娘,你怎麼樣了?”夏凝霜給瓶兒喂下療傷丹,宋亭瑤她們分開兩組,一組在安慰玉兒姑娘,一組在照顧銀瓶兒。
“我沒事了。多謝凝霜姐。多謝宋掌門。多謝各位姐姐。”
銀瓶兒眼中含淚。
她被及時發現,身體沒有受到多少的傷害,但是心靈卻受傷嚴重。尤其是她被揪着頭髮,撕掉衣衫,心理陰影面積有點大。
她眼含怒意:“掌門,我想知道,他這種畜生,會不會受到懲罰?”
“會的,我一定會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宋亭瑤狠狠咬了咬牙齒。
……
峨眉派大廳,虞子軒坐在上座,靜靜地看着程平。
劫持女子,強迫女子,暴打女子,要不是被及時發現,可想而知,後果一定十分嚴重。
虞子軒陷入了深思。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對他聖教,對峨眉派,都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雖然他的門派在外人看來是魔教,但是,他一直以來以聖教自居,要是對於這種事情不處理好的話,他們那魔教之名,真的要越發坐實了。
要知道,名聲臭了,門人子弟出門在外,是很不方便的,不說人人喊打,起碼沒人會與他們結交。
而聖教的名聲,他一直在努力挽救,在洗白。但是如今,出了程平這事,他怎麼辦?
程平,稱他爲姨父。
那是他自家親戚啊。而且,程平的爹多年前因爲與別派之人爭鬥,也掛了。
可以說,程平他也是個可憐人。從小缺父愛啊。
程平的爹,就是程妙衣的兄弟。
程平的母親,是他虞子軒目前的暗中女人。
幫親不幫理嗎?
很明顯,這不符合他的理念。
可是,怎麼懲罰?程平算是他聖教難得一見的逆天之才,那是五行體質啊!
可是,要是處理不好,他要是心懷怨念,那不是聖教之福。
“妙衣哪裏去了,怎麼還不來?”虞教主看向暗千憐。
“回教主,程長老她正在頓悟閉關,不能打擾。”
“吳長老,按照聖教的規定,犯此條例,該當何罪?”
吳峯迴答:“輕則封印修爲,封印經脈,進入思過崖,面壁思過十年。重則廢掉修爲,逐出門派。甚至判處死罪。”
“吳長老,你有沒有搞錯!”程平呼喝。
“他這種情況,是重是輕?”虞教主無視了程平的反應。
“要看造成的傷害,以及動機。”吳峯明瞭教主問話的言外之音,必須要往嚴重方面說,他緩緩開口,“如果動機是想致對方於死地,或者要將對方……”
“銀瓶兒,玉兒,根據現場,你們覺得,程平他接下來會怎樣?”虞教主問道。
“根據他當時的反應,首先,我必然會遭受重創,那時候他揮拳狠狠地擊向我的小腹,要不是凝霜姐及時制止,我會很慘。其次,他將我揪着頭髮,到處拖行,讓我遭受非人的心理創傷。其三,他將我全身衣服撕碎,他必然還會施展獸行。其四,他佈置了隱祕陣法,要不是偶然被宋掌門發現,別人將無法知曉這裏發生了什麼,那麼,他很有可能會將我倆毀滅。”銀瓶兒恨恨地說道。
“確實,根據程平當時的反應,必然會對銀瓶兒造成極大的身心傷害,爲了不讓人知曉,他很可能會將銀瓶兒毀滅。爲了不透露消息,我自然也會被他毀滅。”玉兒很是後怕。
“也就是說,那等場景下,他很可能會殺掉兩人。而且還先強暴。”宋亭瑤推測。
“你們這是血口噴人!”程平一臉怒意。他絲毫不覺得慌張。
“平兒啊,你覺得你當時要是一拳擊在銀瓶兒小腹上,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景,然後你會做什麼?”虞教主發問。
“要是我擊傷了她,我會馬上停止對她們的傷害,將她們治療好帶回來。”程平說。
“以你的品行,怎麼可能這麼做?如同你所說,人人都不會犯罪了。”夏凝霜一臉嗤笑,“先不說你後續怎麼做,就說你那一拳,就有可能直接對銀瓶兒產生致命傷害。不相信嗎?我峨眉派有個傷害模擬器。”
峨眉派弟子將早已準備好的模擬器搬了過來。
這是一個不知由什麼材料製作而成的模擬人。它可以調整到各種修爲和各種形狀。
夏凝霜操作一番,將模擬人的修爲調整到銀瓶兒的修爲,體態與銀瓶兒差不多。
然後,她讓同樣天仙第八層的趙雲模擬現場。
模擬的場面十分的震撼,十分的血腥。模擬人被擊打在小腹,後果很慘烈。
“根據各種試驗,結果表明,當時的場景下,基本上一擊致命!”夏凝霜分析着:
“也就是說,那時候,程平將銀瓶兒一擊致命了。那麼程平會有什麼反應?”
“根據犯罪心理學,當時的他,會有以下幾種表現:一是,……”
夏凝霜侃侃而談,條理清晰,完全是按照現場做出的判斷。
衆人心服口服。
程平卻是一臉不以爲然,“這些都只是你們的一種預想。我怎麼可能會那麼做?銀瓶兒怎麼可能會被我一拳致命?我難道不會在擊打在她身上之前收回力氣?”
“好,趙雲,你模擬他所說的收回力氣。”夏凝霜一臉冷意。
多次模擬發現,就算收回力氣,也會產生巨大傷害。
“根據犯罪心理學,這個時候,你程平可能會有以下反應,第一,……第二,……”
“呵呵呵,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任憑你說得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我沒有傷害她的事實。”程平一臉不屑。
“你已經嚴重傷害到她們了,你還執迷不悟?”宋亭瑤冷眼相對。
“她們兩個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程平還在狡辯。
“既然及時被制止了,他這麼不服氣,那麼吳長老,最輕的判罰是什麼?”虞教主沉聲問。
“十年思過崖,封印修爲封印經脈。”
“十年!”虞教主喃喃自語:“利用十年打磨心境,值得嗎?”
“不知道。教主認爲值,他就值。”
“玉不琢不成器。”虞教主看着程平,“程平,你如此惡行,必須要處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念你是我聖教不可多得的修煉體質,念你是我的親人,我就網開一面,罰你面壁思過,封印修爲和經脈。吳長老,執行吧。”
“好。”
“姨父,姨父你不能這樣。”程平終於慌了。
“配合一點吧。”吳長老說道。
“姨父,你,你可是我後爹啊,爹!”
虞教主一臉陰沉。竟然將這種事情也說出來?
“即刻執行,先在峨眉派執行。”暗千憐立即喝道。
“爹,你好狠的心吶!”
“吳長老你還不讓他閉嘴?”雷星竹也發火了。
簡直是丟人。
原來是仗着教主是他後爹。哎。
“教主,黃口小兒胡言亂語,你不要在意。”宋亭瑤說道,隨即她大喝:“所有人不得泄露任何閒言碎語!否則以叛徒罪處置。”
“是。”
“另外,要宣傳虞教主大義滅親,公正處置,還峨眉派銀瓶兒玉兒兩女一個公道的事蹟。”
宋亭瑤一一吩咐下去,衆人由衷敬佩。
“虞教主心胸寬廣,大義滅親,我峨眉派佩服!”夏凝霜表示感謝。
“多謝虞教主主持公道!我峨眉派由衷欽佩!”宋亭瑤道。
“多謝虞教主替小女子主持公道!”銀瓶兒和玉兒也紛紛上前行禮道謝。
“我聖教程平給兩位造成的傷害,給峨眉派造成的困擾,還請兩位多多諒解!多謝!”
虞教主彎腰鞠躬。
“虞教主不必如此。虞教主快快入席,我們已經爲你準備了宴席。”宋亭瑤趁機發出邀請。
“也好,咱們也該多多交流,宋掌門請。”
趙雲鄭榮華風清揚等所有長老,還有我的夫人們,還有魔教衆人,還有銀瓶兒玉兒兩人,近四十人全部坐在同一張圓桌。
觥籌交錯,你來我往,衆人圍繞着虞教主,一片歡聲笑語。
酒至酣處,吳峯忽然問道:“不知夏凝霜美女,你如今可有道侶?”
衆女一陣愣神。他怎麼問這個問題?
夏凝霜面帶微笑,深深地看了吳峯長老一眼,“不知吳長老認爲,我夏凝霜的道侶是位怎樣的人?”
這個問題提的,吳峯愣住了。對啊,如她這麼一個絕色女子,道侶該是什麼樣的?他靈機一動:“我認爲,如凝霜這般優秀的女子,只有虞教主這樣的人物才配成爲道侶。”
虞教主一臉微笑,會說話呵呵。
不過,爲什麼他潛意識裏覺得,這位夏凝霜美女對他保持着一股冷漠?
對了,包括宋亭瑤在內的峨眉派諸女,似乎都對大家看似熱情,卻有無形的距離感?
說明什麼?他忽然想到了上次想到的,她們似乎都不是處子之身。
他忽然腦洞大開:難道說,峨眉派有位絕世人物?她們都是那位的夫人?
他想起了他爲什麼會找上峨眉派。
“吳長老,你不要拿我開刷。如同夏凝霜這般的女子,其道侶必然是位絕世人物。”虞教主神識注視着峨眉派女子的反應。果然,這些女子似乎對這句話一點都不反對,似乎是理所當然的表情。
“我雖然貴爲一派之主,但我認爲,我並不是絕世人物。”
虞教主很是謙虛,“我想,凝霜妹子一定是有了道侶。就是不知,本座有沒有榮幸見識那位絕世人物。”
“虞教主真是謙虛。小女子的道侶不是什麼大人物,更不是什麼絕世人物,他啊,也就真仙境界。”夏凝霜半真半假地說。
“哦?不在峨眉派嗎?”吳峯問道。
“我家夫君沒有什麼好說的,能不說這個話題嗎?”夏凝霜顯得有點羞澀。
“好。那麼,這位妙出妹子,你現在有道侶嗎?”吳峯又問妙出。
“我家夫君是個沐頭,不解風情,吳長老你別問了,我現在不想說他。”妙出一臉尷尬地說。
“梅青璇妹子,你也這樣嗎?”吳峯不死心。
“我家夫君,長得特別帥,就是有點花心。不知道他現在跟哪位美女約會去了。提他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吳長老請喝酒!”梅青璇一副怨婦的神色。
“杜卿凌妹子,你呢?”吳峯還是喋喋不休,不依不饒。誰讓他是玄仙修爲啊?他修爲強大,衆人也不好呵斥他。
“我家相公啊,是位書法家,他現正在某處書寫他的情緣呢。”杜卿凌一副喫味的表情。
吳峯吳長老很想再問出口,可是,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問了。
卻不料,對面的女子居然一個個介紹起自己的丈夫。
“說起來我家相公,也是個人才啊。他不但長在我的審美點上,而且還會唱歌,還會跳舞,我很是喜歡他。不過,他這人喜歡浪,到處浪。也不知他現在何處浪啊。”暗疏影一臉甜蜜的微笑。看起來她很喜歡她道侶的浪。
“哎,我家夫君啊,能詩詞,能作畫,不過,他喜歡宅,特別宅。現在他還宅在家裏不肯出來。我好想他帶我遊山玩水啊。”水魅芩面帶幽怨。
“說起我家相公來,我倒是十分的欣賞。他曾經是個廢材,後來不知得了什麼奇遇,修爲突飛猛進,如今已然超過我了。哎,想當初,我說什麼是什麼,現在啊,我在家裏的地位越來越低了。甚至,我還要爲他擦腳洗臉,無所不包了。”
梵卿蕙說的話,讓在座的夫人們紛紛失笑。
“我家相公啊,他喜歡煉丹,他自己卻不太喜歡喫丹藥。他啊,對待一些事情,要求特別高。比如什麼琴棋書畫丹器陣符,非得要達到什麼水平,才能出去展示。他喜歡美女,不知道身邊有了幾位美女了。我啊,還特別開心。”雷楚秀弱弱地說。
“哦?楚秀妹子,你很開心?這又是爲何?”暗千憐問道。她是代表所有不知情的人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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