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回滿腔癡心佳人降浪子,三生冤孽舊侶敘新情(蔣姝X徐宏煊微)
“殿下在說什麼?”蔣姝淚眼盈盈,說不出的嬌美柔弱,“無論你是皇子,還是庶民,在我眼裏,都是那個救我們兄妹於水火的恩人,是對我關懷有加、與我私定終身的心上人。”
“殿下,聖上已經允我搬進靜心苑,貼身伺候你。”她依賴地枕在他的肩上,微仰着臉兒,癡癡地望着他,散在腦後的長髮如瀑布一般流瀉,“你說過,你心裏只有我一個,我也只有你一個。如果你不嫌棄,咱們就在這裏拜天地,入洞房,做一對尋常夫妻,好不好?”
徐宏煊再想不到她癡情到這地步,邊哭邊低頭胡亂吻她,哽咽道:“阿姝,你這是何苦?以你的美貌和阿徵的本事,配個封疆大吏都是使得的,爲什麼要傻呆呆地跳進火坑,陪我喫苦受罪?”
“因爲……我真心Ai慕殿下呀。”蔣姝含淚微笑,順着他拖拽的動作,靠在瘦骨嶙峋的x膛上,擡手輕輕撫m0質地粗糙的寢衣,“只有跟殿下在一起,我才覺得快活。”
蔣姝T貼地服侍徐宏煊更衣,打開帶來的食盒,將他喜歡喫的飯菜和點心擺了滿滿一桌。
徐宏煊拉她坐在身邊,因爲哭得太久,聲音變得沙啞:“阿姝,我不再是皇子,你也不是婢nV,往後咱們同吃同住,再也不講那些規矩。”
蔣姝乖巧地應下,聽見他問及外面的情況,遲疑片刻,小心翼翼地回答:“聖上本來要將我哥哥和幾位在外征戰的大哥召回來查問,因着富平那邊首戰告捷,在朝臣們的勸說下,方纔勉強壓下怒火。我哥哥擔心得很,連寫了幾封信詢問殿下的情況,聽說我要進g0ng陪你,雖然不捨,卻沒有阻攔。”
聽了這話,徐宏煊爲自己懷疑過蔣星淳深感愧疚,安慰蔣姝道:“你別害怕,阿徵是天生的將才,如今又正值用人之際,只要仗打得好,一定能夠得到父皇的信重。”
蔣姝重重“嗯”了一聲,破涕爲笑,往他碗裏分了半碗米飯,又挾了幾筷子好克化的菜餚,道:“殿下快喫飯吧。”
徐宏煊拋開“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與她邊喫邊閒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得知兩個名門貴nV全都見風使舵,棄他而去,柯思燕由父兄送到江南避禍,常芳洲竟鬧到御前,b着徐元景收回賜婚的旨意,不過兩三日,便挑了個模樣俊俏的沒落公子上門入贅,這會兒已經辦完婚事,不由冷笑連連。
“身爲nV子,如此趨利避害,寡廉鮮恥,實在令我大開眼界。”他低聲咒罵着,見蔣姝神sE怔怔的,自悔失言,“阿姝,我不是在說你,以前是我瞎了眼,看錯了人,她們連你的一根手指頭都b不上。”
蔣姝笑道:“殿下,我們以後不要再提那些不相g的人了,你只需記得一件事——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徐宏煊握緊她的玉手,說出的承諾b以往任何一回都要真誠:“我也是,阿姝,我們生同衾,Si同x,忠貞不渝,永不分離。”
用過飯,徐宏煊T力不支,倒在牀上沉沉睡去。
他從沒睡過這麼長的覺,緊繃的身軀和焦灼的心情慢慢放鬆下來,像個經過長途跋涉的旅人,累得眼皮都睜不開。
好不容易恢復清明,他看見蔣姝高挽衣袖,露出玉臂,裙子紮在腰間,動作利落地收拾着滿是灰塵的房間。
窗上貼着她新剪的窗花,門口掛着花sE雅緻的布簾,年久失修的屋子因着她的加入,變得生機B0B0。
“阿姝……”徐宏煊生怕這一切是自己行至絕境時做的美夢,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聲音輕得像飄在雲上,“我來幫你。”
他喫力地適應着新的身份——
他不再是她的主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應該學習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相公,與她分擔這些粗活累活。
畢竟,她正值青春年少,容sE驚人,又有着自由身。
若是她一個不高興,將他重新撇在煉獄,他就再也找不到活着的理由。
蔣姝似乎從徐宏煊格外T貼的態度裏猜到什麼,並沒有拒絕。
昔日十指不沾yAn春水的大皇子笨手笨腳地從井中打了一桶水,拎進屋裏,學着如何擦洗地磚。
兩個人出了一身的汗,終於將房間裏裏外外打掃g淨。
徐宏煊頭一次意識到,往寬大的浴桶中灌滿熱水,是一個多麼繁瑣又浩大的工程。
他張開手捕捉着氤氳的熱氣,甚至不捨得就這麼跳進去將水弄髒,對蔣姝道:“阿姝,你身上g淨,你先洗。”
“怎麼能讓殿下用我的洗澡水?”蔣姝受驚地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後,玉臉變紅,“要不……我們一起洗吧?”
徐宏煊難以置信地望着她,喉結快速滾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劇烈喘息着,啞聲問道:“阿姝,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蔣姝咬了咬脣,轉身背對他,開始寬衣解帶。
帶着些微汗漬的外衫落地,露出雪白的裏衣。
少nV的身子發育得趨近成熟,無論是圓潤的香肩、纖細的脊背,還是緊收的腰身、挺翹的T瓣,無不散發着致命的x1引力。
她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擡手護着x脯,動作飛快地跳進浴桶,腿間春sE在徐宏煊面前一閃而過。
蔣姝越是完美無瑕,徐宏煊就越覺自己卑賤醜陋。
地位調了個個兒,他羞慚得恨不能奪路而逃,被一條SHIlInlIN的手臂牽住,輕輕晃了兩下,又不爭氣地繳械投降。
昔日的獵人變成獵物。
總是在進攻的一方,淪爲毫無還手之力的羔羊。
徐宏煊沉入熱水中,感覺到香軟柔nEnG的身子像一條魚鑽進懷抱,受寵若驚地抱緊蔣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看着她嬌YAn動人的臉,想到自己臉上的傷疤,倉皇低頭,任耳後打了結的亂髮垂落,擋住難看的墨跡。
少nV輕輕T1aN上他的臉,溫柔得令他止不住眼淚。
她問:“疼嗎?”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雙臂用力,恨不能將她r0u進身T。
從此以後,他只剩下她了。
“待會兒給殿下上藥,結了痂就不疼了。”蔣姝Ai憐地m0了m0徐宏煊的下巴,一路往下撫慰,在兩顆扁平的r0U粒四周輕輕畫圈,經過小腹,握住怒張的yAn物。
“殿下,我改了主意,打算提前把身子給你,你高不高興?”她將他壓抑的喘息聲當做天籟,癡迷地親吻着隆起的喉結,小手收緊,在水下玩弄赤紅sE的yUwaNg,天真又嫵媚地誘惑他。
徐宏煊爲她神魂顛倒,只知道點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近乎惶恐地,滿懷感恩地,成爲她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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