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對NPC恪守男德6
她的皮膚嬌嫩,五官精緻漂亮,脣被自己咬得泛紅,上面有着些許水光,溼漉漉的水跡沿着她的眼尾到下顎,而她此刻,正專注的看着自己。
就像是自己就是她唯一的依靠,而只要他回答是,就能掌控這位嬌弱的公主。
林月寒喉結滾動,突然問道:“你殺過人嗎?”
說完,他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遊樂場的引導人,沒有沾過血是不可能的事情。
雲望星一愣,目光澄澈,“我沒有害過人。”
她用貝齒咬着脣,忐忑不安的看着林月寒,“哥哥?”
林月寒的手按上她柔軟的脣瓣,嗓子有些乾啞,“別咬。”
他的手不受控的在雲望星的脣上碾磨兩下,這才收回了手,溫聲道:“等我回來。”
說完,林月寒就離開了這間房間,關上了房門。
看着緊閉的門,雲望星笑了,卻在下一秒,他的笑意收斂,眼神變得凌厲。
裙子被褪下,修身的燕尾服筆挺的包裹着身軀,雲望星帶上一個黑色的面具,消失在了房間裏。
風聲呼嘯,一個黑色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天空。
在他腳下,是兩個不斷向前走的人,距離太遠,那兩個人渺小如同螻蟻。
對雲望星來說,確實碾死他們,跟碾死兩隻螞蟻一樣簡單。
引導人是神之遊樂場當中行走的神的使者,威嚴不容挑釁,紀妮敢開槍,就要承受開槍的代價。
一點寒芒破風雪,紀妮完全沒能反應過來,就被銳利的長劍刺破了胸膛。
“紀妮!”伍俊目眥欲裂,怒吼出聲。
“你”紀妮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猶如紳士一樣穿着一身燕尾服的男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膛。
奇怪的是,她身上沒有任何血液濺出,只有尖銳的疼痛一陣陣襲來。
劍被□□,紀妮身體晃晃悠悠的倒下,雲望星手持着漆黑如玄鐵一般的長劍,透過面具冷冷的看着她。
“你不會死,放心。”清冽的聲音如泉水擊石,透着疏離和冷漠,“不過是錐心刺骨的痛,會持續這一次的遊樂場。”
雲望星將手放在自己身前,紳士的彎下了腰,“那麼,日安,女士。”
“你是什麼人。”伍俊警惕的站在紀妮身前,看着這個奇怪的男人。
雲望星面具下的脣角微微勾起,什麼也沒說,腳尖點地,身體騰空不受約束,直直躍向空中。
玩家不得向引導人詢問任何關於任務的事情,這一點,只要是參加過中級遊樂場的人都知道。
伍俊分明參加過兩次中級場了,卻因爲雲望星表現的無害,就大膽的試探。
雲望星原本殺了他也不爲過,只傷了他的肩膀,已經是饒他一次了。
半空中,雲望星拿掉臉上的黑色面具,隨意的扔下,面具下落不久,就消失了。
他手中的長劍變爲一把漂亮的蕾絲小洋傘,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的燕尾服變成了一身潔白的公主泡泡裙。
精緻的蕾絲頸環遮住了突起的喉結,他的長髮被放下,一個漂亮的公主,出現在了半空。
林月寒此時正悄悄翻進了一戶村民的家。
四處都是腐朽的味道,還帶着隱隱的血腥味,林月寒怕林可欣發出動靜,便讓她在門口等着。
一個很普通的房子,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林月寒想了想,溜到了主臥室窗口,他閉上眼睛,聽到了裏面沉沉的呼吸聲。
有人在裏面,並且在睡覺。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窗子,看清楚了裏面的情景。
一個渾身幾乎只剩骨頭的人躺在牀上睡覺,那人身上坑坑窪窪的,看上去不像是病弱瘦下來的。
而是,被人割了肉,才瘦成那樣。
他的臉是正常的,甚至有些圓潤,那張臉和整個身子格格不入。
林月寒沒再多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直到走遠了,林可欣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哥,怎麼樣?”
林月寒表情凝重,沉聲道:“以後每天的肉湯你都不要吃了,只喝白粥就好。”
“爲什麼?”林可欣不解,並且不贊同:“那間小樓裏村子太遠了,我們一來一回就就要花上整整一天的時間,中午沒辦法回去喫飯。”
“一天走這麼久的路,還只能喝兩小碗白粥,人會餓的。”
林月寒也不多勸,只說道:“我只是猜想,你隨意。”
或許,明天早上,他就能知道他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現實了。
“月寒哥哥!”聲音中帶着濃烈的歡喜,從林月寒背後響起。
林月寒轉身看去,就見走路一瘸一拐的雲望星眉眼彎彎,一步步向他走來。
“你怎麼來了。”林月寒快步走上去,擰眉看着她。
雲望星咬了咬脣,有些委屈的說道:“月寒哥哥看見我,不高興嗎?”
林月寒無可奈何的看着她,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扔在她身上,“穿上。”
雲望星眨巴眨巴眼睛,乖順的穿上了充滿林月寒氣息的衣服。
“上來。”林月寒在她面前蹲下。
林可欣看着眼前的一幕,表情扭曲了一瞬,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你腳不是受傷了嗎?”林可欣擔憂的說道:“哥,她腳受傷了,帶着她就是拖累。”
雲望星也不多說話,長睫一眨,滾燙的熱淚就落在了林月寒的脖頸處。
她在林月寒的背上掙扎着,聲音帶着哭腔:“哥哥,你放我下來。”
林月寒沉聲道:“別動。”
說完,他看向林可欣的視線帶着些許警告,“林可欣。”
雲望星仍然在掙扎,“對不起哥哥,我不該出來的。”
林月寒黑着臉,行動快過腦子,揹着雲望星的一隻手上移,“啪—”的一聲,拍了拍她的屁股,“別動。”
背上的動靜停下了,林月寒走出了幾步,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微微偏過頭,就看見了一張微紅的臉,波光瀲灩的眼。
“抱歉,我”
雲望星搖了搖頭,聲音細如蚊吟,含羞帶怯:“沒事的,月寒哥哥”
林月寒不敢在看她的臉,舌尖死死頂着上顎,壓住了心裏莫名的躁動。
他回想着剛剛那一瞬間,突然想到:胸那麼平,屁股倒是很翹。
軟軟的還帶着回彈,肉感十足。
林可欣冷笑一聲,忍不住出聲諷刺道:“明明知道自己受傷了,就不要出來,好好呆着。”
雲望星失落的低垂着眼,“小林姐姐說得對,我下次不會了。”
“你多大啊,就叫我姐姐?”林可欣不滿的開口。
“小林姐姐多大?”雲望星視線投向她,天真的問道。
林可欣冷笑,語氣不耐:“關你什麼事。”
雲望星湊近林月寒耳邊,用氣音小聲小聲的問道:“她多大呀?”
因爲聲音小,雲望星湊得極其近,看上去兩個人就像在耳鬢廝磨。
林月寒轉過頭,想要回答她的話。
這猝不及防的轉頭,讓還沒遠離的雲望星直直對上了林月寒。
兩個人鼻尖對着鼻尖,雙脣的距離不超過一個指節寬。
彼此的呼吸交融,又灑在對方臉上,曖|昧的氣息在兩個人之間蔓延。
太近了,近得彷彿下一秒就能吻上去。
林月寒最先移開,但也沒移開太多,只微微錯開了些,用口型說道:“二十三。”
雲望星看到了,眼睛亮晶晶的,朝着林月寒笑。
然後他便偏過頭,看向林可欣,“對不起啊小林姐姐,我今年剛剛十九”
“但是小林姐姐看上去,像是二十多了,所以我才”
他語氣失落極了,又有些委屈:“要是小林姐姐不喜歡,我以後就不這樣叫了。”
林月寒眼神有些無奈,聽着他一口一個小林姐姐,眼看着林可欣臉都要被氣黑了,他心底好笑,卻沒有阻止。
林可欣憤憤然的瞪她一樣,快步走了幾步,超過了林月寒。
路上沒有再出什麼岔子,在天黑之前,他們回到了小樓。
雲望星不開心的回了二樓,理由是她不想看見傷了她的人,林月寒也沒強求,既然雲望星能給他帶肉乾,說明她是有食物的。
喫晚飯的時候,林月寒發現紀妮的臉色看上去像是在強忍痛苦,沒等他問,伍俊就主動開口了。
“我們今天遇到了一個穿着燕尾服帶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伍俊臉色很不好看:“他很強,拿着一把黑色長劍。”
“你們最好也小心一點。”
光頭男人大口喫着排骨,聽到伍俊的話,也停了下來,“我今天發現了一條路,很長。”
“那條路上沒有積雪,但是我怕天黑之前回不來,我就不敢再往前走了。”
伍俊表情凝重,沉聲道:“你們還有其他的線索嗎?”
死一般的沉默在飯桌上蔓延,林月寒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我今天看到了一個村民,他身上沒有多少肉,很瘦。”
“像是被刀挖去了肉。”
幾個人聽了這個話,各自沉思着,沒有人再說出自己的發現。
“這些肉,我不建議你們喫。”林月寒繼續說道:“這個村子,我沒看到任何牲畜,肉是哪來的?”
這個飯廳,從始至終沒有喫過肉的,只有林月寒一個人,他這話一出,其他人的表情頓時很精彩。
“你什麼意思?”喫得最多的光頭男人沉不住氣了,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他的衣領,“媽的有發現不早說,非要等到今天?”
“嘭——”的一聲巨響,林月寒撂倒了光頭男人,平靜的拍了拍手,就像是剛剛碰到了什麼髒東西。
“我也是今天才大概走完村子,而且,我沒有義務提醒你。”
林可欣捂着嘴,看着自己面前的排骨湯,“哥,你什麼意思啊?”
伍俊的表情也很難看,但他還是說道:“我用道具測試過,沒毒,而且現在是冬天,這可能是村民儲存的肉類。”
“爲了過冬,有存儲肉類的習慣並不奇怪。”
他這話一出,其他人臉色好看了些,不知道是說服自己,還是說服別人,紛紛開口道:
“是啊是啊,就像是過年買很多肉凍在冰箱一樣的。”
“就是,而且這肉喫起來也沒什麼問題。”
“沒事的,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他們本來還想抱怨兩句林月寒,但是看着躺在地上□□的光頭男人,識趣的沒有說出口。
晚飯極其不愉快的過去了,林可欣看着坐在牀上的林月寒,轉身關上了房門。
她表情鄭重的說道:“哥,我覺得你有點太關心雲望星了。”
“你不要忘了,她是引導人。”
林月寒不置可否,“管好你自己。”
“哥,”林可欣急切說道:“雲望星可是在第一次露面的時候,簡簡單單就躍到天上,提着一個大男人輕輕鬆鬆的人。”
“她沒你想的那麼可憐柔弱。”
林月寒眸子幽深,視線虛虛沒有落點,“我知道。”
“那你還!”
“叩叩叩。”
林可欣還想再說,敲門聲卻響了起來,打開門一看,那個短髮女生音音抱着枕頭,站在了門口。
“我太害怕了,今晚可以跟你們一個房間嗎?”
林可欣眉頭一皺,就想拒絕,“抱歉我”
音音哭得梨花帶雨,可憐極了:“求求你們,我真的,我不敢一個人睡在那個房間。”
林可欣想着那張沾滿血的牀,動了惻隱之心,“那你跟我睡吧。”
音音頓時不哭了,一個勁的道謝:“謝謝你,謝謝你。”
林可欣轉頭看向林月寒,“哥,可以吧?”
“可以。”林月寒沒有拒絕。
有了另一個人,有些話就不好說了,房間裏面沉默下來。
在漆黑的月色當中,林可欣和音音慢慢陷入了沉睡。
林月寒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牀上多了一個人,柔軟的身體緊貼着他,帶着泣音的聲音響起:“月寒哥哥,我疼。”
他沒有蓋被子,因爲被子潮溼帶着死魚的腥味,林月寒身體素質極高,並不會怕冷。
可此時,正因爲他沒蓋被子,所以雲望星直接落在了他懷裏。
黑夜滋生罪惡,也在滋生欲|望,林月寒閉了閉眼,還是沒忍住,伸手掐上那節細腰,聲音暗啞:“哪裏疼?”
雲望星似游魚一般,擺脫了他的手,坐在牀腳,伸出自己腿。
他拎起一點裙襬,露出了細白的腳踝,隱隱的血跡從白布當中透出。
“怎麼會又出血了?”林月寒擰眉看着那點血跡。
雲望星的脣向下壓着,眼中氤氳着濃濃的水汽,一開口,就是帶着哭腔的泣音:“好疼啊哥哥。”
林月寒用舌尖死死的頂着上顎,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
他心疼雲望星,但看着她此時的樣子,聽着她的聲音,卻想讓她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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