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作者:吧扎嘿
桑眼兒裏跟有隻刺蝟滾來滾去,我火冒三丈,牛喘氣兒般一邊咳一邊瞪着學霸。

  站我身邊的年輕大哥聽到我聲音,應該是判斷出我嗓子狀況比較嚴重,他拉着我到看診桌前坐下,神色嚴肅。

  他對我道:“別說話,你嗓子這情況有些嚴重。”作者推薦:無敵血脈/span

  我一聽尼瑪更上火,若不是後面又跑又嚇的,勞資的嗓子能雪上加霜嗎?

  若不是此時有人拉着我和這診所也不是個地方,我早就光膀子上前跟學霸就地上演全武行!

  年輕大哥見此,就對一邊臉色有些發白的學霸道:“小伊,這裏也沒你沒什麼事兒了,你先回學校吧。”

  我看學霸臉色發白的樣子,心頭暗爽,尼瑪的,叫你毒舌!現在知道勞資吼人也不弱了吧!不過,在看到學霸臉上可以稱之爲懊悔的神色,又是覺得莫名其妙。

  學霸懊悔個什麼勁兒?

  除了勞資把他粘在沙發上和剛剛一頓大罵他沒吭聲兒外,這一整天都是我在倒黴,他跟二大爺一樣享受,懊悔什麼?

  難不成怪勞資下他面子?

  這也是他自找的!

  學霸顯然是個極有主見的人,他看了一眼年輕大哥,硬是屁股不挪動一寸,臉轉向一邊,他悶悶道:“我要這裏看着。”

  我一聽立刻又覺刺激,那火氣蹭蹭蹭三下就躥上腦門:“你啥意思?從昨天勞資莫名其妙碰上你,勞資就沒見過你正常一秒鐘!勞資平時身體好得一年都不生丁點兒毛病,一遇到你就跟撞到鬼一樣,第二天就來見醫生!你……咳咳……”

  年輕大哥皺着眉遞給我一杯水,關切地道:“你別說話,再這樣不管不顧下去只會更嚴重,聽我一句勸,生氣傷肝。”

  末了,年輕大哥又轉頭對學霸道:“你不走可以,去門外蹲着。”

  我一愣,啥?門外蹲着?

  這怎麼跟訓狗一樣?

  學霸也是一愣,他看了一眼年輕大哥,又看了一眼我,然後默默的轉身,很聽話的拉開玻璃門,一絲不苟,半點兒猶豫也木有的,大喇喇,活生生,在人來人往的診所外的大街旁蹲了下來。

  我瞅着學霸背對我蹲坑姿勢,想起平日裏衣冠楚楚,舉手投足都無限的學霸,有點兒傻眼。

  我看了看診所牆上掛的鍾,正是八點四十分。

  按照往常這個點兒,西街必然是熱鬧的頂峯,巧在今日又是七夕,更是給熱鬧的西街澆上一片油,再添了一把火。

  而這個點兒學霸又在診所門外撅屁股蹲坑,其下場有多慘烈……怕是直逼古代菜市場砍頭。

  想到學霸被來來往往不明真相的大爺大媽小夫妻小年輕指指點點,投以最誠摯的側目,尤其是今天七夕,看客們大概都會想這是哪家的耙耳朵被自己媳婦兒踢出來罰蹲?

  這就會激發衆位妹紙的類比性神經,以此問題來爲難她們的漢紙:親愛的,有一天我生氣了,你爲了讓我消氣,在大庭廣衆目睽睽之下蹲坑和關小黑屋裏跪搓衣板,你選哪個?

  我想每個哥們兒面對這個問題都會跟面對女朋友和自己老媽同時掉河裏該救誰這個千古難解的婆媳問題一樣蛋疼。

  這麼一想,剛剛還火冒三丈,恨不得去找把菜刀砍人的我,竟然沒了……火氣,反而覺得學霸蹲在門外的糗樣莫名的搞喜。

  不過,轉念一想,我突然又意識到剛剛的各種念頭裏好像有一個沒對頭--

  七夕?耙耳朵?媳婦兒?

  隱隱約約覺得我應該能逮住那條在腦子裏滑不留手的泥鰍,這時旁邊的年輕大哥突然出聲道:“不生氣了?”

  我一怔,看了一眼年輕大哥,心中默默的給他發了一張好人卡,這隻應該不是……肚皮黑吧?

  年輕大哥衝我笑了笑:“我是阮長寧,本科讀醫,碩士和博士已經讀完,這段時間在a大攻讀心理學碩士學位,順便在這裏幫忙。”

  原來這年輕大哥也算是學長。

  “把嘴張開,我看看。”阮學長開始幫我檢查那坑爹的嗓子,同時不忘跟我擺龍門陣,“我來a大一年多,見過很多人,a大大多都是官二代,權二代,富二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憑藉家裏提供的便利比同時間進入a大的其他普通學生更容易成功,他們總很少有人敢不依靠長輩,白手起家,其實……小伊人不錯,他平常待人接物都溫和有禮,在努……咦?”

  我正納悶這阮學長怎麼莫名的讓學校裏的某某二代們躺槍,結果他話鋒一轉,尼瑪居然是在承前啓後過渡去給學霸發獎狀!

  正想跟他嚴重申明,勞資真心沒有從學霸那貨身上發現待人溫和有禮的優良品質,而且保證勞資的眼睛沒有近視,卻沒料阮學長跟發現新大陸一般,雙眼眯起,害得我心頭默默的打鼓:勞資該不會罹患嗓子癌了?

  默了默,阮學長不再給學霸發獎狀,而是轉了話題,一臉莫名的興奮,我瞅着有點兒像妹紙突然發現八卦時不不可遏制的狼血沸騰上臉。

  “林徐同學,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最初是什麼導致發乾發澀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以眼神示意:如果學長你不想我用我的魔音穿你的腦,我倒是不介意開槍。

  阮學長立刻馬上給了我一張白紙和一隻筆,我瞅了一眼我端坐在我對面,突然覺得他那姿態很像在審問罪犯,而我在交代犯罪事件。

  我臉上的表情瞬間龜裂,這特麼腦補的都是什麼畫面!

  唰唰幾筆寫下:酒醉睡覺,空調過低,感冒引起的嗓子發炎。

  這一行字兒我個人沒有發現任何內涵,可阮學長看了那臉色可謂天府之國蓉城那邊的絕活--變臉。

  他先是一怔,就好像他大早上起來去拉屎,剛蹲坑突然發現忘了帶手紙,然後是不可置信,這就如忘了帶手紙還沒解決,又發現本應該順順暢暢完事,卻突然便祕,最後恍然大笑,活生生突然有超人從天而降給他送來手紙和開塞露!

  我決定以後少來這家診所,這老哥們兒明顯也是個不正常的蛇精病。

  阮學長笑了半晌,直到我瞅着他的視線,已經讓他察覺我覺他應該給自己看看是不是該去吃藥,他才換上一臉比較靠譜的賊笑,問道:“你知道學長給你看出來的嗓子發炎的原因是什麼?”

  我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突然有點兒莫名的替以後來看病的妹紙漢紙擔憂,這隻蛇精病不會光顧着八卦,開錯藥喫死人吧?

  阮學長盯着我,低聲道:“低溫着涼感冒是一個原因,另外是一個原因是叫得連續叫了太多,換一個說法,使用過度。”

  啥?

  什麼叫叫得太多?勞資好好的睡覺叫什麼叫得太多?

  或許是我臉上的疑問太明顯,阮學長又是那副得了便祕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你……該不會……不明白吧?”

  勞資應該明白什麼?

  我瞅着這隻學長一副有個祕密全天下都知道,就勞資不知道的架勢,默默低頭在紙上嘩嘩的寫下一行字:“學長,開藥吧,如果這裏有蚊不叮等其他的止癢消腫的藥,順便也給我拿一點。”

  阮學長臉上持續不斷的刷屏‘不可置信’,同時看了我的字條正打算給我開藥,卻猛然又像是發現了內涵,轉身又賊兮兮的問道:“你要止癢消腫的藥幹什麼?”

  面對一個讀了碩考了博,還一個勁兒十萬個爲什麼的學長,我無可奈何的低頭拉開我的後衣領,將那幾塊蚊子到此一遊的痕跡展示給他,同時又唰唰寫下:“蚊子咬的,不知消了沒,沒消用藥剛好,消了就未雨綢繆。”

  再次然後,這隻蛇精病學長又是一副第二個天下人都知道祕密,然後勞資也不知道的表情,音調拔高跟妹紙遇見蟑螂般尖聲道:“你不會……連這個也不認識吧?”

  我以眼神示意,我特麼該認識什麼,學長你倒是放心大膽勇敢地說出來,我表示我不會打屎你的。

  然後的然後再然後,就在我不明所以的,覺得對方分分鐘嗑藥也無藥可救的狀況下,這隻學長整個兒當着我的面笑抽了!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百、度、搜\索、永\生\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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