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他有妄想證
“別哭了,至少你的桃花煞是破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然你還得破財,”
說到這裏就想到自家師父說的,人家是寧願破財,也不想讓愛情沒了,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行了,你一個大男人都在這裏哭,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欺負你呢。
要不你再找找別家小姐,這親京城裏,別的不說,那會寫字,會寫個詩詞的小姐還不是多了去了?
你就是因爲沒見着,所以有神祕感,這會兒纔會失落。”
劉俊宇擦擦眼淚。
“鍾姑娘別說了,別說了,我現在不想再想這些事,我現在只想辦案。
我去辦案子了。”
鍾玉桐啞然化悲憤爲動力也挺好的。
“去吧,爲民伸冤也是在累積功德,以後你會遇到適合你的,懂你的女子。
破了此番的桃花煞,你的姻緣會很順暢的。”
順暢到洞房花燭夜都沒見過對方一面,不過以後慢慢了解,先婚後愛也是不錯的。
看着劉俊宇跑出巷子,唉,剛纔忘記問他要怎麼對付那幾個人了。
那些人這般戲弄他的真心,總不會一點代價都沒有,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鍾玉桐操心的還不少。
走出巷子她打算再去那書鋪的,渡厄牆上看看,本來今天就是要去那牆上找找看有沒有需要她出手的,結果被劉俊宇的事兒給耽擱了.
這會兒正好過去重新把那牆上的錦囊翻出來看一眼。
剛走到書鋪門口就遇到端王。
現在蕭墨辰已經不戴面具,用不着他再假扮蕭墨辰,這人的用處也就不是很大。
感覺感受到了皇上最近對他很是一般,端王心情低落
今天閒着無聊,就帶着身邊的人出來走走。
走在路上剛好看到鍾玉桐。
鍾玉桐對他點點頭,就打算錯身而過。
端王看到鍾玉桐這個態度,感到更生氣了。
一個個的都是因爲燁親王才和自己走得近,現在自己不能再假扮燁親王,他們卻又一個個的將自己棄之敝履。
燁親王,全都是因爲燁親王。
如果沒有了燁親王,那麼和她大婚的是不是就是自己?
這麼一想,他心中更加篤定,如果沒有燁親王的話,一定會是這個樣子的。
鍾玉桐哪裏知道他還是個有妄想症的,這會兒和他打了個招呼就進書鋪。
剛纔她和這人一照面就發現這人印堂發黑,最近有禍事,自己還是離這樣的人遠些。
免得被他的禍事牽連。
只是自己不搭理他,他反倒跟着自己走進店鋪。
“鍾姑娘這麼快就卸磨殺驢了嗎?
當初我假扮燁親王的時候,咱們配合的不是挺好的嗎?
怎麼這麼快看見我就像不認識一樣,可真是讓人傷心呀。”
鍾玉桐無語。
“你傷心個毛線,你也知道之前本來是因爲你假扮蕭墨辰,你要是不假扮他,我認識你是誰呀?
離我遠些啊!
現在你在我這裏沒什麼可用價值了。”
自己都這麼說了,這人總該識趣的離遠些了吧?
沒想到他非但不離遠反倒上前一步問自己。
“如果沒有蕭墨辰,你可願嫁於我爲妃?”
鍾玉桐搖頭如同撥浪鼓一樣。
“不願意不願意。
沒有他,咱倆根本八竿子都打不着關係,不過我警告你,誰要是敢傷害他,那後果可是很悽慘的哦!
當然要是想欺負我的話,下場也會很慘,所以沒事你就別找事兒了,好好當你的皇子,再見不送。”
端王聽她這麼說,呵呵一聲
“呵,我是來買書的,怎麼你的書肆不是賣書的嗎?”
鍾玉桐:“我這書鋪的確是賣書的,可你堂堂皇子什麼書在皇家書庫裏找不着,還用得着來我這裏買書?
不過就算你要買的話,那麼請你走遠點,離我遠一些。
再過十天你可就要改口叫我皇嬸嬸了,侄子啊,不是嬸嬸不想給你打折,是我這裏的書就是一口價,不會再便宜的。
你要是銀錢緊張你就說一聲,我去和皇帝提一提你們的皇子月利是不是應該加了。
不然你怎麼還能沒錢買書,到了要跟我套近乎的份上呢?”
端王看她完全曲解自己的意思,隨即一想笑了。
“鍾姑娘你何必如此,不就是想讓我離開嗎?
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鍾玉桐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不想非常不想,所以你能離我遠一點嗎,別在我眼前礙眼!”
端王被她這句話給氣的不行,脫口一句:
“果然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鍾玉桐啪的一巴掌就扇他臉上,然後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拎着他就拖出了書鋪扔到大街上。
“我給你臉了,跟你說了這麼長時間,你不買書就算了,還給我叭叭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污言穢語,再敢用上這些污言穢語污我的耳朵,下次我直接打斷你的腿,信不信?
趕緊給我滾,離我書鋪遠遠的。”
端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實在是沒想到鍾玉桐竟然敢和自己動手,她是怎麼敢的?
“我可是皇子,你以爲你馬上要做親王妃,你就敢對我動手,你,我要去告訴父皇你等着。”
鍾玉桐朝他揮揮手“去,趕緊去!”
煩死了這人,之前要不是因爲要他假扮燁親王震懾那三國使臣,自己能跟他一路走一路?
不就是和他走一路嗎?
怎麼還讓他生出什麼遐想了,簡直就是腦子有病。
端王看她這麼有恃無恐,當即爬起來就往皇宮的方向去,只是沒有進宮,走了一半又折返回府。
小紙人師父回來告訴鍾玉桐,鍾玉桐嗤笑一聲:
“就猜是這樣,我可還記得第一次走錯府邸的時候,這人就假扮蕭墨辰,帶着他的面具在牀上和別的女人,着實把我給噁心壞了。
這會兒還敢來我面前說些有就沒了,欠揍。
對了,這事要和蕭墨辰說一聲,總不能我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總得有人和我一起。
而且那可是他侄子他得管,他不管誰管?
難不成還指望着皇上管嗎?
皇帝待兒子就有如養蠱,哪裏會管這些。”
她說着隨意從一個香囊裏拿出一張紙。
看到紙上的內容,鍾玉桐微微驚訝,決定下一個去的就是這張紙上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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