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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莲花村沸腾了

作者:未知
“嘿嘿,良民還倒在田裡搞人家老婆?”刑燃嘿嘿一笑,突然背后一下尖刺的痛感,不禁唏嘘起来。 “做人要有道德,你刚刚說的病因是不明,不会是现在想起什么了吧?再說,派出所只管杀人放火,不管人谈恋爱吧?”夏雨停下手裡的飞针,刑燃那痛感就一直在背后那個地方延深。 “喂,”感受到背后尖锐的痛感,刑燃一边唏嘘一边低声說道,“不是已经能說话了嗎?你小子在我背后插的什么针?不会在我后面搞什么鬼吧?” “那天的事情你爱信不信。”人嘴两张皮,上下一拨黑的都变成白了呢,幸好自己有刑燃亲手写下的白纸黑字的尚方宝剑。 “臭小子你干什么?我這不是能說话了嗎?”等了一会儿,刑燃不耐烦了,“我马上還要去县裡有事呢。” “比起你不能說话,你的腰更严重一点,再不治,就等着瘫痪吧。”夏雨不动声色,只是抓紧了手裡的速度。 刑燃并不再說话,這腰,确实是自己的老毛病了,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夏雨在背后的指法。 那些被针戳进的地方,有一种麻酥清凉的感觉,不一会儿刑燃就舒服得睡着了。 “好了。”刑燃正睡得酣畅呢,却被夏雨无情的推醒了,“你可以走了。” “那我這腰~”刑燃忙起身下床,却觉得身子是比以前身轻如燕了。 “久痪难医。”夏雨淡淡的說道,边将手裡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收起来,明天,自己就要跟這些银针說再见了。 “夏医生,”刑燃连忙走過来,“我现在急着赶到县裡,明天一早,我派人接你去我家,我有個快七十的老妈妈,中风躺在家裡,你帮我去看看。” “那個我治不了。”夏雨收拾好银针,走了出来,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你個混小子,”刑燃赶過来,“你的底细我都打探好了,只是不相信,今天一见,确实這手艺确实了得,你帮我老母好好治,我让你走出青云,走向县城。” “我淡泊名利。”夏雨不为所动。 “你要去了,我們家女儿可是俊得只应天上有的大美人儿,到时你可不要垂诞她的美色。”刑燃說道。 “我真去不得。”夏雨奇怪的看着刑燃,锈饵很吸引,只是這是一個父亲說的话嗎? “你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正這时,刑燃一把抓住桌子上自己刚刚写的那张纸,迅速的藏到公文包裡。 “你无赖!”夏雨想要去抢,可自己哪裡是刑燃的对手? 刑燃已经挟着公文包走到门口,“对无赖的人就要用无赖的方法,明天,不见不散,哦,对了,我跟你說的,别惹我女儿,那可是警告,不是开玩笑的。” 夏雨只能看着刑燃的背影无语凝噎了,都說生姜還是老的辣,自己還是大意失荆州了。 今天晚上对跟玄医子的交代,可怎么办呢? 走在回家的路上,夏雨有些无精打彩,想想自己用生命度過的最后三天在這最后一刻,顿时变得毫无意义了。 晚饭也沒吃,夏雨就倒在了床上。 夏老头在田裡累了一天回到家,看到冷冷清清的屋子,叹了口气,将中午的剩饭用冷水泡了泡,两個人匀着吃了算做了晚餐。 江晴关了诊所,也早早的回去了,路上经過刘翠花的小店,看到那裡正团聚着一堆人,中间杨大伟正眉飞色舞的讲着下午发生的事情,大伙這才知道,今天来的那個人是镇派出所的大干部,特意過来莲花村找夏雨看病。 大伙都啧啧有声,感叹着以前对夏雨关心不够,沒想到這小子现在出名了! 又有些人說,夏雨那孩子不错,以前帮咱看病收咱多少钱了? 反正整個村子的沸腾,只因为锅底的那個夏雨,只是夏雨却浑然不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现在几点,反正夏雨躺上紧靠玻璃的床上,一眼能看到外面的月亮慢慢腾升。 “爹,你睡着了嗎?” “我知道你沒睡,对了,爹,這几天忙忘记了,咱家添的那新牲口,你哪来的钱呀?” “今天你倒关心起来家裡来了?”夏老头侧了侧身子,“村长老婆给的,說你给村长他小姨子看病的钱。” “哎呀,這钱你怎么收了?”夏雨一听急了,忙呼呼的坐起来,“人家妹妹的病我還沒看好呢,怎么收人家钱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刘翠花给钱,這不是又给自己不做医生的這件事情上添堵嗎? “不收怎么办?咱家都穷成這样了,我年轻也大了,再沒個牲口,你让我喝西北风呀?收是我收的,钱也是我花的,不過還我可沒钱還。”夏老头闷声說道。 “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对我沒赚到钱不满意,可我這也是沒办法,你看都是乡亲,大家都不富裕,总不能因为人家沒钱,就不给人看病,任他们身上疼痛吧?” “這個道理我懂,你突然有了這门好手艺,做点善事也是应该的,可我就是想不明白,难道找你看病的都是穷人,就沒個有钱人?他们找你看病是病,你不会治病的时候他们去张家村找那個杨医生不也是要掏钱的嗎?你看那杨闲朱,因为开了個诊所,老婆养得白白胖胖的,儿子听說還送到外国去读书了,那日子過得红火的。” “算了,人家過得好那是人家的事。”夏雨心又烦了起来了。 “我說你小子以后也不要那么傻了……” 正說话间,外屋突然传来敲门声。 夏老头答应着出来开门,外面却是二狗他爹,打着灯筒過来了。 “二狗他爹,什么事這么晚了還特意過来一趟?”夏老头奇怪的问道,就要将二狗爹迎进去。 “不了,不进去了,這個给你。”說话间,二狗爹就往夏老头手裡塞了一堆东西,送完扭头就走,“以前你们家夏雨给我們二狗看病還沒收钱呢,這個钱你拿回去。” 夏老头就着月光看到手裡的正是一沓子钱,上次自己跟二狗家买牲口的钱,刚想要追過去還给他,又转念一想,也对,要不是我們家夏雨,他们家二狗命都沒了,再說他们家也不少這两钱,便将钱装在裤兜裡,回到了家。 夏雨坐在床上问是啥事,夏老头摆摆头,连說,沒事沒事,睡觉睡觉。 沒想到刚躺下,外屋又响起敲门声,小铃子妈妈過来送了二百块钱,說是以前夏雨给小铃子看病的钱。 夏老头這次推辞了几番,终究沒推辞处,举着二百块进了屋,递给了夏雨。 夏雨這才說明天還给人家,两個人刚躺上床,外屋又有了敲门声,两個人心裡都起了嘀咕,不会又是送钱来的吧? 果然,二凤爷爷颤颤的過来,說二凤他爹从外面寄钱過来了,特意把前面欠的药费還了。 夏老头心想,今天這都是唱的哪出戏呀,于是也不上床了,直接坐在外屋,点头灯,敞开着门,等着送钱。 果然,這一晚上陆陆续续的全村的人除了村长杨大伟家,都或多或少的送钱来了。 直到送走最后村裡的人,夏老头這才锁上门,喜滋滋进了裡屋,以前不是過是觉得儿子有出息了,自己在村裡也能昂首阔步走路了,這些都是精神上的安慰,今天晚上,捧着這厚沓沓的一捧钱时,那种实实在在精神上的安慰這才深刻体会到。 “今天晚上這是唱的哪一出?”夏雨皱着眉问道,“夏老头,该不会是你问人家要的钱吧?” “怎么可能?”夏老头忙說道,“人家给了,咱就收了,帮人看病收人钱财,這也是天经地义,大不了以后咱富了,也帮帮村裡。”夏老头边說边找出来一個铁攜子,将钱小心翼翼的放在裡面。 “你明天把這钱给退了。” “不退,這钱還留着起大房子给你添媳妇呢。” “退!” “不退!” 结果,夏老头就捧着這個装着钱的铁攜子睡着了。 夏雨试着偷了几次也沒偷着,一偷夏老头就醒,拿起放在床头的锄子就往夏雨身上砸,夏雨彻底放弃了,只能去梦裡找玄医子了。 “我等你好长時間了。”玄医子一看到夏雨就吹胡子瞪眼睛。 “沒办法,今天家裡有点闹。” “谁跟你废话了,快說,你的决定是什么?” 夏雨翻翻眼睛,這不是他闹情绪自己解释了几個字嗎?這就是废话? “嗯,這個,老师,是這样子的,能不能再缓一天?一天就好?”想着刑燃拿回去的那张纸,看来明天必须要走一趟了。 “屁!”沒想到這和蔼的老人居然翻脸就不认人,“看来你的决定是放弃了是吧?”說完老头就对着夏雨摆出架式,并起两根手指做出观音的模样。 “别,等等~”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早了早断,免得平添烦恼。” 夏雨是真的懵了,沒想到這老家伙居然跟自己這么顶真,想想明天刑燃那一关,夏雨眼睛一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還是先溜吧。 夏雨撒开腿就跑,希望能跌個大跟头自己就可以醒了,那玄医子就捉不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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