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人所害身陷魔域

作者:未知
修仙世家轉一圈,又是在外遊歷這幾年,白千羽的陽氣真是吸得夠夠的,不論是用來修行劍法還是心法與身法都可以提升到金丹期相應的水準還有富餘,找了個溶洞修煉過後,她彷彿覺得自己一舉突破元嬰也不是難事,她知道自己修煉未足百年有如此成效實在樹大招風,便放棄了突破的念頭暫時停留在金丹大圓滿的狀態。 正當她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裏去時,杭子遷紙鳶傳書來,說是有事約見在妙音門領地附近的某地,白千羽倒也沒多想,放下信就往那處趕,好久沒聽到杭子遷聒噪的聲音了,而且她也挺在意出關那天碰見羊霜蕾的事,她可不希望自己平白無故地被當做情敵。 約見的地方正處在妙音門與魔域交界的曖昧邊緣,從妙音門的山清水秀過渡到魔域的赤紅焦土僅僅用了數十里的距離,中間一道白色的虛無土地形成了一條文理分明的分界線。白千羽此前暫無涉足此地的打算,因爲她的道行還不足以和魔修雙修,在這種情況下同魔人長期交合只會讓她攝入太多魔氣被同化,白千羽還沒這個能耐在正道圍攻下安心修煉。如果不是杭子遷叫她過來說有要事相商……她等得有些不耐煩,拿出信紙正準備再次確認相約的地點,不了紙張與魔域的空氣反應化出了濃烈的淺紫色氣體,此時運功屏息已經來不及了,白千羽大腦一片昏沉,這藥性也太霸道了。 她軟倒在地,眼前模糊,只能辨認出兩個人影,其中一人穿着妙音門的綠色衣服,接近了她,可她毫無反抗的力氣,她勉強不讓自己失去意識,咬破舌尖維繫最後一絲清明。 “這就是你們妙音門的誠意?”另一個穿得不比修仙世家長老差的男人不無譏誚地說道,“找個合歡宗的女修就想打發我?” “您別小瞧這個女修,她未足百年已然金丹大圓滿,試問這一輩中有誰能比她天分效率高的,若是墮落爲魔修,與您結爲道侶,不僅她能讓你修爲大漲,也可以誕育強大的孩子,說不定還能生出帶有真魔血脈的子嗣呢。” 另一個人的聲音毫無疑問是杭子遷,白千羽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其肉。 “哼是嘛。”那魔修蹲下身子,捏着白千羽的下巴打量着她,“是個美人,可比你們門下某些歪瓜裂棗的好太多了。” “嗐。可不是,這女修的妙處還不止這些,此女本就是天生名器,生性放蕩,更兼合歡宗長老調教,那滋味,嘖嘖嘖。” “你嘗過?”魔修斜睨了杭子遷一眼。 “數十年前我身中情毒……”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不要聽。”魔修擡手止住了杭子遷的話,心想,白賺一個極品女修,反正等他的城內兵將休養生息完畢了照樣去騷擾妙音門及其管轄的城鎮,他們那位女長老哪來這麼天真的想法,覺得送一個女修來就能換來和平。 “您給個準信,我好回去回報師尊。” “這女修我帶走了。” 說完,將白千羽扛在肩膀上往魔域走去,丟下杭子遷一人搓着手,小聲祈禱:“白千羽你別怪我,我可開罪不起自己師祖羊霜蕾啊。” 白千羽試圖輕輕調動靈力派遣毒素,不料下腹涌上了陣陣熱流,可見是種高妙的情毒,她憤恨地青筋暴起,眼下這個情況自己必須要和扛着她的魔修交合,交合過後還得慢慢疏導出魔氣。 扛着她的魔修大搖大擺地走入一處城池,經過的魔人紛紛行禮:“宓素大將。” 他將白千羽扛進了一處住宅,進入臥房後便將她扔到了牀上,結下自己的披風,將白千羽隨身攜帶的百寶袋丟到了一邊,剝去了她的衣衫,露出了瑩白可人的軀體,宓素湊近她的身體,聞到了淡淡的花果甜香,乾燥的手掌從肩膀一路摸向胸乳,輕輕揉捏了兩把,輕聲笑了:“果然不錯。” 他還不急着享用,不知從哪裏摸出了一根鎖鏈,一頭掛在柱子的倒鉤上,一頭拷住了白千羽纖細的腳踝,他拷上的一瞬間白千羽就覺得不對勁,這不是普通的鎖鏈,上頭泛着黑紫的光,白千羽發現自己運功不能,一身修爲被完全限制住了。情毒消解了白千羽的神志,在完全被情慾掌控前,她如是想到:“完蛋。” 在情毒的催發下,白千羽的身體漸漸染上了淡淡的櫻粉,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氣來,櫻桃般的小嘴微微張開,乳尖挺立着,兩腿之間的衣物早就被重重春水打溼。若是放在平時,她早就哥哥前輩的浪叫起來,今天她卻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靠着身體的抗拒竭力想要將穴洞的兩瓣花脣併攏。 宓素看着白千羽即便被情毒侵蝕也不願意從了他的模樣笑了,他不在乎她是否願意,區區兩叄年的時光他等得起,一旦她墮化爲魔人,她在正門大派的情人們就都救不了她,那時候還不是任他施爲。 白千羽只覺得渾身都很熱,小穴有無數細小的絨毛或是水流在沖刷她的敏感點,將她緩慢地推向高潮,卻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戛然而止,再重複之前的快感堆迭,若是她不樂意,誰也不能爬她的牀,只是她現在太弱,幾乎沒有自己的勢力,也太輕信睡過的男人才會落到如此地步。 宓素見她抵抗着情毒卻又輕輕扭動的身子,諷刺道:“不知道的還以爲你什麼名門正派的什麼貞潔烈女呢。” 好在白千羽意識已然不太清醒,否則聽到這話肯定拼着一身修爲不要也要剁了這傢伙。隨着白千羽情動流汗,滿室充盈着她散發出的惑人的香氣,宓素笑得更加開心:“算了,不好讓美人多等。”他扣住白千羽的腳踝將她拖到牀邊,分開她的大腿,撕裂了遮擋她下半身的衣物,火熱猙獰的男根對準穴口就破開了她脆弱的防禦,小穴裏很是溼熱,白千羽無意識地夾住自己的內壁試圖將宓素的慾望推出去,不想卻讓宓素舒爽地大叫,他興奮地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部留下了紅色指印。隨即壓着她的大腿,大開大合地操幹着小穴,白千羽咬住下脣堅決不露出一點呻吟取悅這個魔人,屁股被宓素打得火辣辣地疼,小穴的淫液卻流得更多,白千羽聽不清宓素在說些什麼,也猜得到個大概,無非就是“身體很誠實淫蕩”這些話,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晃動之間盯着牀頂的帳幔。快感與高潮彷彿與她無關,她的靈魂幽幽地浮在上空看着魔人宓素對自己的摧殘,他的臉不論英俊或是醜陋都是無關宏旨的,他只能是令她憎惡的對象,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對象,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當魔修的魔氣注入丹田,情毒確實解了,白千羽恢復了神志,但是她因爲無法運功排出魔氣竟難以抑制怒急攻心,又被她生生地壓制了下去。她不想成爲任何人的禁臠,更何況這人還想將她也同化爲魔人,雖然讓她誕育子嗣!荒謬!這是對她最大的侮辱。她隨身的物品就在近在咫尺處,然而她不敢輕舉妄動,她唯一的希望——破魔珠萬一被發現並摧毀了,那要再敵營之中再找制敵之法就難了。她仔細調動自己在閉關時獲得的知識,墮入魔道有幾種方法,最快的無非就是心境不穩一念成魔,不然的話就要經年累月地用魔氣催發,但是在真正成魔之前,魔氣都是可以被排出的,如果宓素沒日沒夜地搞她,以她的修爲恐怕不出兩年,她就會被同化,想到這裏,她不由地打了個寒戰。 宓素果然沒有睡着,白千羽輕微的顫動讓他睜開眼睛:“你在想什麼?別費神想逃離我的掌控,那是白費心思,在你徹底淪爲魔人之前,我都會好好看着你的。” 他抓住白千羽的頭髮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箍住,血紅的雙瞳裏泛起滿足:“如果不想喫苦就乖乖地跟着我,懂嗎?” 你媽喜喪犬子!白千羽在心中罵道。 入夜背後緊靠着的魔將宓素已然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白千羽半邊身體都壓麻了,但是她的眼睛卻睜得老大,她盯着自己的百寶袋,就在牀邊,但是她不敢輕舉妄動。她需要在腦內想個成功率足夠高的逃跑法子,首先她要找機會盡快將破魔珠吞入體內,無法運功導致破魔珠徹底煉化的速度將會大大降低,而且無法預料自己的身體會被損毀到何種程度,最差不過是她死宓素活的結局,其次要摸清被囚禁的地方附近的魔人聚集情況,若是能夠脫逃出宓素的住所,那時的身體狀況必然支撐不了一戰,因此躲得巧不如跑得快,再者就是時機。確定了大致方向之後,她思索着該如何細化每一步,目前她與宓素的關係倒是不必急着改善,不然就太假了,等過了半年左右,讓他覺得自己已經征服了自己,再圖謀讓他輕信自己,解開束縛,或者套點消息出來。 接下去的任務是趁其不備先將破魔丹服下,保持警惕,時刻收集信息。白千羽默默給自己鼓勁,儘量不讓消極情緒影響到自己。 白日裏,宓素作爲魔域一方城池的大將有其職責,他叮囑了魔人下僕死守門口,白千羽試了一下,鎖鏈的長度足夠讓她在房間裏取任何東西,甚至喫喝拉撒泡澡都沒問題,但就是無法靠近門窗。房間的陳設簡單不繁複,牀、桌椅、貴妃榻、屏風、浴桶,還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書並不多,自己的百寶袋就被放在書架下的櫃子裏,早些時候白千羽裝睡,看到宓素翻動袋中物品,想必沒有翻到被她故意放在其中一個鏤空玉勢裏的破魔珠。 幾乎在取出珠子的一瞬間,白千羽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這種時候還猶猶豫豫顧慮自己的康健與修爲就是傻子行徑,彷彿被酸液灼燒的感覺從她的喉嚨口一路燒進了她的食道、胃袋,最後落入丹田,也不知是不是靈力無法運轉的原因,破魔丹待在丹田裏消停了,但是食道的灼燒感尚未褪卻,白千羽忍不住灌了不少水來沖刷。 魔人下僕一日叄餐地送進來,異獸的肉到也沒有白千羽想象得這麼難喫,最多的腥味稍重罷了,她也不矯情,照着平日的食量緩慢地進食,打量着垂手站在一邊的魔人。 沐浴過後,宓素推門而入,攔腰抱起白千羽,沉默着扯開她的衣物,男根在她的腿間蹭硬了就長驅直入,白千羽的小穴被康橫調教得就算沒有前戲也能不受傷,因此她倒也沒什麼痛楚,不過就是胃裏直犯惡心,好在今天的宓素倒也安靜,沒有像昨天一樣說讓白千羽惱怒的話,只是沉默地律動,感覺到了就抵着白千羽的宮口射進去。 隨後倒像是關係親密的伴侶一般將白千羽抱在懷裏睡覺。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月,宓素某天早上趁白千羽還睡得迷糊時吻了她的耳垂,沒錯,她就是這麼心大,道理大家都懂,越是逆境越要保持平和,但是真能做到的人不多,光是能在仇敵懷裏睡着這一份勇猛,白千羽的心性堅韌就已經超出常人。 宓素之前並不像做這麼親密的舉動,他不過當她是一個很好的泄慾工具,親吻之類的舉動是完全不會做的,但是在連月的性事之中倒讓他稍微覺得她惹人憐愛了一些,不過他親吻過後又嫌棄起自己的兒女情長來,整理了衣物推門而出。 這一走就是月餘,白千羽在喫飯時盯着魔人下僕看,直把這年輕魔人盯得耳朵尖發紅,她咬着筷子,湛藍的眼睛直盯着那魔人問道:“你叫什麼?” “我叫錢恕。”魔人似乎不敢直視白千羽,眼神閃閃躲躲的。 “我美嗎?”白千羽放下筷子支着腦袋繼續問道。 魔人錢恕更不敢看白千羽了,這回不止眼神,連人都閃沒了,白千羽笑了起來,今後每一次錢恕來送飯她都刻意的挑逗他一番,惹得他最後人倒是不躲閃了,但是臉照舊會紅,就這麼逗了小魔人一週,白千羽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問道:“宓素跑哪兒去了?” 錢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磕磕巴巴地裝兇:“你這女子,不安好心,宓素大將去哪兒關你這個囚徒什麼事!” “我想他了不成嗎?”白千羽說謊都說得理直氣壯。 錢恕纔出身沒多久,也才二十多歲的人,跟修仙者比起來真是連小毛娃都算不上,未經人事聽到白千羽這麼直白地說情愛,騰地又臉紅起來:“宓素大將……他,他,有要事在身……” 白千羽忽然湊近他壓低聲音問道:“什麼要事啊,這麼久都不回來?” “自然是對正道修士的反攻。” “那要多久纔回來啊?” 錢恕又警覺起來,拉開了與白千羽的距離,清了清嗓子:“你不要打逃跑的主意,不可能的!宓素大將的鎖鏈你是解不開的,專門針對你們這些名門正派!” 白千羽輕笑起來:“可我不是名門正派,我是合歡宗啊。” “這,這,都是一樣的!”錢恕忽然不確定起來,還是選擇虛張聲勢。白千羽懂了,或許合歡宗與名門正派之間修煉法門的區別會成爲鎖鏈的突破點。 白千羽示意錢恕把門關上,後者不明就裏想着被鎖鏈拴着的女修大概沒什麼花頭也就聽話地關上了門。白千羽倚在貴妃榻上,衝他勾勾手,拉過他的衣領衝他的耳朵吹氣:“小傢伙知道合歡宗是怎麼修煉的嗎?” 錢恕被她吹得身子麻了半邊,雙手緊緊抓着衣服的下襬不說話。 “那你知道晚上你的主人宓素進來和我是幹嘛的嗎?” 錢恕還沒到結親的時候,作爲宓素的下僕也沒有多少機會接觸女人,宓素每次回來就讓他走遠點不要接近這間屋子,因此他並不明白屋裏面發生了什麼,他只覺得自己的男根就像早上那般擡起頭來,此刻在褲襠裏漲得發疼。白千羽微微勾起脣角,伸出舌尖舔了錢恕的耳垂:“合歡宗的女修啊,如果長時間不和別人交合是會憋出病的,你也不想我病懨懨的惹得你主人回來不高興吧。” “你,你要做什麼?”錢恕的聲音有些發顫,讓白千羽心情大好,她指着貴妃榻的另一邊道:“你面對我坐下。” 錢恕乖得和個小白兔一樣,一點沒有魔人的樣子,白千羽覺得自己到了魔域之後今天最開心,她踢掉了腳上的繡鞋,白生生又細長玲瓏的腳丫子伸過去貼在了錢恕的兩腿之間,把他嚇得背抵在貴妃榻扶手上挺得老直。 “怕什麼。”白千羽用腳底輕輕摩擦着錢恕的男根,又用腳趾勾勒出他龜頭的模樣,錢恕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卻又什麼也敢動,白千羽的另一隻腳也伸了過去,動作之間鎖鏈叮噹作響,兩隻腳扶住男根上下磨蹭,腳畢竟不如手靈活。然而對象是毫無經驗的錢恕,光是看到白千羽的腳輕踩自己的男根就已然興奮的不行,在這摩擦之間更是被折磨得幾乎失去理智,他不管不顧地捧住白千羽的腳親了起來,白千羽從他的手裏抽回自己的腳,銀鈴般的笑聲傳到了他的耳朵裏,他半是委屈的擡眼看她,她忽而冷淡地說道:“別叫人看見了,我還要命呢。” 錢恕垂頭喪氣地站起來往外走,白千羽喊住了他,壓低聲音道:“誰都知道你進來送飯,你且出去,等外頭人不注意了再進來。”那個魔人下僕立刻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樣收拾了餐桌上的東西一步叄回頭地走出了房間。 入夜,白千羽躺在牀上盯着窗櫺,約莫子時過後,一個身影投映在窗戶上,他小心地撥開門鎖,閃身走進房間,摸到牀邊,被白千羽一把帶到了牀上,錢恕的口鼻間滿是這位合歡宗女修的馨香,晚飯時香豔的場景在他的腦子裏盤旋,他一把抱住白千羽,有些猴急地扯開她的領口,在她的臉頰脖頸之間親吻,白千羽拎着他的耳朵把他從自己的脖子上扯開,問道:“幹什麼這麼急?” 錢恕有些委屈:“我聽他們說,主人後日就要回來了。” 這麼快?白千羽也有些驚奇,鬆開了錢恕的耳朵卻還是保持從容地說:“怕什麼,他以後若是出門,你還是可以過來啊。” 錢恕如蒙大赦,拉開了白千羽的腰帶,埋首在她胸乳間親吻,白千羽發出了細微的喘息,錢恕就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分開白千羽的大腿,在她柔軟滑膩的腿間摩擦,隨後無師自通地插了進去,他興奮地抽插的樣子在白千羽看來活像一條泰迪,時不時還俯下身用舌頭舔弄白千羽胸前抖動的玉兔,不過到底是處男,不多時就把元陽給交代了。 元陽運行暢通無阻?白千羽摸着累趴在自己身上的錢恕的頭髮,像是找到了突破點,順着這個思路細細思索起來。錢恕趴着沒多久,就直起身子繫上褲腰帶,又是留戀又是緊張地跑出了房間。 白千羽索性坐起身子思考,既然元陽可以成爲關鍵,那麼如何才能知道現在體內富餘的元陽是否足夠,若是不夠收集元陽就必須接受魔氣入體,這樣必須逃脫的籌備時間就會大大縮減,頭痛啊。 宓素此番回到宅子,原以爲會被報告那女修雞飛狗跳地想要逃跑,得到的消息是她乖乖地喫喝,沒什麼異常,他頗有些訝異,卻沒太放心上,約莫是認爲她學乖了,不想反抗了。 他回來之時已經是半夜,白千羽已經睡着了,鎖鏈上一點被破壞的痕跡也沒有,雖然宓素沒有天真到馬上相信白千羽的程度,但是心中開始認定她的去意已經淡了不少,心中涌起了陌生的暖意。對正道的反攻讓他也受了一些傷,宓素覺得就算現在白千羽奮起反抗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便脫下衣衫讓下僕爲他打來水清洗傷口換藥,宓素的動靜不小白千羽很快就被驚醒了,她有些迷糊的掀開蓋在身上的異獸皮毛,歪着頭看宓素清理傷口,臉上沒有任何展現情緒的表情,既不會爲他悲傷,也不會幸災樂禍,那看陌生人的眼神讓宓素方纔的溫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窩火,他粗魯地將藥換好繃帶纏在身上之後,站起身打發僕從離開走到牀前,高大的身影讓白千羽心中難免生出厭煩的情緒,她仰面大字型往牀上一躺頭往旁邊一側,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宓素這一次上她上得特別狠,磨得她的腿根和花脣一片紅腫,屁股和乳房上都是鮮紅的掌印,可白千羽就是一聲不吭,宓素在高潮死死掐住她的陰蒂,她也只是把下脣咬出血而已。射精過後的宓素感覺自己被挫敗襲擊了,離開了白千羽的身體後才發現方纔劇烈的性讓他的傷口又裂開滲出了血跡,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離開了房間。 白千羽直起身子,小聲嘟囔着粗口,錢恕和另外幾個僕從一同將房間裏的浴桶灌滿了水,白千羽知道大約是宓素離開時吩咐的,冷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錢恕站在浴桶的屏風的另一側,自從與白千羽春風一度後,他明白主人是如何折磨白千羽的,年輕魔人的內心十分焦灼,一方面是潛心侍奉的主人,一方面是愛慕的女子,焦灼的結果就是他站在屏風另一側遲遲不動。 “呆在那兒幹嘛?”白千羽的聲音有些虛弱。 錢恕依舊磕磕巴巴地回答:“不幹嘛……你,還好嗎?” “好不好從來不是我做主啊。”白千羽聳了聳肩膀,自從被自己師尊剃了毛之後,每次交合陰戶總會紅腫一些,雖然摸起來是爽,但是事後是真的有點疼。 “你……溫柔一點,對大將好一點,他,他也會……”錢恕想起大將不在的時候白千羽看向他的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一汪碧水。 “他把我擄來,還囚禁我,我對他好,我有病嗎?”白千羽反問着。 錢恕還想掙扎一下,可是言不由衷的話一出口他也會鄙視自己:“可是他好喫好喝地待你……” “嚯,你要說這個,那還是滾出去吧,以後也不要來見我了。”白千羽下了逐客令。 錢恕心裏也不滿主人的作爲,可是勸終歸要勸,眼下這個結果還不如當初愣在原地不要說話呢。 白千羽等到門被闔上之後從浴桶裏爬了出來,裹上浴巾又躺回牀上,屁股和胸乳還火辣辣地痛,她罵着罵着就睡着了。 醒來時宓素繃着臉坐在牀邊掀開她的衣服正準備往她昨天捱打的地方上藥,白千羽嚥下了嘲諷的話語,只是看着他比昨天上牀時稍顯溫柔地除去她的衣裙,用木片將白色的膏體塗抹在她的胸乳和臀部,然後放下藥瓶沉默着走出去。白千羽知道方纔如果說一些關心他傷口的話就能刷好感,但是這才幾個月說這些太假了,再忍個幾個月再做出緩和的樣子也不遲,而且也不至於引起宓素的懷疑。 正氣盟對魔域的進攻從來不會停止,宓素在宅子裏呆了沒滿一個月又被派了出去,錢恕幾乎是當晚就鑽進白千羽的房間,摟着她求原諒,白千羽半推半就地讓他拱了一次,他摟抱着她說:“只要是不公然違抗主人的事情,我都願意爲你去做。” 白千羽淡淡地笑:“如果我說我想和其他還有元陽的魔人做這些事情你肯嗎?” 錢恕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下意識地摟緊白千羽微微搖頭:“不可以……” “那你說個屁!”白千羽的用詞一下子就粗鄙起來。 “那……”他囁嚅起來,過了一陣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我可以把魔域的地圖給你看,還可以告訴你哪邊的聚落人多!” 這回換成白千羽傻了,似乎被天降的大禮砸暈了:“你說什麼呢!萬一被宓素知道了他肯定剁了你!” “我不怕,我不想他再這麼對你,我知道他和你做那事你一點也不快樂,我,我也會難受。”白千羽得意地笑了,回抱了錢恕:“小傻瓜。” 宓素不在的日子裏,錢恕每隔兩天就會過來,給白千羽看魔域地圖,順便解釋一下地貌以及聚落的分佈,白千羽前世的記性本就不算差,修仙之後更是達到了過目不忘的程度,在宓素回來之前,她已經在腦內規劃好了出逃的路線。 這次宓素回來,白千羽沒有用全然冷漠的態度對待他,時不時還是會冷着臉接兩句關心的話,讓宓素大感快慰,牀笫之間也不再那麼粗暴,白千羽完全看自己的心情偶爾迴應他,宓素也就不像上次那樣每次做完就跑出去單獨睡,而是繼續摟着白千羽入眠。 你看這個狗男人也是給個臺階就呼嚕嚕滑下來了。 宓素出門的時間很規律,照理來說,不在家的時候白千羽逃出去會方便一些,其實不然,宓素不在家的時候家中的防禦纔會更堅固,加之白千羽要確認破魔丹的效果所以逃跑日還是定在宓素在家時比較好。此番宓素出門,將錢恕也帶走了,也不知宓素是否覺得錢恕監守自盜還是出於其他原因,新來的看守也被白千羽輕鬆地拐上牀,收了元陽。 白千羽正得意,照鏡子時忽然發現自己側臉頰竟隱隱可見黑氣在經絡下蔓延成魔紋的形狀,她壓抑住驚叫,將鏡子緩慢地倒扣在桌上。她還沒來得及整理好忽遭變故的心情,房間的門被一腳踢開,宓素身上帶着濃烈的血腥氣和暴漲的魔氣,白千羽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暗色的血從他的指尖一點點滴落,他大步向前掐住了白千羽的脖子,目眥欲裂:“我把那些不聽話的魔人殺了!” 白千羽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擰斷了,還是竭力從在滯澀不堪的喉嚨間擠出聲音:“那你現在要來殺了我?” “不!”宓素將白千羽扔到了牀上,抓着牀沿大口喘氣,“我說過不會讓你逃更不會讓你死。” 今天是個好機會。白千羽如是想到,哪怕會喫點苦頭。 宓素將翻過身死死壓在身下,白千羽只覺得自己的胸要被壓扁,腰也要被壓斷了,膝蓋抵在牀板上幾乎要磨得發青,宓素扯去了白千羽的褲子,手指就着鮮血的潤滑就擠進了後穴,一股便祕感襲來白千羽真是尷尬大於屈辱,後穴自從被玉勢開發過後就從沒用過,沒有足夠潤滑地進去,絕對要見血。 見血?那不是很好嘛?白千羽靈光一閃,大半年前自己吞服的破魔丹的毒素已經滲透進她的血液了,若是體液的傳播見效就像慢毒,那麼血液的包裹下宓素絕對會中個大招吧。 宓素的男根硬得發疼,鮮血與魔氣的刺激下他比平時興奮得多,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他抽出了捅入她後穴的手指,換成是男根抵在了入口,白千羽感覺到他打算硬上了,將身下的皮毛咬進了嘴裏。 後穴就像是被利刃捅穿了一般,白千羽咬緊皮毛,齒縫間流下了血,太疼了,她臉色發白,身體已經能疼痛不住地戰慄。 出血了一定見血了,宓素你死定了。 她死死抓住嘴邊的皮毛,承受後穴疼痛地就像塞入千根針的侵犯,宓素的大腦完全被嫉妒狂怒佔據了,男根在後穴毫無章法地彷彿只是爲了讓她受到酷刑般地動着。白千羽因爲痛楚已經汗溼了整件衣服,宓素特別喜歡給她穿白色紗衣,汗水與宓素身上滴落的血水交融在白千羽後背的紗衣上。 好在康橫的藥還是有用的,後穴的疼痛感被詭異的快感逐漸取代,白千羽鬆了口,皮毛被她咬了個對穿,她側過頭,看到紗幔上趴着一隻腐螢。 宓素結束了和自己、和白千羽的較勁,男根退出來時上面沾滿了血,白濁混着血色從白千羽的後穴緩緩滴落,他不敢承認自己有些失去理智,甚至有些後悔,看着眼睛死灰一般望着紗幔的白千羽,他伸出手想去將她的髮絲別到耳後。一股奇詭的靈流忽然從下腹上躥,像羣奔馬般的在血液裏亂竄,他試圖用魔氣將其壓制,卻從口中噴出了鮮血,越是調動魔氣,那奇詭的靈流就竄得越快,他拉開自己下腹處的衣服,皮膚上竟然泛起了青苔般的濃綠,他連忙停止調動魔氣,卻爲時已晚,靈流早就行過周天。宓素只覺得大腦變得昏昏沉沉,比醉酒更讓他犯惡心,眼睛的視角也開始變得昏暗模糊,白千羽用纖細的手臂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雙腿顫顫巍巍地立到地上,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隨後他便不省人事。 見宓素和死豬一樣倒在地上,白千羽摸遍了他全身都沒找到類似鑰匙的玩意兒,不得已只能調動元陽,將力量集中在腳踝處震開了鎖鏈,元陽的波盪讓她被魔氣入侵的軀體難以承受,她的身體就像是被人拆了塞在一個小盒子中一樣難受,耳邊似有千隻蒼蠅亂舞,眼前又像又一叢蚊子亂飛,白千羽強行穩住心神,用僅剩的毅力爲自己編了個“屁股開花”的笑話,逗笑了自己,將拖地的裙襬撕扯掉,跑出了房間。 她低估了宓素這個神經病,他幾乎把宅子裏看守的幾個魔人都殺了個精光,他的不理智反倒便利了白千羽的出逃。她不想多看這一地的橫屍與狼藉,跌跌撞撞跑出了宅子,按照自己的記憶與錢恕的講解有驚無險地避過了集落,跑向了魔域與妙音門的交界地。 也許是意志力再也無法承受體內破魔珠的毒與魔氣相互激盪產生的餘波,白千羽每一步都覺得自己像踩在雲朵上一樣虛浮,眼前的景象也早已不復清晰,恍惚間她看到前方有一羣人,似乎穿着妙音門的綠色法袍,她也顧不得那些人會不會是和杭子遷他們是一夥的,她就像馬上在井裏困死的人,看到一條藤蔓,哪怕是腐敗的她也要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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