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篇

作者:未知
寫在前面的話:這是其實是我根據一款放置修真遊戲腦補的東西,女主可能不那麼容易羞恥,而且她沒有愛人之心。 離開杭子遷和司寇君狀不久,白千羽盯着修真世界的地圖陷入了沉思,穿越來的這個世界真的大啊,如果不是修行體質要趕回宗門至少要耗費一年時間,雖然這幾年的修行中她已經積攢了不少傢俬,但是她總是下意識地想找個捷徑。 人確實應該腳踏實地,但是腳踏實地的人所收穫到的往往與他的努力不成正比。這是白千羽前世的領悟,只能說這個社會不夠公正,無法給予踏實的人應有的回報,才讓那些鑽了空子的人屢屢得逞還要回頭嘲笑走得慢的本分人。 就好像自己一樣,雖然一開始自己並不想同修們修煉得這麼快,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之後,進度最快的還是她,他們還在練氣階段掙扎,生怕還沒有過度到築基就壽元將近,而自己依然築基二階,還有近百年的壽元等着她揮霍。 白千羽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下,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在爲誰嘆息。 “怎麼我隨便路過個地方總能看到你呢?”一輛華麗的馬車橫在她的面前,頗有些妖妖調調的男聲從裏面飄了出來,白千羽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向馬車小窗裏望去,是康橫長老。 “康長老。”白千羽頗不情願地行了個禮,“我不過是個無名小輩,哪能承康長老青眼‘總能看到’從何說起?” “哦是了,我活了這麼些年,近來總把叄五年當成片刻來活。” 老妖怪惹。白千羽腹誹着。 見白千羽不說話,康橫也好耐心地等着,分出一綹靈識去探查白千羽的修爲,見她心法身法都有所提神,自身也修煉到了築基二階,心下有些讚歎覺得這回找到的小傢伙不至於讓自己無聊了。 “康長老這是從哪裏來,往哪裏去啊?”白千羽忽然綻開笑顏,故作爛漫地問道。 康橫支着頭,也不計較她的無禮回答道:“從妙音門送了人回去,正準備回宗門閉關一陣子。” 我知道,你肯定是送羊霜蕾回去!白千羽在心裏搶答道,臉上卻還是維持着笑容:“長老,我們同路,不如你捎我回去唄。”就當幾年前你偷看我的觀賞費。 康橫一揮手:“上來吧,別被人說我苛待入室弟子。” 白千羽笑嘻嘻地鑽進車裏,坐在小窗邊,與康橫保持着一小段距離,坐定之後才反應過來,什麼入室弟子?這不是她糊弄杭子遷的藉口嗎?忽然她的脊背升起一股涼意,雖則維繫着笑意,內心開始瘋狂責怪自己方纔築基就大膽地飄了嗎?不行一定要問清楚! “哈哈哈,什麼入室弟子啊,我一個才築基的小娃娃怎麼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啊,哈哈哈。”白千羽乾巴巴地笑着,心想可千萬別是這個變態傢伙在自己身上裝了類似追蹤器竊聽器高科技玩意兒。 康橫斜睨了她一眼:“去年你生辰,我不是給你送了封信,告訴你我決定收你作入室弟子,並在下一個生辰前趕回宗門陪我閉關?” 要死!由於給她寄生辰禮物的人太多,信被她摞在一起全丟了,只留了靈草靈材和靈藥。 白千羽繼續幹笑着裝傻:“哪兒能啊……師尊的話我肯定記着啊……這不是有事耽擱了正在路邊發愁怎樣才能即時趕回去嘛。” 對於白千羽忽然改換稱呼的行爲,康橫沒有戳穿,他也多少料到了小傢伙肯定是把信給丟了,看她這副細皮嫩肉,修爲大漲的樣子,外出修行的路上肯定沒喫什麼苦頭,這纔是合歡宗妖女應有的樣子嘛。 白千羽看着車內的靈砂漏,計算了一下時間,擡手看看窗外的景象盤算着大致已經走到了何處,拉車的是低階靈獸,簡直就和永動機一樣方便。見康橫正閉目養神,白千羽也盤起腿修煉起來,不得不說,康橫這車佈置地講究,靈器的擺放皆有門路,雖然白千羽看不懂,但她感覺到自己修煉的時候有事半功倍的感覺,眼瞧着至少還有半個月才能回到宗門,白千羽放下心來讓靈氣在體內運轉個大周天。 待到她睜開雙眼,康橫還在閉目養神,她知道到了康橫這個境界修行已經不拘何時何地何種姿勢,自己怎樣才能變得這麼厲害呢?白千羽又嘆氣了,從小櫃裏取出了喫的開始很不優雅地大嚼起來,每次修煉過後自己總是特別餓,等康橫起來了要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搭個這麼厲害的師尊不用白不用。 白千羽喫完東西輕輕打了個飽嗝,她趕緊捂住嘴巴,覷着康橫,見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又放心大膽地從櫃子裏拿出了靈茶給自己泡來喝。只一口,她就覺得自己這麼多年風餐露宿的疲勞全部被盪滌乾淨了,好東西啊! 想來他給自己送的東西雖然讓同行之人眼饞無比,但在他眼裏不過是九牛一毛,哎這就是自己和大佬之間的差距嗎?給自己定個小目標,百年之時一定要突破到金丹中期! 這麼一想,白千羽又來了勁頭,決心一定要努力討好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師尊,絕對不隨便提羊霜蕾來觸他的黴頭。 就單純只是坐着車回到宗門,白千羽就已經成功突破到了築基叄階,她走在康橫的身後感動得都要哭了,這二十天的路途簡直比她遊歷一年,不叄四年的效率都高,果然是要抱大佬的大腿?不過這也就是想想罷了,哪個大佬樂意搭理她呀?除了眼前這位閒的蛋疼,也許還情場失意的合歡宗長老。 走在宗門大廣場,白千羽站在康橫身後,沐浴着女性同修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內心是相當的膨脹,我知道你們也想爬他的牀,不好意思了我先上了! “此番閉關大概要二十年,你要好好看守山門。”康橫對自己的小童說道。 嘎,二十年?白千羽不可置信地轉頭回望康橫,她顯然還沒有適應這些幾百歲老人對於時間的概念,直覺自己要把青春消耗在一個糟老頭子的身上。康橫外貌雖然不算是糟老頭子,但是……想想整整二十年不能泡別的門派的弟子,不能圍觀他們的愛恨情仇,多無聊啊…… “這可是別人求不來的福氣。”白千羽如是安慰自己,可終究是臉上笑嘻嘻,心裏早把康橫罵了個遍,也不是她自戀,思前想後只能發現自己與康橫的聯繫也就是那次被他看到了她和公絳野外打炮,至於嗎? 大佬行事就是雷厲風行,白千羽還沒整理好心情也不知道應該準備什麼,就被康橫領進了洞府,身後石門就緩緩闔上了。 “誒?我什麼都沒準備好……”白千羽傻了,覺得自己還是太嫩了,這句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康橫頭也不回,施施然地穿過了洞府悠長的門廊,洞府裏放置着許多夜明珠,上面罩着紗,光線十分柔和,穿過門廊視野便開闊起來,擡起頭可以看到高出漏下的自然光以及垂落的幾根藤蔓,室內則是石質的茶几與小凳,石牀石榻上隨意鋪着獸皮與綾羅,石壁上鑿出了一排排空檔,作爲書架,上面只空了兩成的空間,其餘都被各式各樣的書籍充滿了。 另外幾個門洞上隨意地掛着珠簾,似乎通往耳室或者別的什麼地方。 康橫坐上石榻閉着眼睛隨意地吩咐道:“你去西面的耳室整理下東西吧,不能做到井井有條就別出來,應該挺亂的,除了最靠裏的櫃子你不能動之外,其他的你覺得有用的儘管撿走,但是我可不會叫小童幫你搬出去。” “哦。”白千羽頗有些興奮地去到耳室,以爲能看到滿目的靈草靈材,不成想真的是雜物間,幾個箱子的衣服,胡亂地堆在箱子裏,這條袖子纏着那件衣服的腰身,好料子都被弄得皺巴巴的,裏面大部分是男裝,也有一些是女裝,她拎起來看了一眼這些女裝的尺寸似乎是照着成年男子的身材做的,她嘴角抽了抽,認命地整理起來。雖然白千羽能使喚別人的事情絕不親自動手,但是真幹起來也還算利索。 整理完了衣物之類的,還有書籍、藥草、靈器、奇奇怪怪的材料,因爲能帶出去的東西不多,爲了實現利益最大化,白千羽決定就着洞府裏有的書籍學習分辨,一壁分辨一壁整理,還要設想一下哪些對於今後的修煉會比價有用,哪些可以作爲陷入危機時的殺手鐗。 白千羽很快給自己排出了一個時間表,何時起牀、何時整理學習、何時伺候康橫喫飯、沐浴和就寢,一旦排出時間表她便很不喜歡自己的規律被打亂,好在康橫大部分時間就是修煉,也不會找她的麻煩。 日子流水一般地過去,白千羽用前世學習的知識和技巧總算將耳室裏的藥草、材料各色物品按照用途與稀有度整理好了,她不敢保證自己到底在過程中吸收進了多少知識,至少不像進來時那麼兩眼一抹黑了。 她頗有成就感地將捲起的小袖放下,原本凌亂的耳室已經變成了井井有條的小私庫,當然在整理的過程中她也薅了不少好東西。 “倒也不嬌氣,挺好。”身後康橫的聲音幽幽傳來,嚇得白千羽一激靈,收起平素對付男人的模樣,白千羽恭敬地給康橫行了個禮:“多謝師尊教導。” “嗐,我就是白用一個小童,算哪門子教導。” “嘛,有些人愚鈍不懂得怎麼學習,而我天生伶俐。”白千羽的尾巴又翹了起來。 “呵。那你這幾年的修爲可停滯不前了吧。”康橫進了洞府之後衣服向來不會好好穿,比一般男人要白皙的皮膚露了好些在外面,他斜倚在門框上,肖似美人圖。 嘎?完全忘了修爲這回事了,除了日常服用靈草靈果靈茶,泡泡洞府裏的小池子,好像都沒有正兒八經修煉,也是被關在洞府裏,男人只有康橫一個,怎麼修煉啊! “罷了,你再好好學學吧,爲師之前意外得的丹藥還沒完全坐化,你去翻翻書架上的書,再好好琢磨吧。”康橫一揮手,肩膀上的衣服又滑脫了一些。 白千羽有個大膽的猜想,他不會是個雙插頭吧。 書架上的書可就和耳室裏的書不是一個畫風了,白千羽都不知道康橫哪兒收集來這麼多春宮圖,當然裏面也有一部分是系統介紹合歡宗修煉身法心法的祕籍,比宗門大課上講得深得多。白千羽試着按照上面寫的辦法運轉靈氣,不料長久沒有男性觸碰的身體竟然變得燥熱無比,小穴裏也開始汩汩流出愛液,她揚了揚眉毛,不對勁,放下竹簡就跑進耳室鑽進了平常沐浴的桶裏。 還是得先睡了康橫再圖謀後策,這具身體還有合歡宗的修煉法門都是建立在交合之上的,沒有豐沛的靈力就運功,只會讓身體更加飢渴。她泡完涼水,裹上衣服,蹲在耳室的門口盯着康橫的背影看,總覺得這傢伙應該不那麼好睡。 “小東西,你在瞧什麼?”康橫轉過身子,支起一條腿,手臂隨意地架在上面,衣服仍然不好好穿,半露着胸肌。 白歸白,這傢伙身材還是不錯的。 “在想怎麼把師尊給睡了。”白千羽倒也毫不避諱地就說出了目的,康橫也被她的坦率驚得眉毛一挑。 “還以爲你會稍加掩飾,多少做出點腔調來?” “都是陳年老狐狸了,彼此就不要這麼造作了嘛。”白千羽小聲吐槽。 “什麼?” “我是說,大家都是合歡宗人,這些事就不用太遮遮掩掩了吧。” 康橫略微噎了一下,很快臉上又恢復了笑意,衝白千羽招了招手:“過來,把衣服脫了。” 本來剛出浴的白千羽只是着一件鵝黃絲綢單衣,她毫不在意地扯開腰帶,鵝黃單衣便落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無暇的肉體,直直地往康橫走去,離他還有一個身位時,只見他一揮手,頭頂的幾根藤蔓急速而下纏住了白千羽的手腳、膝蓋和腰將她整個人懸空吊起,兩條腿被分開成M型。 什麼情況?觸手play? 方纔冷靜下來的小穴被這一展開弄得又精神起來,一股熱流從小腹往下,白千羽這會兒才覺得這具身體有點點煩哦,怎麼這也能興奮? “你想爬我的牀還有點不夠格。”康橫繞着被吊起的白千羽轉了一圈說道。 那你倒是放我出去呀。白千羽到底沒把這句話脫口而出,默唸前幾年當“家政婦”整理東西獲得的好處。 “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把你變成爬誰的牀都夠格的妖女。” 白千羽努力歪着脖子想看到康橫的表情,但是姿勢太過扭曲整得她的脖子很酸……當康橫的臉出現在她兩腿間,還帶着一把剃刀的時候,白千羽有些緊張地抖了一下。 幹,他要幹嘛? 康橫從罐子中取出厚密的白色膏體塗在白千羽私處,將體毛完全覆蓋之後,輕聲囑咐:“別亂動。” 他說話時吐出的氣體拂過白千羽的大腿根,讓她忍不住戰慄,小穴本能地開合收縮起來,春水也順着股縫流了下去打溼了下部分的恥毛,與白色膏體交融在一起。 康橫颳去體毛的手蜻蜓點水般地擦過她的大腿、腿心與小穴,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卻沒有紊亂,白千羽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她的陰脣或者別的皮膚刮到了,即使再癢再渴求也只能咬住下脣,把頭努力往後仰。 冰冷的刀片透過膏體在她最柔軟易傷的皮膚上行走,讓她每一刻都抱着十分的驚惶,剃毛這種事能不能她自己來做啊,她在心中哀嚎着。 她試圖盯着上空被藤蔓來轉移注意力,卻更容易就聽到了恥毛被隔斷的聲音,每一秒都像是被分割成了幾份緩慢地淌過,她想要擡起頭看看進展,又不敢讓自己的腰部以下牽着一起動,用脖子帶動腦袋擡起時活像一個偃甲。 天哪這才只有除去五分之一啊。白千羽絕望的把頭後仰,聲音發顫地詢問:“師尊……這毛要是再長出來能讓我自己剃嗎?” 康橫的眼神稍微擡了擡,隨後又專心地操作刀片:“這藥膏能讓這處不再長毛,皮膚也會變得光滑。” 是個好東西,如果能自己操作着來弄就更好了。白千羽有些無力地想到,但是至少不用再受剃毛之苦,讓她稍微開心了一點。 隨着刀片從上部轉移到陰脣附近,白千羽好不容易有些放鬆下來的神經又繃緊了,連腳趾都捲縮起來,生怕自己輕輕一動,那漫長歲月裏的性福就要大打折扣。 “你很緊張?” “嗯。”白千羽咬住下脣應道。 “你怕爲師把你刮殘了?” “不敢……師尊的手法肯定精妙無比。”白千羽的脆弱正被他用刀抵着,不拍馬屁不行啊。 “那你還緊張什麼?” 康橫的反問噎住了白千羽,她只能憋屈地忍住不說話。 “快好了,再忍忍。” 白千羽盯着頭頂的藤蔓,開始數上面的葉片,一直數到叄百多,大腿根都有些麻木了,才感覺到危險離開了,康橫用帕子擦去了恥毛、藥膏和春水的混合物,又細緻地用溫水擦拭後,將藥膏又均勻地塗了一層。她長長呼出一口氣,剃個毛讓她覺得自己似乎老了十歲。 “我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燙毛的豬。”白千羽無力地說着,她腦子裏似乎完全沒有情慾這回事了。 康橫斜了她一眼:“說什麼呢?” “真是個弱肉強食的修真世界。”白千羽又嘆一口氣。 “怎麼突然又過渡到這種感慨上來了。” 白千羽輕輕晃了晃頭,心想:“等我成了大佬,誰敢對我冒出這種念頭,我就把他劈了。” 不能修煉的賢者時間裏,白千羽保持着被吊着的姿勢開始在心裏背誦之前學習的東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康橫到她兩腿間看了看,一揮手讓藤蔓把白千羽放了下來,她早就沒了撲倒康橫的心思,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不發一語地轉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裏被康橫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發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着時候的疲憊都泡出了身體,還有絲絲靈力滲進皮膚,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抹掉了腿間白色的膏體,私處滑溜溜的感覺讓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說確實手感好。 白千羽背對着耳室的門摸着自己正爽,康橫的聲音忽然想了起來:“生氣了?” “沒有!絕對沒有!”白千羽轉過身趴在桶邊緣看着康橫,“我哪兒敢生您的氣,簡直不識好歹。” “說話陰陽怪氣的,看來是真生氣。”康橫兀自下的結論,讓白千羽有點煩,都說了不生氣怎麼就不信呢?算了,男人總是認爲自己是超共情解語花然後武斷下定論。 “好吧,那我就是生氣了。” “你看,果然生氣了。” 打不過他,打不過他,算了算了。白千羽安慰自己,在浴桶裏運行了一個小周天,泡了個澡之後覺得自己的丹田內充盈了靈氣,用月下草泡澡的行徑屬實大佬,人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出浴之後,康橫已經臥倒在石牀上了,背對着白千羽,她瞥了一眼靈砂漏,業已子時,她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卻清醒無比,坐到石榻上翻看着修煉法門,照着運功。 之後幾天兩人相安無事,在淹沒時間概念的洞府裏,白千羽都快忘記自己的生日是何時了,因此當石榻邊堆了好幾個盒子和不少信件的時候,她抓了抓頭髮有點發愣。 “愣什麼?前幾年你的生日禮物之前都堆在洞府門口,小童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讓他都送進來了。” 啊,那這還算閉關嗎? “哦。”白千羽應了一聲,開始整理那堆物什,不少早被她忘到腦後的人給她寄了各種有助於修仙的東西,還有好幾封請求結爲道侶的信,都是誰跟誰啊,名字跟模樣都有些對不上號了,還有些睡眼惺忪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隨意地翻着,長長的黑色頭髮披散着。 “師尊啊,怎麼拒絕別人顯得不那麼無情啊。” “就說目前沒有結道侶的打算。” “夠直白。”不過白千羽目前沒有這個煩惱,畢竟還在閉關,他們也不可能衝進來問個究竟,冷處理就好了,等出關二十年都過去了,誰還記得誰啊。 康橫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用手指撥了撥信件:“喲還不少呢?” “是啊,挺煩人的。” “你就沒有中意的?” “我連人模樣都對不上號了,中意個啥呀。”白千羽努力想要回憶個一兩個人名,發現有點難。 “那可有點傷腦筋了。”康橫小聲說道,白千羽不知道的是她師父默默地在調教目錄上劃掉了好幾項。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在和某人雙修的時候被你稍微中意一點的人撞見了怎麼辦?” 白千羽腦補了一下自己和康橫這樣那樣的時候被羊霜蕾撞見了,那不是很好玩嗎? “真刺激,那就,只能,一起?”白千羽歪了歪頭,真誠地盯着康橫說出了大尺度的回答,“說實話我覺得我可以接受的最多人數也就是和叄個人了吧,再多可能有點勉強。” 康橫扶住了額頭:“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妖孽一點。” “不過師尊啊,後面可以正常吸收精氣和元陽嗎?我翻着書,覺着應該是可以的。” 康橫覺得她應該不是爲了激怒自己才問的這個問題,但還是有些咬牙切齒地回答:“可以。” “也是哦,不然宗門裏那些男修怎麼獲得元陽呢?哦,搞不好處女也有,可能就是效果差一點?”白千羽拖着下巴仔細地思考起了學術問題。 白千羽確實已經猜到了合歡宗裏很多男修就是雙插頭,也就解釋了那些男人這麼狗的原因,可她到底還是高估了康橫這個老妖怪的怒點,他的眼神暗沉沉的,一把拉起白千羽,冷冷地讓她把衣服脫了,白千羽這才反應過來雙插頭的話題激怒了老妖怪,她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這次又免不了像豬一樣被吊起來了。 果然……他就只有這一招嗎? 白千羽鄙視自己不一小心就要忘記禍從口出這個道理,被藤蔓綁住的地方因爲又靈力依附,倒也不會有痠痛的感覺,就是姿勢有點讓人鬱悶。對沒錯,正常來說能讓人羞憤欲死的程度在她看來也不過是有點鬱悶而已,不知道該說白千羽是破廉恥好還是真的無敵。 康橫背對着自己,用搗藥杵搗碎了靈草和別的什麼東西,藥杵咚咚地活像在碾仇人的腦漿。 藥杵裏散發出了淡淡的藥香,讓白千羽多少放下心來,康橫這傢伙總不至於把自己往死裏整,他轉身去架子上抽出了兩個盒子,裏面擺放着一粗一細兩根玉勢,他講搗藥罐裏的東西抹在玉勢上,板着臉走過來。 “爲師這是省得你萬一以後要用後面措手不及。”他的聲音很冷,白千羽卻有點興奮,光潔的花脣上很快就垂下了晶瑩的花露。前世的女性軀體後穴完全沒有男的這麼好用,除了痛就是痛,完全不爽,難道到了修仙世界,搞不好他們開發了什麼新玩法? 白千羽生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期待,只能假裝絕望地閉上。 “現在知道錯了也晚了,直到你的兩個穴洞把玉勢上的東西消化掉再下來吧。” “那上面是什麼啊……”白千羽努力不露餡,聲音有些發顫地問。 終於見到她有些慌張的樣子讓康橫心情好了幾分:“放心,上面不過是開發穴洞敏感點的藥丸和靈草。” 果然有出色的玩法!白千羽深覺爲了自己的性福也要好好修煉啊。 未經開拓的後穴口抵上了冰涼的玉勢,康橫還是覺得這麼好玩的小傢伙可不能粗暴地玩壞,因此選了細些的一根,抓這白千羽的腰緩慢地往前推,又將粗粗的一根推進前面的小穴裏。 最直接的感覺就是……便祕,有那麼一小截便便,它堵在了肛門口,十分難受甚至腸道有些脹氣,再深入一些呢又像是做腸鏡時醫生剛給腸道充氣的疼痛,腹腔的疼痛遠比後穴要難受得多。白千羽咬緊下脣,頭竭力往後仰,真是太難受了,她收回之前的所有期待,後穴含着玉勢真是一點也不舒服,弄得她分分鐘想戒色,前面的小穴嚇得都不出水了,之前的液體都幹了,她勉力調動丹田的靈氣去修復腹腔的痛楚,然而後穴的感覺就像是一長條便便在堵在肛門出不去。 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她再也不嘲笑那些用後面的男人了!嗯?不對啊,他們有前列腺肯定很爽,不然怎麼老是整些往肛門裏塞奇怪玩意兒的陰間操作? 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忽視後穴的異物感,總會聯想到奇奇怪怪的影響性慾的比喻,白千羽不得不陷入賢者時間,前世她難得高潮過後也會開始思考哲學問題。 所謂女性的羞恥感到底建立在什麼上面?就拿她現在被吊起來這個姿勢來說,她不會覺得羞憤到底是因爲洞府裏除了她就只有康橫的緣故嗎?如果她現在被扒光了吊在宗門廣場上呢?如果是合歡宗的話,可能她覺得還行,畢竟大家都很浪,這個不過是超規格的操作罷了。對比前世,如果自己在公共場合被吊起來?啊,不會不會,裏番的劇情絕不會發生在現實當中,所以沒有參考意義。 不過康橫問的“如果喜歡的人在場”這個假設很有意思,以爲白千羽沒有喜歡的人,所以把它替換爲親人或者熟人更好,如果被他們看到,自己會羞憤嗎?可能憤怒大於羞恥,或者說羞恥已經不存在了?所謂的羞恥是不是被強加的東西呢? 男人被扒光了吊起來,絕對只是憤怒吧,羞恥僅僅是一小部分罷了,那麼女性爲什麼要羞恥呢?明明是被傷害了,單純地憤怒不是更好處理後面的事情嗎? 羞恥,只是一種規訓吧,針對於女人的,從規訓中才能延伸出“價值”,纔會被物化。 白千羽決定這樣下結論。 康橫見她沒什麼反應,心裏真怕她被欺負狠了恨上自己,就算是合歡宗的女修被這樣對待也不會浪到沒邊吧,更何況後續的藥效大概還沒有發揮,她的花脣附近都乾巴巴了。回想起好幾百年前,自己被長老玩弄時候的事,雖然久遠,那份恨意卻難以消弭。小傢伙恨上自己了該怎麼辦? 酥酥麻麻的感覺逐漸沿着小腹和脊椎延伸了上去,白千羽放棄了思考,玉勢上的藥終於完全滲進了她的體內,她只覺得前後兩個穴都火熱了起來,連玉勢上都染上了溫度,小穴自不用說不論哪個點都被玉勢抵着,但是沒有前後的律動讓她頗有些難受,而且敏感點這東西只有撩撥了才能發揮效用,一直摁着只會麻木最後失卻快感。大約是前面經常用,因此後穴的快感讓她更能體會這藥的妙處,藥膏滲進去之後,裏面每一點都像是被小吸盤不斷吮吸一般,讓她的嘴角很快逸出了呻吟,前面的花脣因爲快感的升起也蠕動了起來:“啊,師尊,好熱啊,前面和後面都好熱……” 白千羽的手反握住藤蔓,似乎想要緩解如同海潮般拍打而來的快樂,腰臀往前擺動着,帶着藤蔓也晃動起來,雪白的胴體在洞上方的冷白的光下變得朦朧又撩人,她的腳趾也捲縮了起來,她的牙齒不住地鬆開下脣又咬緊,像是在隱忍,又像在渴求,藤蔓被她弄得就像是鞦韆一樣擺動,玉勢留在外面的部分就像一截短短的尾巴輕微晃動着,可見小穴喫得多不滿足。 “師尊,不能來幫幫徒兒嗎?”她歪過頭,用盛滿情慾的半眯縫的眼睛看着康橫。 康橫奇道:“這樣也能發起浪?當真不知羞恥爲何物。” 白千羽笑了起來,就像銀鈴一樣清脆短促又回味無窮:“徒兒當然不知道羞恥是什麼。不然明知師尊看到我和公絳師兄交合,還敢跟師尊同車呢?不止如此……師尊,啊,師尊,徒兒見到師尊就想起那日在野外,徒兒一見到師尊,就喜歡當時抱着徒兒肏的是師尊。” 她就不信了,這傢伙還能真是個暈逼男同不成,她舔着嘴脣說出惹火的話,康橫明白自己是沒法調教這個徒兒了,她的淫蕩早在自己想象之上,能夠追求到快樂的道路,不論是什麼她都會踏上去,那自己忍到現在又是爲什麼呢?康橫被自己的想法整得有些氣悶,不如早點睡了這個小淫娃,浪費這麼多年試探毫無意義。 他揮了揮手,將藤蔓的拘束放開,白千羽驚呼了一聲落到了康橫的懷裏,她環住康橫的脖子,往他懷裏蹭了蹭,肉體的熱度讓軀體暴露在寒涼的洞穴中的白千羽貪戀不已,體內藥丸的助興讓她恨不得整個身體都死死貼住康橫,她支起一點自己的身子,伸出粉舌舔動康橫的喉結,津液很快遍佈他的下顎部分,康橫忍不住吞嚥口水,白千羽不無得意地大聲舔弄着。 很快她就被扔到了康橫平時睡着的那張石牀上,白千羽的背摩擦着牀上柔軟的毛皮,她的手一路摸向小腹,隱隱摸到了玉勢的形狀,但是她伸下去直接將它拉出體外,只是摁住那個位置,小穴一開一合地往外推擠。另一隻手伸到嘴邊,用舌頭從手指根部一個指節一個指節地往上舔,然後將手指含住,就像是舔動男根一般咗出很大的聲響。 沒人能在她的表演下保持從容,除非取向不對,康橫顯然沒法忍到白千羽自己用小穴把玉勢推出來,他解開衣衫褲帶,一把抽出溼淋淋的玉勢,折起白千羽的腿,固定住她的腳踝就將自己整個欲根捅了進去。 發燙的男根進去被藥液和玉勢弄得溫度稍低又緊緻的小穴,康橫體會到了與平時不大一樣的刺激,白千羽將手指拿出,反手抓住身下的毛皮,藥物的刺激讓她的小穴佈滿了敏感點,這一深入讓她的大腦興奮得有些空白。康橫的老二頭上稍微彎一些,他將白千羽的腰略微提起,在下面塞了個枕頭,像是打樁一樣往裏鑽。 “啊……”白千羽晃動着頭,本能地有些想逃,但是腰和腿被壓得死死地,只能承受近乎滅頂的快感。 “才被插了幾下就想逃?當初怎麼勾引我的,現在只能受着。”康橫的話讓白千羽的小穴裏一股股涌出熱流,搗得兩人交合處盡是乳白色的黏液,順着全流到後穴那根玉勢上。 “噫,師尊,小穴都是師尊的形狀了……”白千羽不怕死地繼續用淫亂的語句刺激康橫,引來了更加快速猛烈的抽插,她叫得聲音更加高亢,在石壁間迴旋。 康橫聞言,拉住白千羽細嫩的小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感覺到了嗎?” “啊哈,是師尊的男根,好大好粗。” “在宗門裏和那羣小毛孩玩得開心嗎?” 白千羽哪有空思考,小穴的爽快幾乎要她昇天,只能胡亂地回答:“開心,跟師兄們雙修開心,啊——”她的叫聲變了調,原來是康橫有些不開心地將男根退到穴口又狠狠地肏了進去,不斷在她的宮口敏感點上磨。 “再給你一次機會。” 白千羽根本沒有吐槽的心思,只想被康橫狠狠貫穿:“是師尊,在被公絳師兄肏的時候,看到師尊我就忍不住了……”她大口喘着氣,斷斷續續地說着。 康橫抽出男根,白千羽不滿地嚶嚀着,他將她翻過身,從背後掐着她的腰狠狠捅了進去,伏在她的背上,雙手繞過去握住她的乳頭,脣舌在她的耳根流連:“當時公絳那小子是不是這樣在你身後肏你?” 白千羽爽得咬住皮毛點點頭。 康橫一邊律動,一邊繼續問道:“然後你一擡頭看到了什麼?” 白千羽在恍惚間將回憶與妄想重迭了起來,小穴渴望更加粗魯的對待,緊緊箍住體內的男根不讓他退出去:“看到了師尊站在那裏,看到我被公絳師兄乾的淫亂樣子。” “你當時在想什麼?”康橫將她被汗溼的黑髮撩到耳後,貼着她的耳朵吹氣,引得白千羽陣陣戰慄。 “想象背後幹我的是師尊。”白千羽被折騰得有點有氣無力,只能順着康橫的慾望說下去。 “真好,乖徒兒。”康橫在她的發間落下一吻,含住了她的後頸,吮吸起來,腰腹的動作變得大開大合起來,男根退出一半又狠狠地肏進去,推擠着後穴的玉勢在律動間也一下下往裏鑽,囊袋拍打在白千羽被剃光毛的陰戶上,噼噼啪啪地幾乎將它拍紅了。 白千羽被衝擊得腰腿都沒了力氣,幾乎是掛在康橫橫在她腹部的手臂上,承受着猛烈的性愛,前面小穴的快感自不用說,連夾着玉勢的後面小穴也漸漸得了趣,異物感早在被康橫貫穿的時候就消失了,多重刺激下,白千羽尖叫着又泄了身。 緊縮的小穴與產生的熱流讓康橫忍住往裏搗了兩下也在白千羽的體內釋放了。 半軟的男根從小穴裏抽出來的時候,小穴噗噗地又吐出了一些淫水和精水,白千羽雖然腰痠腿軟,還是深吸一口氣將後穴的玉勢也抽了出來。 臥倒在一邊的康橫不解道:“幹嘛呢?休息下。” 白千羽眼睛都要闔上了,還是乾巴巴地說道:“我愛修煉,修煉使我快樂。” “這麼用功簡直有病了!”康橫掐了一把白千羽的腰,“躺下休息下,不然我可又要上了。” “師尊上我,我很歡迎啊,但是我愛修煉!”白千羽揮開康橫的手,夾緊小穴,姿勢有點扭曲地下了牀。 “整啥呢?你懂不懂事後溫存很重要!”康橫又好氣又好笑。 “我懂啊師尊,但是我又不是要培養感情,我是要修煉啊,我又不能躺着修煉。”白千羽的回答讓康橫覺得這傢伙牀上牀下真他媽不是一個人。 “不能躺着修煉就練唄。” “怎麼練?”白千羽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立刻抱住康橫一條手臂搖着撒嬌,“好師尊教教我嘛。” 康橫指了指牀前一個位置:“站到那邊去。” 白千羽心下有預感又要發生什麼,還是乖乖站在這裏,目前她還是個修真小白,就算被師尊騙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果然,又被吊了起來。 “你要練習,就用這個姿勢努力運行周天吧。” “徒兒很傻的,師尊你別騙我啊。” 康橫白了她一眼,在牀上翻了個身,背對着她。 白千羽心想,這要都能修煉了,想必今後確實能實現喫飯睡覺都是修煉,那豈不是一日千里?她儘量不去想象自己其實是被騙了,閉上眼睛努力調動丹田的靈力,果然因爲姿勢不對,靈力的流通變得滯澀起來,就好像水在背彎折的管子裏無法暢通運行,強行運轉,竟讓她喉頭涌起一陣腥甜。 真要命。白千羽只能放緩靈力的流速,讓靈力變得極細極緩地通過那些彷彿被彎折起來的關竅,在運作通暢之處則輔以外力迅速流過,她的額前佈滿了汗水,比第一次運行小周天更爲艱難。 先苦後甜,先苦後甜。白千羽運行完一個小周天,在心裏默唸着,臉上的汗水劃過,癢癢的卻沒法擦拭,也顧不上這些,她又開始運行下一個周天。 康橫醒的時候,她正在運行第叄個周天,因而沒有注意,他走到她頭附近,溫言道:“爲師不該揠苗助長,這個姿勢運行肯定效率不高而且很累,爲師這就放你下來。” “別,我已經第叄個小周天了,感覺對靈力的把控確實挺有幫助的。”白千羽睜開眼睛回答。 “出了這麼多汗,我先放你下來,去洗個澡。”康橫有些憐愛地爲她擦去臉上滲出的汗珠。 “徒兒纔剛剛摸到門路,再待一會兒,嚴師出高徒,不能太縱容徒弟的。”白千羽正色道。“對於築基不久的你來說負擔有些大了。” “剛開始確實有點氣血上涌,但是我壓下去了。” 康橫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哪知道這小東西當真如此拼命,怕不是出關後即可突破金丹? “欲速則不達。”康橫還想再勸勸,萬一這小東西修煉到走火入魔,他不是得不償失? “徒兒有分寸,再來幾個小周天,就可以嘗試運行大周天了。” “你是不是不聽話?”康橫覺得自己可能無意間被小傢伙拒絕了兩次,而且都是在他想要認真培養與她的關係時遞出了橄欖枝,結果都被自家熱衷修煉的徒兒拒絕了。向來只有他拒絕別人,沒有別人拒絕他的份,想想和一個小輩說:“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成爲我身邊獨一無二的存在”這種話,實在丟臉。 康橫有些氣結地拂袖而去,白千羽知道他心裏的小九九,還是打算完全掌握了這個姿勢的修煉法門再去哄自己的師尊。 她還是低估了老妖怪鬧彆扭的能力,待到她開始運行大周天時,他又打開了奇奇怪怪的盒子,掏出一枚粉色藥丸,沉着臉走過來撩起了白千羽衣服下襬,直往她的小穴裏推進去。白千羽的小穴因爲修習合歡宗功法倒是時時溼潤,就算沒有前戲直接開幹也幾乎沒有痛楚,藥丸很快就被康橫的手指抵了進去。 “反正你在修煉,順便化了這個藥丸吧。” 嘖嘖嘖,這不是鬧彆扭嗎? 白千羽聲音軟了下來:“好師尊,這是什麼呀?” “哼。”康橫輕哼一聲,背過身去,不理她。 不說算了哦,現在修煉要緊,白千羽懶得再問,照着運行小周天的方法開始流轉靈力,開拓新道路的艱辛自不待言,但是隨着白千羽體溫升高,汗水的滑落,身體周圍居然開始散發出淡淡的,若有似無的甜香,她在心裏冷冷地哼了一聲:呵,男人。 等到她運轉過大周天,竟然突破了兩階,心中喜悅,正發愁怎麼從藤蔓上下去,因爲康橫已經假模假樣地入睡了,只是她心念微動,藤蔓就自行鬆開了,她輕巧地落到地上,取了件寬鬆的袍子去耳室泡澡。 康橫給她塞的東西她大致已經猜到,無非就是讓情動或是出汗時的身體散發異香的小玩意,有的時候這種東西確實可以助興,可真的急紅眼的時候,誰還管你有沒有毛,身上香不香? 再者說了,人是永遠沒辦法和紙片人同臺競技的,哪怕連橡膠人也比不過,精緻的外表也是會便祕、拉稀,拉的屎也是臭的,出了汗腋下也難免有氣味,所以那些女人究竟要對自己苛刻到什麼程度呢?到哪個程度都是不夠的啊,除非變成其他維度的東西。 啊,說起來,自己好像確實變成其他維度的東西了。 白千羽背對着門,把口鼻都埋進水裏,噗嚕噗嚕吐泡泡,玩得正開心,身後突然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估摸着是鬧彆扭的師尊,她也懶得回頭,繼續吐泡泡玩。 桶裏的水漾開了很大的波紋,隨着身後的人進入浴桶而水波晃動,炙熱肌肉分明的男體貼在她的背上,她趕緊把脖子以上的部位伸出水面,康橫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環着她的腰,將她圈在懷裏。 她真的,不習慣這麼親密的姿勢,整個脊背僵硬地挺直,雙手尷尬地抓着浴桶的邊緣,水裏來一發可以,溫存她真的會尷尬,很尷尬。 “你這個小傢伙到底有沒有心啊。”康橫的嘴脣貼着白千羽的肩膀輕輕摩挲。 白千羽不說話,心想,你還不如直接上了我比較爽氣,整這些幹啥呢?男人就是這個鬼樣子,只想談性的時候他來和你談感情了,反之亦然。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不好回答?”康橫順着肩膀一路往脖子輕輕啄吻,“那閉關結束之後,你會回來看我這個師尊嗎?” 身子敏感的白千羽就像是被羽毛撩撥着一樣,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也不管康橫在說什麼輕輕地嗯了一聲,身體也放鬆了不少,康橫見狀知道她的身子又被撩撥地準備好了下一次的交合,知道這種情況下再怎麼試探都是無用的,環着她腰的手往上摸到了白千羽的椒乳上,揉捏起來,嘴脣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着,滋滋的聲音直鑽進她的耳朵,白千羽的腰都軟了下來,腿心很快就吐出了淫液,昭示着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她伸長手臂往後輕輕抱住康橫的頭,細碎的呻吟柔和得就像水聲。 康橫一隻手繼續揉着她的乳房,一隻手探入了汁水豐沛的幽谷,小穴不怎麼費力地就纏住了叄根手指她挺直了身子,想把手指喫得更深,同時把胸前的玉兔貼着康橫的手掌蹭着,乳頭在他的手掌間刮蹭,帶出了更多的呻吟。她回過頭尋到了康橫的嘴脣,舌頭調皮地舔着他的嘴角,被他一口含住,兩條舌頭勾連着就像交尾的蛇,不知是誰的津液沿着白千羽的嘴角滑落到她的脖頸上,她的腰在水裏輕輕的擡動,吞吐着那叄根手指。 不過康橫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來,藉着水的浮力把白千羽往上擡了一些,拖着她的屁股就着他的男根坐了下去,兩人皆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康橫動得很慢,細細地磨過白千羽體內的每一寸敏感點,她媚叫的每一個尾音都顫顫微微的,就像是被風拂過的花露,連着抽插這麼幾下後白千羽爽得徹底沒了力氣,她咬着下脣,只能勉強用手扶住桶緣。 “要快一點嗎?”康橫問道。 白千羽點了點頭,被抱了起來,小穴離開了男根,她頗不滿足地發出了哼哼,康橫將她轉了個身,面對他,用手分開花脣將男根插了進去,她頓時滿足地叫了好幾聲“師尊”,聲音軟軟糯糯,就像是終於喫到糖的孩童。康橫抱着她的腰,擡頭着迷地看着白千羽滿足的笑顏,撥開了溼噠噠貼在她臉龐上的髮絲,他心裏絕對清楚,誰要是對她付出了真心那肯定要倒大黴。白千羽抓着他的肩膀,忍受着他突然襲來的快速抽查,胸前的玉兔就像是浴桶裏的水波一樣上下顛簸着,她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放浪地叫了起來:“啊,師尊,師尊好厲害……啊,唔。” 康橫低頭銜住她胸前的紅櫻,滋滋地撮着,另一隻手將乳頭往外拉扯,白千羽又痛又爽,晃着頭:“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了啊……師尊……” 白千羽的小穴一爽快在收縮的時候就夾得很緊,康橫生怕馬上被徒弟榨出來,拍着她的屁股讓她放鬆些,不料她居然趴在他耳邊軟語道:“師尊是怕被我夾得馬上就要繳械了嗎?” 性事時的挑釁屢出奇效,康橫被夾得也出了不少汗,男根被收緊的小穴弄得難以退出去,摩擦一點都讓他頭皮發麻,只得使勁往裏肏,直直地戳頂着白千羽的宮口,幾下重重碾磨過後,這幾下刺激讓白千羽長大嘴巴卻叫不出聲,只能趴在康橫的肩膀上喘氣。康橫也不想再多忍,重重地戳刺了幾下後一點不漏地射了進去,白千羽承受着高潮的沖刷,腳尖都繃得緊緊的。 康橫的男根滑出來時,白千羽還抱着他的肩膀微微發顫,無意識地蹭着他的耳鬢,他在心裏嘆了口氣,拍打了她的屁股幾下:“操不熟的小壞蛋!” 說着抱着自己的壞徒兒,隨手拿了浴巾包裹住兩人就往牀上倒去。 “不行,我要修煉。”白千羽迷迷糊糊道。 “修煉你個大頭鬼,陪我睡覺!”康橫把她的頭摁在自己的懷裏。 “唔,我雖然很困,但是感覺靈氣自己在運轉誒。” 康橫一時間哭笑不得,只能溫柔地用手指梳着白千羽的頭髮。 “師尊啊,像你這麼厲害了,爲什麼還只吊着羊霜蕾一棵樹啊,不應該廣撒網嗎?” 這是什麼鬼問題?但是康橫還是好脾氣地回答:“修仙之人活的久了,可能想找到心裏寄託吧,合歡宗的人性子涼薄,她經常來,我偶爾也陪着她,倒也足夠派遣寂寞了。” “哦,不理解。”白千羽說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閉關的年限很快就到了,白千羽出來時確實已經修煉到了金丹,懷裏還揣着不少康橫給的東西,兩人行至洞府門口,就碰到了羊霜蕾,她看到康橫對白千羽親密的樣子神情有些僵硬,雖則在路上已經聽聞康橫收了個寶貨徒兒,但沒想到還能見到康橫這樣看人的眼神,半是無奈半是驕縱。 “羊前輩好。”白千羽乖乖行了禮,便離開了。 羊霜蕾知道自己不能問,只是將出關禮物遞給了康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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