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宗弟子 作者:未知 公西澹月剿滅魔修期間,白千羽和公絳之間自然是抓住一切機會顛鸞倒鳳,只是野戰也僅有最初那一次,白千羽沒有提及康橫長老看到他們交合一事,多半也認爲沒什麼,畢竟也是在合歡宗好幾百年的老妖精了,什麼事兒沒見過,白千羽又不是最美,也不是最放浪的,恐怕在長老的眼裏也不算什麼。 在公絳處又認識了一位凌霄宗的弟子司寇君狀和一位妙音門的弟子杭子遷,白千羽見兩人俱是儀表堂堂,揹着公絳也送了兩人不少東西,也跟着他們下山了幾趟。 此番公西澹月足有兩年多才回到宗門,還是帶着傷被送回來的,公絳作爲好兄弟自然是第一時間遷去探望,想必公西澹月也知道了公絳同白千羽之間發生了不少事,只是沒有點破,照樣與公絳推心置腹。 呵,合歡宗的男人,狗得很。 白千羽內心冷笑。屬實不想看這兩個狗男人的塑料兄弟情,白千羽就順勢答應了司寇君狀與杭子遷兩人共同下山遊歷。 司寇君狀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所以一路上都是杭子遷在叨叨,叄人中白千羽的年齡最小,其餘兩人雖然還是弱冠的樣貌,對於平常人來說已是耄耋之年,饒是如此,他們還依然保有童貞。童貞對於合歡宗女修意味着什麼?元陽啊!珍貴的元陽!可以進階劍法、修煉心法和身法的寶貴物什!一定要想辦法睡了這兩個男人! 一日遊歷到妙音門附近的靈谷,叄人坐着品嚐野果時,杭子遷忽然神神祕祕道:“你們知道嗎?我們門的羊霜蕾長老和你們宗的康橫長老已經分分合合好幾百年了,這兩人的情感歷程真的狗血,嘖嘖嘖。” 白千羽聽到康橫的名字,差點被嘴裏的果子噎到,雖說在合歡宗自己與不少師兄歡好過,但是被偷窺了全過程那還是頭一次,聯想到康橫在宗門內外的風流勁,覺得這一對怨侶還真是搞笑,便接過話茬:“我倒是頭一次聽說,不過康長老平素風流,羊前輩倒真的受得了。” “嗐,這你就不懂了,男的不壞女的不愛!” 呵呵。白千羽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司寇君狀用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瞥了一眼笑着的她。 “聽說啊,羊長老已經向康前輩求了好多次,想要結爲道侶,可是每次都被拒絕,但是康前輩對羊長老又是真的寵愛,別說生日了,就連平常過個什麼節日都要送好些寶貴的靈草、靈材、靈丹妙藥到妙音門,還帶着她去不少靈氣豐沛的地方修煉。”杭子遷自顧自地說下去。 白千羽搖了搖頭:“故人的幻影,舊友的託付,這種都是有可能的,未必康長老對羊前輩就是男女之情,搞不好是兄妹之誼?”前世的她也有過白月光,可惜對方只把她當妹妹,簡直是苦果,當真是不動感情,屁事沒有,白千羽有些憤恨地“咔嚓”咬下一口果子,完全沒有注意到司寇君狀一直盯着她看。 杭子遷聞言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會兒:“你說的也有道理啊,不愧是合歡宗人,不過他們之前的事情已經無從考證了。” 白千羽忽然又笑道:“我只是隨口一說,我活的歲數還不如他們一個零頭呢,也可能是康長老沒辦法直面自己的心意,才裝作風流?否則又怎麼會讓心愛的‘妹妹’傷心。”一想到前世的白月光,白千羽就莫名心煩,以至於“妹妹”一詞說的咬牙切齒。 這下連杭子遷都聽出不對勁了:“千羽兒,你這是怎麼回事?看來是個有故事的同修!說來聽聽。” “能有什麼故事,不過是相同的套路惹得不同的人心煩罷了。”白千羽纔不想告訴杭子遷,免得被口無遮攔又八婆的他當成談資說出去。 杭子遷小聲嘟囔了句,反倒是司寇君狀沒頭沒尾地來了句:“多情之人也會爲情煩惱?” 白千羽總覺得話裏有刺,但是自己與司寇君狀也不熟,犯不着被他這樣清冷的人諷刺啊?正糾結着要不要問個究竟,司寇君狀已經站起身準備繼續出發了。 之後叄人的話題再也沒有繞到情感上面來,只是白千羽發現司寇君狀總在有危險的時候把自己往身後拉,其實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她自己也不想白領這個人情,因此將包裹裏的靈材和靈草分了不少給他,杭子遷眼熱,白千羽自然也只能分給他一些。 叄人一同走過了半輪生肖,又一路走入了第七個秋天,白千羽生日這天總會收到了不少禮物禮物,今年居然還有康橫長老寄來的靈草,杭子遷八卦之心又起,白千羽胡謅道:“我是他的入室弟子,你想什麼呢?” 這才堵住了他的嘴。 傍晚時分,杭子遷喫過飯就走進自己的房間打坐修煉,司寇君狀走到正準備出去遛彎的白千羽身邊輕輕咳嗽一聲:“今天你生日,我也沒來得及準備什麼東西。” 白千羽揮了揮手:“嗐,不用在意這些。” “不行。”司寇君狀拉住了白千羽的手腕,“你喜歡雪嗎?” “喜歡啊,怎麼?” “那跟我走。”司寇君狀拉着她就往外跑,白千羽心下疑惑也只能跟着。 兩人一路無言,一直走到了郊外樹林,之間司寇君狀念動口訣,天上竟紛紛揚揚飄起了雪花,白千羽驚歎於這奇景,伸出手去接一片片雪花,修行之人不懼寒冷,司寇君狀還是脫下了自己的披風搭在白千羽身上。 “謝謝你。這大概是我目前爲止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白千羽回頭衝司寇君狀展顏一笑,她的膚色勝雪,卻比白雪溫暖得多,嘴脣紅豔豔的,一雙碧青的眼瞳燁燁生輝,司寇君狀覺得這一笑足可以化解在凌霄峯百年的孤寂。 在宗門裏被後輩稱爲是大冰塊的司寇君狀陪着白千羽堆了好幾個雪人,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嘴角的微微上揚,白千羽卻看在眼裏,覺得攻略這個大冰塊好像也不是很難,說不定再過一年就手到擒來了。 白千羽沒想到的是,機會來得這麼突然。 叄人共同探索祕境,在黑黢黢的山洞裏走了好久,白千羽真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剋制住自己不去不犯類似“嚶嚶嚶人家好害怕趁機撲到司寇君狀懷裏”的毛病。前世的她不怕黑、不怕打雷、不怕蛇蟲鼠蟻、不怕精靈鬼怪,但是爲了滿足目標男性奇詭的保護欲,她可以演,結果一演就演出毛病了。到了修仙世界後,她真的是好不容易纔壓制住這個壞毛病,然而還是有男性發揚風範,沒事幹地擋在她前面,比如司寇君狀。 他讓白千羽拉住自己的衣袖跟在他後面走,杭子遷只能殿後,其實白千羽從杭子遷有些發顫的聲音就聽出來,其實叄人之中最害怕的人是他。 好不容易前方露出了些微的光芒,一直來繃得最緊的杭子遷激動地一下子竄到了前面,司寇君狀都來不及拉他,只見杭子遷率先跑了出去,嘴裏還喊着“啥啥保佑”“誰誰萬歲”之類的話。 兩人生怕他闖出去出了岔子,只能快步跟上,臨到洞外,司寇君狀攔住了白千羽,緊隨其後的她也發現了不對。山洞外瀰漫着顏色曖昧的霧氣,兩人連忙屏息,放慢腳步往前,杭子遷就倒在洞外不遠處,只見他滿臉潮紅呼吸急促,顯然是中了情毒的模樣,卻在白千羽接近時如同詐屍般地往她身上撲,司寇君狀皺着眉頭一掌劈在杭子遷的後頸,後者軟軟地倒了下去,然後和扛麻袋一樣扛着他一言不發地往前走,白千羽只能跟上。 嘿嘿嘿,杭子遷你個逗比的元陽我就收下啦。 她心裏不無得意,甚至有些感激杭子遷的冒失,至於司寇君狀什麼想法她倒是不怎麼在意,前世她有太多應對修羅場的經驗了,先演一波,演不過就跑。 叄人很快行至一處較爲安全的山洞,司寇君狀顯示面色不善道:“怎麼辦?附近沒有靈泉。” 白千羽一揚眉毛說道:“當然是給他解毒要緊!” 司寇君狀抿緊嘴脣不說話,似乎很不願意接受這個解決方法,杭子遷被他裹在一塊虎皮裏,想必頗爲難受地扭來扭曲,活像一條虎皮毛毛蟲。 白千羽決定再添一把火:“你也知道只有合歡宗人的心法可解,就算你好男風也解決不了他的問題。” “你胡說什麼?” “你也知道他現在這個狀況,如果不解毒,輕則廢掉一身的修爲,重則失去神志或者性命,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我怎麼可能!我只是……”司寇君狀的面部肌肉有些扭曲,似乎比地上翻滾那位還要痛苦。 “別糾結了,你出去吧。”白千羽忽然語調冷漠地命令道。 司寇君狀猶豫地看着地上的杭子遷,又看着白千羽,用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還沒等他做出決定,白千羽已經背過身去開始寬衣解帶了,他不得不轉身走出山洞,又不敢離得太遠,只能憋屈地坐在洞口替兩人看守。 中了情毒的處男能有什麼技巧和時長可言,對於白千羽這個體驗過合歡宗手法的人來說,簡直就像在啃壓縮餅乾一樣。好在她的身體足夠敏感,一點點撩撥都能讓她起反應,只是…… 妙音門這位同修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幾乎是坐上去沒多久…… 白千羽就體會到了得到元陽和靈氣的感覺,她就喘了兩下,一切都靜止了,她有些鬱悶地從滿臉潮紅,喘息不止的杭子遷身上起來,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披上衣服就坐在邊上鋪着的皮毛上修煉起心法和身法。 那一點點元陽很快就用完了,白千羽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往洞外走去,希望能找個乾淨的水潭洗下身體。 一出洞口就看到了滿臉通紅的司寇君狀,白千羽懶得理會他,大約確認了水潭的方向徑直走了過去。 洞外的司寇君狀在這幾分鐘裏經歷了好幾番天人交戰,由於修行他的聽力早就遠好於常人,洞穴內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無時不刻不在折磨着他,雖然大部分聲音是杭子遷發出來的,然而他卻沒有放過那糾纏其中的一絲隱忍的喘息。他彷彿從這若有似無的喘息中看到了她情動戰慄的肉體……即便童貞多年,司寇君狀也是個男人,毫無疑問他起了反應,可就在這時,裏面的動靜沒了,不多時就看到白千羽跟個沒事人一樣走了出來,他愣住了,直到她離開了一陣,司寇君狀才反應過來要追上去。 白千羽在清澈見底的水潭邊停下了,旁邊還有個落差不大的小瀑布,她早就聽到司寇君狀跟在自己的後面,因此也就放心大膽地把衣服脫了,隨意地掛在水濺不到的樹枝上。 秋日的潭水到底有些涼的,好在白千羽有修爲傍身,這個溫度對她來說涼得還算爽快,她隨意地擦拭着皮膚上的汗與連日趕路的塵垢。 “你跟過來是有話要說?”白千羽懶得回頭,專心清洗身體。 “你……怎麼樣?” 莫名其妙,有的時候男人的腦回路真的很清奇,他是覺得我累了呢?還是哪裏痛呢?還是其他什麼?總之不能回答他,我剛剛用元陽修煉了,感覺非常好。 “你想讓我回答你什麼呢?帶着一個修爲可以說是拖你們後腿的合歡宗女修同行,防的不就是這種萬一嗎?”白千羽用冷淡的語氣諷刺着,她都快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 司寇君狀一開始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漸漸開始牴觸這個想法,甚至希望路途上永遠不要發生這樣的事故,再到後來,看到她在雪中對自己展演一笑,心中產生了希望時光停留的願望。然而她都知道,一開始就看透了他的盤算,司寇君狀頹然了。 白千羽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傢伙產生了愧疚和罪惡感,收取他的元陽看來是指日可待了。 兩人一前一後保持着距離回到了山洞,已然康復的杭子遷和豬一樣酣睡着,司寇君狀看見了氣不打一處,踹了一腳杭子遷,惡狠狠道:“起來!到外面去放哨!” 杭子遷睡眼惺忪地委屈着,經過白千羽的時候朝她擠眉弄眼地輕聲道:“你做我道侶吧。” 司寇君狀聽見了,心狠狠一抽,生怕白千羽答應下來。 “做什麼美夢呢?出去放哨!”白千羽柳眉一豎,踢了一腳杭子遷的屁股,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走到虎皮邊躺了下去。 空蕩蕩的山洞裏,兩個人背向躺着,誰都不說話,倒是洞口那位的呵欠聲時不時傳過來。 白千羽在思考,要不要今天趁熱打鐵也拿下司寇君狀的元陽,隨後直接跑路? 司寇君狀則是在想,白千羽對自己顯然沒什麼好感,甚至有點鄙夷,那麼愛慕她的自己該怎麼做纔好? 白千羽用一絲靈力幻化出了一朵小花,一邊揪花瓣一邊說道:“做了他,不做他,做了他,不做他……” 結論是:做了他。白千羽默默地嘆了口氣,不愧是由自己靈氣幻化的花朵,太懂自己了。司寇君狀還沒有入睡,想來也是,今天發生的事件帶給他的衝擊有點大,他肯定要消化一下,自我開解一下,否則心境不穩掉了修爲可不是好玩的。 司寇君狀沒有追求過誰,更加理不清自己是怎樣走到如此喜歡白千羽的地步的,只能僵硬地躺着,盤算着接下去應當如何與她相處。身後突然傳來了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聲音,司寇君狀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具柔軟的軀體就貼在了他的後背,他的身子不由得繃得更緊了,白千羽身上那股肖似情花一般馥郁的甜香絲絲鑽進他的鼻子,一時間他離開也不是,保持原狀也不是,當真進退兩難。 “司寇前輩……那場雪究竟是什麼意思呢?”白千羽把頭靠在他寬闊的背上,悶悶地問道。司寇君狀聽了,心臟像被揪住了一般,聯想起之前對白千羽身爲合歡宗女修的不屑以及利用之意,恨不得給幾年前的自己一拳,他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只能不發一語。 “司寇前輩知道的吧。”司寇君狀覺得背後就像貼着一條美女蛇,那“蛇”移動着自己的身軀往上,他只覺得耳後一股帶着馨香的熱氣襲來。 “我在合歡宗就與不少師兄歡好,你在公絳師兄那裏認識我的時候,對我的作風就有所耳聞了吧……” “可是你和我們在一起的七年間從未……” “呵。”她笑了,輕輕吻住了司寇君狀的耳垂,讓他渾身一顫,“以爲我變得不像從前了?”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攀着他的肩膀,含住了他的耳垂,用氣音說道:“那你要試試我變了沒有嗎?” 還沒等司寇君狀有所反應,白千羽扳過他的身體,不着寸縷的身軀已然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居然……”白千羽把水蔥般的食指豎在自己的嘴脣上,然後輕輕點在司寇君狀的嘴脣上,示意他不要出聲,他這才反應過來還有個杭子遷在洞口。 司寇君狀的雙眼倒是誠實,直勾勾地從她含着笑意的嘴脣一路看到雪白如天鵝頸般的脖子,纖細美麗的鎖骨,傲人的雙峯,不堪一握的水蛇腰,還有正坐在他小腹上被黑色恥毛遮住的幽谷,白皙的大腿。她趴了下來,拉住他的手環在自己的腰間,伸出水紅的舌頭描摹着司寇君狀的抿緊的嘴脣。 司寇君狀一時間沒有給出任何迴應,是應該藉助殘存的理智先表明心意,還是應該直接沉淪下去。白千羽有的是耐心,她舔吻着司寇的嘴角,輕輕吮吸他的嘴脣,一隻手拉扯着他的要帶。 “我……”司寇君狀的理智快要出逃了,溫香軟玉在懷,還是自己喜歡的那一位,他仍然決定要先說出自己的心意。 趁着他張開嘴的瞬間,白千羽的舌頭靈活地伸了進去,糾纏住他的發出了滋滋的水聲,環住的腰肢也開始摩擦起他的下半身,僅僅是隔着衣服的誘惑就足以讓司寇君狀的慾望擡頭。 漫長的親吻結束之後,白千羽離開了一些他的臉,輕聲說道:“不要說話,我不想聽。” 她往後退了一點,拉開了司寇君狀的腰帶,順利地除去了他胯間的織物,跪趴在他的腿間,撩起了兩旁的烏雲秀髮,櫻桃小嘴一張就將半勃起的男根吞進嘴裏。 她的舌頭輕輕掃過男根的每一寸,甚至每一絲褶皺,只是這樣輕柔的照顧,就足以讓司寇君狀完全勃起了,她將粗壯的男根吐了出來,在口水的潤滑下,用纖白的手擼動着,將兩枚卵蛋也含進了嘴裏。 “嘶。”司寇君狀何曾被這樣對待過,男根的頭上很快滲出了透明的液體。白千羽笑着,一邊擼動男根,一邊用舌頭掃去那些晶瑩的液體,男根的柱身在她的手裏一跳一跳的,她知道不能欺負處男太久,否則元陽白白泄了可不是好玩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穴,業已一開一合地吐出不少水了,想必喫下男根也不礙事,便起身跨在司寇君狀的身體兩邊,一手撐開自己的一穴,一手扶着男根緩慢地坐了下去。 男根剛一進去就碾過了入口處的敏感點,白千羽一個激靈有些失去力氣就不小心全坐了下去。 “啊……”白千羽又疼又爽,只能趴在司寇君狀的身上恢復點體力,後者也沒好到哪裏去,男根一下子就破開了又窄又熱的穴洞,現在又被裏面的媚肉死死地絞住,他又不願意這麼快釋放,因而忍得額頭上都是汗。 白千羽稍稍放鬆一點,含着男根前後擺動着腰肢,一邊律動一邊有規律地收縮小穴,然而司寇由於太過緊張手捏着白千羽的大腿都捏出了紅印子,白千羽嬌聲道:“你輕點啊,都捏紅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手離開了白千羽的大腿又不知道該往哪裏放,自己的男根還在白千羽的溫柔鄉里爽快着難受着。白千羽吸着他的嘴脣,直起身子,將他的手拉起來放到自己的胸前揉搓,男人的手掌總是粗糙又火熱,那雪乳被刺激地小紅豆挺立着,司寇君狀自己得了趣,便主動地玩弄起白千羽的乳頭,又揉捏着她的乳肉。 司寇君狀發現自己的身上最多也就是衣衫凌亂,大部分軀體還沒露出來,白千羽則是一絲不掛,彷彿她不過是個勾引正道弟子的淫蕩妖女。這個想法狠狠地刺激了司寇,他直起上身,張大嘴巴含住了一邊乳房,用舌頭拍打着乳頭,用手壓住了白千羽的臀部往他的男根上壓,果然引得白千羽呼吸紊亂,嬌喘連連:“啊……你怎麼……” 司寇君狀用牙齒輕輕磨了柔軟的乳肉,舔了舔白千羽的下巴,隨後吮吸住白千羽的下脣,自己的腰腹不斷往上頂,男根不斷深入蜜穴,直直地抵在她的宮口處摩擦。 “啊呀,不能老是弄那裏啊……”白千羽的小穴一波波涌出水來,打溼了司寇君狀的衣服,身體軟軟地卻被此時的他有些強硬地固定在懷中,她輕聲地哀求着,“司寇前輩,司寇哥哥,不要老是弄那裏啊……” 司寇君狀捲住白千羽的舌頭,讓她只能發出無助的哼哼,她的蜜穴在他的衝頂之下只能不斷地絞緊,希望能把他的精水榨出來結束這場折磨,他偏不想如她的意,鎖緊精關,將她的身子提起來一些,男根也退出了一半,穴裏含不住的淫水淋淋瀝瀝地流了下來,白千羽覺得身體裏一陣空虛,雙手環住司寇君狀的脖子撒嬌:“好哥哥,好前輩,快給我啊。” 司寇將她平穩地放在皮毛上,雪白的軀體因爲情慾泛着粉紅,大腿處還有被他掐處的紅印子,她扭動着,水汪汪的眼睛裏盛滿的邀請和哀求。他擡起她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提着男根又肏了進去,整根沒入,白千羽發出了一聲驚叫,尾音帶着媚意。 “啊好哥哥,好前輩……”肉穴裏的每一寸都吸附着他的男根,每一次抽出去都纏着不放它走似的,司寇君狀掐着她的大腿根,一下下打樁似的往裏面幹,白千羽的叫聲一下比一下媚人:“好前輩,人家的花心都要被你頂壞了啊啊啊……” “頂壞了最好,省得你再去勾引別人。我就是要幹壞你……”司寇君狀的動作也有些發狠,突然加快了速度,白千羽的聲音都高亢了起來,肉穴更加緊縮:“噫……啊不行了,好前輩,給我吧,不要折磨我了……要壞了,被幹壞了啊……” 快感一波波用上白千羽的大腦,方纔女上位時她已經得了一波小高潮,現在的宮口被磨得痠麻,痠麻之間又升出快感,衝擊得她胡言亂語起來:“司寇哥哥要肏壞千羽了,千羽要去了,又要去了啊……” “肏壞你!好!”司寇君狀又重重地往裏頂,用力碾磨那一點,知道白千羽尖叫起來,內裏緊緊箍住司寇的男頭,又哆哆嗦嗦地吐出一波熱流,他才釋放在她的身體裏。 白千羽失去了力氣,她倒是沒想到這童貞這麼厲害,她連手指頭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司寇摟在懷裏,一會兒撫摸她的臀部,一會摸她的胸乳。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就像她一開始對他做的那樣,輕輕說着:“跟我在一起吧,永遠在一起,好嗎?” 白千羽連動嘴的力氣都沒,其實是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才不那麼傷人。 好在白千羽比司寇君狀先醒,用元陽和靈氣修煉完成後穿上自己的衣服便離開了這個山洞,杭子遷這貨果然在洞口也睡着,這倒好,省去她解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