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師尊發個糖

作者:未知
星機閣的弘軫也好、凌霄宗的華復也好、十萬大山的錢行衝也好都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獨特的人,他們不過是專注於修煉最後非常幸運地熬過了同期成爲了掌一方事的人物。 這叄十年間就拿下了叄個掌門,一定程度上來說白千羽的效率還是很高的,與大乘期的男修一起修煉到底事半功倍,轉眼她就已經到了渡劫後期。在和叄位掌門培養感情時,白千羽也兌現了諾言,隔個叄五年就會回去和師尊康橫過個節,沒錯,重陽節,也就是敬老尊老的節日,康橫看穿了白千羽的這點小心眼卻只覺得她可愛。 事情也並非這樣一帆風順,之前一直有被人跟蹤一樣的感覺在和弘軫他們出去遊歷時更加頻繁了,可是問身邊的人,他們卻沒怎麼察覺。 喂喂,你們大乘期的修爲是擺設嗎? 由於星機閣的功法合歡宗的完全沒有共通之處,白千羽只是在那裏閒來無事學了點做簡單偃甲模型的技法,可是她的動手能力實在太差了,被弘軫嫌棄了很多次。白千羽常常陪着弘軫做一天偃甲,看他像個技術宅一樣將靈木靈材做成可愛便利的小東西,可他不怎麼會起名字,只會編號,什麼廚師一號、洗滌一號之類的。和白千羽告白的時候,因爲過於害羞,所以在將凝音石放在偃甲裏走到白千羽面前播放,可是這傢伙又無比的相信卦象,每次算卦出了兇卦就堅決不同白千羽出門,但是若是卜到白千羽的兇卦,要麼千方百計阻止她出門,不然就陪着她出去,遊歷時也確實會遇到些危險。白千羽總會在回程路上獎勵這個技術宅,然後弄得他臉紅得就像煮熟的蝦子。 十萬大山的錢行衝,是個鹿妖,化作獸性時的腿、角、還有屁股都十分性感,白千羽騎在他身上的時候總覺得十分有安全感。嗚嗚嗚,那個角真的好性感,可惜化作人形時只會保留小小的鹿耳朵和尾巴,一下子從威武性感的公鹿變成了小可愛的感覺。 摸着他耳朵,說他可愛的時候的表情,啊,像那種虛張聲勢事實上真的很可愛的不良? 至於凌霄宗的華復,白千羽覺得這傢伙沒什麼可說的,也可能是凌霄宗身爲法修,在法術的運用上比合歡宗要厲害得多,因此與其說在攻略這傢伙,不如說在攻克術法,兩人的相處主要還是圍繞着如何變強這一點,華復幫她縷清了她對一些術法的認知錯誤,原本完全不能使用的修復術也多少能發揮點效用了。這麼說來,可能華復這傢伙就是好爲人師吧,明明是掌門還收了不少徒弟,那麼作爲最聰明“徒弟”的白千羽最討老師的喜歡是理所當然的。嗯,一般來說,老師和學生上牀是違反倫理的哦。 說道師生上牀違反倫理的問題,其實康橫和白千羽之間的關係才最要命吧,不過這種事情在修仙大陸也不算少見。壽數變長、能力變強之後,許多倫理都已經被淡化了,像白千羽和康橫這種實力強、修爲高的師徒就算當衆卿卿我我也沒多少人敢指指點點吧。 因爲師徒關係的好轉,白千羽回宗門的次數多了,呆的時間也久,總算被熊雲空逮到讓她盡些長老的義務,她原本的職能就是外交方面的事務,現在修仙世家的叄大家主之一是她的閨蜜,凌霄宗等幾個門派的掌門是她的情人,可以說是超完美地完成了分內之事。只是讓她頭痛的遠不是外交的事務,而是宗門大課。 “你知道嗎!宗門問卷裏,你可是最受憧憬的長老,你要是不授課怎麼說得過去呢?”熊雲空派小童一天叄次地去看白千羽回來沒,只要一接到她回來的消息就去堵門。 白千羽無奈地說道:“宗門問卷,沒有這種東西吧!” “你可是拿下幾大門派掌門的人,怎麼說都已經和無冕之王差不多了吧!憧憬你不是很正常的是嗎?”熊雲空平時在情人面前都是細聲細氣的,但是一遇到白千羽嗓門就變大了。 “不哦,我只是個被師尊寵大的熊孩子而已!”說完白千羽一把抱住了無辜在場的康橫。 “課題我給你定好了,你慢慢準備,就講如何推漢子。”熊雲空無視康橫替白千羽求情的眼神。 “我可以講術法同源,讓大家提升實力的這種課題嗎?”白千羽覺得讓她講如何推漢子,她真的不會啊! “不可以,不要搶術法長老的活兒,最後通牒,叄年內,你必須在宗門大課上露面,否則你就別回合歡宗了!”熊雲空扔下這句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白千羽靠在康橫的懷裏長吁短嘆,康橫下巴抵着白千羽的發頂,這樣的情景在之前真是想都不敢想,她似乎就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變得修爲比自己更高、法術和劍術都強於自己的修士了,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她變強之後纔會像現在這樣毫不掩飾地展現自己孩子氣的一面,有得有失吧。 送她離開,明知她要去拿下某個宗派的長老或是掌門的時候,也相應得更加不爽了。 這次回宗門完全是無奈之舉,原本白千羽想先去萬劍山尋找接近劍宗支茂倫的方法,可在遊歷的過程中,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前世她也有被自稱狂熱粉的精神病跟蹤過,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神經病會翻她的垃圾袋,從劇場網絡和電視臺網絡公開的公演或是電視節目日程上推測她的行程,然後在外景地出現偷拍,甚至多次試圖尾隨她進入公寓。搞得她在警察還沒抓到她之前,都只能住在某個有些權勢的情人家中。 爲什麼自己都這麼強了,還會遇到這種事呢? 忽如其來的惡寒,白千羽從夢中醒來,這個臨時休憩的洞窟周圍的結界都完好,可就是有不明人物闖入的感覺。她抱着雙臂,隔着紗衣搓着自己的手肘,這是她緩解緊張的習慣動作。 給況孟寫封信,問問她修仙世家的私庫裏有沒有針對跟蹤狂的法器?總之在況孟回信之前,回宗門吧,不冒險,不託大。 白千羽立刻收拾了東西,御風回了宗門。 康橫在白千羽上次躲熊雲空離開之後,下山遊歷時撿了個小男孩,可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教他,便把他送到了藏書閣,宗派裏唯一一個還會出產高修爲處男的地方。他不想讓這個孩子和自己的小時候一樣,被變態長老玩弄,因此放在藏書閣偶爾帶到自己的住處教一些術法和劍術是對他來說最好的路子。 就在康橫坐在亭子裏,讓小男孩交這周的劍術功課時,他的大寶貝就像一隻青鳥一樣飛了回來,夏天的緣故,白千羽在齊胸襦裙外隨便套了件青碧的紗衣,銀白的長髮綰成一個丸子,從院落外闖進來,直奔康橫所在的亭子跳進了他的懷裏:“師尊,我又回來啦~” 這一幕落在小男孩的眼裏,大概就是個漂亮女修覬覦他如同仙人一樣的師父,六七歲的孩子還很難說性向覺醒了沒,總之他對白千羽能這麼輕易地和康橫撒嬌產生了敵意。他收了劍,竭力剋制臉上的不爽,走到康橫身邊,說道:“這位是師姐嗎?” “說到底,我不算你師父,所以你還是和叫我一樣,叫她前輩比較好。”康橫解釋道,他知道自家寶貝徒弟不喜歡因爲歲數不過千而被看低輩分。 小男孩更加難過,嘴角都癟了下去:“師父是要拋棄我嗎?” 白千羽鬆開摟着康橫脖子的手,轉過身俯視小男孩,方纔楚楚動人的表情完全消失,變得凶神惡煞起來:“啊,你這傢伙好吵啊,都說了不是你師父了,還想幹嘛啊?” 小男孩被她的威壓嚇得抽噎起來,居然還能鼓起勇氣大吼:“你這種妖女怎麼可能配得上仙人一樣的康橫長老!” “看來這裏容不下我了,我還是去藥王谷暫住吧。”白千羽拉開康橫摟抱她的手,作勢要走。 “不許對白長老無禮!”康橫呵斥了小男孩,又拉着她的手腕把白千羽帶回懷裏,柔聲說道:“不要和個小孩子較勁嘛。” “不行,我看到他會不開心。”和白千羽比熊,她還沒輸過。 康橫故作嚴厲地對小男孩說道:“你回藏書閣的師尊那裏去,沒有我的准許你不要來這裏了。” 小男孩委屈地轉身,卻看到了白千羽得意地衝他吐舌頭的樣子,心中更氣一跺腳跑走了。 白千羽靠在康橫懷裏笑得像個大反派,啄了兩下他的嘴角表示感謝,康橫有些無奈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真像個小孩子。” 夜半叄更,白千羽又被那種無名的陰寒懾醒,她猛地睜開眼睛,自己正安穩地躺在康橫懷裏,她環視四周並無任何可疑的蹤跡,有一隻紙鳶候在窗口,白千羽剛準備起身,就把閉目養神的康橫驚醒了。 “怎麼了?”康橫問道。 “沒事,大概是況孟夜裏睡不着給我寫信了。”白千羽隨手拿了康橫的罩衫披在身上,走到窗前結下了紙鳶掛在紙鳶脖子上的信和小布包,她回頭見康橫沒跟過來,拆開了信。饒是見多識廣的況孟也不清楚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怎麼解釋,但她可以保證不可能有比大乘期修爲更高,或者說已經飛昇之人再來干涉這個大陸,因此原因還是出在那幾個大乘期之人的身上。況孟推測出叄種可能,一是白千羽在無意間與人結了仇,對方打算伺機而動;二是白千羽的某個情人喫醋所以跟蹤她,密切注意她的動向;第叄種情況比較複雜,況孟將諸多原因歸結成爲了其他。隨信附上的是一種藥粉,灑在結界的周圍,它就會依附在結界上,若是有人靠近結界,藥粉就會根據他所修的路數呈現不同的顏色,比如藥王谷的丹修就是呈現草藥的綠色,凌霄宗的法修會出現深藍色,佛修是白色,魔修則會出現赤紅色。 白千羽擡手一揮,指尖閃過一絲紅色火苗將信件吞噬殆盡,又從百寶袋裏翻出一隻迷你偃甲,給它施了個隱形咒,讓它馱着藥粉撒到結界外面去。 康橫見她一連串動作不尋常,絕不是收到閨蜜來信這麼簡單,下意識認爲是白千羽遇到了麻煩走到她身邊,抱住了她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況孟喜歡上了一個危險人物,我給她點東西防身。”白千羽很自然地說道。 胡亂猜測只會讓兩人好不容易熱絡起來的關係變差,康橫只是細細地吻着白千羽的脖子和耳背,把心裏的不安壓下去。 “師尊,癢。”白千羽縮着脖子試圖逃開,其實不過是縮在康橫的懷裏咯咯地笑。 明明知道,不斷纏綿下去的肉體關係也不會讓她的心靠近一點,可是康橫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繼續地沉溺下去。 康橫讓白千羽伏在自己的身上,湊近白千羽的花穴,敏感的小穴感受到了他的鼻息之後就透出了晶瑩的花露,白千羽握着康橫半勃起的男根細細的從下至上玩一般地舔弄着,趁康橫還沒有對她進攻,她才能這麼餘裕地一下下吸着男根的柱身,當她才舔了一下頂端,兩瓣花脣就被康橫分開,她能感受到他的舌頭從她的陰蒂一路舔到她分開的小穴裏面,她的腰一下子軟了下去。白千羽也不甘示弱,儘可能地將康橫尺寸不小的男根含進去,舌頭輕輕拍打着康橫的馬眼,手輕輕撫摸着他的卵蛋,盤在手裏有些涼涼地,又帶着韌性的軟。 康橫被白千羽口活弄得也有些不專心,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好好折磨這個妖精徒弟,他用舌頭捲去了不斷涌出的花露,從下往上地細緻照顧着白千羽的陰蒂、花脣和分開的小穴,又用舌尖戳着白千羽最脆弱的陰蒂,很快白千羽的春水越出越多,她吞吐自己的男根的速度也變慢了不少,康橫知道她馬上就要不行了,兩瓣花脣也收縮着渴望更深的刺激。康橫將舌頭伸進了花穴中,模仿性交般一下下戳刺着,帶着繭的食指摁押着她的陰蒂。 “啊……師尊,不行了,好想要……”白千羽吐出了完全勃起的男根,胸乳壓在康橫的下腹磨蹭着。 然而康橫沒有管她,不斷地用舌頭深入花穴,白千羽叫着求饒,康橫熟知她體內的敏感點,舌尖刺激着她花穴入口處的一點,她的花脣想要閉合,卻被康橫用手指輕輕分開的,直弄得她顫抖着身子泄了一波,春水噴到了康橫的下巴上。 她眼角微紅地趴着,腰軟得不行,舌頭伸出輕輕舔着康橫地男根,含混地說着:“師尊是壞蛋。” 康橫拍拍白千羽的屁股,讓她先從他身上下來,白千羽像是報復一般地對着他的男根頂端用舌尖堵住他的馬眼又猛吸一口。康橫覺得頭皮發麻,把白千羽的腿放到一邊,把她翻過來平躺在牀上,湊近她的臉,她摟着他的脖子舔着他下巴上的水。康橫地男根在她高潮過敏感的陰蒂和花脣上掛蹭,白千羽嚶嚀着,輕咬康橫的下脣,他的舌頭舔弄着她的上脣,很快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身體也緊貼着,康橫的男根在她滑嫩的大腿根摩擦,白千羽很快又進入了狀態。 她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康橫的下嘴脣,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慾望:“想要。” 康橫直起身子讓白千羽曲起一條腿側躺,他握着白千羽擡起的另一條腿的腿根,讓男根側着深入了小穴,甚少嘗試這個角度的白千羽,感覺小穴裏涌起一股新鮮的快感,隨着康橫讓她適應般的緩緩擺動,白千羽最怕這種緩慢的攻勢了,弄得她不上不下,想要被狠狠對待又得不到滿足,快感一層層往上堆迭,卻又一下子如潮水般盡數退卻,再一點點堆迭。 唔,今天康橫是怎麼回事,老是折磨自己? “師尊……”白千羽哀求地看向康橫,他的眼裏依舊是讓她受不了的溫柔,她試圖夾緊小穴,讓康橫受不了,不料康橫不退反進,緩慢地將男根推擠到宮口,白千羽呻吟的尾音一下子變了調。 康橫放下她的腿,男根從小穴裏抽了出來,白千羽的手伸過去想抓他的手臂挽留,小穴裏的空虛實在讓她太難受了。康橫和她交換了一個綿長的舌吻,白千羽趁機把腿盤在了他的腰間,他起身拍掉了白千羽的腿,她一下子就不開心地撅起了嘴。 康橫將白千羽的腿拉到了牀沿,自己則下了牀,就着方纔的姿勢,將男根一捅到底,白千羽還沒反應過來,便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白千羽爽到後仰,手指抓住了身側的綢制睡衣,與平時後入或者正面進入的快感有些不同,宮口和小穴裏被狠狠照顧的角度不一樣。白千羽的花穴在男根進出間被抽帶出不少淫水,啪啪啪地打溼了兩人的腿間,更順着滴落到了牀沿和腳踏上。 康橫一邊往裏戳刺着,一邊抓住了白千羽的右乳,將小紅豆壓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縫間擠壓着,白千羽被捏得有些痛,但是異樣的快感不斷拍擊着她的下身、乳房,甚至涌上她的大腦。 “師尊……好厲害,再重一點,啊……狠狠操徒兒……”白千羽忍不住浪叫起來。 康橫忽然停住,將白千羽的腿環到自己的腰測,男根在花穴裏轉了小半圈,白千羽又叫了起來:“師尊……啊……” 康橫低頭將白千羽的左乳含在嘴裏吮吸着,男根在白千羽的宮口碾磨,她覺得自己的花穴又酸又麻,熱得又好像要融化一樣。 “寶貝徒兒真美。”康橫在她的乳側吸出了一個吻痕,眼下白千羽眼中滿滿都是玫瑰色的情慾,哪裏還有精力計較不讓人留痕跡的禁令。說着他抱着白千羽的臀部,直起身子,又快又狠地往裏操弄,一下下地頂在宮口上。 “啊……啊……”白千羽張着嘴,因爲太過刺激而有些失聲,眼神已經無法聚焦而顯得有些恍惚。 康橫最後衝刺了一波,將精液都射進了白千羽的身體了,彎下身子含住了她的下脣,她在他懷裏抽搐着等第二波情潮的結束。 高潮過後的短暫時間裏,她纔是屬於自己的。康橫摟着眯縫着眼睛一臉滿足的白千羽,就像抱着一隻偶爾來家裏喫點東西的漂亮野貓。 這隻野貓忽然想起了什麼,睜開了動人的眼睛,擡起頭看着康橫:“你是不是留吻痕了?” “呃……”康橫像是犯了錯被發現地開始,眼睛不敢直視白千羽。 白千羽輕輕哼了一聲,拉開了康橫本就鬆鬆垮垮的領口,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留下一個圓圓的牙印,隨後又眯起眼睛躺了回去:“你是我的。” 康橫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可抑止地覺得白千羽就連佔有欲都可愛得緊。 白千羽在他懷裏繼續嘟囔着:“別的也就罷了,區區一個小屁孩也配和我搶師尊,笑話。” 康橫摸着她的頭髮,讓白千羽靠在自己懷裏更舒服一些,可方纔白千羽招來星火將信燒掉時也照亮了她凝重的側臉,康橫很想知道她到底又惹上什麼麻煩的,當年她被擄去魔域的事就像一根刺紮在心裏,就算刺拔掉了,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這麼久沒有動羊霜蕾,也是想讓白千羽親自復仇,同時也是穩住羊霜蕾讓她不要再進一步傷害寶貝徒弟。 不管夜間鬧得多玩,白千羽總是醒得很早,藉着晨練之名,她穿好衣服走到禁制外查看,繞着走了半圈,回收了小偃甲——跑腿一號。在屋後不遠處的草叢裏發現了一簇赤紅色的粉末,白千羽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忽然身後一陣勁風襲來,白千羽微微偏頭,還是被那道風削落了兩根頭髮,一張捲起的紙條釘在了牆上,她不用轉身也知道那人已經走了,那種被人盯着的不適感消失了。她走上前拔下紙條,展開一看,一朵暗紅色的花落在掌心,她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滿是乖戾之氣。 “我已知羊霜蕾之事始末,若不想他人知曉,帶着毒花來魔域。” ******** 再往魔域那一章最後不是驚動了大人物嘛,現在大人物來找女主了哈哈哈。 下週的更新基本就是圍繞魔域大人物開展啦,簡直就是大亂鬥(也沒這麼亂!) 最近忙暈,眼瞧着存貨越來越少?(?﹏?)? 話說,我在想更新放幾點比較好,大家一般幾點看文,然後都是從最近更新那一欄找到這篇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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