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原來你這麼重要啊
果然,那裏早就有幾個黑衣大漢在那等着了,見到寧嫺嘿嘿一笑:“來的可真及時,趕緊的。”
秋霜雖然得了寧嫺的提示,但她之前已經喫的比較多,要不是寧嫺趁着沒人注意替她紮了幾針,怕是這藥效就要直接發作了。
寧嫺將秋霜護在身後,等這幾個黑衣大漢靠近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早就藏在手心裏的銀針刺入這幾人的關鍵穴道。
領頭的黑衣人怎麼都沒想到這都還沒出手呢,怎麼就先腿腳發麻直接跪地了?
寧嫺不知道是誰在這背後裏搗鬼,但她猜測多半和寧雅託不了干係,兩指掐着領頭人:“侯府二小姐找你的?”
“不是。”黑衣人想站起來,奈何這腿腳別說站起來了,就是單單這樣跪着都覺得很不舒服。
“誰?”寧嫺一伸手又刺在了他另外一處穴道,痛得這黑衣人面色猙獰。
“我真不知道,就是一個小婢女給了我們五十兩銀子,在這守着,先辱你再殺你。”黑衣人說話間滿頭大汗不說臉色也青紫一片。
“我給你一百兩銀子,你去把剛剛找你的婢女,她怎麼吩咐你對付我,你就同樣的對付回去。”寧嫺聲音清冷,連帶着說話聲音都沒有溫度。
“好。”黑衣人就想快點擺脫,自然是一口就應下了。
寧嫺將隨着攜帶的藥丸喂秋霜吃了一顆下去,又讓她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藏着,或者是先回侯府也可以,她這纔跟在黑衣人後面。
結果他七繞八繞,最終還是來到了這個酒樓的後院,從角門進去一路往樓上而去。
原來這酒樓是京城生意數一數二好的地方,不少達官顯貴和朝廷官員應酬都會來這。
前面是給尋常賓客用食準備的,而穿過那漂亮的小花園到後面這裏,就有帶着休息室的高等雅間了。
有些貴人們酒喝得多了,或者是有祕事要談的,這休息的雅室也就發揮了作用。
那黑衣人按照約定來了事先說好的雅室前,三長兩短的敲了敲門。
“咯吱”一聲,門很快就被人從裏面打開了:“快把人抗進來。”
結果剛說完,看到黑衣人進來了,還沒問人呢,就見帶着寒氣的寧嫺也邁了進來。
小翠一驚:“你……你怎麼沒暈過去?”
寧嫺在腦海裏搜了一遍原主的記憶,得知這個婢女就是凌溪瑤的心腹。
說起這個凌溪瑤,對原主的虐待簡直不要太噁心。她把原主騙去郊外踏青,把原主關在那破敗的柴房裏,還放蛇進去想咬死她。若不是原主自己拔下簪子,拼命的刺那些蛇,只怕她不死也就剩下半條命了。
寧嫺一下坐在了圓桌上,一腳踩着繡凳,一腳敲着二郎腿,對那黑衣人擡了擡下巴:“請開始你的表演。”
黑衣走向小翠,一下就鉗住她的胳膊,“撕”一聲。
小翠尖叫:“你敢!我可是溪瑤縣主的心腹,你……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喲,一個婢女而已,也這麼囂張?”寧嫺笑得漫不經心,“你覺得凌溪瑤會讓人知道今天她找人對付我了嗎?她這縣主的封號還想不想要了?還想不想嫁個好人家了?”
“婢女和封號比起來,她會更在乎誰呢?”寧嫺懶懶地朝小翠看了一眼。
黑衣人到底也是顧忌小翠是什麼縣主的心腹,到時候真得罪了也不好收場,便只顧着裝模作樣的在那扯着。
小翠一直在那聲嘶力竭的喊着,甚至連“寧嫺你這個賤人”都罵出來了,可見是聽多了凌溪瑤對她的辱罵。
寧嫺一下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對黑衣人揮揮手,後者如釋重負,連忙關門走人。
小翠是凌溪瑤的心腹,自然是看到過寧嫺的懦弱慫樣的,她惡狠狠地剜了寧嫺一眼:“賤人,你要是現在不把我送回去,小姐定會替我出氣。讓你和之前一樣,被丟在郊外被蛇咬。”
果然,這些事都和凌溪瑤有關。
寧嫺“啊”了一聲:“原來你對凌溪瑤來說,這麼重要啊。我倒是不知道婢女也可以牛逼成這樣。”
小翠死魚般的眼珠一瞪,以爲她是害怕了,還得意起來:“識相的現在就去拿套乾淨的衣裳給我,要不然……”
寧嫺漫不經心地彎腰,撿起地上一根撕下來的布條,擡頭對着小翠笑了笑,突然迅速地將那布條在她脖子上圍了兩圈,慢慢收緊。
小翠不可置信地看着寧嫺,伸手要去拉扯布條卻無濟於事,尖銳的聲音在屋子裏響起來:“你還敢捆我?”
寧嫺一把扯手裏的碎布條,小翠不想被勒死就只能跟着靠了下來。
“現在還覺得你很牛逼嗎?”寧嫺勾脣一笑。
她輕輕地扯着碎布條,小翠那張臉卻面目猙獰,甚至都漸漸地漲成了青紫色。
小翠試圖去扯這布條,可手還沒擡起來就感覺到脖子上越發的痛,窒息感也越強烈。
寧嫺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倒映出小翠此刻扭曲的黑臉:“我是侯府的千金,你不過就是個婢女,一口一個賤人,叫的倒是挺開心的啊。”
“放……開我!”小翠說話都已經在顫抖了,想罵卻發現氣都透不過來了,腦袋有片刻的空白。
直到她開始翻白眼眼珠子要外凸了,寧嫺才鬆開她。
一鬆開,小翠就徹底癱軟在地上,手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出踹氣。
寧嫺打碎了一個茶盞,頓時碎了一地,她撿起其中一片,直接抵住小翠的脖子,尖銳的瓷片直接就刺入了她黝黑的肌膚裏。
“疼嗎?”寧嫺語氣輕柔,和被她刺出來的鮮血形成鮮明的對比,“有句話說得好,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就是典型這種類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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