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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從包裏掏出叢林迷彩服套上,他一擡起手臂後背就一陣刺痛,他忍不住把手伸進衣服裏,摸了摸那個被植入追蹤器的地方。
雖然用手能夠到,但是追蹤器已經被順着脊椎推進了肉裏,在後背只能摸到一小塊凸起,要麼用刀劃開,要麼用鑷子夾出來,無論哪種,他背後沒長眼睛和手,自己都辦不到。
他只要穿上衣服,套上靴子,清點了一下武器和裝備。沈耀大概是怕他死得太快,給了他足夠三天分的食物和水,以及一把防身用的步槍和軍刀,但對於一個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不知道該去哪裏,只能在森林裏亂轉的人來說,這些還遠不夠。
最後他還是決定走遠一點,雖然他的行蹤在沈耀的監控下,但是至少他要儘量避開沈長澤,他可不想再給沈長澤關起來。這一個星期已經耽誤了太多事,他每天無所事事,心裏的憂慮成倍地增長,他必須做點什麼,而不是天天做-愛。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適合趕路,單鳴走了七八公里,就找了一個被雷劈到的空心斷木,打算在裏面休息一晚上。
他在斷木周圍十五米距離的固定幾個點設下了警戒線和陷阱,都是就地取材的東西,非常簡單,卻可以讓他真正休息一會兒。
警戒設置好後,他爬進了空心木頭裏,閉着眼睛躺了下來,一邊嚼着能量棒,一邊想着接下來的打算,喫完之後,他抱着槍進入了淺層睡眠。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時候東西觸發了他的警戒線,木頭落地的重響彷彿就在他頭頂上,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手撐着空心木頭的兩側,無聲無息地滑了出去,順着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一隻小臂長短的動物被落下來的木頭砸翻了,正在地上抽搐,光線太暗,分不清那是什麼東西,單鳴抽出刀,打算把它宰了當儲備糧食。
剛往前走了兩步,他就感覺耳邊風的走向不對勁,就那麼一瞬間的功夫風勢就變了,他猛地回頭,眼前金光一閃,腰上一緊,他被什麼東西纏了起來,啪地一聲巨響拍在了旁邊的樹幹上。
他的後背撞在樹上,剛縫合的傷口裂開了,疼得他直冒汗,他定睛一看,入目的先是一雙如野獸般血紅的眼睛,然後變成遍佈着金色龍鱗的身體,纏在他腰上越收越緊的,正是沈長澤那條粗長的尾巴。
單鳴咬牙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不該這麼快的,即使他的情況再狼狽,他也會自覺地抹掉他走過的痕跡,光線這麼暗,根本無法追蹤,他怎麼會這麼快找到自己?
沈長澤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我的鼻子,記得你的味道。
原來他以龍血人的姿態出現,是爲了追蹤可是單鳴看着他眼中像鮮血一樣跳動的憤怒的火焰,讓他有一種沈長澤是因爲憤怒才變身的錯覺。
單鳴抓着他的尾巴,試圖讓他放鬆,他的腰被纏得死緊,雖然他沒被蛇纏繞過,但這種快要窒息的滋味兒估計差不多,是沈耀讓我走的
是嗎?那爲什麼不等我回來?你明白知道我會找你吧,爸爸。利爪輕輕劃過單鳴的臉頰,留下一串淺淺的血痕,沈長澤舔了舔尖甲上的血珠,只要有機會,你就會躲得遠遠的,不是嗎?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從來沒考慮過和我共度餘生,對你來說,只要有快感,跟誰做愛都是一樣的,我沒說錯吧?你永遠都不會愛我,對吧?爸爸。
單鳴額上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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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單鳴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當然愛自己的兒子,可是沈長澤口中的愛,顯然是男女之間的感情,要說對自己的兒子產生愛情,他從來沒想過,實在太過詭異了。他理解不了沈長澤的執着,在他眼裏倆人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是一生都會有牽絆的關係,他們是養父子,他們相處了十餘年,他們甚至同牀共枕,在單鳴看來,兩個人感情的深厚程度,根本不是任何人可以比的,也不需要刻意說什麼,就好像家人那麼自然。那麼沈長澤究竟想要什麼?總不會是結婚證吧。
單鳴看着沈長澤血紅的眼睛,那雙眸中透出的獸-性讓他心驚,他咬牙道:我們是父子,十幾年同生共死的情誼,比不上那幾句愛來愛去的廢話?
沈長澤赤眸中流露出悲憤,誰想一輩子當你的兒子?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兒子,把我當成你的男人,從身到心,對我忠誠,永遠留在我身邊,你能做到嗎?
單鳴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他無法把沈長澤當成男人,在他眼裏,他的兒子還是個孩子。
單鳴的猶豫讓沈長澤的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他伸手掐住單鳴的脖子,血紅的眼睛危險而瘋狂,他薄脣輕吐,你發誓,不再離開我,無論發生任何事。
脖子上的利爪,和腰間纏得死緊的尾巴,讓他肺部的空氣越發變成了稀缺品,在這樣被逼得無路可退的情況下,反而讓單鳴對於自己的弱勢和沈長澤的逼迫產生了強烈的逆反心理,他盯着沈長澤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我想去哪裏,我想怎麼生活,由我自己決定,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赤色瞳仁猛地收縮,那猩紅的雙眸在昏暗的光線下愈發明亮,就像血色的漩渦,單鳴被這雙眼睛盯着的時候,嚐到了被一點點吞噬的恐懼。
沈長澤一甩尾巴,把他重重扔到了地上,單鳴心裏的不安劇增,跳起來就想跑,腳腕卻被那條尾巴一下子纏住,重新把他拽倒在地,沈長澤撲了上來,爪子輕易地扯開了單鳴的衣服,他一張嘴,咬在了單鳴的脖子上,利齒陷進肉裏,單鳴疼得一擊重拳捶在沈長澤的後背上,沈長澤彷彿感覺不到一樣,透過齒洞吸允着濃腥的鮮血。
那血液彷彿是絕佳的催-情-劑,激發了他最原始的獸-欲,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對毫無顧忌的交-合的渴望一下子被觸發了,他彷彿體會到了多年前在夢中意-淫自己父親,對着那赤-裸充滿誘惑的身體撫慰自己欲-望時那種難言的刺激。在他學習控制自己慾望的那半年多時間裏,他不斷地幻想着在單鳴體內發-泄自己,卻要在快-感來臨的時候通過機器作用硬生生截斷,在那情-欲發展的任何一個階段都反反覆覆地強行剋制自己的欲-望,只是爲了在性-事中保證自己能夠控制在人類的形態裏,可是每一個龍血人都知道,只有恢復到龍血人的狀態,他們才能完完全全地品嚐性-愛的精髓,可是爲了保護自己的配偶,他們必須剋制。
看着單鳴略帶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就好像磨人的高-潮來臨是那般誘人,沈長澤覺得身體的血液熱得嚇人,他已經好久不曾感覺這麼熱了,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立刻停下,把自己的獸-性壓抑下去,變回人類,可是單鳴的拒絕就像那戳在心尖上的毒針,讓他徹底失去了分寸。
應該把這個人怎麼辦呢?應該打斷他的腿,讓他再也無法離開自己半步,應該把他藏起來,讓所有人都看不到他,應該狠狠地操-他,讓他的身體變得除了自己誰也無法滿足。
對,狠狠地操-他,做你一直想做的,在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上烙下你的印記,貫穿他,讓他只能感受到你,把你的體液射-進他嘴裏,讓他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他是你的所有物,從十五年前他踏入你領地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你的,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事,盡情地做任何事,征服他、馴服他,讓他不敢離開!
腦海裏彷彿有惡魔般蠱惑地聲音不斷地響起,沈長澤眼中的單鳴,是那麼地誘人、又是那麼地可恨,他那麼愛他,他卻只想着跑,應該懲罰他,應該讓他恐懼,讓他謹記教訓,讓他再也不敢離開!
單鳴的衣服被輕易地撕開了,當他意識到沈長澤的眼神不對勁兒,很像五六年前初變身後失去自我意識見活物就攻擊時的樣子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兩扇巨大的龍翼垂了下來,堅硬厚重的趾肉不僅把他的兩隻手死死壓在了地上,更是在他頭頂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在他眼中蒙上了個可怖的陰影,粗長的龍尾卷着他的小腿,把他一條腿吊在了半空中,他的下身宛如最美的鮮肉,赤裸裸地暴露在這隻飢餓的野獸面前。
單鳴知道沈長澤真的發瘋了。也許是沈長澤一直以來對他關懷入微的照顧給他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他幾乎已經忘了沈長澤是一隻龍血人,他的身體裏流淌着殘暴冷酷的獸血,一旦被徹底觸怒,會以最猛烈最嗜血的獸態予以回擊,這本來就是一個人類一開始變成龍血人時候的樣子,只不過沈長澤和大多龍血人一樣,學會了自控,可就算一隻猛獸披上了人類的外衣,他的骨子裏依然是一隻猛獸。
單鳴四肢都被壓制着,只能拼命大吼大叫,希望沈長澤能清醒過來,沈長澤現在的樣子太過嚇人,一想到自己要被一隻完全獸化的龍血人上,他渾身都發毛了!
他的聲音驚起了無數飛鳥走禽,卻沒有叫醒沈長澤,沈長澤露出了他那比平時更加猙獰粗長的性器,扣住單鳴的大腿,猛地把那嚇人的東西捅進了他體內。
下體傳來撕裂般地疼痛,單鳴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抖得跟風中落葉一般,他拼命咬着嘴脣,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
沈長澤發出令人膽寒地低吼聲,渾身的龍鱗爆發出比往日耀眼數倍的金光,他的肉棒沾上了明顯的血跡,這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獸性,他的血液沸騰了,下身被吊在半空的單鳴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讓他能夠盡情地蹂躪。
他一手抓住單鳴的大腿,配合着他那條靈活的尾巴,讓單鳴下身門戶大開,脆弱的肉洞大喇喇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粗硬猙獰的肉棒正凶狠地往裏擠,把那窄小的地方撐開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沈長澤穩穩地跪在地上,一手託着單鳴懸空的腰固定住,然後挺動腰肢,開始了瘋狂滴穿刺。
他的耳朵裏被灌進了單鳴刻意壓抑過的痛苦的呻吟,那一聲聲的悶叫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簡直是絕佳的催情劑,惹得他狂性大發。
被血液潤澤過的密洞熱乎乎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起無上的快感,沈長澤的性器就像打樁一樣一下下地釘進單鳴身體最深處,這種徹底的佔有給了他難以形容地滿足。
這是一幅任誰看了都會終身難忘的畫面,昏暗的樹林裏,那身形修長完美的男子被一隻龍形人面的怪物瘋狂侵犯着,他的兩隻胳膊被巨大的肉翼壓在地上,他的腰部騰空,一條腿被粗長的尾巴吊在半空,另一條腿則被那怪物抓在手裏,整個下半身都沒有着落,猙獰兇狠的性器不斷地在那最私密的地方肆意進出,鮮血順着他白嫩的大腿根流進了地下的泥土。這個森林裏埋藏着很多祕密,但沒有一個比眼前的畫面更加、更加瘋狂。
沈長澤尖利的指甲劃過單鳴的皮膚,引起他一陣戰慄,他的身體被那猛烈的入侵撞得不斷地聳動,身體的力量在快速地流失,沒過多久他的意識就已經不清醒了。
沈長澤把單鳴從地上拽了起來,將他的後背頂到了樹幹上,尾巴卷着他的大腿往一邊分開,沈長澤就着站立的姿勢重新進入了單鳴,單鳴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兩人連接的地方,這個姿勢讓沈長澤頂得更深、更重,單鳴在半昏迷的狀態下,懷疑自己要被貫穿了。
樹林裏傳來野獸般地低吼聲,將這場詭祕的性事推向了高潮。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林間的微風、清晨的雨露、和濃郁的泥土的味道,讓沈長澤慢慢醒了過來。身上有一些陰冷,他的腦袋很疼,嗡嗡直響,他勉強睜開眼睛,一下子看到了單鳴慘白的臉。
沈長澤猛地清醒了過來,他撐起身體,看着赤身裸-體躺在草地上的單鳴,衣不遮體,身上佈滿了性-愛的痕跡,他一動,就感覺到下身一熱,低頭一看,自己的下體竟然還插-在單鳴體內!他忙退了出去,頓時,那被蹂躪了一整個晚上的小洞就如開閘泄洪一般,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觸目驚心的血絲,一下子流了出來,沈長澤看着單鳴被折磨得徹底的樣子,整個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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