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青澀歲月(4)
時間就是不等饒,一恍又是新的一個月了。在這不算快樂的日子裏,還是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爸爸媽媽他們在三號的下午回來了。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激動。因爲媽媽不滿意我的所做所爲。用不滿的口氣我這裏做得不好那裏做得不好。囉囉嗦嗦的好煩人。加上在二姐家二姐夫叫爸爸買鄰居的錄音機。爸爸猶豫不決的。我有點喜歡,想爸爸買也沒非要買不可。可是爸爸卻我:“貪好。”我想他的意思是又沒錢卻又貪好的東西買,有點愛慕虛榮的意思吧?
爸爸曾經過想買電視機,我當然很高興了,也不想我們的家那麼落後,不想他買黑白電視機,到過時不要的又改換彩電。就想他“一步登”要求爸爸買彩電。開始三姐也很贊成,後來因爲經濟問題就變了。可是我的意見還沒變。我想到要跟潮流,如果過時的也覺得沒意思。可能就這一點虛榮心比較明顯吧?讓爸爸這樣我。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後來,我覺得自己家的生活困難後,意見也變了。也樂意買黑白電視機了。而現在黑白電視機也不買了,我也不在意,只不過心裏很想買。這也叫有虛榮心嗎?
不過,爸的陳舊思想也有好處,影響了我不那麼愛慕虛榮。就算有,也被活活的掐死了。在愛美買衣服方面也幫這個沒什麼錢的家庭省了許多錢。
三姐從五山回來,看她也有什麼心事的樣子也不知有什麼煩惱?媽媽也跟着哀聲嘆氣的我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又不敢問。
有時見姐不想心事時,高興時就笑一下,有時忘記了煩惱也跟我笑。等她一回到現實又在不停的嘆氣,我也跟着她嘆氣。是爲調動工作的事而煩惱嗎?還是爲戀愛的事?反正就是一個字“煩”。
八月十二日星期一
晚上,我迷戀我寫的“詩”,然後纔開始寫日記。
中午,我帶着興奮的心情去二姐家想學唱歌。我把從朋友那兒借來的錄音磁帶去弄,可又不會弄,放磁帶時咔了一下,嚇得我心慌慌的。二姐不高心嗔怪我,我也有點不高心有了挫傷福
在心裏還想再也不學唱歌了。可是還是不想死心,還真想學唱歌。
生活中,我心裏早就希望自己多一點的愛好,學更多的知識。這樣受點挫折又有什麼不開心呢?
繼續努力,不要怕別饒嫌棄,也不要怕受到挫折。忍一點,就會學到更多的東西和知識。
八月十六日星期五
幾沒寫日記了,也不知自己幹了些什麼?而且覺得自己什麼也沒幹時間就從指縫中溜走了。
日記也不想寫,因爲沉迷於看雜誌。寫一些短文,也不知寫的是詩還是散文,亂七八糟的,也拿不出來給人看就叫隨筆吧。
其實寫日記給了我許多好處。真的,她除開任我發泄情緒傾聽我內心世界的聲音外,還可以幫我理清生話上怎麼做“人”的道理。使我改正很多缺點和自己的不足之處。雖然“人”字一撇一捺的簡單易寫,可是做起來怎麼那麼痛苦?成長象煎熬的魚一樣在鐵鍋裏拼命的跳,拼命的掙扎,結果還是活活的煎香了給人喫掉。如果永遠生活在河裏自由自在的暢遊是多麼痛快的事呵!
我希望同學朋友三姐她們都寫日記,象我寫日記一樣體會到“寫”的快樂。
成長的路上我不想變作一條魚,我想變作一隻鳥,在廣闊無垠的空裏自由的飛翔,飛向我的夢想!
八月二十二日
晚上,我拖着疲憊的身子走進房間。想哭,淚水沿着臉頰滑落,滑到嘴角邊鹹鹹的。
我是多麼難過,有苦無處訴。真想大哭一場,可是,在哪裏哭呢?你哭,家裏人聽到更會憎死你。死了,就沒有人憎恨你了。
我明白,大家在這個晚上都會很辛苦的,辛苦應該是互相幫助互相鼓勵互相理解“互助互愛”的。而不是互相指責互相諷刺互相冷言冷語的。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在爸媽面前撒嬌。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水池裏的水滿滿的溢出客廳搞到一個客廳都滿是水,我“水災”了。拼命的掃水,把水掃乾淨了,汗水溼了衣服,可父每我沒做什麼事就叫累吃不了苦。又使我難受。出於真,我我累了也不可以出來嗎?他們這樣也累?冷言冷語的潑過來我不想聽。又累又賭氣的進了房間,忍不住擾哭了。
明,還有明,明會更累了。
八月二十三日
“喫一塹長一智”家裏饒指責,千萬不要抗議,你反抗了,結果聽到更多的還是流言蜚語。
爲了家省錢儉用的,爸爸在五山買了一車砍好的柴載回家來了。因爲用煤球也是要“打煤球”的困難,也應該比燒木柴多錢,所以買一車砍短的柴用車載回來放在客廳裏讓我和媽跟柴住在一起。
搬柴挑擔一大家人來來回回的不知要挑多少遍纔可以把一車柴挑上二樓去。大姐二姐二姐夫也全出動的,還要從鄰人家路過才近一點。個個都累了,累了也不要出聲,出聲了爸會你有怨言了,家姐們有怨氣了,擾會拿我這個妹妹來衝來罵來撒氣。難道你叫她們拿老爸老媽來出氣?
我忍受不了這冤枉氣,也委屈得哭了。哭,哭還要藏起來不要被人看見了,不然還要被罵是怯懦。我就是這麼脆弱這麼不堪一擊的?在心靈上受到了“創傷”。
我只能用“哭”來抗議內心受到的委屈。我多想痛快淋漓的哭過夠。哭完了,心裏就好受多了。
八月三十一日
一個八月不知不覺又過去了。我不能用再度“暑假”的心態過日子了。因爲就是讀書也開學了。
我來五山已經快一個星期,一點有意義的事也沒幹,整迷在看裏也不能自拔。根本寫不出什麼散文。想做作家,真是做白日夢了。
年輕人總喜歡嘻嘻哈哈的聚在一起玩撲克牌。三姐他們晚上玩“拖拉機”玩到十二點鐘,玩到開心時還笑得不亦樂乎的己經成爲他們生活中不可少的娛樂節目。
我呢,開始一兩也隨着大流一起玩一起開心。漸漸的,又覺得沒意思了。正是讀書學知識的時候怎麼可以跟着比自己大幾歲或七八歲的人混在一起瞎胡鬧?
我的夢想呢?光“打雷”不下雨有鬼用?光不做也是表面的功夫,這也是三姐我的“空話”。扮清高的給他們“噓”我。
爸爸從樂昌進來五山我就想往樂昌走。因爲我討厭他的脾氣象雷鳴一樣恨不能“炸”了我。我只能對他走。走到不和他一起生活的地方就好了。結果因爲自己的無能,始終是走不出他的“廆掌”。始終還是要和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不能獨立。
如果讀書不用讀數學,只讀自己喜歡的語文,考師範做個語文老師。地位就有了,命運也改變了。
哦,再也改變不了了,聽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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