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追憶似水時光
這些對話收穫文學的知識,我:“看理論知識也有作用。”
他:“一些生活的觀察也是理論書沒有的,當然互相交流也很大作用,這樣提高也快,我常常和幾個男的在一起不是你便是他。”
我不知,這些共同的興趣是沈不能給的,我怎麼問他會不會繪畫?好象在尋找沈的影子,我們了那麼多,他他直率,確實是比較樂觀的人,這半,收穫也不算,曾幻想在他的朋友圈子中多認識幾個人,不就是有知音了嗎?
上班時,我就想,這電話號碼也成了一個幻想,第一次異性給我電話號碼住址和名字,也是我幻想過的,記起我也曾給地址名字一個男孩,那時我是多麼後悔,而今我這麼隨意的要到了異性的電話地址,象在社交界拿到一張名片一樣,這種社交方式還是第一次。
不一會書鳳來,她要凳子坐,我又不好推辭,想她這麼遠來不能讓她站着,又是中午時間,她進來坐並不“識趣”,話時聲音好大,弄得我好尷尬,王生氣得又像個巫婆,鳳也不知道,剛好又有人推銷絲綢不走,王更生氣了,黑拉着臉,我也不好什麼。
書鳳的毫無顧忌讓我難堪,然後在店門口站着了一會兒,她才明白我的處境,囉嗦幾句,又多人買東西的被叫了進來。事實真也不知什麼好的道了再見。
下班回來,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見阿海傻傻的不肯回來,一進門又見二姐眼睛紅紅的,原來,是阿海玩火柴燒着了紋帳,母親二姐撲火救火。聞到了焦味,才見芳芳害怕的走出來:“房間着火了”。
我才知,不覺好笑,在家裏怎麼會發生火災?他們當時怕得叫也叫不出聲,不停的拉電線潑水,二姐她第一次這樣勇敢,救火後哭了一場,現在就好笑,也還燒傷了些。她還要海仔跪下認錯。平時也是她太縱寵得逞了他,不是他也不會這樣調皮搗蛋。
晚飯沒喫完,麗梅就來玩,一直和她她新介紹認識的朋友,是供銷搞採購的。到父母去了二姐家,我們就得更浪漫更瘋癡了,飯冷了也沒喫完。
我:“叫他看電影,不好?叫他去舞廳問他會跳舞嗎?”
她他請她去喫飯,我:“怎麼不去?吃了飯去兜風夠有情調的。”
看來她有點喜歡他但又憂慮他的經濟和工作的環境太遠,她問我怎樣?我想成也不一定,她也不一定。
我也不想錯過戀愛的年齡,但也不肯將就婚姻,如果今年能遇見喜歡的人是再好不過了,遇不上,還是明年纔算吧。
麗梅也知道我是喜歡寫文弄墨的文人書生的在笑話我了。
九一年九月十六日
昨日發生的不全都是好特別的一麼?這是我一點也意想不到會發生這麼多的。
早上不用上班,我又在看日記,也不知什麼緣故?總之就是愛看,不是在追憶日子,留戀過去,而是在看一本書似的閱以前的思想心靈,與及得到心靈的那一份寧靜淡泊,一些滿足於那過去的時光不曾失落的日子都屬於我。那怕我現在再厭倦生活,也會被思想的靈光所照亮,我是愛自己的,現在的我是淡泊式的人生,這是頓悟,憚,不是消極,這也是有道理的,把一切都看淡然也未必不是快樂!
那蘭花是靈靈巧巧的純純稚氣的非常可愛,淋些水又水靈靈的稚嫩十分的惹我喜愛。
存錢時去找李紅秋沒找到,有點失落。
九一年九月十七日
一早趕着上班,秋己來,時間改爲般鍾,陰陰的,不覺又是中秋了,夜裏的月色淡白白,有朦朦的暈圈,會讓人產生悽清福
今年中秋也不打算去哪玩了,白不休息,近的地方也可以去玩,也不知芬回不回來?中秋節再也不敢想去燒烤,不讓我有淒涼感也好,除開幻想和喜歡的人一起有溫馨情調外,似乎也沒什麼好想。不過也想叫三姐一家去燒烤玩水,重墜以往的夜中溝火。
還是把它想得平平淡淡的好,只要有過一次,不再奢望第二次,真的,只要擁有過,不在乎重複,甚而不喜歡重複,有時是索然無味的無興致,更有時是縱然是美麗也不如第一次美麗不再讓它重複。
如果有鄰二次,第一次不再那麼朦朧幻想的美麗,再讓人去懷念它,而不重複,它會變成永久的停留在心中作不滅的印記,讓人一輩子都去懷念。
今日開展銷,擺攤霸位,我時而坐在外面,能看卡拉ok錄像,一個早上忙這忙那,看看錄像。
中午去了大姐家,然後又去三姐那,一起回家看母親在不在家。
母親在家縫縫補補,讓我感覺歲月悠長,時光淡定,悠閒自在,真的讓我羨慕不己,像母親沒文化也好,起碼不用像我這樣浮躁不安,慾望太多,活得就累。
我和三姐議論起鄧,姐她以前在五山也是這麼豪放的,她要離婚,這破裂的家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三點鐘她去了上班我才睡了。
在一下班時我去了賣月餅的地方,她貿易批發部有人你在五山短款有前科,是江娥的嫂嫂的,我聽了也很生氣姐要去問她解釋清楚,你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前途,污辱了你的人格名譽。不然以爲我們好欺負,我想要也等中秋節過後才。
九一年九月十八日
氣仍是陰陰的,上班仍是月餅要擺出去,開展銷會,看錄像,忙忙碌碌。
王叫我去找零錢,找完後我趁機去了上面上班那裏看誰上班,剛好是鄧在摘菜,我叫她,也不見她如之前那麼盛氣凌人了,好像與我一樣平和的樣子,人也瘦了些。我和她了和王超聊的事,她幾時讓他幫她看相,然後又起去晨運,很好玩的,打球推跌別人,到這她還笑得很開心,叫我也去,我並不能提起興致,別人開心快樂的,自己未必覺得快樂。
她她今年可能離婚,不能走,要明年開春才能走,也沒回家住了,她姐怕她心軟離不成。我們的聊都是平淡的。
午飯後母親去大姐那,我在家寫了一些日記,看看書,睡一覺又是開夜市的上班時間。
夜市時我問朱蓮講了前科的事沒有?她不承認,有其事就不怕別人,我:“你爲什麼夠膽不夠膽承認?你傷害了我的名譽,對我的工作有影響,你都有前科啦,不你嘖。”
她:“我有什麼前科?“她用手指着我,這使我惱怒。
劉經理:“一個人少一句好不好?這裏是商場,文明經商。”
我雖敢出來但在之前是鼓起不少的勇氣,話時聲音也打顫的,想好要的也變得更難出來,或是隨意更自然吧?到後面就放膽了,劉也不過是噓張作勢而己,他叫我們不要爭吵了,我她傷害到我的自尊人格,她她不知前科什麼意思,我不會迴應:“只有白癡纔不知的。”
九點鐘下班回來洗澡洗完衣服己是十點鐘,看一會書和日記己是十一點,疲倦欲睡。
九一年九月十九日
日記還是一直寫了下去,中秋節後也抄那篇《去看大海》的散文及打電話給他約好幾時看文章。
昨夜回來時也不知自己是和人爭吵過,好象回來時還心有餘悸,不覺又是過了一日。
下午下班時,和麗梅一起走,忘了拿分到的月餅都有些失落福
其實上班也不是不好,一羣人在一起忙着包月餅,收錢找錢,賣月餅,綁月餅盒子,忙起來也忙上了癮,總比一個人在家冷冷清清的無聊好一些,又多人熱鬧。
這兩賣月餅,不知怎的和一個異性配合得有點默契,比如收錢找錢,拿月餅時的手碰手,都是無意的卻又有些意識的,還有挷月並盒,他一拿月餅我就替盒子給他,他沒走我也不想下班似的,他走了,我又有點失落。
下班時,麗梅也不知怎的沒有好心情?介紹的事遇到不開心吧?她走了,我只得一個人回去,落得一身孤影。
回去母親還沒回,坐在沙發上,我真想不透今有的一點失落?朱雪這打把婆仍是對我這麼大的敵意,我走時粗言。
王燕這老巫婆還是這樣兇,她們都在呼呼喝喝,一時我也覺自己有些可憐,一個女子被人喝來呼去,不是文學的支撐,這種忍耐是到了極限,我想真要暴發了,但暴發了又能怎樣?而我只有沉默,陰鬱不惹她們,這些好象他都能理解似的,以至我又盼望上班,那老巫婆的兇都不想在乎,就在乎起自己來,這夜就真夢見他在我身邊走過時對我:“出去走一會好嗎?”
賣東西時他老在我旁邊左右,好想接近於我,就如沈那時有意識想靠近我那樣。
我還是不知道,我的失落是怎麼來的?
九一年九月二十日
下午下班時,我和三姐麗梅一起走,早上不用上班看那本《初戀的經歷》看上癮沒幫麗梅買到月餅不知是否她不開心?而我卻因左邊是三姐,右邊是朋友而高興,但又有些左右爲難。
分路時,我問梅怎麼了?她也不,引得我也煩惱起來,也覺得戀愛婚姻好煩,不愛就更煩!
過中秋節打算去哪玩呢?也沒了這份熱情,還是平平淡淡在家看電視度過,但又似有所失,這麼圓的月亮,這麼悽清的夜晚,也不能與自己愛的人共度。
在月色下走着,看着月光,這隻能是我裏的幻想了。仍少不了又去翻前幾的日記,看看那心情好嗎?彌補今所失。
忍不住又去翻去年中秋節日記,不也一樣平平淡淡嗎?我現在渴望戀愛,渴望和愛的人一起,然而也要好好珍惜這做女子的輕鬆自由,不管有沒有愛情,也希望自己能珍惜好每個所活的日子。
愛情讓人迷惑,讓人幻想。
九一年九月二十一日
早上和夜晚都己是深涼,有一些秋的瀟索。
秋涼給饒感覺也是十分的舒服和感情的豐富。不知怎的,我突兒念起那聽吉他沉醉時的溫馨,他深情望着自己彈一些哀贍歌曲讓人心醉,怎麼不會呢?他彈着吉他訴着他的柔情,他的初戀故事,那琤琤琮琮的絃琴聲,像是在對我傾訴,那眼神像在對我着什麼,我陶醉了,看見別人揹着吉他我就會想起他,以及聽到電視裏傳來的吉他聲,我就會憶起這多情的一幕。
在開夜市時看見同學潘,她芬是戶口沒下,又換了工廠。
她:“芬一直認爲你是幸閱,又調回了縣城。”她不知自己將會去山區基層。我才知,她的來信煩躁不安,急促的切記切記的躁動,是因工作戶口的不順利。
可我一直不覺自己是幸閱,現一聽她這麼被芬認爲,就覺自己真有些幸運了。
其實幸與不幸是自我感覺和滿足的,再幸閱人也有她不滿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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