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柴荊皺眉:“我這樣了,還要上課嗎?”
“你哪樣了?”柳風煙問他,“身體有不舒服嗎?”
“不舒服。”柴荊見他一臉正經,像是昨晚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賭氣道,“現在不舒服,昨晚也不舒服。”
“柴荊。”柳風煙放下手裏的粥,“別瞎鬧,身體不舒服就說,我帶你去看醫生。”
“哼,我不去。”柴荊從他腿上跳下去,還沒站穩就又被男人伸手撈了回去。
柳風煙掰過他的頭去吻他,直到他嗚嗚地求饒,柳風煙才放開他。
“是不是沒有親你,就生氣了?”柳風煙大拇指指腹輕輕抹去他嘴角口水,“以後想要什麼說出來,生氣了也要說出來,不要自己憋着。別人沒有義務去猜測你想要什麼在生氣什麼,對我這樣,我就只好由着你,可別人就不會管你了,聽到了嗎?”
柴荊分明感受到股間有硬邦邦的東西抵着他。他擡頭去瞧柳風煙,這男人的表情溫柔又嚴肅,像是在批評沒做作業的學生,彷彿那硬得火熱的東西不是長在他身上一般。
見他看着自己出神,柳風煙都氣笑了,問他道:“問你聽到了嗎,發什麼愣呢?”
柴荊看着他笑得眉頭間的小結都出來了,又覺得柳風煙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叛逆期的小朋友在想什麼,三十五歲的柳風煙是猜不到的。
柳風煙給柴荊布置了輕鬆的英語選擇題100道,自己把昨晚快活過的狼藉收拾了一遍,洗衣服晾衣服,燉上了一鍋雞湯,又去遛了遛方方,給它弄了喫的,這才完全歇下來。
他打開學生傳給自己的實驗報告,沒看幾行,就又接到了虞教授的電話。
虞教授沒想到自己兒子直接和人家小姑娘出了櫃,好在人小姑娘脾氣好,也沒有怪牽線的介紹人,只是有些遺憾。
“她和我說,她真的很喜歡你,遇上這麼閤眼緣的不容易。誰知道你……”虞教授頓了頓,“你這個……可以改嗎?”
柳風煙笑了:“媽,您好歹是個教授,怎麼問這種問題。”
“我當然知道,可這事兒自己遇上了,和旁觀者的立場就不一樣了,總想着是不是會兒有……哎,算了。我們啊,就是擔心你身邊沒個人……”
“媽,我……”柳風煙想了想,也沒把到了嘴邊的話說出來,就隨便扯了柳教授當擋箭牌,“爸最近還好吧。”
虞教授早已習慣兒子轉移話題的功力,順水推舟道:“他啊,天天在家裏畫畫,美術協會的人一波一波地上門,他就給人顯擺自己收藏的書畫,煩人。”
“這不挺好?我還害怕爸離開學校,想要找人顯擺都沒人可找。”柳風煙走去了廚房,雞湯的香味散了出來,掀開砂鍋的蓋子看,湯變得清澈金黃,上下翻涌,咕嘟嘟冒泡兒。
“他退休後,話變多了,有些吵。”虞教授說,“對了,我聽說你可以復職了,怎麼你還沒去?”
沒有想要和她說實情,柳風煙說:“不是有家教的活麼,得對人負責到底。”負責兩個,稍稍加了重音。
“差不多就行了。我聽你大舅媽說,那學生基礎比較差,你得從頭教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沒點耐心,還能教的了高一數學?上次讓你輔導一下你外甥女的大一高數,是誰說太弱智了不想教的?”
“媽,不一樣。”柳風煙見到了十一點半,要去喂柴荊喝雞湯,“我有事兒,先掛了啊。媽您注意休息。”
在和虞教授談說話時,差點告訴她自己身邊已經有人了。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衝動嚇了一跳,他知道這事兒暫時還不能說,小朋友還要高考,他經歷的事情已經太多了。
這種突然萌發的衝動,十幾年來,從沒出現在柳風煙身上。
柳風煙:快去昭告天下還我五分鐘的清白。
第29章爸爸
第二天早上,柳風煙在角落裏看到了積了灰的快遞,纔想起來這件事兒,把快遞盒擦剛淨後遞給柴荊。
“這是……”柴荊看了眼快遞信息,高興道,“您給方方買小衣服了?!”
“嗯。”柳風煙想去牽他的手,柴荊忙着拆快遞,沒有空搭理柳風煙停在半空中的手。柴荊在三件衣服裏挑了件忍者套裝,抱着方方就是一頓套。穿好之後,柴荊給他拍了好多照片,還讓柳風煙給他們拍合照。
拍了十幾張後,柴荊被柳風煙拉到廁所裏,從背後抱着洗手。
柴荊背後緊緊貼着柳風煙,男人的下巴支在自己的後頸,熱乎乎的鼻息一陣一陣的,癢得柴荊扭了扭身子。
“別動,老實洗手。”柳風煙頂了頂胯,語氣裏有些警告意味。
柴荊聽話地洗完手,從男人的手臂下方鑽了出去。
午餐是雞湯,小青菜和紅燒肉。柴荊喝了兩碗湯,喫完就被柳風煙拉去睡覺。
本來很困的柴荊,被柳風煙摟進懷裏後,清醒了不少,再也睡不着了。男人的懷抱太舒服,柴荊下午已經不想上課了。他伸手去摟柳風煙的腰,換來的是更緊的擁抱。
鬧鈴響起,柴荊纔剛睡過去,就被柳風煙掀了被子。
柳老師極爲稱職,按照學校的的作息時間來安排柴荊的學習時間了。可柴荊偏偏有的是辦法讓柳老師不早朝。
但這幾天裏,他們倆除了接吻,其他事情都沒有做過。柴荊每次主動坐到他的腿上,他都能把柴荊抱回書桌前,按着他的頭讓他做題。
柴荊雖想賭氣,可他發現柳風煙幾乎一沾枕頭就能睡着,也就只能湊過去,抱着他的手臂,小小咬一口,再睡覺。
在禁慾的第三天晚上,柳風煙忍不住柴荊有意無意地撩撥,終於放下了老師的臭架子,把柴荊按在沙發上操了兩次,把他拎去泡澡後,纔去做晚飯。
被操爽了的柴荊泡到晚飯時間,又被柳風煙拎出來,被人光着身子壓在牀上親,又擦槍走火,做了第三次。
柳風煙掐着柴荊的腰往裏捅入的時候,柴荊輕輕叫了聲“爸爸”,柳風煙差點射在裏邊。他拍了拍他屁股,啞聲說:“以後做的時候少叫這個。”
柴荊分明感到他的動作更大更快了,又摟着他的脖子叫道:“爸爸。”
柳風煙抓住他的腳踝,將他的雙腿搭在肩膀上,用胯部頂着柴荊的臀部,連帶的他的細腰都懸空了。
整根粗大的陰莖都操進去了,柳風煙沒有抽動,而是往裏面慢慢擠着,把龜頭在凸點上摩蹭,沒幾下,柴荊就哭着求饒了,性器脹痛,慢悠悠地往外吐精液。
“爽不爽?”柳風煙低頭親他的腳腕,“還叫不叫?”
柴荊射完,陰莖軟趴趴地,腳腕上的刺激讓他後面繳地很緊。他紅着眼睛說:“不叫了,老師,我不行了。”
還是心疼柴荊,柳風煙再捅了幾下,就拔出來射在外邊。
把柴荊抱回浴缸裏,他又去把做好的晚飯回鍋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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