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不出所料,柴荊順利地生氣了,不再理他,自己跑到後排座位坐着。
柳風煙這才覺得自己有些玩大了。之前柴荊和他說過,副駕駛座是隻有對象才能坐的,其他人都不能碰,自己就是要坐副駕駛座。
如今小朋友氣得坐到了後排,連對象專用座都不要了。
柳風煙也開了車後座門坐了過去,見他懸淚欲泣,就直接把人抱到腿上:“我和你道歉,我不該這麼說。”
柴荊彆扭地要跳下他的腿,發現柳風煙箍住他腰的手臂力量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就耷拉下腦袋,小聲控訴:“您不能這麼說我的。”
柳風煙剛想接話,柴荊又說:“誰都能這麼說我,只有您不能這麼說。”
說完,柴荊的眼淚就噼裏啪啦地掉了下來,全數滴在了校服褲子上,印出深藍色的斑痕。
不算上性事,這是兩人才一起之後,柴荊第一次哭。雖說柳風煙愛欺負他看他哭,平時柴荊的哭,無非就是小朋友委屈之後的撒嬌罷了。這次不一樣,柳風煙踩到柴小貓的尾巴了。
“我再也不這麼說了。”柳風煙給他抹眼淚,“咱們不生氣了,好不好?”
柴荊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推開柳風煙的手自己擦眼淚:“您這麼說,完全就是沒有承認我和您的關係嘛!您就是不要我了!您就是在把我往外邊推!”
柴荊今天剛聽見一羣女生的聊天,聊到談戀愛的話題,說對方要是沒有正式地和你說“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或者“你能做我女朋友嗎”之類的話,那對方就是沒有在認真和你談戀愛,只是玩一玩。柴荊聽得心慌,雖然沒過多久就忘記了,但是剛纔柳風煙一句話就把他的記憶喚醒了。
沒想到小朋友想得這麼多這麼歪,柳風煙無奈笑了:“好了好了,沒有的事情。柴荊是我的男朋友,就算我父母問起我來,我也會這麼說。”
柴荊聽了哭得更大聲了:“您叫我大名了!您不愛我了!”
柳風煙本來看他哭挺心疼,現在忍不住笑了,靠着座椅笑了半天,和柴荊的委屈哭聲交相輝映。
兩人折騰到校門口都沒有人了,柴荊才被柳風煙哄好,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討了好幾個親親,才願意坐回前面。
趁火打劫沒有成功,柳風煙又生一計,叫拋磚引玉。
雙休日,柳風煙叫上了汪雲棋和張眠,一起喫飯打麻將。
牌桌上,柳風煙一直在湊萬字,不停地在給汪雲棋點炮,轉眼間桌邊的籌碼都沒了。
汪雲棋笑得開心,他從未在有柳風煙的牌桌上那麼順風順水過。張眠在一旁說:“你別得意,人家柳教授只是給你面子,隨便輸你幾局,讓讓你。”
柳風煙說:“張老師,叫我名字就好,何況現在我也不是教授了。”
汪雲棋在一旁數籌碼:“……二十六個。哎,風哥啊,今天我就是運氣好,攔都攔不住。”
柴荊捧着菊花茶邊喝邊問:“張老師不是說我是新手,會有新手光環護體,很好贏的嗎,爲什麼我把把都上不了聽呀。”
“因爲你爸爸在亂打。”汪雲棋戳穿了他,“把好牌都給拆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試驗了好幾把,柳風煙終於湊出了理想牌型,萬年打麻將不說話的男人開了口:“我上聽了,胡一個罵人的話。”
汪雲棋覺得他有病,但還是忍不住去猜:“你胡三和八?”
柳風煙搖搖頭。
“一和三?”
“不是。”
下一輪柳風煙就自摸了,推開牌。
“自摸,清一色。”柳風煙拿手指點點桌子,“32番。”
“我靠,不是吧,這一輪你就把之前輸的牌全贏回去了,我還得倒貼?”汪雲棋去看他的牌張,“你胡什麼啊,什麼罵人的話啊,神神叨叨的?”
柳風煙看向正在清點自己可憐籌碼的柴荊,開口道:“我胡二五拔萬。”
“神經病。”汪雲棋推散了他的牌,“二五八萬就二五八萬,二五拔萬,打個牌都要秀東北話。”
柴荊並沒有理柳風煙,全身心都在自己即將交給柳風煙的籌碼上。
“柴荊,二五拔萬。”柳風煙又重複了一次。
“行嘛,都給您。知道您自摸清一色了,不用再告訴我您胡什麼了。”柴荊把籌碼遞給他,“還欠您十二個,您自己記清楚了。”
下半場柴荊一句話都不講,全程都在認真打牌。
拋磚引玉也沒有奏效,柳風煙還有第三種方法,故技重施。
雙休日晚上,柴荊洗好澡鑽進柳風煙懷裏,目標明確地去親男人的喉結。柳風煙在看書,本來心裏就全是計謀,現在更是被撩撥地看不進去一個字,伸手去摸懷中人的腰。
“嗯……爸爸,都一個星期了。”柴荊輕聲說,“您想不想我啊。”
“想。”柳風煙循循善誘,“寶寶最近有做什麼壞事嗎?”
“啊,壞事啊。”柴荊抱着他的脖子想,“我想給您的牛奶里加糖,但是我不小心放成鹽了。”
“嗯,我喝出來了。”柳風煙點點頭,“還有呢?”
“我剛纔趁您洗澡,把上次的辣條……拿出來喫完了。”
“嗯,我看出來了。還有呢?”
“我……我把沐浴露打翻了,現在它只是個空瓶子了…”
“嗯,我聞出來了。”柳風煙說完,立刻擡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三下,“知道錯了嗎?”
他希望柴荊會可憐巴巴帶着哭腔問他:“您幹啥啊!幹啥打我啊!”
可柴荊沒有一絲委屈和難過的樣子,反而慢慢漲紅了臉,把臉埋進柳風煙頸窩裏,說道:“爸爸,您怎麼最近喜歡玩這種的了……”
柳風煙感受到小朋友的內褲頂起來了,直直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不但沒有聽到小朋友可愛的東北話,還被小朋友以爲自己喜歡手拍play。
“爸爸,您要喜歡這樣,可以多打幾下。”柴荊聲音越來越小,“圓圓……也喜歡的。”
這句話讓有些失望的柳風煙立馬興奮起來,抱着柴荊就往牀上扔,沒親幾下就直奔主題。
第二天,柴荊被柳風煙摟着喂粥喝,還騎在柳風煙背上去這去那,要這要那,自己腳就沒有沾過地。
到了晚上,柳風煙又壓着柴荊操,帶着他的手去摸肚子上的凸起:“寶寶,你看,都捅到這裏了,你怎麼喫這麼深呢?”
“啊……我沒有。”
“什麼沒有,寶寶用嘴也可以這麼深的。”柳風煙吻着他的耳朵,“你生來就是喫我的肉棒的。”
柴荊被這句話羞得渾身顫抖,小穴死死夾住了柳風煙的性器。
柳風煙加快了速度,爽得幾乎要當場射出來。
“不行了……我不行了。”柴荊把柳風煙的背抓出了血印子,“不能再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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