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也行。”柳風煙回頭看了看牀上自己摸乳頭的柴荊,嚥了口口水說,“等我半小時。”
“半小時?”王彬說,“半小時能幹嘛?”
“你不知道了吧?柳公子現在,半小時能幹六次……哎,你他媽怎麼還帶踹人的?”
“滾。等會兒聯繫。”
關上了門,柳風煙直接上牀,把柴荊的雙手一把捉住按在頭頂上,粗者着聲音問道:“這麼想被操?外面他媽有人,自己就摸上了?”
柴荊痛得淚光閃閃,癟着嘴道:“我就是覺得有些疼,揉了一下而已。”
“乳頭都硬了,和你嘴一樣硬。”
“我沒有……啊……輕點,爸爸,它破皮了……”
柳風煙一口含上柴荊硬挺的乳頭,拿舌尖掃了掃乳尖,說:“是不是被別人咬破的?”
“不是!”柴荊哼唧道,“是被爸爸咬破的……”
“小騷貨,怎麼還勾引爸爸?”柳風煙脫了自己的褲子,“來,幫爸爸拿出來。”
柴荊扭了扭身子,伸手摸上柳風煙的早已充血的性器。
“爸爸,不要了吧,您不是說您沒有那個,不會爽的嗎?”
柳風煙被他這句話笑到,剛纔突然的氣兒都散了:“嗯,所以圓圓願意一輩子被我操嗎?”
“願意的。”柴荊聽了聽胸膛,“那,您要也舔我這裏,一輩子。”
“這裏是哪裏?”
“就是,就是,就是我的奶子……”
“好,一言爲定。”
柳風煙說到做到,舔得柴荊的乳頭實在是快滴出血來,才徹底放過他。
柯見酩見柳風煙抱着小朋友下了船,看了眼手錶說:“四十五分鐘,柳公子,可以啊,來了九次啊……”
“滾一邊兒去。”柳風煙瞥了他一眼,“今天下午你在隔壁,二十分鐘就結束了,我都聽到了。”
“我去,這隔音這麼差的嗎?”
“誒,爸爸,我怎麼沒有聽……”
柳風煙捂住小朋友嘴巴,輕描淡寫地轉移話題:“圓圓,你看,夕陽下山了。”
“啊,好漂亮!爸爸我們走過去看看!”
柳風煙挑挑眉,就這麼從柯見酩身邊走過去。
柯見酩在很厚回過神來,轉過身追趕:“我去柳風煙,你他媽的嘴裏有一句實話嘛?”
在男人懷裏的柴荊扯扯柳風煙的耳垂說:“叔叔問你,說你嘴裏有一句實話嗎?”
“圓圓說呢?”
“沒有。”柴荊控訴,“您說您沒有那個!我覺得您在騙人!”
柳風煙笑得開心,直接站住腳和小朋友接吻。兩人接了個綿長的吻,直到太陽完全沉入海里。
晚上在島上定了個民宿,是一座大別墅,柳風煙他們住在三樓,隔壁是王彬和團團。柯見酩拉着小白罵罵咧咧的,說什麼都不要住在柳風煙旁邊,直接搬到二樓去。
晚飯是露天燒烤,他們把船上的廚師也帶了上來,不用他們親自動手,可王彬手癢,一直混在燒烤架之間。
除了王彬和柯見酩,剩下的那一對除了一起海釣,剩下的時間一直在房間裏沒有出來。現在坐在一起,柴荊纔看清了另外的那個人。
柳風煙也和他介紹:“柴荊,那是我學弟,叫範永,學醫的。另一個你也接觸過,叫範遠,他的男朋友。”
柴荊聽話地點點頭,把一大堆問題咽回肚子裏。
喫飽喝足後,八個人各自摟着自己的對象,聊了會兒天。範永和柳風煙敘了會兒舊,身邊的範遠開口說:“哥,我困了。”
“好,我們回去睡覺。”
兩人走遠後,柴荊湊到柳風煙耳邊詢問:“他倆,是親兄弟嗎?”
柳風煙點頭:“嗯,親兄弟。”
“啊……”柴荊想了想,“那他們肯定不容易。”
“是不容易,都和家裏斷了關係出來的,剛開始一分錢都沒有。他倆還分過幾次,其中一個自殺過兩次,都被救回來了。”
“啊……”柴荊聽得手裏的烤雞翅都不香了,把鐵釺子往盤子裏一放,“那他們現在還會分手嗎?”
“誰知道呢?”柳風煙把雞翅拿了回來,塞進柴荊嘴裏,“說不定晚上生活不和諧,明天就又分手了。”
“啊……”
見滿嘴雞翅的小朋友還要操心,都不喫烤串兒了,柳風煙這才說了實話:“我亂說的。雖然是親兄弟,但是他們從小就沒有了父母,所以沒有什麼實際上的困難。他倆在一起十年了,天天都能打起來,可從來沒有分手過。”
“那自殺?”
“我胡扯的。”
“哼。”柴荊把骨頭往桌子上一扔,氣憤道,“柯叔叔說的對,您嘴裏一句實話都沒有!”
“有的。”柳風煙將氣呼呼的小圓圓抱回懷裏,“我剛纔在船上說你叫得我快射了,這句話就是真的。”
“……老流氓。”
大家把#柳風煙沒有前列腺#扣在公屏上。
第57章柴荊的選擇
大概是過於熟悉導致,兩人似乎都把對方當作那個一直不會離開的人,範永和範遠晚上沒有做愛,抱在一起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五點就醒來了,範永出去晨跑,回來給範遠撿了海邊的貝殼當紀念。他洗完澡後纏着被窩裏的範遠親了會兒,就下了樓給所有人都做了早飯。
柴荊早上是被豆豆姐姐的微信轟炸醒的。
豆豆姐姐叫羅綺桑,已經大學畢業一年了,在上海跟着之前的朋友做民宿,沒想到一個月前柴玉華直接去上海逮人,硬是要她回家裏,考一些編制內的工作,不然就永遠替別人打工,一輩子提不起頭來。
羅綺桑多次表示不想回家,柴玉華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天天給她發一些自己的視頻,還有她爸爸喝醉酒燙字啊地上睡覺的照片,有時還有一些嘔吐物。
過了段日子,她爸爸給他打電話說:“你回來吧,我要被你媽逼瘋了。”
這次國慶,羅綺桑辭職回家,卻不見自己的小表弟,問了柴玉華,才知道小表弟早就被人接出去住了,這纔開始對柴荊的短信轟炸。
柴荊從柳風煙懷裏爬出來,拿着手機出了房門,一樓外的小庭院涼颼颼的,柴荊順手扯了放在躺椅上的毯子裹在身上,給羅綺桑打電話。
羅綺桑很快就接了電話:“圓圓,你怎麼出去住了都不和我說一聲?”
“豆豆姐,我忘記了……”柴荊確實忘記了,搬出來住很突然,那時他還在處理和柳風煙之間的關係,天天還有一大堆破事兒,根本沒有時間去告訴姐姐。
“算了,搬出去對你也算是好事,大好事了。”羅綺桑頓了頓說,“可我搬回來了。”
“啊,爲什麼啊?”
“因爲我媽。”羅綺桑長話短說,把事情告訴了柴荊,“你說都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辦,就回來考試吧。誒我還給你買了一整套衣服,還有一個學習用的平板想給你,結果你房間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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