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別兩寬
今天羨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
二來他對這個殷羨也不怎麼了解,除了知道他是這酒樓老闆之外也不知道他其他信息,還不足以信任他。
三來也就是他們一男一女,交往過密對他的名聲也不好。
不過最後這個也是最不重要的一項,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也想明白了,他既不會以死明志,那就註定要承受今後別人的嘲笑鄙夷,他若是不想受那些的影響,那也只有坦然面對,索性他眼睛也看不見,倒也省了他許多麻煩。
既然註定是要被當做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嘲笑的,那多一點還是少一點又有什麼關係?他這輩子也不打算嫁人了,那就要過的好好的,讓那些笑他的人好好看看,他即使聲名狼藉,也會過得比他們好!
手指在桌上漫不經心地輕敲着,殷羨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想攻略的人此時正想着要怎麼把他“勾搭”回去,要是知道的話,只怕就要興奮地主動湊上去了。
兩人各懷心思,一時竟沉默無言。
最後還是殷羨先回神,想着自己剛剛的話應該達到他的目的了,欲速則不達,他也不好表現地太過明顯,慢慢來,溫水煮青蛙纔是上策。
於是就找了藉口告退了。
心裏打着主意的孟凌川很愉快地揮手。
一直在那旁邊看了全程的孟心簡直要急死了!
那個姓殷的女人打着什麼主意他當然看得出來,方纔那一番話又是爲了什麼他自然也明白,雖然不知可不可信,可那殷羨是什麼意思卻是清楚的。
可是他家公子呢?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傻笑這是在想什麼?
因爲看不見,他家公子對於別人的用意態度什麼的也沒有以前那樣敏感,他敢打賭,他家公子絕對不知道那個姓殷的女人的目的,否則肯定不是這樣的態度。
這可就難倒孟心了,他可以給兩人制造機會,可他沒辦法讓他家公子開竅啊!
他心累地想,當媒公都沒他這樣難的,要是日後真成了,他家公子可要包一個大紅包給他纔行。
“公子,你想什麼呢?”
孟凌川對他笑道,“孟心,你覺得我把那殷羨挖過來做我的管家好不好啊?”
孟心想暈,他正爲孟凌川的後半輩子的幸福汲汲經營,可他這個不爭氣的公子卻還想着把他看中的人弄過來爲奴衛侍?!
稍稍一想,他當然知道孟凌川要殷羨做什麼,那天王夫把一摞子賬本交給孟凌川的時候他可是就在旁邊站着呢,而且給孟凌川念賬本的任務也是落在他身上的。
孟心自然知道自家公子多麼煩這些事,也不肯用心學,卻沒想到他長得辦法就是找人來幫他幹!
他是怎麼把主意打到那姓殷的頭上的?孟心不知道。
本來想要開口竭力阻止的,話到嘴邊他又咽下去了。
仔細想想,好像這方法對他也是有利的,至少能光明正大地將他倆湊到一起了啊,等日久了,還不怕公子不開竅嗎?
想通了的孟心笑了。
“孟心?孟心?怎麼不說話?你覺得我這主意好不好?”想問問孟心意見的孟凌川喊了好幾聲都沒聽到對方回答。
孟心眼珠一轉,抿脣道,“公子,我覺得此舉不妥。”
孟凌川意外,“爲何?”他還以爲孟心會贊同的,這麼聰明的辦法。
“你想想,你要是真的讓那殷老闆做你的管家,那豈不是還要讓他入奴籍?人家一個好好的良籍,若真做了你的管家,半點好處都沒有,反倒從良籍變成奴籍,他是傻子嗎?怎麼可能答應!”孟心分析道。
孟凌川手撐着下巴,眉一蹙,“是哦,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他只想到這事如果成了自己有多少方便和好處,卻沒想到對方的利益。
孟心想,他家公子要真讓那人成了他的奴僕,那他們之間可就真一點兒可能都沒有了。
商人地位低下,可若是真心,王夫也是有可能答應的,可一個奴才,任憑對方好上了天,王夫也是不可能同意的。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孟凌川苦惱地問,要是讓他放棄殷羨這條路,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孟心當然不可能讓他放棄殷羨,人是要用的,也是要湊成堆的,只不過得用別的方式纔行。
“咱們可以把賣身契換成僱傭契約啊,這事其實重點在奴籍賣身契上,要是不用殷小姐賣身,只是平等的僱傭,他不會有任何損失,並且還能搭上咱們王府這條路子,這壞處,不就變成好處了嗎?”孟心淳淳善誘道。
一番話聽得孟凌川眼前一亮,一切豁然開朗,“孟心,你真是太聰明瞭!”
“哪裏是孟心聰明,分明是公子你並未將那殷小姐放在心上,因此並未站在他的位置上考慮,否則憑公子的聰慧,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些,孟心這點伎倆可都是在公子你身邊學會的。”他心頭一嘆,姓殷的,我爲了你們可是絞盡腦汁啊,成親的時候紅包不夠大絕對不讓進門。
孟凌川訕訕一笑,心裏不自覺地想孟心說的話,是那樣嗎?
片刻後,他還真不得不承認孟心是有道理的,在他心裏,殷羨不過是個不重要的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點的人,何況因爲殷羨的所作所爲表現出來“諂媚”,他對對方的印象甚至是比陌生人還要差一點的。
因此才下意識的就想利用對方,下意識的認爲對方既然在討好元王府,就不可能不答應他的要求。
意識到這些的孟凌川不由得一陣後怕,他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以權壓人了?如果不是孟心提醒,他恐怕根本不會意識到這些。
沉下心來的孟凌川慢慢回想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變化。
自從那些事後,他的心態終究還是或多或少出了些問題,幸好醒的早,來得及糾正,否則等日後真徹底變了,他想改也晚了。
思及此,孟凌川心裏對殷羨的偏見也散了大半。
韓言一輩子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平凡的出身導致他和社會上所有的基層人一樣按部就班地過着自己的小日子。
他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小鎮上,沒有突出的容貌,沒有突出的出身,沒有突出的性格,沒有突出的成績,導致他最後讀了個普通高中,上了個二流大學,畢業後和絕大多數大學生一樣面臨着嚴峻的就業問題。
他的父母也不要求他有什麼出息,腦子簡單的他也不願意去到什麼公司打工,他玩兒不過職場上勾心鬥角陰謀詭計,最後在父母的幫助下買了一輛代步車,在滴滴上注了冊做起了司機這個活。
他早在高中畢業的時候就學了駕校考了駕照,不記得路也有導航,開車這份工作做的也是一帆風順。
他也沒有什麼雄心大志,這樣平平凡凡的日子也過得挺開心的,可弄死他也沒想到,一天晚上的一個意外讓他的人生徹徹底底拐了個大彎。
韓言不止一次想過,如果那晚他沒有疲勞駕駛……
如果那晚的客人不是個潑婦催命女……
如果他沒有因爲是凌晨沒幾輛車就沒控制車速……
如果他在那個街口拐彎的時候稍微減減速……
他說不定還好好待在父母身邊呢。
可是沒有如果。
一切的巧合造成了這場意外的發生。
意外之後,他就發現自己來到了這個可怕又變態的世界。
那一個多月是他過的最戰戰兢兢渾渾噩噩的日子。
你能想象一個好好的大男人長的和女孩子那樣柔弱嗎?
你能想象一個男人穿紅戴綠插簪戴環嗎?
你能想象一個大男人天天活在一羣僞娘裏面,每天塗脂抹粉嗎?
你能想象一個男人學怎樣拋媚眼怎樣吐氣撒嬌勾心女人嗎?
要不是後來被趕走了,他再多待一段時間都要精神失常了。
本以爲自由之後會逍遙自在,結果才發現這只是個開始。
不到三天,他的包袱就被搶了,這弱雞身體竟然追都追不上!
好吧,反正他的身份證明是貼身帶着的,全身家當(其實只有幾十文錢)也被他縫在衣服裏,包袱裏不過是幾件衣服,他忍了就是了。
可是當他暫住破廟的時候被人調戲喫豆腐甚至還差點兒被侵犯的時候,他就受不了了!
千幸萬苦才逃脫,此後他就學着僞裝自己,將自己抹黑一點,把眉間的紅痣給遮住,一想到這個紅痣的意思他就渾身惡寒,沒辦法,作爲一個男人,一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有和女人的處/女/膜異曲同工的東西都會感到彆扭至極。
據說這東西要破身才會消失,弄得他都想找個人上了,結果他悲催地發現,他竟然……沒感覺?!
無論他自己怎麼做,身下那小東西都沒有反應!
韓言頓時就哭了。
穿到這個狗屎一樣的世界夠倒黴夠噁心了,結果發現他竟然還碰上了更倒黴的事——性/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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