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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030:江织得了一种叫周徐纺的病

作者:未知
周徐纺不知道他发什么愣,要說的话也說完了:“那我走了。” 他依旧不說话。 周徐纺就走了。 好半晌,江织還一动不动地站着,阿晚叫他。 “老板。” “老板。” 他老板沒反应。 阿晚伸手晃了晃,给他招魂:“老板。”江织這才回了神,還恍恍惚惚的样子,阿晚越瞧越觉得不对,“你脸好红哦。” 他目光有点呆滞,木然地抬起手,按住心脏,然后身子一趔趄,撞到墙上,重重地喘。 這反应,可把阿晚吓坏了。 “怎么了老板?身体不舒服嗎?” 老板扶着墙边咳边喘。 阿晚急坏了:“完了,你耳朵也好红,是不是犯病了?”他赶紧拨电话,“喂,薛医生嗎?我老板他不舒服。” 薛冰雪在电话裡问症状。 阿晚赶紧给仔细描述過去。 “咳得很厉害。” “沒咯血。” “应该有点发烧,脸特别红,哪都红。” “他好像喘不過气了。”阿晚冷汗都出来了,“看着像心肌梗塞的那种症状。” 去年也是這個时候,严冬一来,雇主就咳血,阿晚好怕雇主会红颜薄命啊,虽然雇主脾气不好,但他舍不得他死啊。 阿晚快哭了:“走路也不太稳……好像要晕倒了……”我可怜的雇主……才二十四岁……老天爷开开眼…… 江织踉踉跄跄地回了休息室,找了两颗安神的药服下,一点效果都沒有,心跳得发慌,他呼吸不畅,躺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阿晚红着眼寸步不离地跟着。 “老板。” 江织根本沒心思理他。 阿晚好想哭,掐大腿忍住:“您怎么样啊?要不要喝点热水?”得不到回答,他屁颠屁颠地去倒了杯热水,双手捧给他老板,“薛医生很快就来了,您再坚持一会儿。” 江织脸上的热度還沒有褪下来,唇色比往常红了许多,病态裡竟添两分别样的媚,他似乎心头很不快,动作粗鲁地把躺椅上的毯子扯下来,扔到阿晚手裡。 “把這個送去给周徐纺。” 阿晚傻啦吧唧的表情:“啊?” 他不耐烦:“她冷,你给送過去。” 手跟冰块似的,冻死她得了。 都什么时候了,還惦记别人冷不冷,阿晚一只手拿着毯子,把热水递過去:“您不冷嗎?” 江织沒接,桃花眼跟含了水似的,裡头神色氤氲,模模糊糊的。 他說:“我热。” 热? 阿晚见他面红耳赤,更担忧了:“您是不是发高烧了?” 江织大喘了一口气:“還不快去。” “哦。” 阿晚跑着去送毯子了。 屋裡头,就剩江织,躺在椅子上,双眼放空,他抬起手,用手背贴了一下额头,真他妈烫,浑身都烫! 薛冰雪二十分钟后就到了。 “手给我。” 江织敛着眸,怔怔出神。 薛冰雪喊他:“江织。” 沒反应。 “江织!” 他抬起眼:“嗯?” 薛冰雪看看他脸色,沒阿晚形容的那么严重,脸是白了点,但眼裡含春,气色還行:“手给我,把脉。” 江织伸出手,搁在椅子的扶手上。 薛冰雪学的是中医,尤其是号脉的功夫一绝,他掐着江织的脉,探了又探:“我给你的药,你一天吃几颗了?” 江织不知想着什么,心不在焉:“一颗。” 那药伤肺,吃了就咳,還会咳出血,绝对吃多不得,不育是小事,搞不好命都沒了。 当然,薛冰雪不知道来龙去脉,以为只是药的問題,便叮嘱江织:“你脉象很乱,先停药试试,這几天你就不要回江家了,我给你开点别的药缓缓。”那個药,毕竟還在研发期,說不准除了不育,還有别的什么副作用。 也不知道江织听沒听进去,他从头到尾都拧着眉头,神不守舍的。 “问你個問題。”他从躺椅上坐起来。 薛冰雪在开药:“你问。” “性取向可能会变嗎?” 薛冰雪突然抬起头。 江织重复了一遍:“性取向可能会变嗎?”眉头越皱越紧。 因为她像已亡人嗎?還是因为她古怪特殊?或者是他对异性好奇了?還或者……仅仅是因为胸腔裡這颗乱蹦乱跳的心脏。 他都不确定,他唯一确定的就是,她到底是不同的。 薛冰雪兴许被他的問題惊住了,秀气的小脸愣愣地,微张着嘴,好久才回答江织:“你会不会我不知道,我不会。”他有点害羞,但還是很坚定地說,“我会一直都只喜歡维尔。” 又扯到江维尔! 出息! 江织本来就乱的思绪,被他搅得更乱了,沒好气地训他:“喜歡就去抢。” 在他的认知裡,只要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不择手段也必须得到。 薛冰雪不同,薛冰雪是老来子,被溺爱长大的傻白甜:“她有男朋友,我再抢就是小三了。” 江织不以为然:“那又怎样?” 语气轻狂,眼神挑衅。 江织就這個脾气,做什么都任着性子来,别跟他讲是非对错,他的是非对错都他自己来定,谁也左右不了。 就是個唯我主义。 薛冰雪不跟他争辩,皱着脸,表情悲楚。 江织见不得他這要死不死的样子,冷着漂亮的一双眼睛,语气随心所欲得很:“要是我喜歡的人,”他舔了下唇,“结婚了我都给她搞离了。”非搞到手不可。 搞……搞离了?! “!” 傻白甜薛冰雪目瞪口呆,三观尽碎! 冷不丁地,一個声音插进来:“搞什么搞?”门被大力推开,江维尔提着裙摆走进来,白了江织一眼,“說话给我文明点。” 薛冰雪立马站起来,脸瞬间通红,吞了一大口口水:“维、维尔。” 江维尔看他耳尖发红:“是不是织哥儿又欺负你了?” 他头摇成拨浪鼓:“沒有!” 江维尔不怎么相信,觑了他一眼,再看江织,眯着眼像只攻击力十足的狼,這么一比,薛冰雪简直是只纯真的小白兔。 她语重心长地叮嘱薛冰雪:“你以后少跟他们几個耍,省的教坏你了。”薛宝怡是個浪荡不羁的,乔南楚那厮,也是腹黑蔫坏儿,沒一個老实的! 薛冰雪听话得不得了,小鸡啄米地连连点头:“嗯嗯~”维尔說什么都对!维尔說什么他都听! 江维尔看他眼睛亮亮的,像只无害的小动物,有种想给他撸毛的冲动,当年大院那群公子哥裡头,就数他乖了。 就是太乖了,容易被骗走。 正想着,电话来了,江维尔看了一眼来电,背過身去接。 “到了嗎?” 声音温柔甜腻。 是肖麟书的电话。 她跟他說话就這样,温温柔柔的,像朵小白花:“你在车上等我。”挂了电话,语气就变霸王花了,“我有事,先走了,织哥儿,少欺负冰雪听见沒。” 江织给了個冷漠脸。 江维尔挥挥手,走了,薛冰雪依依不舍地追到门口去,目光盈盈,悲伤极了。 江织捏了捏眉心,想揍這怂货,叫了一声:“阿晚。” 阿晚上前。 他又皱起了眉:“帮我约個心理医生。” 他得搞清楚,他对周徐纺是個什么心思。因为她像那個少年?好像又不是? 阿晚觉得雇主今天尤其奇怪,很好奇:“您叫心理医生干嘛呀?”难道是病得太重心态崩了? 江织抬头,眸子不冷不热地一扫。 阿晚赶紧把嘴巴闭上,表示不会再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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