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波不亏!
话說日后的特工之王抱人的方式不标准,一点都不舒服。
這是张安平被抱走时候唯一的感慨。
虽然他一直都是清醒的,但全程還是装迷糊,不断念叨重复着那一句话。
這可是自己日后获取信任的保障,這戏一定要演到底!
他一边装迷糊,一边回味着這次计划。
其实他一开始,只是想在特务处挣名气——自己开训前的那番话,搁沒背景的,肯定得审查、禁闭、再审查,但对自己来說,不会有事。
這本身就符合一個爱国青年的人设嘛!
他最初想的是被特务处种种调查后,身份“被动”暴露且拥有一定名气,也好借此脱离目前尴尬的处境,顺便能上位。
可沒想到未来的中统居然傻不拉几的凑热闹来了。
在见到党务处特务的时候,张安平就快速的想到了這個挣名气、博信任的方式。
目前看来效果非常棒,表舅這边的信任,已经是钢筑铜浇了。
至于名气,相信表舅接下来很乐意将自己的“事迹”宣扬出去,并对自己委以重任。
至于让党务处和特务处对立,這反而是顺手的事,因为即便沒有自己這一手,党务处和特务处未来也不会和睦,两边都是老狐狸,怎么可能不晓得那位忌惮什么?
【特务处的局面這算是打开了!以后只要往上爬就成!】
……
表舅将张安平送到了医院,但沒敢通知表妹。
他实在是怕了自家那位表妹。
這次外甥又是因为自己受刑,要是被表妹看见伤痕累累的外甥,估计又能和自己打一架……
等大夫检查完后,他询问:“大夫,他情况怎么样?”
這座医院的大夫经常能接触到特务处送来的“伤员”,基本都是用刑過度的,便小心翼翼的道:“他身体情况很糟,未来一段時間再不能用刑了,稍一用刑可能性命不保。”
“现在有沒有生命危险?”
大夫很保守的說道:“他的情况很糟,如果未来48小时内能挺下来,应该能活過来。”
這是大夫面对特务机构时候惯用的說辞,哪怕人能救下来,也得說保守点,要不然出了問題特务们总喜歡“联想”。
“一定要把他救下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需要医生、药品了给我說,我想办法弄過来,知道嗎?”
大夫连连点头。
“让郑耀先带几個人守着安平——不能让安平出任何事,明白嗎?”
“是。处座,张科长来了,要不要让他进来?”
表舅闻言头大。
表妹夫人很好,当初自己在上海时候打流,表妹经常嫌弃自己,可表妹夫都是向着自己說话的。表妹夫唯一的儿子伤成這样,自己怎么交代啊!
“請他——算了,還是我去接他上来吧!”
且不說张贯夫看到儿子伤成這样后如何伤心。
此时的特务处内部,一條消息也在飞速流传。
“知道嗎?那個张世豪,其实是处座的表外甥——党务处那边想让张世豪攀咬处座,大刑用尽也沒让张世豪开口!”
“其实這一次是处座故意算计了一处!一处這段時間太嚣张了,還想让我們一处听他们的,处座就故意让张世豪露出破绽,引一处上钩!”
“你们难道就沒注意到张世豪真正的身份嗎?财神爷的亲儿子,咱们处座的表外甥!”
“還别說,一般人真想不到!后台這么硬,结果来咱们处先守大门!”
消息在特务处不断飞传。
白天时候還庆幸自己和张世豪断了联系的姚江杰,這时候差点后悔死,早知道张世豪有此身份,我特么早当爹伺候了啊!
而郑耀先听到消息后,对徐百川深切的說:“安平老弟這次虎口脱险,真正是吉人天相啊!”
“谁說不是呢?”徐百川赞同。
但等徐百川走后,郑耀先的神色就凝重了起来。
张安平這個人,了不得啊!
這一次的算计,直接打开了2处被1处打压的不利局面,還让其获得了不菲的声望——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他就能直接跨入特务处的中级权利层了!
這一切……会不会是他早就算计好的?
郑耀先不确定,但他认为這個人必须要上报给自己的上线,让我党对其立档。
這個人心思深沉,做事也滴水不漏,還能如此之狠!虽然早早认为他会在特务处出人头地,但沒想到会這么早!
至于其他一些熟悉张安平的特务,這时候也都将“张世豪”這個名字牢牢的刻进了心裡——之前有人认为他只是走狗屎运破坏了日谍,但這一次张安平的表现让他们確認,這人以后必将是特务处的巨头。
不可与之交恶!
张安平想要的“名”,如他所料般有了。
而接下来,就是等“利”了。
……
张安平昏迷了整整三天。
這三天他是真不好過,天天躲在系统空间中练枪法,快把人练吐了。
因为扛過了一次刑讯,系统大方的奖励了50积分,并顺手给他推薦了一款宿主专用药:
刑讯后遗症消除药剂。
【效果:可消除刑讯带来的所有不良后果。】
张安平现在還不敢用,只能等過段時間悄悄使用。
另外,他在這段時間又把困难副本刷通了十次,困难副本首通是100积分奖励,之后每次通关是10分奖励,通過十次以后零奖励,并刷出了地狱级副本。
十次通关后,地狱级副本出现了,名为:
十死无生。
闲的无聊的张安平自然要进去见识见识什么叫“十死无生”。
结果,进去十分钟他就变成筛子了——一個狼人杀般的圆桌游戏,总共13個人参加,通過一些资料来找内鬼。
沒错,他就是那個内鬼。
他觉得這游戏应该简单,发言时候各种泼脏水、各种瞎怀疑,结果第一轮发言還沒结束,他就被乱枪打死了。
因为一天能有三次机会,不信邪的张安平当然得继续。
但之后的五次机会中,三次是因为他发言太跳脱了被乱枪打死,两次是因为“智商不足”被打死的。
真的是因为這個理由。
他觉得自己被系统侮辱了,在孜孜不倦的抗议下,系统终于给出了该玩法的介绍。
這下张安平死心了。
因为其他12個人,一個個都是智商180以上的逻辑鬼才。
“靠,這等于是让我和一堆爱因斯坦级别的特工玩?”
张安平又喜又哀,喜的是和這种级别的NPC過招,肯定能让自己蜕变成老狐狸,哀的是這要是通過,自己可能得死個千八百次吧……
在系统空间浪荡了三天,张安平觉得自己可以醒過来了,便终于意识回归,睁开了眼睛。
……
“醒了!”
才睁眼,身旁就有人大呼小叫,张安平艰难的扭头望去,看到了一個脸熟的特务。
坐两张椅子上打盹的郑耀先嗖一下跳了下来,三步并两步走到张安平身边:“安平老弟,你终于醒了!”
张安平故作虚弱:“郑……郑老哥。”
“别动,我去喊医生!”
一番鸡飞狗跳后,医生告知了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张安平恢复的不错,再有一两天就能下床,過個十天半月就能出院。
嗯,身体還是有一定影响的,想要彻底痊愈,得几個月的静养。
张安平這一醒来,病房就变成菜市场了,每天都有特务处的同僚前来探望,相熟的自不必說,那些不“熟悉”的,但见面后“世豪兄”“世侄”却唤的一個比一個好听,张安平总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三天下来表情都僵硬了。
這天傍晚,表舅终于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张安平正在单人病房裡来回踱步。
看到一幕,表舅立马呵斥:
“瞎胡闹!大夫說你需要静养!快躺床上去!”
“再躺就生锈了。”张安平苦着脸:“表舅,我沒這么弱不禁风。”
“哼!”表舅哼了一声便沒有继续念叨,看张安平要给自己拿椅子,倒是抢先拉了過来,顺势坐下后道:
“伱知不知道你這一次非常危险?党务处那边为了拿到你口供,下死手了!”
“狗日的党务处!”张安平咬牙切齿的道:“這事沒完!”
“哼,给你一把枪,你去血洗党务处?”
张安平语塞。
“早给你說過了,說话要注意!說话要注意!你呢?从沒把我的话放心裡!要是說话注意点,能有這一次的无妄之灾嗎?”表舅拉着脸教训。
张安平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嘴上应是。
表舅哭笑不得,怎么還跟小时候一样?
“好了,我不教训你了——党务处那边赔了你500块,我让你父亲拿走了。”
张安平直接炸毛:
“500块這事就算了?”
“想得美!”表舅冷哼一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且看着,這一遭我要让党务处吃不了兜着走!”
张安平這才露出笑意:“表舅,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表舅笑了笑,有种十年前的错觉,他看了眼時間后道:“我先回去了。”
說着起身,张安平要送,却被表舅摁到椅子上:“好好养伤——你這次做的很好!非常好!”
张安平故作得意道:“小意思啦!”
表舅笑了笑沒說话。
张安平目送表舅离开,心裡直接乐开了花。
這一波不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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