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樣想着,她壓抑下慌亂不安的情緒,慢慢調勻呼吸,輕輕吐息間,看到小腹突突一挑,花谷深處收縮了下。這一下極爲微妙,雖然並不能將那擴張鴨嘴推出去,卻聽到乒乒乓乓的一聲——那漏斗在嫩肉微抖時,被推出體外掉了下去!
單白大喜,正要繼續努力,擡頭卻見宗執滿面陰霾地站在她身前。
那神情極爲陰鷙邪魅,他的嘴角雖然帶着點點微笑,但笑意絲毫沒有入到眼中,配上他盈滿怒氣的雙眸,彷彿自地獄最底層逃出的惡魔,帶着累累刻骨傷痕叛逃而來,一心只爲復仇……可她做了什麼?難道只因爲要保護自己免受這種低賤的折磨,他也要氣怒得好似她殺了他全家一樣?!
想歸想,可是乍眼看到宗執如此恐怖駭人的樣子,單白第一反應就是糟了,他還指不定想出什麼變態的法子來虐待自己!
剛要軟下聲氣跟他說話,宗執卻冷眼看她,呵呵冷笑一聲,“真是不乖啊……”將手裏稍小一些的托盤砰的摔在臺子上,他怒喝道,“正是因爲有你這樣不聽話的病患,醫生纔會煩惱!你的病也越來越難治!——現在,該本醫生做主,給你好好地、仔細地看看病了!”
單白努力往一旁縮,卻根本無法躲過他狠狠揪住她長髮的大掌。啪的一聲,他的手狠狠扇在她的臉上,將她扇歪到一邊,耳朵裏腦袋裏嗡嗡直響,被他再度揪着頭髮仰起臉時,她甚至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了。
橡膠手套的包裹起來大手即便動作輕柔,但那材質卻顯得有些晦澀粗糙。輕輕撫上她的臉,他的聲音像在誘哄,“乖啊……只要你乖乖的,就不會捱打,不會痛了……”
單白驚恐地看着他。他剛剛用溫柔語調說着話,下一秒卻突然橫眉怒目,咭咭怪笑起來,“叫你再跑!叫你再反抗!”猛地扯住她後腦的頭髮,將她貼近自己,他有些渾濁起來的眸子直直瞪着她眼中的驚恐,“早就跟你說了,不要不乖……痛,也是你選的……不過,你越痛,我越開心……打死你!我打死你!”
他的大手在空中胡亂揮舞,時而重重砸在她身上、頭上,時而拍打在空氣裏,狀似瘋癲。
單白幾乎要以爲他真的瘋了,卻又見他輕輕一笑,如蓮花綻放,溫潤多情。鬆開手,任她跌落在椅背上,宗執攏了攏頭髮,笑道:“失態了,不好意思。——繼續。”
拎着小圓凳坐在她雙腿間,他的態度無比正經,似模似樣要做一臺再嚴肅不過的大手術一般。宗執從小托盤裏拿出一瓶醫用酒精棉球,用鑷子取了輕輕擦拭她的腿間,將花瓣、花谷,連同兩側的腿根全都一一擦過一遍。然後手裏換了一個脣彩大小的透明管狀物,從中擠出一些帶着淡藍色顆粒的啫喱,取出鴨嘴擴張器後用手指自內而外細細塗抹。
那啫喱最初塗上去的時候,因着內裏含有不少細小卻繁多的細碎顆粒,抹在嫩肉上只覺絲絲拉拉的疼,摩擦起來漸漸升起燒灼感,讓單白有些不適,但花道內部卻被刺激得快感迭生。
這啫喱藥膏只是開頭起了個潤滑作用,棄金屬漏斗不用,宗執打開一個透明小瓶的嶄新包裝,將瓶內有些粘膩的藥水注入到一隻極粗的注射器之中。那針筒的約有她小半個手臂那麼粗,長度則大概有二十釐米,裝進去的藥水在筒裏的高度不過五分之一。
雖然針筒頂端並沒有針尖,可那駭人的粗長卻使得單白煞白了臉色。
“不……別,你別……唔!”
單白死死咬着下脣,絲絲鮮紅溢出口中,卻阻攔不了她眼角疼出的淚花。
就着啫喱藥膏塗抹出的順滑,他毫不留情地將針筒塞進去一個頭,但也不過是將將進去四分之一。他用力推進注射器,隨着內裏的藥液在壓力下悉數噴灑在少女的甬道及子宮內,柔嫩的花道內壁被這般毫無憐惜的插入颳得鮮血直流,順着針筒流下她的大腿,一點點滴在地上。
而當那藥水慢慢注入進她體內,單白立刻感覺到除了疼痛之外,那藥水好似一瞬間被點燃了,火燒火燎地灼烈着自己甬道內的柔嫩,而在燒灼感之中,又彷彿被不可計數的小蟲絲絲密密地啃噬、翻騰,那麼癢,那麼痛苦,強大熾熱的慾望火焰自小腹蒸騰而起,幾乎要讓單白把持不住,跟他求饒!
他毫無所覺自己究竟做了多麼殘忍的事,彷彿一個真正的醫生,面帶寬慰地對她一邊對她微笑,手底下一邊狠狠用力推進那個型號恐怖的注射器,“乖哈,只有打了藥,你的病纔會好得快……很快就可以出院了,相信我……”
說着,注射器又插入了一些,此時已經沒入她身體裏二分之一的長度!
單白閉上眼睛,眼淚止不住地流下,順着臉側慢慢滑落頸間。眼淚似有溫度,而她只覺自己的心都被燙了一下,疼,疼得無法言喻。
“你……”她哭着喊出來,“你到底要怎樣?是要我死,還是隻要我淫蕩?”
他失神地摸着她淚痕斑斑的小臉,“怎麼可以這樣質疑本醫生的醫德呢?本醫生也是爲了病患好啊……乖,別哭,哭了多難看……”
他反手抽了她一巴掌,猙獰大喊:“哭什麼哭!老子讓你哭了嗎?看你那蠢樣就礙眼,別他媽哭了!”
單白死死咬着牙,狠狠瞪回去。她會記着,今天這個瘋子,都給了自己怎樣的恥辱!只要今天她還能活着出去……她一定會……一定會……
太過強烈的藥效引爆她一直壓抑剋制的淫靡慾望。那一日被殷家兄弟禁錮並下藥的記憶仍然太過深刻,她無法肯定,當日的藥效可以忍住,今天這種更爲強烈邪惡的藥水,會不會真的摧毀了她的意志?!
身下忽地火辣辣的痛了起來,卻是一空。他飛快拔出那隻沾滿淋淋鮮血的注射器丟到一邊,未等單白稍稍輕鬆地喘口氣,有一個太過粗大的堅硬東西塞入她的體內!
他的手指微微一動,那未完全探入的粗大物體便擰動着轉了起來。這按摩棒分爲兩節,最前端的一節模仿男人的欲根,特別將前頭做的圓滑粗大,而前端還有個非常擬真的小孔,可以吸收女人情動時的愛液,也可以在女人達到高潮時將所吸收的液體,模擬男人高潮時的那般噴射而出。前半截的物面上還有許許多多的小突起,在轉動起來後告訴摩擦甬道內壁,形成更強烈的快感。
但這一切並不適用於已經受傷的單白。太過粗大的按摩棒同注射器一樣,僅僅進入一點前端,卻已經將她窄小緊窒的花道緊緊塞住,半點情動的蜜液都流不出來。原本已然受傷破裂的內壁嫩肉,被無數顆細小的凸起飛速旋轉摩擦、蹂躪,單白慘叫一聲,只覺自己好像被一刀一刀凌遲着,那麼痛,那麼折磨!
單白快要發瘋了,忍不住抽泣着,迷亂地大聲喊了出來:“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用盡全身力氣喊出自己的軟弱,下一秒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去,再也無法抵抗心神的疲憊,以及慾望和疼痛交雜的巨大快感,她只覺腦子中一片空白,眼前漸漸模糊。
在陷入昏厥的前一秒,她彷彿聽到殷家兄弟的怒吼聲,還有乒乒乓乓摔落什麼的巨響。
可是她好累,好痛……她想,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第廿四話溫柔歡好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殷家兄弟正一臉緊張地望着她。看她醒了,忙湊過來。
“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
“還有哪裏有傷,都一起細細治了……你發不發燒?”
說着,殷奪還去探她的額頭。
單白眨了眨眼,一臉疲憊,以及難掩的驚恐,“我……我真的,沒事了嗎?真的……安全了嗎?”
壓抑着顫抖的尾音,眼中濛霧的水汽,還有她惶恐的神情……兩兄弟嘆了口氣,一邊一個環住她,“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渾身一個激靈,一直繃緊的神經斷開了,她只覺自己連皮帶骨都被哪吒抽了去,任人翻天覆地,捏在手心捏圓搓扁。
最令人惶恐害怕的,不是疾風驟雨般的毒打,或是SM暴虐之性,而是……當你面對一個神經分裂的瘋子,他甚至還有暴力傾向……你敢說,自己還能全身而退嗎?
放鬆了神色,一時間疲累痛苦非常,她皺着眉閉上眼睛,隨意倚靠在身邊一個懷抱裏。
卻不知,她躲進了殷奪的懷中,卻恰恰錯開了殷羅伸出的手。
帶着安撫意味的手掌輕拍她的後背,殷奪柔聲道:“不開心的事,就不要想了……看你,情緒太不穩定,我想——”
單白突然死死抓住他的手,擡起帶着斑駁霧氣的眸子,“要我……現在就要我!”
殷奪想甩開她的手,卻被她死死抓住。他有些無奈地道:“你受傷了……”
“不!”單白猛地甩開原本緊抓不放的手,在被單裏緊緊縮起來,雙眼無神地瞪着前方,口中不住低喃着,“不……不要碰我……不要!你是變態,是神經病……你走!你走!”
殷羅心生不忍。她現在的模樣幾乎快成了失心瘋,那麼惶恐的讓人心疼。他坐過去,試着張開雙臂將她收入自己羽翼下,“別怕別怕,小東西,我在這——”
“走!你走開!”單白髮了瘋似的胡亂撕打着,“別碰我!別碰我!”
“單白!”殷羅怒吼一聲,就要上去抓她過來。
殷奪按住弟弟的手臂,“別嚇到她!”
刷的一下,她的眼淚就那麼掉了下來。
兩兄弟嚇了一跳。
比殷奪初次佔有她時,還要洶涌強烈的眼淚。
比上次那麼強硬下藥逼她,還要無法剋制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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