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高風清
感嘆此刻的境遇,憤慨如今世道的人心不古:什麼玩意!還以爲自己是金枝玉葉,沒錢還不讓玩了!……
看了看對面大大的“賭”字,摸了摸懷裏連十分之一的銀兩也沒有剩餘,唉,此情此景,我唯有獨自潸然淚下——還是回客棧吧,起碼有張牀睡!
嗖——不遠牆頭一個黑影掠過。
如此深更半夜還竄上跳下的人,非奸即盜!若在平時,我估計會好奇地跟上一看究竟,可此時我由於先前持續的劇烈運動,身體尚有點空虛,腳步不穩,也就懶得施展我號稱天下第二的絕頂輕功了。
慢蹭蹭地踱着小步走在空寂的大街上,啊~~雨後的空氣是多麼清新,月亮是多麼的皎潔,星空是多麼的璀璨——正所謂月高風清犯罪夜,殺人越貨就此時!
臨近客棧,果然聽到客棧的後院有異樣的聲響。於是,我悄悄地爬上牆頭……
“淫賊,趕緊放了那位姑娘!否則,有你好看的!”只聽到唐菲的聲音,她的劍已出鞘,遙指正前方的黑影。
“你讓我放我就放,那我不是很沒面子!”陰影中的淫賊先生天生一副猥褻的聲音。
“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唐菲凜然地說道。手中長劍彷彿幻化出傳說中的劍氣,直向對方襲去。
“那我可要看你怎樣的不客氣了!”淫賊先生配合着他理所當然無恥的聲音,右手反擰着身前姑娘的臂膀,左手掐住其咽喉,整個身軀掩於其後,“你不是想救這個小妞嗎?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手快!”話語的同時,左手施力,入肉三分。
“住手!你想怎麼樣?”唐菲的聲音無疑透漏着猶豫,先前產生的傳說中的劍氣也已消失殆盡。
“我想怎麼樣俠女您還不知道嗎?”淫賊先生無比淫蕩的聲音,“最近溫柔鄉貴得要命,沒辦法,只能出來打個野味降下火!其實,我最欣賞你們這些行俠仗義、捨己爲人的俠女們了,只要你答應,幫我把這火給泄了,我立馬放了這個小妞!”
“你!~~”唐菲的臉不用看就已經知道是鐵青的了。
“怎麼了?這位俠女,事到臨頭,就不敢挺身而出了?真讓我失望……”淫賊先生一副惋惜的神情,左手的勁道又加重了幾分,那小妞已臉色發青,沒吱兩聲就昏將過去。“本來只想玩玩就算了,現在我可改變主意了!她的命,可是你害的!”惡狠狠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住手!——我答應你!”唐菲像下定了決心,手中的長劍擲地。
“好!非常好!”淫賊先生一臉淫笑,“不過俠女你武藝高強,要是身上藏些毒鏢暗器,我可消受不起!把衣服都脫了,我就放過這小妞!”
事到如今,也唯有孤注一擲了!唐菲咬了咬牙,手伸往衣衫的鈕釦。
片片衣衫落地,只見那高挑苗條的優美線條,婷婷玉立如月宮仙姬,雪肌玉膚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粉雕玉琢。唐菲的手摸索着伸到了身後,輕輕鬆開了胸兜的搭扣,兩條細細的文胸肩帶隨後也滑落到了潔白的手臂上,於是她一雙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筍就在這一刻暴露在兩個淫賊的目光當中……
淫賊先生彷彿已完全沉浸在那裸露着的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膚所散發出來的淡淡的美女體香之中。扔掉手中已昏迷不省人事的庸脂俗粉,一步步逼近那誘人的獵物!
唐菲緊捏暗藏於手心的銀針,目光注視着對手的一舉一動:只要那淫賊再靠近幾步,趁他心神盪漾之際,一針取了他性命……卻見那淫賊先生右手一揮,一股清香撲面而來,唐菲瞬時間感覺痠軟無力,身體不聽使喚的軟倒在地……
“哈哈!中了老子的軟筋散,包你這騷蹄子只剩下叫爽的力氣了!”淫賊先生他得意的笑、得意的笑,“本來只想出來打下野味,沒想到還碰到了個極品,這可要帶回家裏多玩幾天,爽他個夠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哈哈!中了老子的軟筋散,包你這騷蹄子只剩下叫爽的力氣了!”淫賊先生他得意的笑、得意的笑,“本來只想出來打下野味,沒想到還碰到了個極品,這可要帶回家裏多玩幾天,爽他個夠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咚!”的一聲,淫賊先生的身軀義無反顧地倒向了地面。
月高風清犯罪夜,殺人越貨就此時!
我俯下身子,尋找到那已沒入地面細如牛芒的鋼針,小心翼翼地拔起,拭乾淨上面殘存的乳白液體,收置於機括之中。
“射影”這東西,貫穿耳際,果然是殺人於無形的必備良品。只可惜僅有這幾枚,不得已用過的還得回收再利用。
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美人兒也已經欣賞夠了,雖然我從不自認爲正人君子,但也不至於趁人之危的偷喫窩邊草。
把我春光畢露的二師姐搬進了屋,再出來看那淫賊先生盯上的現也被掐昏迷的庸脂俗粉,細細打量,不由爲淫賊先生扼腕嘆息,也虧他目光獨具、飢不擇食,白白搭上了一條性命。
把那白坑了人家一條性命的女人也擡了進去後,看着躺在院裏的淫賊先生,放任不管也不是辦法,天明後看見死人總要報官,即使是例行公事的走個過場,也是個麻煩。萬一有個閃失,殺人的罪過也不是說不追究就不追究的。
腦子轉了三圈,叮——有了!
次日清晨,在“溫柔鄉”與賭場相隔不遠的一個陰暗的衚衕內,發現一具身份不明、滿是拳腳棍棒印痕的屍體,其身上還發現若干個骰子和一個女人的肚兜,經官府認真盤查、仔細取證,列取嫌疑犯a、b、c、d……逐一排除,數月後終於如人所料,在這種地方發生的命案,只會隨着時間的推移不了了之。
幹完一摞苦工,累得我滿頭大汗,看着天還未蒙亮,趕緊回那最破爛客棧的最便宜下房,折騰了一宿,勉強再睡會補充下精神。
事情往往不能盡如人意,當我趕着與我的牀團聚的時候,它已經被那昏迷的庸脂俗粉霸佔了,我的鋼板臉二師姐正坐在牀沿邊——咦?她在幹啥?她在用針扎人家的頭和脖子!
難不成剛纔刺激過度,精神bt了!“在幹啥呢?她是什麼人?”我湊上前謹慎地問道,一有反常,拔腿就跑。
二師姐的動作停頓了下來,默默回首打量了我一番。
“看什麼看?剛從溫柔鄉回來就是不一樣吧!”反正不指望她知恩圖報,也就不多廢脣舌,“出什麼事了,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不關你的事!”二師姐冷冰冰地說了一句後,就不再睬我,繼續往躺在牀上的女人頭上扎針。
nnd,不把我這個掌門放在眼裏。若不是我好歹是玉女門的掌門,眼看着自己罩着的女人被人xx,傳出去必定會顏面掃地;否則的話,說不定就賣個順水人情給那淫賊先生,也許還能收點相關服務費用。
不過,聽了她的語氣神情,得出一個結論:我的鋼板臉二師姐還是很正常的!
日上三竿,先前喫的早餐已消耗殆盡,走在冷清的山間小道上,餓着的肚子“咕咕”叫着格外的歡暢。
哪個開門祖師腦子灌水了把玉女門建到那鳥不拉屎的破地方,走了半天前後不着個地,又沒多餘的錢買乾糧,空背了一堆東西忍飢挨餓。
走在前面的二師姐身上掛滿了大包小包,一聲不吭的疾步而行,她哪來這麼好精力!
“等等——”我剛要說歇會喘口氣,旋又想那鋼板臉決不會採納,還是扯扯別的分散一下肚餓的注意力。“聽早上那位姑娘說她遇到了淫賊,多虧你相救才得以脫險!”
鋼板臉二師姐沒有聽見的樣子,沉默是金、趕路要緊。
“二師姐果然英雌蓋世、武功了得、威震江湖、無人能比,不知道二師姐是怎樣制服那淫賊的?”哼!不給我好臉色,你心裏也別想舒服!
“人不是我救的!”**的一句話擲地有聲。
“不是二師姐的話,那又有誰這麼英雄俠義、仗義爲懷?”我鍥而不捨、窮追猛打、自吹自擂。
“不知道!”始終如一的聲音,卻稍有不同,二師姐的言語神情閃爍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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