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黑夜裏的深情 (精)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不知怎的,章心夕的心窩裏,突然癢癢的了,一隻手,緩緩的向他那裏摸去,“是不是很難受?”

  “嗯,有點難受,很脹。”夏樹臉紅的老實道。

  聞言,章心夕頓時抑制不住的蠢蠢欲動了,“我來幫你醫治醫治吧。”嬌媚說着,拉開他的褲子拉鍊,隨即掀開自己的裙子坐到了他的身上……

  “呃,章心夕,不要啊。”此時此刻,夏樹緊張得要死,“你說過,我救你上去,你纔會以身相許的,我還沒有救你上去呢,你怎麼就……”

  “哎,你不是在這個鬼地方陪着我嗎?你在這裏陪着我,我也是可以這樣的答謝你的。”章心夕心血來潮,纔不管這些呢,聲音甜膩勾人,“小帥哥,你別害羞嘛,我一個女孩子家都不害羞,你還害羞什麼呢,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夏樹。”

  “多大了?”

  “今、今年五月份,滿、滿的十八歲。”

  “哦,十八歲了呀,成年了喲。”這下,她放心了,自己和他做了那事,怎麼也夠不上誘姦未成年的罪吧。偷偷的笑笑,一雙玉手,靈活的動起來,摸得他火燒火燎的,“老實告訴我,以前有沒有和女孩子做過造愛這種事?”

  “沒、沒有。”夏樹臉蛋爆紅的緊張道,俊秀的眉,時而痛苦時而快樂的動着皺着,“心夕……可以別這樣嗎?我、我真的還是個處男……”

  聽他這麼說,章心夕的心窩裏更加癢癢了,根本就收不住手,聲音,媚死人,“夏樹,樹樹,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讓你長大,成爲真正的男人,來,動一動,別怕,別緊張,放鬆點……”

  在她的誘導下,嗚嗚嗚,我們陽光的、調皮的、小帥小帥的夏樹同志,最終徹底的陣亡了,結束十八年的處男的光輝歲月,誠服在她經驗豐富的魔鬼般的身體裏……

  …

  夏家……

  “小兔,你知不知道夏樹去哪裏了?”夏媽媽走進夏小兔的房間,焦心的問着快要睡着的夏小兔。

  夏小兔坐起身,揉揉眼睛,疑惑的問:“媽,夏樹還沒有回來嗎?”

  “是啊,都11點,也沒有回來。”夏媽媽又擔心,又生氣,“你爸爸去大牛家找他,也沒有找到,我打電話到二娃家,二娃說他沒去他家。夏樹也真是的,這麼大了,時間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回家,讓我們做父母的操心。”

  “媽媽,你別急,別擔心。”夏小兔握住夏媽媽的手柔聲的安慰道,忽然想起自己回家時與夏樹之間的對話,套上外套翻身下牀,找出手電筒快步的往外走,“媽媽,你和爸爸去睡覺吧,我知道他去了哪裏,我馬上去找他回來。”

  聽她這麼說,夏媽媽才放了心,看看她出門的背影,在她的房間坐了一會,便回到了臥室睡覺。

  …

  這個深夜,夏小兔打着手電筒一個人上了山。

  “請問,我弟弟是不是在別墅裏?”她走到別墅大門前,氣喘呼呼的問着把守着大門的兩個保鏢。

  兩名保鏢好像知道江瀚莫迷以及歐陽諾對她的在乎程度,對她很是溫和。

  “夏小姐,我們不知道你弟弟是誰。”其中一人抱歉的說,“要我們通知江總,你來找你弟弟嗎?”

  “不、不要。”她毫不猶豫的否決。“我弟弟十八歲,高高瘦瘦的,請你們好好的想想,他下午六七點的時候,是不是來過這裏。”

  兩人聞言,仔仔細細的一想,倒是想了起來。

  “我記得是有個高高瘦瘦的小兄弟來過這裏,他說他是來找章心夕的。”另一個人說道。

  “對對對,就是他,他就是我弟弟。”夏小兔確定,心裏,有些激動,“快點告訴我,他去哪裏了?有沒有進別墅找章心夕?”

  “他沒有進別墅,他進了叢林。”

  “進了叢林?”她疑惑,那個時候,他進叢林幹什麼?轉身往籠罩在漆黑中的叢林看去,心,寒冷緊張的一跳,拿好手電筒,立即朝叢裏走去……弟弟,你可別出什麼事……

  “夏小姐,你這麼晚了還去叢林,很危險的。”

  “夏小姐,你去叢林幹什麼啊?”

  兩名保鏢考慮到她和江瀚三人的特殊關係,都挺擔心她的,見她沒有往回走,便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江瀚三人。

  決定好,其中一人立即快步的走進別墅的一號大廳……

  江瀚,莫迷,歐陽諾,三人此時都在一號大廳裏,加班加點的輪流繡着那副有着特別意義的十字繡枕頭。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江瀚聽到匆忙的腳步聲,擡頭看着走進來的人,不悅的冷聲問道。

  男子向他恭敬的點點頭,急聲的稟報道:“江總,剛纔夏小姐有來過。”

  “小兔?”三個男人聽到這句話,都集中了精力,齊刷刷的看着他。

  “繼續說。”莫迷快速放下手中的十字繡,緊張的命令道。

  “她跟你們說了什麼?”江瀚急着想知道。

  “她現在在哪裏?回去了嗎?”歐陽諾緊接着問。

  “她是來找她弟弟的,我們說他弟弟去了叢林,她就打着手電筒去了叢林。”男子一五一十的說道。

  歐陽諾擔心的皺起眉,“就她一個人嗎?”

  “是的。”男子肯定的點下頭,“就她一個人。”

  聞言,三個男人默契的同時站起身,吩咐僕人拿來手電,立即快速的離開別墅,往叢林的方位急速的走去。

  …

  “夏樹,夏樹……弟弟……你在哪裏啊?夏樹,弟弟……”夏小兔就一個人在叢林深處找着,擔心着夏樹,忘卻恐懼,不知不覺的走進幽深恐怖的森林中,“夏樹……夏樹,你不要嚇姐姐……快回答我,你在哪裏?弟,夏樹……”

  …

  “小兔……小兔……”

  “小兔,你在哪裏?小兔……”

  “小兔,夏小兔,你能聽到我們的聲音嗎?小兔……”

  江瀚、莫迷、歐陽諾,三個男人都找到了叢林中,一邊緊張的尋找,一邊扯開嗓門擔憂的呼喚她。

  他們三人齊心協力的找遍了叢林,可是,卻沒有找到她的半點身影。

  江瀚好焦急,英氣逼人的濃眉,皺得緊緊的,“諾,小兔不會又掉到了什麼陷阱裏面了吧?”

  “瀚,閉上你的烏鴉嘴,小兔不會那麼倒黴的。”在一旁尋找的莫迷立即惡聲的訓斥道。

  “呃,莫迷,你這是什麼語氣啊?”聽到他訓斥的口吻,江瀚特窩火,“你他媽的以爲我希望小兔倒黴,希望小兔第二次掉到陷阱裏嗎?”

  “既然你沒有那麼希望,那你剛纔就不要那樣問啊。”莫迷的語氣沒有一點的好轉,因爲找不到小兔,擔心着小兔,心情,惡劣得很。

  “莫迷,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打架啊?”

  “江瀚,我看是你想打架吧,來呀。”

  這兩個傢伙,怎麼起內槓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還有心情吵架打架?

  歐陽諾聽得氣憤,“呃~”悶沉的嘆口氣後,對他們倆厲聲的說:“迷,瀚,你們都別吵了,找小兔纔是正經事。我們分頭找,夜晚的森林到處都藏着危險,我們一定要儘快的找到小兔纔行。”聲落,率先邁步的踏入森林深處。

  他的話,不無道理。

  兩人立即停止罵架,看看他的背影,分別朝另外的兩個方向找去。

  就這時,某個方向傳來一聲恐懼的叫聲,“啊……”

  “小兔~”

  三個男人都聽到了,並且都聽出這是夏小兔的聲音。

  那一刻,他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或者說差點跳出了心臟,同時的轉身,同時的朝着那個方向疾跑,齊齊的呼喚着她的名字……

  “小兔~小兔~”

  “小兔……”

  “小兔……小兔……”

  在黑夜中,在障礙重重的森林中,他們的速度也快極了,像豹子一樣的奔跑跳躍着,憑着敏銳的洞察力和心心相印般的感覺,三人同時的找到了夏小兔的附近。

  此時此刻的夏小兔,爲了躲避一頭野豬,費勁的爬到了一棵大樹上,拿着手電筒,很是無賴的看着守在樹下的一頭大野豬。

  “呃,豬大哥,麻煩你不要爲難我了,快點走吧。”那頭野豬一直在樹下咆哮着,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小臉險些皺成一團,“我還要找我那調皮搗蛋的弟弟啊,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裏耗着。”

  就在她欲哭無淚之時,聞聲而來的三個像美洲豹一樣強悍又優雅的鑽石級男人都找到了這裏,仰頭看到了爬到樹頂之上的她。

  “小兔?”

  “小兔!”

  “小兔……”

  那棵大樹挺高的,三個男人看到她爬到樹頂的畫面,都露出挺喫驚的表情來,似乎沒有想到,兔子也會爬樹,而且還會爬得那麼的高。

  藉着手電筒的光,夏小兔很快的看到了他們三人,“是你們?”在如此特殊的情況下看到他們,她錯愕的心,陡然的一陣感動,也陡然的一陣驚喜,看看樹下凶神惡煞的野豬,想也不想的就對着他們微微帶着哭腔的焦急大喊道:“歐陽諾,莫迷,江瀚,你、你們快點過來幫我把野豬趕走啊,我好怕。”

  “小兔,別怕,我們來救你了。”

  三個男人一邊默契的齊聲說,一邊朝她爬的那棵樹靠近。

  那野豬的力氣不可小覷,他們都是徒手靠近,危險可想而之。

  爬得高就看得遠,清晰的看到這樣的情況,夏小兔不得不爲他們擔心了,“喂,你們小心點。”

  聽到她擔心的聲音,三個男人都同時的擡頭看向她。他們的各有千秋的俊臉上雖然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可他們的心,想必在此刻,一定是暖了許多,柔了許多,同時,都注滿了力量。

  那野豬也不是什麼小角色,見他們三個靠近,立即發了脾氣,後腿一蹬,吼着朝他們其中的一人撞去。

  它是朝正前方的歐陽諾撞去的。

  歐陽諾見狀,繃緊弦,急速的側身閃過。

  “呃,歐陽諾,小心……”夏小兔看得清楚,那個剎那,心,提到了嗓子眼,見他躲過了那頭野豬的攻擊,那心,也依舊是沒有落回肚子裏。

  聽到她擔心自己的聲音,歐陽諾藉着微弱的光快速的擡頭看她一眼,好看的嘴角,隱隱的掛上笑意……小兔,你在擔心我,而且,還不只是一點點的擔心我。小兔,你的心裏面,已經有我了,是嗎?

  那野豬也不怎麼傻,歐陽諾身形靈活,它攻擊不到他,便立即調轉方向,咆哮一聲,朝右邊的莫迷撞去。

  莫迷毫無懼意,漂亮的俊臉上,還含着一抹有點吊兒郎當的邪魅笑容,“嗨,過來吧過來吧,我可不怕你。”挑釁的說着,身子敏捷的站在一棵大樹的前面,等着那頭野豬撞上來。

  夏小兔見狀,急得差點哭出來,忙扯開嗓門的對他沙啞急吼:“莫迷,快點躲開啊,快點……”

  聽到她擔心焦急的聲音,莫迷表面上裝作是置若罔聞,心裏,卻記得尤其的深刻,身體與內心都猝然的有了力量,在那野豬快要撞上自己之時,身子閃電般的一閃……

  ‘咚~咚叮~’一聲巨響加一聲悶響後,只見那頭強悍的野豬直挺挺的倒躺在了地上。原來,莫迷閃躲得及時,它沒有撞到莫迷,而撞到了有上百年曆史的大樹上,最終頭破血流,落得如此的悲慘狀態。

  看到那樣的一幕,一旁的江瀚和歐陽諾都朝他投去誇讚的目光,並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夏小兔將那精彩的一幕看得很是清楚,心裏面,不由得放下了成見,微微低下頭,用有些驚愕和有些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莫迷自是知道自己剛纔的那個舉止有多麼的漂亮威武,多麼的英勇有魄力,向兩位好友得意的點點頭後,立即擡頭朝樹上的夏小兔看去,彎起嘴角,拋給她一個電力十足的魅眼,迷死人的大聲笑道:“呵呵呵,小兔,不用擔心,這頭野豬不會腦筋急轉彎,傷不了我的,呵呵……”

  “……”此時,夏小兔對他很無語,覺得這個漂亮的傢伙,在這個時候,還能談笑風生,是不是太不正經了,要是方纔他慢了一點點,沒能躲避過,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他了吧。

  “小兔,下來吧。”歐陽諾快步的走到樹底下,仰着頭的對她溫柔的說道,“慢一點。”

  “小兔,你別動,我來接你。”江瀚也快步的走了過來,擔心的急聲說完,就抱住樹幹不失帥氣的往上爬。

  “嘿,江瀚,你別往上爬。”夏小兔見狀,立即氣惱的制止道,“我自己可以爬下來,不用你來接我。”

  聽她這麼說,江瀚停了停爬樹的動作,仰頭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想了想,懇求般的說:“小兔,我擔心你,你就讓我爬上來接你吧。”

  “我不要。”她倔強起來,氣氣的白他一眼,拿好手電筒慢慢的往下爬,“呃啊~”哪知剛爬下一兩米的長度,在樹上坐麻的腳就不聽使喚了,一個踩空,整個人都往下面倒去。

  “小兔~”

  “小兔~”

  看到她往下落的那個瞬間,樹底下的歐陽諾和莫迷的心,再一次的差點跳出心口,風格不同的完美俊臉,同時的泛出極度擔心與極度害怕的色彩來。

  說時遲那時快,爬到樹中間的江瀚在那一刻完全揪緊了心,兩隻手想也不想的就放開樹幹,及時的接住她往下落的身體。

  ‘咚~’一聲的悶響,他抱着她掉落到了地上,忍着背部的疼痛,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她抱得緊緊的。

  此時此刻,他的心裏沒有自己,只有她,不顧自己是否受傷,看着她的小臉,及其擔心在意的問:“小兔,你沒事吧?有沒有摔痛?”

  有他護着掉下來,夏小兔的身上自是沒有受傷,看着背部重重落地的他,百感交集的搖搖頭,“我沒事,你、你呢?你怎麼樣?”

  這個時候,歐陽諾和莫迷都圍在旁邊,一臉擔心的看着他們。

  江瀚本想說自己沒事的,可看看身旁的兩位好友,就莫名其妙的耍起了小心思,皺緊濃眉,對夏小兔難受的說:“小兔,我可能要殘廢了,背好痛,頭也好痛。”

  “啊?”夏小兔一聽,又難過又緊張,“不、不會吧?江瀚,你試着動一動看看。”

  他聽她的話,試着動了動,一動,就露出痛得齜牙咧嘴的表情來,“呃啊,小兔,好、好痛啊……背脊好像斷裂了……”

  他裝得蠻像的,夏小兔一點也不懷疑,覺得是自己的任性才害他這樣的,自責極了,眼睛一下子流出眼淚,哭了出來,“呃嗚嗚,江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呃嗚嗚……”

  三個男人都沒有想到她會哭,並且說對不起,一時間,都愣了愣。

  幾秒後,莫迷第一個出聲,擡起腿頗有些用力的踢踢江瀚的身體,並充滿責備的氣惱道:“瀚,你演戲演夠了吧?快點起來,沒看到小兔哭了嗎?”

  “小兔,你別哭了,瀚只是在跟你開玩笑而已。”歐陽諾走近一步,一邊安慰她,一邊扶起江瀚。

  江瀚見她不僅哭了,還跟自己道歉,懊悔得不得了,趕忙忍着背部的些許痛意,站直身的對她擠着笑說:“呵呵,小兔,我騙你了,別哭了,好嗎?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呃嗚嗚……嗚嗚……”夏小兔還是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淚一旦流出,好像就不容易收回了,“嗚嗚呃嗚嗚……”

  “小兔,別哭別哭啊。”聽着她傷心的哭聲,江瀚快要急死了,蹙眉想想,在她的面前超有活力跳一跳,“你看,我不僅站起來了還能跳這麼高,一點也沒事,不會殘廢的,我江瀚啊,不是那麼容易就殘廢的人,我的命可硬了。”

  “啊嗚嗚……啊嗚嗚……”見他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的,夏小兔哭得更兇了,心裏面突然裝滿氣焰,兩手握成拳頭,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捶打,“呃嗚嗚,呃嗚嗚……你混蛋你混蛋,呃嗚嗚,我討厭你們,你們通通都是不折不扣的壞男人,呃嗚嗚,我討厭你們,呃嗚嗚……”

  此時的江瀚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什麼都依着她,“是是是,小兔,你說得太對了,我是混蛋,迷是混蛋,諾也是混蛋,我們三個都是混蛋,都是不折不扣的壞男人。”

  聽到她的罵聲,也聽到江瀚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自我批評的話,歐陽諾和莫迷也沒有任何意見,都擔心着她夏小兔,什麼都忍着,只希望她好受一點,不要難過,都默認着。

  好一會,夏小兔才漸漸的平靜了一點,停下哭聲,收住手抹抹眼淚,轉身就往前方的黑夜裏疾跑。

  “小兔……”

  “小兔……”

  “小兔……”

  三個男人同聲的深情呼喚,看着她轉身跑進黑夜中的那刻,三顆高傲霸道的心,同時的一陣悸動,也同時的一陣顫動,齊齊的邁步,呼喊着她的名字,奮不顧身的追上她。

  “小兔……小兔……”

  “小兔,別跑得那麼快啊,小心有撲捉野獸的陷阱……”

  “小兔,注意安全……等等我們……”

  她充耳不聞,溼着眼睛,溼着心靈,繼續不管不顧的在黑暗裏用盡力氣的奔跑着,好像想借助這種玩命的奔跑,跑到世界的盡頭,來讓自己把所有的煩惱,所有的憂愁都忘掉……呃嗚嗚,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曾經的自己,不是千萬遍的詛咒他們去死,詛咒他們下地獄嗎?爲什麼剛纔,會那麼的怕他們有危險,那麼的怕他們出什麼事呢?呃,軒浩,你告訴我,我這是怎麼了啊?爲什麼面對他們三個強暴過我、欺負過我的罪有應得的男人,我會心軟呢?爲什麼?我,這是在犯賤嗎?爲什麼會這樣?軒浩,你說,我是不是有病?我是不是不正常?我該怎麼辦呢?要怎麼做,我才能做回以前的自己呢?

  …

  她夏小兔,只是一個女人,力氣是有限的,心力,也是有限的。

  在黑暗的森林裏跑了長長的一段充滿荊棘的路,她,終是累了,痠軟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來。

  很快,三個像獵豹一樣的優質男人都追了上來,緊張的圍着她。

  此時,他們都氣喘呼呼着,在黑暗中,三個男人圍着一個女人的畫面,有些奇妙,令人浮想聯翩。

  她,像引力極大,能發光發熱的太陽,而他們呢,則像圍繞着太陽轉動纔可以生存的星球。

  她,也像可以在夜空裏變換形狀,時而圓如盤,時而彎如刀,並且能泛出美麗白光的月亮,他們呢,就像圍繞着月亮纔不會覺得寂寞單調的星星,時不時的對着它眨巴着可愛的眼睛,祈求它的搭理。

  “你們……可以不要再跟着我嗎?”氣息微微穩定後,她看着地上四人交叉的朦朧身影,乞求般的低沉說,字裏行間,都是煎熬般的悲傷,“我求你們了,以後,不要再打擾我,不要再招惹我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說着,想着,眼睛,漸漸爬滿眼淚,一滴滴的無聲的砸在她有些蒼白的臉上。“如果你們不再跟着我了,不再打擾我招惹我了,我……會當做以前你們對我做的事,不曾發生過,我……會把你們的罪孽,通通一筆勾銷的。”

  聽到她的這些話,莫迷沉默,江瀚沉默,歐陽諾,也沉默。

  此時此刻,他們三人的心情,很沉很沉,想必,在胸腔裏跳動的心,也同她一樣,不能平衡,備受煎熬着。

  壓抑傷感的沉默一陣後,歐陽諾第一個說了話,戴着金絲邊眼鏡的深邃俊眸,在微光的照耀下,癡情的看着她,“小兔,發生過的事,畢竟是發生了。”音,微微頓頓,隱隱複雜的看看兩位好友,再次癡情的看着她,“我們三個,你怎麼逃,也逃不了了,怎麼忘,也忘不掉了,無法改變的事,你就接受吧,好嗎?接受曾經我們犯過的錯,接受我們。”

  “小兔,你就接受我們吧。”江瀚緊接着說,語氣很低,銳利有神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微低的頭,“不是有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嗎?”【他們之間叫做不‘做’不相識嗎?】

  莫迷同樣看着她,那雙狹長的漂亮鳳目,載滿情深意濃,“小兔,我們會改的,我們會改掉我們曾經的錯誤,改掉我們曾經的惡習,做值得你愛的男人的,請你給我們一個機會好好的愛你。”深情與柔情並存的說完,他看了看看着她的江瀚,也看了看同樣看着她的歐陽諾,字字清晰的加上一句話,“我們……會愛你一輩子的。”

  好一個,他們會愛她一輩子。毋庸置疑,這是多麼讓人感動,多麼讓人感慨的承諾。

  夏小兔聽了,眼睛更溼,淚,默默的流得更洶涌,心裏,斷然是更加的難受,搖搖頭,哽咽的說:“不,不……我、我不要你們愛我一輩子,我不要你們的愛,我……不想看到你們,你們……離開我吧,看到你們,我會難受,我……會恨你們一輩子的。”

  三個男人聽了這話,心,又沉了一分。

  江瀚擰擰眉,忽然當着歐陽諾和莫迷的面,一把的將她緊緊抱着,篤定的說:“小兔,即使你會恨我一輩子,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這次,夏小兔沒有掙扎,似乎知道,以自己的力氣,不管怎麼掙扎,都會是徒勞的,何況歐陽諾和莫迷也在旁邊,她一個人,根本對付不了他們三個人。

  看到這個畫面,莫迷深受感觸,上前一步,從另一邊和江瀚一起抱住她,在她的耳邊深情的柔聲說:“小兔,我也是,不管你怎麼恨我,怎麼討厭我,我都一樣的不會離開你。小兔,我會把我的一切都給你的,包括我妻子的名分。”

  “小兔,我老婆的位置,也是你的。”江瀚緊接着的補充道。

  夏小兔聽到他們的話,不覺得感動,只覺得可笑,並且很可笑,試想,被他們都用那樣的方式歡愛過的自己,他們就真的一點也不介意?真的可以若無其事的讓自己做他們的妻子,他們的老婆,而不是玩玩而已的女人嗎?

  她,不信,也不稀罕他們掙着要給予自己的名分。

  此時,歐陽諾很沉默。

  看着兩位好友緊緊抱着她的畫面,聽着兩位好友對她說的可以給她妻子名分的那些話,他,很無奈,想到自己回到霧城後,即將與一點也談不上愛的未婚妻顧夢夢舉行的皇室婚禮的事,英俊的眉宇間,是悶沉的憂鬱……小兔,這個時候,我多麼希望自己不是霧帝國的皇太子啊,我看似高高在上,卻沒有選擇自己妻子的權利,是不是很可笑,很可悲?小兔,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知道嗎?我也想對你說這些話的,讓你做我唯一的妻子,唯一一個與我共度一生的女人,可是,有未婚妻的我,即將結婚的我,卻沒有資格對你說這些話了。

  籠罩在黑夜裏的森林中的氣溫,無疑是無情的寒冷着。

  起先,夏小兔有些微微的發抖,可是被江瀚和莫迷一左一右的同時緊抱着,她的身體,暖和了許多,心,漸漸的跟着好受了一些,被他們抱着沉默一陣,也就逐漸的平靜了下來,猛然想起自己還有着要找到弟弟的重大任務,趕忙一個勁的掙扎起來,“喂,莫迷,江瀚,你們兩個快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弟弟了。”

  聞言,兩個並駕齊驅的優質男人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默契的看看一語不發的歐陽諾,對她齊聲的笑着說:“小兔,我們幫你一起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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