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怎樣做纔是她的男人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夏小兔猛想起自己還有着要找到弟弟的重大任務,趕忙一個勁的掙扎起來,“喂,莫迷,江瀚,你們兩個快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弟弟了。”

  聞言,兩個並駕齊驅的優質男人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默契的看看一語不發的歐陽諾,對她齊聲的笑着說:“小兔,我們幫你一起找。”

  人多力量大,人多,儘快找到夏樹的機會,就會多一點。

  想到此,她沒有拒絕他們的好意和誠意,看一眼站在正前方只用深情難懂的眼神看着自己卻不說一句話的歐陽諾,向他們兩人點點頭,便拿好手電筒,扭身領頭的朝着左邊的方向找去,“夏樹,弟……夏樹,你在哪裏啊?有聽到姐姐的聲音嗎?夏樹,夏樹……回答姐姐啊……”

  莫迷和江瀚立即跟上她的步伐,一左一右的在她的身邊,和她一起尋找,一起呼喊。

  “夏小弟,夏小弟……你在哪裏?”

  “夏小弟,夏樹……聽到我們的聲音就快回答我們……”

  歐陽諾看看他們三人的背影,心,又莫名的悶悶沉沉的,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才快步的跟上他們,大聲的呼喊着夏樹,“夏樹,夏樹……”

  …

  凌晨三點了,某個陷阱裏,還瀰漫着徘徊於糜爛與花開之間的味道。

  “心夕,我快不行了。”夏樹畢竟是初出茅廬的新手,做了幾次就沒力了,趕忙疲憊的求饒着,“我好想睡覺哦,讓我睡一會吧……呃,做這事兒真累人……”

  章心夕不愧是道上混的,依舊是精力旺盛,‘嘻嘻嘻’的嘲笑他幾聲,用手指用力的戳戳他的腦袋,“死小子,你也太遜了吧,才三次而已耶,來,抱緊我,再來一次,我就放過你。”

  “啊?”夏樹聽後,欲哭無淚,懷疑自己今天晚上,會不會被她榨乾,怕怕的說:“心夕,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也得行。”章心夕耍起了她的大明星脾氣,霸道起來,“死小子,我跟你說,你能跟我章心夕上牀,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應該好好的珍惜,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懂嗎?”

  “嗯,我懂。”夏樹欲哭無淚的點頭,聲音裏,微微的帶着些許哭腔,似乎在後悔自己不該來這個叢林找她章心夕簽名照相的,沒想沒有簽名沒有照相,倒是把自己十八年的處男身給破了,大有上當受騙的感覺,此時是悔不當初啊。

  “懂了就快點動。”章夕心忽的在他的頭上打一掌,簡直是十足的惡女。

  “呃~好痛。”她把他打疼了,立即擡手捂住頭,“心夕,你、你別打我啊。”

  “我就是要打你,你又能拿我如何?”章心夕很欠扁的拽拽說道,“不想再被我打,就快點給我動。”

  嗚嗚,此時此刻,夏樹很想哭,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怎麼是個惡毒潑辣又壞心眼的女巫啊?

  悲慼的沉默幾秒,他藉着淡薄的月光看着她漂亮的臉,可憐兮兮的說:“我、我沒有力氣了,還是你、你動吧。”

  章心夕想了想,豪爽的點點頭,“好。”

  就在她準備霸王硬上弓的時候,陷阱上方傳來了某人焦急的聲音……

  “弟弟,弟……你在哪裏,快回答姐姐的話。夏樹,你一定要好好的啊,你要是有什麼事,爸爸媽媽會恨傷心的,弟弟……弟,你聽到姐姐的聲音了嗎?如果聽到了,就請回答姐姐……”

  “姐?”夏樹聽到這個聲音,高興極了,也激動極了,“是我姐姐的聲音,呵呵,心夕,我老姐來找我了,呵呵,我們可以離開這個陷阱了。”

  被這個聲音打擾了好事,章心夕一點也不高興,“哼,聽到你姐姐的聲音,你就把我忘一邊嗎?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死小子,別忘了,你可欺負了我好幾次。”

  呃,到底是誰在陷阱裏欺負了誰好幾次啊?

  夏樹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憋屈的說:“心夕,是你欺負的我,不是我欺負的你耶,我的處男身都被你奪去了,你還這麼的說我,真的很過分。”

  他說的話不無道理,他說的時候,那聲音聽起來特憂傷。

  章心夕一聽,那顆一向尖酸刻薄的心,突然就軟了,輕輕笑笑,擡手頗爲溫柔的捧起他小帥小帥的臉,耐心的誘哄道:“好了好了,別不高興嘛,樹樹,我答應你,以後,我會補償你,對你負責的。”

  “真的?”夏樹將信將疑,“心夕,你……會對我負責到底嗎?”

  “嗯,會會會。”章心夕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莫名其妙的把他當做自己的寶貝小男友,“只要你以後聽我的話,我就會好好的疼愛你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會買給你。”

  聞言,夏樹大喜,沉默兩秒,小心翼翼的試探着問:“心夕,我想要新款的xx手機,你也能買給我嗎?”

  “呵呵,當然能。”章心夕一邊大方的笑着回答,一邊寵溺的拍拍他的俊臉。

  “可是,那新款的xx手機很貴耶。”他依舊小心翼翼的試探着。

  “呵呵,沒事,我有錢。”她章心夕在娛樂圈大紅大紫的混跡多年,根本不在乎這點小錢。“樹樹,再貴的東西,我也捨得買給你喲,呵呵呵……”

  夏樹聽她答應得這麼的豪爽,說的話,又這麼的充滿愛,心裏甭提有多樂了,“呵呵嘻嘻,心夕,你太好了。”頭微微的一低,熱情的吻上她豐滿的脣瓣,以此來作爲報答。

  這時,陷阱的上方,又傳來了聲音……

  “夏小弟,你在什麼地方啊?”

  “夏樹,夏小弟,快回答我們的話……”

  “夏樹,夏樹……”

  這分別是江瀚、莫迷,以及歐陽諾的聲音。

  聽到他們三人的聲音,陷進裏的兩人都驚訝了。

  “心夕,我姐的三個朋友也來找我了。”夏樹高興道,“快點把衣服穿好,我馬上回應他們,讓他們來救我們上去。”

  此時,章心夕的心情不怎麼好了,一是想到自己是被莫迷推下陷阱的,二是想到他們三個都是因爲夏小兔纔來找的夏樹,而不是來找的她。

  她心裏十分的不平衡,可是,一時半會的,也不知道該怎麼來舒展自己的心情,想了想,倒也聽了夏樹的話,起身摸黑的穿好裙子。

  夏樹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和褲子,仰頭對着陷阱上方的洞口聲嘶力竭的大聲迴應,“喂……姐,江大哥,莫哥,歐陽哥,我在這裏……快來救我上去……”

  “夏樹……”夏小兔聽到夏樹的回聲,激動連連,眼睛裏,一下子的涌出眼淚,在江瀚、莫迷、歐陽諾的陪伴下,朝着那陷阱疾步的跑去,“夏樹,弟,別急,姐來救你了……”

  “小兔,你跑慢點……”

  “小兔,前面是陷阱,小心……”

  “小兔,別跑那麼快,看着點路……”

  跟着她的三個男人都極爲的細心呵護,生怕她會出什麼閃失。

  …

  到了陷阱邊,四個人舉着手電筒朝下一看,都看到了被困在陷阱裏的一男一女,各自的臉上,同時閃過一抹喫驚的色彩。

  “弟,你和心夕怎麼都掉到這個陷阱裏了?”夏小兔看着他們倆,很疑惑的擔心問道。“你們有沒有受傷啊?”

  “姐,你就別問這麼多了。”夏樹想起在陷阱裏被章心夕破了處男身,並與她章心夕在陷阱裏纏綿了好幾次的情景,那張年輕俊秀的臉就止不住的發紅,哪好意思回答啊,“趕快想辦法救我們上去吧。”

  此時,夏小兔也知道,快點救他們上來才最要緊,“哦,好的。”點頭答應後,很是自然的看向旁邊的三個男人,並不自知的很是自然的說:“莫迷,江瀚,歐陽諾,你們趕快去找梯子來救我弟弟和心夕上來吧。”

  三個男人聽她的指使,齊齊點頭,不一會便找來了工具,讓夏樹和章心夕離開了陷阱。

  被他們救了上來,章心夕總覺得狼狽得很,臉上,沒有半點的笑容,偷偷氣憤的看看把自己推下陷阱,如今對自己沒有半點歉意並對自己不屑一看的莫迷,心裏,着實的不好受,冷哼一聲,摸着黑氣鼓鼓的往回走。

  “呵呵,姐姐,你和江哥、莫哥、歐陽哥找來得真及時,我還以爲我要和心夕在陷阱裏待到明天早上呢。”離開陷阱後,夏樹和夏小兔四人敘舊般的高興說道,猛然想到章心夕,趕忙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她一個人率先的摸黑離開,頓時急了,立即擔心的快速追上,“心夕,你等等我,天這麼黑,你穿的又是高跟鞋,小心一點啊,千萬別摔着了……”

  嘿?自己這個調皮搗蛋,總是長大不的弟弟,什麼時候這麼的關心人了?

  聽到這些話,夏小兔總有些疑惑,轉轉身,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快速追向章心夕的背影……弟,你有緣和章心夕掉到同一個陷阱裏,都在陷阱裏和章心夕說了些什麼建立感情的話啊?在我們沒有找到你們之前,你和她在寒冷的陷阱裏,做了些什麼嗎?

  想到這兒,她的臉,忽的有些紅了,好像想到了自己那天和歐陽諾掉到陷阱裏做了那種事的情景了……呃,弟,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肯定不會對你心目中的女神章心夕做出那種事的,嗯,一定不會,是姐姐亂想了。

  “小兔,你在想什麼?”這時,歐陽諾看着她的小臉,在旁溫柔的問道。

  她想得有點入神,他這麼一問,有被小小的嚇了一跳,擡頭對上他丰神俊逸的臉,又將那日和他在陷阱裏的事清晰如昨的想了起來,小臉蛋更是一紅,趕忙搖搖頭,“沒、沒想什麼。”

  歐陽諾似乎不怎麼相信,隱隱的笑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問時,瞥一樣旁邊的莫迷和江瀚,緩緩的低頭,熱乎乎的脣,在她敏感的耳朵上若有似無的一碰,“是不是跟我一樣,想起了我們增在這個陷阱裏共度一晚的事了?”

  “呃,你、你胡說,我、我纔沒有呢。”她的臉更紅了,險些燃燒,咬咬脣,一把推開他靠近的身體,朝着回去的路快速的跑動起來。

  見狀,一旁的莫迷和江瀚都十分的擔心她。

  “小兔,別跑……”江瀚不愧是行動派的佼佼者,立即健步如飛的追上她,邊追,邊擔心的呼喊,“小兔,這條山路不好走的,你小心點啊,要注意安全,快點停下來等着我,我揹你……”

  莫迷看看江瀚追上去的背影,也準備跟着追上去的,可跨出一步,又收了回來,扭身看着一臉若無其事表情的歐陽諾,俊眉微皺的疑惑問:“諾,你跟小兔說了什麼?她怎麼那麼的生氣?”

  歐陽諾淡淡的看看他,隨即看着夏小兔即將被黑夜吞沒的小小背影,懷念般的一笑,“呵呵,迷,在這裏,你覺得我會和她說些什麼?”

  莫迷聞言,看了看旁邊的陷阱,很快恍然大悟,俊眉,皺深了不少,“諾,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小兔臉皮薄,很害羞嗎?”責備般的說完,快步的朝下走。

  歐陽諾並沒有立即的跟上他們,心裏面,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壓着,總覺得很沉,很悶,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回頭深深的看了看身邊的那個有着特別紀念意義的陷阱,才轉身不緊不慢的往回去的路走……呃,小兔,如果我們的世界,只有那個陷阱這麼大,該多好啊。在那樣的一個世界裏,就只有我和你,就我們兩個人生活在一起,誰也不會來打擾我們,誰也不會覬覦你……

  …

  江瀚像獵豹一樣的矯健,很快的追到了夏小兔,不放心她,剛一追上,就緊緊的拉住她的手,隨即快速的蹲在她的面前,拍着自己的背說:“小兔,這路滑,一點也不好走,你到我背上來,我揹你。”

  “我不要你背。”夏小兔不想接受他的任何殷勤,掰開他的手,繞過他的身體快步的朝前走,“我自己可以走,我生在農村,長在農村,沒那麼嬌氣。”

  “小兔,你怎麼就這麼倔強啊?”江瀚很快的緊緊跟上,在旁有些難以理解的問,“我可重來都沒有認爲你嬌氣,我這樣做,只是關心你,愛你罷了。”

  夏小兔不言不語,依舊黑沉着俏麗的小臉,在崎嶇的山路中自顧自的快步走着。

  “小兔,你別鬧脾氣了好不好?”江瀚開始低聲細語的哄着說,此時,倒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窩囊,“讓我揹你吧,我可是你的男人啊,你就別不好意思了,你男人揹你,這是天經地義。”

  聽到這些話,夏小兔就特別的窩火,回頭狠狠的瞪他,“江瀚,你給我閉嘴。”

  她的模樣很兇,聲音很大,江瀚憋屈的一愣,才疑惑的問:“怎麼,我有說錯什麼嗎?”

  “你當然有。”她肯定的大聲道。

  “我哪句話說錯了?”他很是不解。

  “你不是我男人。”她恨恨的說出這句話。

  “我怎麼就不是你男人了?”他十分的不認同,“小兔,我們那天在小小的更衣室裏做的那個事不是證明了我是你男人嗎?”

  她快被他氣得口吐白沫了,想起那天自己被厚臉皮的他在更衣室裏強要了幾次的激情情景,就恨不得拿把手槍當場‘嘣’了他,深吸一口氣,胸口起伏的喝道:“江瀚,你這個大大白癡,我告訴你,即使你和我做了那事,你也不是我的男人。”

  “和你做那種事了都不是你的男人,那要和你做了什麼事,纔是你男人啊?”江瀚似乎也微微的來了氣,濃眉緊皺的盯着她的臉,來個打破沙鍋問到底。

  呃,這該怎麼回答呢?

  夏小兔一時回答不上來了,想一想,揚揚頭,再次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我不告訴你。”氣鼓鼓的衝着他吼完,扭身以最快的速度疾跑。

  這一次,江瀚沒有追上去了,只是專注的看着她遠去的小小背影,像是被她說的什麼話給傷到了心,刀削般俊酷的臉,在昏暗的夜裏,露出些許無可奈何的憂傷。

  不一會,莫迷走了上來,看看夏小兔消失在夜裏的背影,扭頭難得的看着他露出此種憂傷表情的臉,疑惑的輕聲問:“怎麼了?和小兔吵架了嗎?”

  江瀚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抿抿有棱有角的脣,看着他的臉牛頭不對馬嘴的問一句:“迷,你說,我是不是小兔的男人?”

  莫迷沒有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愣了愣才點點頭,“是啊,不過,你得排在我的後面。”

  “啊?”他頓時大受打擊,很不服氣的蹙高英氣逼人的濃眉,“爲什麼?”

  莫迷揚起嘴角一笑,對他得意的挑挑俊眉,一字一頓的說:“因爲我是小兔的大老公。”說到這兒,想起以前的某些事,那嘴角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些許,一手插在褲兜裏,一手拿着手電筒,極爲優雅的朝前走去,“瀚,你別忘了,小兔醉酒敲錯門,被我拽進我們房間的那天晚上,我可是第一個佔有她的男人。”

  “靠。”聞聽這些話,江瀚不服氣到了極點,罵一句髒話,立即氣憤的跟上他,“迷,那又怎樣啊?小兔說了,和她做了那事,也不是她的男人……”

  “呃~”莫迷隱笑的嘆息,回頭微微嘲諷的看他一眼,“瀚,怎麼小兔說什麼你都信啊,看來,你果然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沒出息。”

  “呀,你個死狐狸,有本事再說一遍?”這話差點把江瀚氣得半死。

  “我說你果然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沒出息。”莫迷毫無懼意,再說一遍,也說得是溜溜順。

  “莫迷,你這隻狐狸今晚是想死在我的手裏吧。”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江瀚立即矯健的一跳,擡手用力的箍住他的頸脖,一副嗜血的兇悍樣,“哼,看我今晚不擰斷你脖子纔怪。”

  “呃啊~”他好像是真生氣了,箍得蠻緊的,莫迷差點沒法呼吸,扯脣一笑,趕忙求饒,“啊,瀚,饒命啊,我、我收回那句話。”

  “死狐狸,說出去的話就好比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江瀚豈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氣氣說完,箍住他頸脖的手,又微微的加上些許力道。“把你脖子擰斷,讓你沒法見明天的太陽,我看你這張嘴以後還怎麼損人。”

  “咳~咳~”莫迷有些難受了,靈機一動,趕忙憋笑的問:“瀚,你想知道小兔爲什麼要那樣說嗎?”

  呃,真的很神奇,一聽到小兔的名字,他江瀚那顆惡狠狠硬邦邦的心,就他媽的鬼使神差的軟了軟,連手上的勁,都減弱了一分,“我、我當然想知道。”

  感覺他手上鬆了鬆,莫迷心裏暗暗的一喜,又接着循序漸進的說:“你想知道,就快點放開我啊,我好給你娓娓道來。”

  呃,不得不說,在黑道叱吒風雲,在白道也能翻雲覆雨的江瀚先生,有時候真的很單純,有時候,也真的很容易上當受騙,尤其對手是莫迷時,尤其是在事關夏小兔時。

  所以,如此一來,他沒有多想什麼就放開了有毒舌之稱,總是損他的莫迷同志,“迷,我放開你了,你倒是快說啊。”

  “咳~咳~”莫迷假咳了好幾聲,擡起一隻手頗爲用力的戳戳他的腦門,才憋笑的說:“瀚,你笨啊,那是因爲小兔害羞啊,她不好意思承認。”聲落,噓一聲口哨,悠然自得的邁步朝前走。

  江瀚愣在一旁,似乎在琢磨他方纔說的那句話,過了幾秒,歡喜的一笑,一邊快步的跟上莫迷,一邊笑呵呵的說:“呵呵,迷,你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呵呵,小兔絕對是害羞,她嘴上不承認,心裏面啊,肯定早就承認我江瀚是他的男人了……”

  …

  這天,凌晨五點,夏小兔和夏樹纔回到家。

  兩姐弟都是疲憊不堪,不過,疲憊不堪的原因,卻是大大的不同。

  夏小兔一是因爲找他夏樹,在森林中走了不少路,喊了不少話,嗓子都快啞了,二是被江瀚說的某些話給氣的。

  而夏樹呢,則是因爲掉到陷阱裏和索求無度的章心夕呆在了一起,被經驗豐富的章心夕給破了身,並且被她折騰了一次又一次,差一點精盡人亡。

  所以說啊,他們兩姐弟,能不疲憊?能不不堪嗎?

  他們兩姐弟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家,夏爸爸和夏媽媽總算放了心,叮囑他們幾句,便回到了臥室睡覺。

  夏小兔走到大廳,正好看到夏樹從浴室裏洗澡出來,不經意的看到他頸脖處的一個貌似與吻痕的大紅點,忙走到他面前攔着他的去路,指着那大紅點關心的問:“弟弟,你這裏怎麼了?”

  那是被章心夕給吸的,夏樹斷然是不好意思說出實情,擡手摸摸那有點疼的大紅點,隱隱臉紅的說:“姐,沒怎麼,大概那陷阱裏有大蚊子,被那大蚊子給咬的。”音落,繞過她的身體,快速的鑽進自己的臥室。

  “那陷阱裏有大蚊子嗎?”夏小兔很是疑惑,“我上次掉進去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裏面有大蚊子呢?”

  …

  由於幾乎找了夏樹一個晚上,第二天,夏小兔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啊?下午一點了?”看到時鐘上的時間,她趕忙爬起牀,套上衣物,穿上鞋,一溜煙似的跑出家門,“呃,遭了遭了,遲到了遲到了……”

  最後,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拍攝基地,趕到時,張導演正在拍攝章心夕的戲份。

  “呼~呼~呼~”一路上,她跑得賊快,好一會了,也都氣喘呼呼的。

  這時,化妝師Andy微微扭着腰的走到了她的身邊,有些驚訝的說:“呀,夏小姐,你怎麼在這兒啦,殿下不是跟你請假了嗎?”

  “殿下跟我請假了?”夏小兔聽得有點糊塗。

  “是啊,你不知道嗎?”Andy點着頭說,臉上,帶着些許羨慕討好的笑,“呵呵,夏小姐啊,你的命好好喲,江總罩着你,莫總護着你,連即將舉行婚禮娶太子妃的皇太子殿下都照顧着你喲,呵呵,真是太讓人羨慕嫉妒恨了,怪不得那章心夕看到你心裏就賊不好受呢。”

  “呵呵~”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聽到那句‘即將舉行婚禮娶太子妃的皇太子殿下’的話,心的某個地方,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似的疼了疼,“Andy,你、你就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了,呵呵……”

  “哎呀,誰跟你開玩笑啊,有莫總、江總、還有殿下做後臺,你以後定是飛黃騰達,前途無量,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我Andy啊,呵呵……”

  “呵呵~”她快要撐不住臉上的假笑了,聽到這些話,覺得頭皮發麻,心裏,是一點也不是滋味,神色暗暗,忽然快速的轉身,朝着那棟豪華大別墅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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