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可恨又可愛的三個男人 (精)
夏小兔到了那棟別墅,那些保鏢也沒有攔着她,她可謂是一路無阻的進了別墅……
昨晚幫助她尋找弟弟,莫迷,江瀚,歐陽諾,三人都睡得很晚。
這個時候,莫迷和江瀚還沒有起牀,不過,歐陽諾卻早早的起了牀,打電話給張導演替夏小兔請假後,就一個人在一號大廳繡着十字繡。
夏小兔是氣鼓鼓的走進一號大廳的,第二次看到坐在沙發上繡十字繡的他,也不怎麼驚訝了。
聽到腳步聲,歐陽諾很快的擡頭朝前看去,見是她,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睿智眼眸驚訝的一眨,忙放下十字繡快步的走到她面前,“小兔,你怎麼來了?”
他幾乎比夏小兔高處一個頭,夏小兔不得不揚起頭仰視般的看着他,沉悶氣惱的問:“爲什麼要跟我請假?”
歐陽諾愣愣,低頭睨着她拉長的臉,溫和的笑道:“你昨晚肯定是凌晨四五點才睡,若是今天早上就工作,沒有得到充足休息的你,肯定會不在最佳的工作狀態中的,所以,我就給你請假了,希望你今天能好好的睡個覺,好好的休息。”
她討厭他的自作主張,她討厭他的先斬後奏,她討厭他掌控一切,總是那麼運籌帷幄的樣子。
“哼~”冷哼一聲,根本不領情的充滿厭惡與恨意的看着他,“歐陽諾,你以爲,我的所有事,身爲霧帝國皇太子的你,身爲霧帝國最高法院審判長的你,都有權利和資格替我做主嗎?”
“小兔,我……”
“我告訴你,你在我的心裏,什麼也不是。”她變得激動起來,打斷他的話,繼續不留情面的衝着他字字清晰的說着,“你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殿下,跑到我們這個窮山村裏來做什麼?你回到你該呆的地方吧,回到霧城,舉行你的婚禮,和你的太子妃恩恩愛愛的在一起吧。”
聽到她後面的這些話,歐陽諾無言了。這話裏的這件事,彷彿是他無可奈何的傷,神色,瞬間的暗沉下去,只看着她臉,不再說任何反駁的話,也不再和她解釋些什麼。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麼的纏綿憂傷,又是那麼的幽深難懂。
夏小兔忽然數落不下去了,和他的眼睛對視幾秒,趕忙的轉過身,忍着心裏的某種難受的感覺,懇求般的說:“皇太子殿下,我求你了,明天,你就和你的兩個朋友,都離開這裏吧,這個小山村,不是你們這種人該呆的地方。”美麗的眼睛,忽然充滿悲傷的一溼,連聲音,都微微的有些哽咽的味道,“你應該很清楚,你們曾經對我做了什麼,我每次看到你們,都會想起那個噩夢,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的良心,就勸勸他們兩個,以後和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聲落,她快步的走出門,又一個轉身後,藏着閃爍的淚光再無蹤影的離開。
她已經走了好一會了,可歐陽諾還依然木偶般的站在原地,似乎還無法消化她方纔說的那些話,隔着鏡片的眼睛,一直看着她離開的方位,俊雅的臉,覆蓋着一層月光般淡薄的憂傷。
沒過多久,莫迷和江瀚走進了這個大廳,看到愣站着的他,都十分的疑惑,微微加快腳步的走到他面前。
“諾,你站在這裏發什麼愣啊?”江瀚搖搖他的肩,疑惑的問道。
莫迷雙手插兜,站姿優雅的看着他,疑惑的挑挑眉,“諾,怎麼了?說話啊。”
歐陽諾沒有回答,看看他們倆,轉身坐回原來的位置,拿起那副十字繡枕頭,一針針的繡着,眼神,很專注,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
莫迷和江瀚看出他的異常,心裏的疑惑,更深了些,默契的對視一眼,有些擔心的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
“明天我們就回霧城吧,今晚加班,把十字繡枕頭繡出來還給她。”在他們兩個準備再次開口詢問之時,他忽然一邊繡,一邊正兒八經的開口說。
聞言,莫迷愣了,狹長的鳳眼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眨了好幾下。
江瀚,則有些傻了,彷彿是不能接受他的話,想了想,微微的拉着臉問:“諾,當初說要來這裏的人可是你,怎麼就這麼的急着要走了?”
“我們三個已經在這裏呆得夠長了。”歐陽諾看他一眼,聲音,微微的嚴厲起來。
“哪裏長了,十天都沒到。”江瀚立即豪不猶豫的氣惱道,想到要離開夏小兔了,心裏就是有一萬個的不捨,“諾,你明天要走,你就走,反正,我明天是不會走的。”說到這裏,他看向沒說話的莫迷,“迷,你呢?你明天走嗎?”
莫迷看他一眼,又看看歐陽諾,扯扯一邊的漂亮脣角,再聳聳肩,難得的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風。
江瀚見他這樣,氣得咬牙切齒,簡直想拿把飛刀射到他頭上,給他放點血。
“瀚,你呆在這裏,有什麼意義?”歐陽諾在這時嚴肅的問他。
“這裏不僅有我的投資,還有我的女人,我呆在這裏,意義可重大了。”江瀚翹起二郎腿,想也不想的正聲道。
歐陽諾淡笑,“瀚,你是這裏的最大投資人,沒有必要天天呆在這裏看工程的進度,你說這裏有你的女人,誰?”
江瀚蹙高濃眉,不悅的瞥着他,“我說諾,你非要這樣的明知故問嗎?”
“呵呵~”歐陽諾笑起來,笑得有點沒心沒肺的樣子,“你說的,是夏小兔吧?”
他又在明知故問了,江瀚懶得回答。
“瀚,她這樣的女人,我們玩個幾次就可以了,你呆在這裏不走,難道是準備留在她身邊,和她共結連理不成?”歐陽諾看着他,嘲笑般的問。
“諾,你……你……”江瀚氣得語塞,好像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侮辱夏小兔的話,順帶着,把他江瀚也嘲笑了一番。
“瀚,迷,我們沒有必要爲了一個女人,在這個小鄉村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歐陽諾繼續義正言辭的說道,容不得他們反駁,“凡事,都應有個度。”
“諾,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沉默不語的莫迷在這時微微含笑的問,眼睛,緊緊的睨着他的臉,“夏小兔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麼?爲什麼突然說出這麼看不起她的話?”
歐陽諾對他微笑,心情很好的樣子,“迷,我沒有看不起她,相反,我很看得起她,要不然,也不會和你們一起玩她了,在掉到陷阱裏的時候,還玩了她一個晚上。”
“……”聽到這些話,莫迷的臉色,堪稱難看,扭過頭,再也不說任何話。
江瀚的臉色,更是難看,“諾,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小兔?愛不愛小兔?”
歐陽諾俊雅的臉上,依舊帶笑,輕輕的點點頭,“我喜歡她,也愛她,不過,我只是喜歡玩她的身體,愛玩她的身體而已。”音微頓,揚起脣舒暢般的嘆口氣,“噢~我現在玩膩了她。”
他這麼一說,江瀚更來氣,猛的站起身,兇相畢露的拽住他的衣領子,“靠,這是哪門子的喜歡,哪門子的愛呀?我告訴你,小兔,她不是屬於可以讓你玩的那種女人。”憤怒說完,控制不住的朝他的臉上揍下一拳。
歐陽諾沒躲,“呃~”他的這一拳很重,一拳下去,他的嘴角立即出了血,喫痛的倒坐在沙發上,隨即忍着痛不以爲然的衝他笑,笑得嘲諷,笑得鄙夷,“呵呵呵呵……瀚,你居然爲了這麼一個女人發狂,對我動手,呵呵,你還真是有出息啊,呵呵……”
“諾,我……你……”看到他溢出血跡的嘴角,聽到他諷刺至極的話,江瀚頓時心煩意亂到了極點,“呃~”沉嘆一聲,氣惱的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點起一根香菸,兇狠的吸食起來。
一旁的莫迷在這時顯得悠閒愜意,看看江瀚,對歐陽諾挑着眉的微笑,“諾,你就沒有對小兔動過心?”
他問得似乎風輕雲淡,但心裏,卻絕對很認真。
歐陽諾很乾脆的搖頭,“沒有。”
“呵呵~”聽到他的回答,莫迷立即扯着嘴角笑出兩聲,看他的眼神,忽然凌厲起來,“諾,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歐陽諾蹙着眉笑,無所畏懼的對上他起了變化的眼神,“迷,你爲什麼不信呢?”
“呵呵~”莫迷又是一笑,透出點輕蔑的意思,“諾,你若是沒有對她動心,曾經又何必留着她的電話揹着我和瀚在深更半夜的時候偷偷給她打電話?你若是沒有對她動心,又何必要我和瀚陪你來她住的這個小鄉村?你若是沒有對她動心,又何必在還她手機的那個晚上跟她說對不起,跟她說你已經在反思了,並且強吻她,心甘情願的讓她甩你耳光?你若是沒有對她動心,又何必和我和瀚一起繡十字繡還她?你若是你沒有對她動心,又何必在她失蹤的那個晚上,去森林裏找她?你若是你沒有對她動心,昨晚又何必和我們一起去森林找她,和她一起尋找她的弟弟?”
莫迷說得不快,每句話,都讓他聽得清清楚楚。
歐陽諾確實也聽得很清楚,心裏,有着悸動,可卻深藏不露,笑着說:“迷,我逢場作戲罷了,怎麼,難道你和瀚,對被我們共同玩過的她動真情了?”
“……”他這樣一問,莫迷語塞了,有種當頭棒喝的感覺,心裏面,着實的不是滋味,想了想,無所謂的笑道:“諾,你覺得我像是對她動了真情嗎?呵呵,我跟你一樣,不過是喜歡玩她的身體,愛玩她的身體,現如今,還沒怎麼玩膩而已。”
江瀚聽他都這麼說了,心頭,更是窩火,擡頭恨恨的看看他們倆,想反駁些什麼的,可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只悶着頭狂吸菸。
“呵呵,瀚,你這個傢伙肯定是對我們的小貓咪動了真情,愛上她了吧,呵呵……”莫迷忽然看着他,半開玩笑的對他笑着說道。
一聽這話,江瀚窩在肚子裏的氣焰轟一聲的竄上腦門,“胡說什麼呢?”扔掉手裏燃燒着的香菸,站起身雙手叉腰的瞪他,氣憤的大聲道:“她被你和諾玩過那麼多次,都髒得不能再髒,賤得不能再賤了,我若是對她動了真情,愛上了她,我他媽的就是犯賤。”
他的聲音蠻大的,莫迷趕忙捂住耳朵,做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呃,瀚,我知道你不會愛上她的,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用得着這麼激動嗎?真是的。”
“我……呃……”江瀚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惡嘆一聲,俊臉爆黑的坐回位置上,再次的抽出一根香菸點上,然後又再次的悶頭狂吸,濃濃的菸圈,像理不清的煩惱一樣,是一個接着一個的在他的頭頂上飄蕩着。
歐陽諾看看他比鍋底還要黑沉的臉,又看看莫迷微微含笑的臉,笑一笑,趁熱打鐵的問:“瀚,迷,明天和我一起回霧城,你們沒有意見了吧。”
莫迷聳肩,“沒有啊。”無所謂的說着,勾起嘴角,看一眼吸菸的江瀚,“就看瀚有沒有意見了。”
江瀚吐一口濃濃的煙霧,氣氣的看向他,“我也沒有。”說完,又埋下頭悶吸手裏的香菸。
歐陽諾滿意的淡笑,“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就回霧城。”
莫迷笑得十分的無所謂,“好啊。”站起身,打個哈欠,雙手插兜的優雅朝外走,“啊,好像又困了,我再去睡會覺。”
他沒走幾步,江瀚也站了起來,似乎也想睡會覺,臉色難看的跟着朝外走。
“迷,瀚,回來,都別急着走。”在他們快要走出門時,歐陽諾拿起十字繡,邊繡邊嚴肅的大聲說道,“今天,我們是有任務的,把任務完成了,再休息。”
聞言,兩人都停下了腳步,並且都轉身看向了他手上的十字繡,露出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諾,有沒有搞錯啊?我們又沒有對她動什麼狗屁真感情,還繡這玩意兒還她幹什麼?”莫迷皺眉的笑問。
江瀚的臉色更黑更難看,“就是,繡好了給她,不是多此一舉嗎?”看到那副十字繡,他心裏好像就有着一種無法傾訴的情愫,把他憋得慌。
歐陽諾緩緩揚脣,看着他倆的臉,雲開霧散的回答道:“我不記得我們做事喜歡半途而廢。”
試問,誰願意承認自己做事喜歡半途而廢呢?
就這樣,他們兩個都心甘情願的留在了一號大廳,同他歐陽諾一起,坐在沙發上加班加點的輪流繡起那副十字繡枕頭。
…
章心夕在工作的時候,還是十分的敬業的。
這天夏小兔沒有到拍攝基地,她聽從了導演的安排,忍着睏意,在早上八點就到了拍攝地參加拍攝。
休息的時候,她會莫名其妙的想起在陷阱裏給夏樹破身的事,並且一個人情不自禁的笑出聲,“呵呵哈哈……哈哈嘿嘿……”
助理給她拿水過來,看到她在躺椅上笑得有點花枝亂顫的模樣,挺疑惑的,“心夕,你一個人在笑什麼?”
“呵呵,我、我沒笑什麼。”她趕忙忍住笑,忽然想起夏樹說過的話,快速的坐直身來,鄭重其事的吩咐道:“你馬上下山到城裏一趟,去給我買一部新出的xx手機。”
助理有些爲難了,“心夕,這去一趟城裏,一去一來的,怎麼也要花上半天的時間啊,我走了,誰來照顧你啊?”
“哎,我這麼大個人了,還用得着你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照顧我啊?”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你現在就趕快給我去城裏買手機回來,要是在天黑之前買不回來,你助理的工作,就不用做了。”
“我馬上就去城裏買。”聽到後面的一句話,助理點點頭,趕忙的朝山下走去。
“呵呵~”章心夕笑了,想象到時候夏樹收到自己送的XX手機時的驚喜表情,心情就特別的好……呵呵,我章心夕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養個小帥哥來解解悶,應該很不錯吧?呵呵,何況,他夏樹還是夏小兔的弟弟,呵呵,夏小兔,皇太子殿下,莫總,江總寵着你,罩着你,護着你,我無法欺負你以解心頭之恨,呵呵,不過,我卻可以好好的欺負你的帥弟弟,呵呵,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
這日,歐陽諾,莫迷,江瀚,三人共同努力,終於在晚上十點繡好了十字繡枕頭,將枕芯放入,一個有內容的十字繡枕頭,就完美的出現在了眼前。
“我感覺我們完成了一個驚世之作。”莫迷拿着那枕頭看來看去,十分得意的挑眉笑道。
“絕對的。”江瀚也是一副得意的樣子,忽然一把的搶過枕頭,笑意濃濃的撫摸着上面的一針一線。
“瀚,給我啦,我還沒有看夠。”莫迷立即伸手,準備搶回來。
“我纔剛拿到手。”江瀚一邊氣氣的說,一邊急速的閃躲。
歐陽諾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看到他們掙來搶去的情景,有些頭疼的皺皺眉,“迷,瀚,你們小心點,不要像上次那樣扯來扯去撕壞了。”
“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兩人齊齊回答。
“你們誰去把枕頭還給她?”歐陽諾正聲問。
聞言,兩人立即停止了爭搶十字繡枕頭的舉動,紛紛看向他,好半天沒說話。
“你們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歐陽諾有些憋笑的問,“是不好意思去還嗎?如果真是你們不好意思去還,那就由我代勞好了。”
“我去還。”他話音一落,江瀚立即搶着說要去。
“我去,我可不覺得還她枕頭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莫迷緊接着的爭着說。
“迷,枕頭在我的手上,剛纔也是我先說話,還枕頭給小兔的這個任務,該是我。”江瀚舉舉手上的枕頭,理所當然的大聲道。
“切。”莫迷豈會服氣,脣角一勾,一個箭步,敏捷的一把搶過枕頭,笑道:“現在枕頭在我的手裏了,去還她枕頭的人,應該是我莫迷。”
“靠,莫迷,你個死狐狸,把枕頭還我。”江瀚毫無退,立即撲上去搶,“給我,還小兔枕頭的任務是我的,你別想跟我搶。”
“我就是要搶……”莫迷也沒有一點退讓之意。
呃,怎麼又爭搶起來了?他們兩個,怎麼總是像長不大的孩子呢?
見狀,歐陽諾又有些頭疼般的皺了皺眉,“迷,瀚,你們兩個都別爭了,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兩人停停爭搶的舉動,異口同聲的問道。
“打電話叫她來我們的別墅,我們三個一起把枕頭交到她手上。”
莫迷挑眉一笑,“呵呵,諾,這注意不錯。”
“我贊同。”江瀚也覺得是個好注意,偷偷笑笑,快速掏出手機,“她的手機號碼是多少啊?”
莫迷遺憾的聳肩,“我不知道。”
歐陽諾想了想,淡笑道:“15937,你先撥打這個號碼看看,這是她以前那部手機的號碼。”
莫迷在這時調侃的一笑,“呵呵,諾,你把她的手機號碼記得可真清楚啊,佩服。”
歐陽諾似乎知道他的話語裏有着些許諷刺的味道,但笑不語。
江瀚心急,立即撥了那個號碼……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聽到這樣的聲音,他俊酷的臉,拉得特長,“諾,她那手機停機了,打不通。”
歐陽諾又想了一下,“那就撥打她家的座機,號碼是48443。”
聽了此話,江瀚忽然很疑惑的看着他,“誒?諾,你怎麼這麼的清楚她家的電話號碼啊?”
“呵呵呵,瀚,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的皇太子殿下啊,愛名如子啊,常常打電話家訪,瞭解平民百姓家的生活狀況的。”莫迷瞥一眼歐陽諾,挑挑眉,有些陰陽怪氣的笑說道。
江瀚可不是笨蛋,喫味似的瞅着歐陽諾,“諾,你老實交代,你揹着我和迷,給小兔打了好多電話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歐陽諾微微苦澀的笑笑,最終老實的交代道:“好像就只有四五次吧。”
“呀,四五次?這麼多?”聽到這個數字,江瀚的心裏又氣又酸,差點抓狂的跳起來,“我一次也沒有給小兔打過電話,今天,怎麼也得我給小兔打電話。”
莫迷噙着一抹笑,一副及其大方的樣子,“打吧打吧,我雖然沒法和諾比,但至少也給她打過一次電話。”
“呀,你們兩個都給她打過電話?”江瀚更加的喫味了,有棱有角的俊臉,快氣得變形,“呃,你們兩個,到底揹着我騷擾了小兔多少次啊?”
莫迷不耐煩的挑眉,“呃,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啊?再不打電話給她,我可就打了。”說着,掏出褲兜裏的手機。
看到他的舉動,江瀚氣得要死,“死狐狸,放下你的手機,這次,怎麼也得是我給小兔打電話了,別來和我爭。”一邊氣憤的說,一邊快速的撥出歐陽諾方纔說的那個號碼。
莫迷只是和他開玩笑,並無心跟他搶着打電話,看到他被自己氣慘的那個表情,笑着搖搖頭,將手機放回褲兜裏。
“瀚,電話打通了嗎?”歐陽諾看着浩瀚,有點緊張的問道。
江瀚露齒一笑,“呵呵,通了通了……就是還沒有人接。”
…
‘叮叮噹~叮叮叮~叮噹的叮……’
夏小兔正準備睡覺的,聽到大廳的電話響了,也就走出臥室,接起了電話,“喂~”
啊,她接電話了!
第一次在電話裏聽到她夜鶯般動聽的聲音,江瀚激動連連,心,控制不住的跳得好快好快,連說話都結巴,“小、小、小兔,是、是、是我……”
莫迷在旁邊鄙夷,“給她打個電話而已,你結巴個什麼勁啊?”說完,擡起長腿,嘴角含笑的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的踢一腳。
這個時候,江瀚的注意力全都在夏小兔的身上,他踢了自己的屁股,也懶得和他計較,“小、小兔,我……”
“你誰啊?”電話那端的夏小兔聽到他結巴到不行的聲音後,顯得十分的納悶,疑惑的想,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過一個結巴了?
“你、你、你聽不出我、我的聲音嗎?”他除了緊張興奮外,突然有點失望了,“你、你認真聽聽,猜猜我是、是、是誰?”
夏小兔在那頭想了大半天也沒有想出他是誰,懊惱不已,“先、先生,對、對、對不起,我、我、我從來沒有認識像、像、像你這麼結巴的人,我、我、我猜不出你、你、你是誰。”她心血來潮,故意學着他說話。
聞言,江瀚失望到了極點,一股氣,直竄腦門,突然惡狠狠的兇道:“夏小兔你這個死女人,我都說了這麼多話了,她還猜不出我是誰嗎?居然還敢學我說話?你和你全家都不想活了是吧?”
氣一上來,嘿,他說話就像放鞭炮一樣的利索,一點也不結巴。
他的言語無不帶着一股殺氣,聽得夏小兔不寒而慄,猛然想起這是他江瀚特有的聲音,身心一顫,“啊?你、你是江、江瀚?”這一次,她不是學他,而是聽出他的聲音,太過驚怔,真的結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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