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罪惡之夜 (精)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他的言語無不帶着一股殺氣,聽得夏小兔不寒而慄,猛然想起這是他江瀚特有的聲音,身心一顫,“啊?你、你是江、江瀚?”這一次,她不是學他,而是聽出他的聲音,太過驚怔,真的結巴了起來。

  “呵呵,嗯,我就是你的男人江瀚。”她終於聽出自己的聲音了,江瀚頓時樂不可支的,“嘿嘿,小兔,接到我打給你的電話,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聞言,夏小兔氣惱得很,“開心個屁。”說完,‘哐當’一聲的掛斷電話。

  “呃?”江瀚沒有想她會這麼快的就掛了自己的電話,眼眉含笑的俊臉瞬間變得鐵青,“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掛我電話。”很不服氣的自言自語完,快速的再次撥通她家的座機。

  歐陽諾和莫迷在旁邊不說話,不過,嘴角,都微微的動着,似乎都憋着笑,猜到他打電話給夏小兔,一定會碰一鼻子的灰。

  ‘叮噹叮叮噹叮噹叮叮叮……’

  大廳的電話又響了,這次,夏小兔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的掛掉了電話,然後一臉氣憤拔掉電話線,轉身回臥室睡覺。

  江瀚的耐心不錯,她電話一掛,他就再次的撥打,發現無法撥通,那張俊酷的臉更是氣得發黑,手一揚,將昂貴的手機哐當的摔到地上,“死兔子……”

  “瀚,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莫迷在這時憋笑的看着他的臉,佯裝不解的問。

  “我打不通電話了。”江瀚揚聲氣道,大跨一步,臉色難看的坐到沙發上。

  “是嗎?”莫迷似乎有些不信,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出夏小兔家的座機號碼,發現真打不通,癟癟嘴,微微含笑的看向歐陽諾,“諾,她可能拔了電話線,真打不通電話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歐陽諾想了想,看看時間,笑一笑,微微的沉聲道:“現在很晚了,不方便打擾,我們明天早上一起去她家,把枕頭還她好了。”

  江瀚忽然站起身,拿過那個十字繡枕頭,面色冷峻的大步朝外走。

  見狀,歐陽諾和莫迷的臉上都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擔心的神色,似乎猜到他要幹什麼衝動的事。

  “瀚,你去哪裏?”莫迷很快的坐直身,看着他的背影大聲的問道。

  江瀚的步子毫不停留,“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把十字繡枕頭還給她,順便問她爲什麼敢掛我的電話。”

  見他快要走出門了,莫迷皺起了俊秀的眉,聲音提高几度,“喂瀚,聽諾的吧,現在很晚了,別去打擾她了。”

  江瀚置若罔聞,步子走得更快。

  “呃,這個傢伙……”莫迷有些無語了,在他走出門的時候,快速起身,疾步的追出去,“等等我,我也去……”

  見狀,歐陽諾英俊的眉宇陰沉了下來,想了想,沉沉的嘆口氣,也起身追了出去。

  …

  很快,三人離開豪華大別墅,摸黑的下山,到達了夏小兔的家。

  “瀚,不要吵醒伯父伯母,我們繞到屋後面,敲窗叫醒小兔,讓小兔出來。”在江瀚準備敲門時,歐陽諾微沉的說。

  “嗯,好。”江瀚覺得這樣更妥當,爽快答應,隨即率先轉身的朝屋子的後方走去。

  莫迷雙手插兜,脣角一勾,很快跟上。

  歐陽諾走在最後,在昏暗的夜色下,俊雅無暇的臉,似乎也能讓人看出晦暗的色彩來,心間,想必覆上了陰霾。

  夏小兔的窗簾早就拉了上,江瀚到了她的窗戶外後,立即一邊敲玻璃,一邊控制好音量的叫她的名字,“夏小兔,夏小兔……”

  “小兔,你睡着了嗎?”莫迷也湊到了窗戶邊。

  歐陽諾站在他們倆的身後,神色安靜。

  夏小兔接到江瀚的電話後,心情就恨糟糕,一直失眠着,聽到他們兩人從窗戶外傳來的聲音,瞬間想到了那次他們兩個撬開自己的窗子進入自己的臥室強行要了自己的激情而瘋狂情景,不僅緊張氣憤,全身還不由得發寒,連忙爬起牀,快步的走到窗子邊,顫抖的拉開窗簾,藉着月光,隔着玻璃的看着窗外的他們倆,“你、你們到底想怎樣?”

  江瀚緊盯她有着怕意和憤怒之意的小臉,冷冽道:“我們想怎樣,你把窗戶打開,讓我們進去就知道了。”

  “我不要。”她毫不猶豫的拒絕,滿臉的憤怒,似乎敢肯定放他們兩個進來後,他們兩個一定又會像那次一樣,兩個人一起佔有自己。

  “小兔,聽話,把窗子打開吧。”莫迷在這時溫柔的對她說,漂亮的臉上,泛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要不然,瀚會撬開你的窗戶的,到時候驚動了伯父伯母可不好。”

  “莫迷,你、你卑鄙。”夏小兔氣得牙齒打顫。

  歐陽諾站在他們身後的陰影裏,聽到他們之間不愉悅的對話,眉頭隱隱的皺了皺,在江瀚找出他們上次撬窗放在窗外附近的工具準備第二次撬窗進入她臥室的時候,他站了出來,看着夏小兔,嚴肅的勸道:“打開窗戶讓我們進去吧,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要給你一件東西罷了。”

  夏小兔沒有想到他也會出現在這裏,心頭,揪扯般的一疼,恍然間,有種崩潰的錯覺,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月光淡薄而清冷,從看到他出現的那個剎那起,她美麗水靈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泛出了水霧,導致視線霧濛濛的,讓她看不清他此時是什麼表情,可即使是這樣,她也目不轉睛的看着他,似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一個洞來,又或者,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

  對上她錯愕中帶着憂傷與悲憤的眼神,歐陽諾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重重地錘擊了一下,很痛,很難受,可是,卻叫囂不出來。

  “打開窗讓我們進去吧。”他又說了一遍這句話,不過,嚴肅的聲音,透出了一縷屬於審判長的正直與威嚴,“我向你保證,我們進去後,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你所擔心的那種事情來的。”

  “呵呵呵~”聽了,她一下子就笑了,笑得迷人,卻笑出了淚光,也笑出了悲傷,含淚的眼,看看江瀚和莫迷,又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副好人相的俊雅面龐,“歐陽諾,皇太子殿下,你的保證,真的有用嗎?我……可以相信你嗎?”

  “可以。”歐陽諾回答得肯定。

  “可以?可以?”她懷疑,深度的懷疑,上揚的嘴角,是那般的苦澀,“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眼裏的淚光,在此時是越積越多,化作淚,險些滑下眼眶,“你應該很清楚的,你和他們兩個一樣,都是禽獸,都是惡魔。”有些嘶啞的說完,急速的轉身,倉皇的跑出臥室。

  “小兔……”

  “小兔……”

  見此情景,莫迷和江瀚急了起來,默契的快步繞過屋後,在昏暗寒冷的夜色中尋找她單薄的身影。

  歐陽諾,因爲她的不信任而失落着……小兔,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

  “呃~”他閉眼沉嘆一聲,這才立馬的跟上莫迷和江瀚,擔憂緊張的尋找她跑出家,淹沒在黑夜裏的身影。

  夜,猶如黑色海洋,夜,猶如黑色的網,誰也遊不出,誰也逃不掉。

  “小兔,小兔……你在哪兒?小兔……”

  “小兔……小兔……”

  “小兔……”

  三個男人神色焦急,在黑夜中呼喚着她,左顧右盼的行走在鄉間小路上。

  夏小兔討厭着他們,聽到他們的聲音,倉皇的步子,在黑夜中逃跑得更快。

  “小兔,你別跑了,快點站住。”莫迷第一個看到了她那在夜中更加單薄的身影,一邊急聲的呼喊,一邊加快速度的追上去。“別跑,相信我們,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你們是混蛋,你是的禽獸,你們的惡魔,我相信你們,我就是大白癡,大笨蛋。”她激動極了,不管不顧的跑得更快。

  “小兔,小心點,小兔……”

  “小兔,你別跑那麼快……”

  歐陽諾和江瀚也看到了她的身影,同莫迷一起,焦急擔憂的快速追去。

  他們三個都追上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此刻,夏小兔怕極,心頭,總是有着世界末日一樣的最壞預感,覺得被他們追上,自己就會被他們撕咬成碎片,落到煙飛灰滅的下場。

  不,不要。

  她怕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忽然轉過身,流下眼淚,在黑夜中對他們嘶啞的大吼,“莫迷,江瀚,歐陽諾,我恨你們,我恨你們。到底要怎樣做,你們才肯放過我?你們說啊,到底要我怎樣?我上輩子,是欠了你們什麼嗎?你們非要這樣的對我?”

  見她這麼的激動,三個男人的心,都緊緊的繃着。

  “小兔,你冷靜點。”歐陽諾竭力的屏住呼吸,一邊慢慢的朝她靠近,一邊平靜的和她說話,“我們沒有惡意,請相信我。”

  “小兔,諾沒有騙你。”江瀚立即附和,心裏很急,拿着那個有着重大意義的十字繡枕頭,朝她快步的走去。“我們是來還你枕頭的。”

  “你們別過來。”看到他快要走上來的步子,她一邊激動的大喝,一邊急急的往後退,“我不要你們還我什麼枕頭,我只要你們滾,離開我的家鄉,離開我的視線,離開我的世界,我不要看到你們,我不要……呃啊……”真是倒黴到家,身後有個水潭,她沒能注意到,往後退,腳下一個踩空,身子立即往後倒,就當着他們三人的面狼狽的掉落到了冰涼刺骨的水裏。

  “小兔……”

  那個剎那,三個男人的心同時的跳到了嗓子眼,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去,毫不猶豫的同時跳下水,一同的救她。

  “小兔,小兔……”

  “小兔,你沒事吧?”

  “小兔,抱緊我……”

  “呃嗚嗚,我不要你們管,呃嗚嗚,你們都給我走開。”他們三人都跳下水爭着搶着的抱住自己,夏小兔的心裏,更加的不是滋味,因爲,這讓她感到窒息,一邊竭力的掙扎,一邊放縱的痛哭,“呃嗚嗚,你們讓我死了好了,嗚嗚呃嗚嗚,我死了,就不會被你們繼續欺負下去了,呃嗚嗚……”

  聽到她的哭聲,三個男人都心疼得要死,一人摟住她的腰身,一人抱着她的肩膀,一人抱緊她的臀部,齊心協力的將她救出水潭。

  夜間的氣溫,本就冷,掉到水裏後,滋味鐵定是不好受的。

  三個男人爲了救她都跳下了水,和她一樣,身上都溼透了,她冷,他們也冷。

  夏小兔瑟瑟發抖,被他們救上岸後,全身顫抖的用力推開他們,“呃嗚嗚,你們給我走開,我不要看到你們。”

  看到她冷得發抖的樣子,三個男人甭提有多心疼,多內疚,多自責了。

  歐陽諾欺身上前,不理會她的排斥,將她猛地打橫抱起,一邊朝着她的家疾走,一邊憂急的說:“小兔,別發脾氣了,你必須馬上回去還衣服。”

  江瀚拿好十字繡枕頭,和莫迷一起快步的跟上。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回去。”夏小兔氣憤的大叫個不停,心裏,是百般的不願意讓他們送自己回家,怕極了爸爸媽媽看到他們,會發現自己與他們有什麼特別的關係。“聽見沒有,歐陽諾,我叫你放我下來。”

  歐陽諾置若罔聞,抱她抱得更緊。

  “呃,你混蛋,你混蛋。”她實在是氣不過,捏起拳頭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在他快要抱自己回到家的時候,眼睛裏,急出新的眼淚來,“快放下來啊,我自己知道回家還衣服。”

  這個時候,三個男人似乎都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小兔,你不想驚醒伯父伯母,聲音就小點。”在走上她家的院壩時,莫迷陰鬱着臉,在旁邊小聲的說道。

  “小兔,你放心吧,諾把你抱進臥室,我們把枕頭還給你,我們就會離開的。”江瀚緊接着的低聲說。

  被他們洞悉到自己根深蒂固的顧慮,她不得不暫且相信他們一次,哽咽的閉上了嘴巴。

  進了她的臥室後,三個男人默契十足的分工合作。

  歐陽諾放她下地,立即不顧男女有別之嫌的給她脫着身上的溼衣服。

  莫迷快步的走到衣櫃前,找出一套暖和的睡衣,隨即走到她面前,和歐陽諾一起面露擔心的脫她身上溼透的衣服。

  江瀚最後一個進屋,關上門將門反鎖後,快步走到窗前,拉下窗簾,回身見歐陽諾和莫迷都在給她脫衣解褲,心頭一熱,也湊了上去。

  “你們可以滾了……呃,歐陽諾,你住手,啊,莫迷,溼衣服我自己脫,呃啊,江瀚,你混蛋,褲子我不要你脫……”面對他們的殷勤勁,夏小兔被氣得面紅耳赤,“你們聽不懂我說話嗎?你們滾啊,給我滾……我自己知道怎麼換衣服,呃,別脫,別……”

  “小兔,你就別怕羞了。”莫迷一邊快速的解她的衣服釦子,一邊語重心長般的溫柔說道,“把手拿下來,別擋着,你這樣,我沒法給你脫衣服……”

  歐陽諾也解着她的衣服釦子,滿臉的擔心,“小兔,你身上的溼衣服必須快點脫掉,要不然,會感冒的。”

  “小兔,你的褲子和內褲都溼透了,穿在身上一定很冷,腿不要併攏得這麼緊,你這樣我不好給脫的。”江瀚苦口婆心,蹲在她身下,一次次的扯着她的褲頭往下扒。

  “呃,你們禽獸,你們混蛋,我不是兩三歲的孩子啊,這些事,我自己可以做。”夏小兔欲哭無淚,心頭是又氣又急又害羞,“聽到沒有啊,你們給我走,我自己知道換衣,呃啊……”

  此時的她,豈能勸說得了他們,一對三,註定是輸。

  不一會的功夫,三個同心協力齊齊動手的男人就將她身上的溼衣溼褲通通的脫掉了。

  夏小兔羞憤到極致,奮力的推開他們,抱住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快速上牀,扯過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在被子裏紅着臉,流着淚的說:“溼衣溼褲都讓你們給脫了,你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三個男人似乎想到了明天就要回霧城的事,誰也捨不得走,站成一排,緊張又擔憂的看着在牀上用被子把身體緊緊裹住的她。

  “小兔,我們還沒有給你穿上衣服和褲子呢。”莫迷厚着臉皮的說。

  “小兔,難道你喜歡裸睡?”江瀚隱隱笑問。

  歐陽諾的臉色,有些陰沉,“小兔,我們明天上午就會離開這裏回霧城,今晚,就讓我們在這裏陪着你吧。”

  “呃,你們給我走啊。”他們三人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她聽得頭疼欲裂,“你們要走就快點給我走,總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我穿沒穿衣服,我裸睡還是不裸睡,都和你們無關。”

  聞言,三個男人的臉上,不約而同的劃過一絲失落,和一絲憂傷。

  “你怎麼就這樣的討厭我們,這樣的希望我們走呢?”江瀚皺緊濃眉,十分悶沉的問,“我們哪點對你不好了?別的女人,把心不得我們留下來陪她們呢。”

  “那你就去找她們啊。”她在被子裏氣憤的大聲道。

  聽她這麼說,江瀚頓時來氣,“我就是不去。夏小兔,我告訴你,我就找你夏小兔一個女人。”聲落,脫掉自己身上的溼衣溼褲,光着令人尖叫的健壯身體霸道的擠上牀,“夏小兔,我這輩子就只玩你一個女人,我看你能把我怎樣……”

  “呃啊,江瀚,你這個禽獸,你給我走開……”發現他光着身體擠上牀的那刻,夏小兔嚇得身心俱顫,羞憤難當,“滾,滾……”

  看到此景,歐陽諾的臉色很難看,莫迷的臉色,也陰沉得可以。

  “瀚,別這樣對她。”歐陽諾率先嚴肅的開口。

  “瀚,我們回去換衣服吧,今天晚上饒她一次。”莫迷緊接着說。

  江瀚已經將夏小兔壓在了身下,扭過頭氣惱的看向他倆,“諾,迷,你們這個時候裝什麼正人君子啊?”音落,快速俯下頭,當着他們倆的面狂野的吻上夏小兔殷紅的小嘴。

  兩人見狀,臉色更加的黑了一分。

  不一會,江瀚停下了吻,擡起頭對他們倆神祕的冷笑,“呵呵,諾,迷,你們要走,你們就自己走,今晚,我要定她了,反正你們兩個又不是真的愛上她了。”說完,再次的吻上夏小兔的嘴巴,一雙大手,不停的在她絲滑如稠的身上游走着……

  “唔……不……呃……滾……”夏小兔眼裏的淚,流得洶涌,“江、江瀚,求你了……嗚嗚,不要……不要這樣……”

  看着她在此時掛滿淚的臉,歐陽諾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和江瀚莫迷一起佔有她的那個堪稱瘋狂的晚上。

  記得那晚最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加入佔有她的行列之中,那時,他也沒有打算要加入,和自己的兩個好友一起玩一個喝醉酒的女人。

  那時,他只是坐在旁邊的水晶桌旁優雅的喝着紅酒,靜靜的觀賞江瀚和莫迷侵佔她身體的*情景,像在看一部可有可無的文藝片一樣。

  後來,不知怎麼的,聽到她糯柔而疼痛的shen吟聲,看到她痛得從眼眶裏滑下的一滴淚,心,忽然就動了動,也不知是覺得那個時候的她楚楚可憐得特別的美麗,還是別的什麼,讓他鬼使神差的放下酒杯走向牀,加入了同莫迷和江瀚一起欺負她的行列之中……

  莫迷突然覺着這樣的情景很刺眼,想阻止江瀚侵犯她的舉動的,可是見歐陽諾沒有任何舉動,終是壓制了要上前阻止的念頭,嘆口氣,別過頭去,沒想,眼不見,心,卻還是該死的煩着,悶着,沉着。

  聽到夏小兔的哀求聲,江瀚並沒有停下動作,呼吸,急促着,俯身,密密麻麻的吻着她。

  “呃嗚嗚,呃嗚嗚……”夏小兔悲慼的哭着,使勁的扭着頭,淚眼朦朧的看着站在牀對面的兩個男人,用近乎絕望的聲音呼喚着他們,“呃嗚嗚,歐陽諾,莫迷,救我,呃嗚嗚,救我……”

  聽到她懷着最後一絲薄弱希望的呼救聲,莫迷沒動,還是彆着頭,像是怕自己回頭看她一眼,就會泄露心中的什麼祕密一般。

  歐陽諾也沒動,只是看着她那張掛着淚的臉,幽幽的思索着什麼。

  她,絕望了,嘴角顫顫的上揚,眼淚,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落,笑出比哭聲還難聽的笑聲,“呃呵呵,呃哈哈,騙子,騙子,江瀚,莫迷,歐陽諾,你們三個不僅都是禽獸,還都是騙子,都是混蛋……”

  他和他,都沉默,江瀚也不說話,只在她的身體上專心致志的行動着,似乎,是默認了什麼。

  靜默一會兒,歐陽諾看着她的淚臉,十分鄭重其事的問:“夏小兔,我們是禽獸,我們是混蛋,我們是騙子,這樣的我們,有一天,你會愛上嗎?”

  “我不會,永遠也不會。”她流着眼淚,揚着脣角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就算死,我也不會愛上你們的,我會恨你們一輩子。”

  聽她這麼說,他,反倒是笑了,笑得有些輕鬆,點點頭,穿着一身溼漉漉的高貴衣衫,優雅不凡的靠近她,對她露出有氣質的迷人笑容,“呵呵,不能愛我們一輩子,恨我們一輩子也不錯。”無所謂的愉悅說着,在她的眼前優雅的脫下自己身上的溼衣溼褲。

  “呃,不,不要……”惡魔又加入一個,夏小兔更是懼怕與絕望,掛淚的小臉,慘白無色,全身繃得緊緊的,向他使勁的搖頭,“歐陽諾,我求你不要……你向我保證過,你們進我臥室,絕對不會對我做出我所擔心的事情來的。”

  他微微愣愣,向她溫和儒雅的微笑,“我是有這樣說過,我說話,向來算數,可是當時,你並沒有相信我。”不疾不徐的說完,掀開被子不失優雅的上牀。

  牀上擁擠了一分,江瀚擡起頭來,不悅的看向他,有些不解的說:“諾,你剛纔不是要我不要這樣對她嗎?怎麼現在你比迷還積極?”

  他但笑不語,頭一俯,吻上夏小兔被他吻腫的紅脣。

  見狀,江瀚的心裏酸酸悶悶的,總感覺有些添堵,“呃~”煩惱的想一想,嘆口氣,俯身吻上夏小兔掙扎的手臂。

  歐陽諾吻了一會兒,擡頭瞥一眼站在原處沒動的莫迷,如同撒旦般的笑問:“迷,我們明天就走了,你今晚,不與我和瀚一起好好的疼愛她嗎?”

  莫迷沉悶的閉閉迷人的眼睛,醞釀一會兒情緒,才扭頭看向牀上的他們,挑眉邪魅的笑,“呵呵,怎麼會?明天就走了,我可不想留下什麼遺憾,怎麼也得和你們一起最後的疼她一次,讓她一輩子的記得我們。”陰柔說着,一邊寬衣解帶,一邊朝那張牀走去,隱隱躲閃的目光,偶爾落在夏小兔寫滿絕望的蒼白淚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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