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他們好溫柔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狂風暴雨的激情,驚濤駭浪的*,在黑夜裏碰撞出灼熱的火花,參與的人,是否無一倖免的被其灼傷呢?

  夏小兔累極了,在他們三個優質男人百變的疼愛中,筋疲力盡,最終昏迷過去。

  得到了滿足,江瀚起身坐在牀邊,點起一根菸,有一口沒一口的吸着,偶爾,在煙霧中扭頭看看昏迷在牀上的女人。

  莫迷起身坐在牀的裏面,光裸的背脊似乎還有着高溫,溢着細細的汗珠,靠在冰涼的牆面上,讓他受到刺激般的咧了咧嘴,向江瀚要來一支菸,一邊優雅帥氣的吸食,一邊隱隱苦澀的看着昏迷在旁邊的女人,面上帶着笑容,聲音卻憂沉的說:“諾,瀚,我們今晚這樣做了,這輩子,她就真的恨我們了。”

  歐陽諾下了牀,打着赤腳站在牀頭的位置,低頭看着昏迷的女人,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她掉落到水裏後被水打溼,現如今,又在他們三人的強度佔有下汗溼了的如墨秀髮,眼裏,一片溫柔,“這樣的結果,不好嗎?”聲音雲淡風輕,嘴角,偶爾輕輕的上揚,“反正,我們又沒有愛過她。”

  是嗎?是真的沒有愛過她嗎?如果是這樣,又何必要做出如此瘋狂的情事,讓她記恨他們一輩子呢?何不對她冷清一點點,讓她少恨他們一點點,讓她儘早的忘記他們禽獸般的壞呢?

  愛,或是不愛,都好像不重要了,做都做了,還去計較這些做什麼。

  莫迷無言,不想自尋煩惱的去深究這個問題,隱隱的扯扯漂亮的嘴角,保持沉默的吸起香菸。

  江瀚更加沉默,收回目光,面色冷峻的深吸一口煙,翹起二郎腿,回到曾經冷酷少語的自我。

  不知何時,歐陽諾在房間裏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吹風機,插上電源,站在牀頭給陷入昏迷中的女人吹起溼透的長髮。

  ‘嗡哧嗡哧嗡哧……’

  吹頭髮的聲音,有點吵,有着煙味和*味的清冷臥室,熱鬧了不少。

  莫迷擡頭,江瀚扭頭,同時看着他給她吹頭髮的情景,均是一愣,隨即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噢,諾,你還真是賢惠啊!”莫迷揚起嘴角,誇讚的笑說。“這世上的女人,能得到你這般待遇,恐怕做夢都會笑醒。”

  歐陽諾微微的低着頭,一邊有模有樣的給昏迷的女人吹着頭髮,一邊緊盯着她昏迷的側臉,微微含笑的幽默道:“她夏小兔不會,醒來了看到我給她吹頭髮,怕是會咬我一口。”

  “那是。”江瀚冷冷的接上話,吐散一口騰昇出三個菸圈的煙霧,“誰叫你把她給吃了,自己喫不說,還發動迷也一起喫,也不考慮她身子骨能不能經受得住。”

  歐陽諾微微皺眉,停停手上的動作,看向他,“瀚,你這話何意?是怪我發動了這次的行爲?”

  江瀚面露不悅,“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他這是什麼態度?

  歐陽諾突然很來氣,想到此次事件的來龍去脈,放下吹風機,臉色鐵青的走近他一步,“瀚,你可別忘了,是誰先脫了衣服褲子光溜溜的爬上她的牀對她施暴的。”

  江瀚回頭冷冷的與他對視,“你認爲始作俑者,是我?”

  “難道你自己不這樣認爲?”

  “諾,當時確實是我先爬上她的牀的。”這件事,他江瀚承認,“可是,我當時可沒有邀請你和迷一起加入。我當時只是想一個人擁有她。”當時,也包括現在,他江瀚都是這麼想的,他只想一個人擁有她,不與任何人分享,可是,最後,他們還是和他一起分享了她,讓她昏迷了過去,想起這件事,他的心頭就止不住的悶,憋得慌。

  “瀚,你在怪我和迷?”歐陽諾緊盯他的臉,輕輕的揚揚嘴角,有些好笑的問道,“是嗎?就因爲一個我們共同玩過的女人,你就在生我和迷的氣?”

  “瀚,真是這樣嗎?”莫迷也有了些興趣,一邊輕聲的問,一邊挪挪身子,拿過吹風機給昏迷着的夏小兔吹起頭髮,“你把我們的友誼,放在她之後,是這樣的嗎?嗯?”

  此時,吹風機‘嗡哧嗡哧’的聲音和他們的聲音混合在了一起,透着一些深沉的詭異。

  夏小兔像是受到了這樣的影響,漂亮的羽睫隱隱的顫了顫,動了動,頭腦,漸漸的有了意識,似乎,能夠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

  他們兩個人都這樣的逼問,江瀚頓時陷入頗爲尷尬的局面,煩惱的想想,吸口煙神色凝重的否認,“迷,諾,不是這樣的,你們別誤會,她不過是一個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我瘋了也不會把她放在我們的友誼之前的,她夏小兔,根本就不足掛齒。”

  “呵呵呵……”莫迷妖妖的低笑,傲慢又輕佻,“也是。”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夏小兔的一縷長髮,仔細的吹乾,動作溫柔,像極盡完美的情人,可那張薄削漂亮的嘴巴,卻說出極爲無情的話,“都被我們這麼玩了,還能高潔到哪裏去啊,已經是垃圾了,她若是能破壞我們的友情,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呵呵……”

  歐陽諾儒雅的俊臉上,帶着點若有似無的笑意,眼神專注的看着夏小兔,可是,卻沒有爲她說一句好話,反而越發的貶低她,“迷,瀚,我們的友情,是誰也也無法取代的,像她這樣柔弱無知的女人,隨便玩玩就可以了,能站在我們身邊,陪我們一起到老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是她這樣的女人,爲她這樣的女人起爭執,爲她這樣的女人傷我們之間的和氣,根本不值。”

  “是。”莫迷勾起脣角,贊同的聳聳肩,“諾,你說得對極了。”

  江瀚神色冷峻的點頭,“說得沒錯。”吸口煙,酷酷的丟掉菸頭,穿上溼溼的衣服往門的方位走,“運動做完,該回去換套乾淨的衣服了。”

  “瀚,再等等。”莫迷笑着叫住他,“我們今晚可把她累壞了,把她的頭髮吹乾再走吧。我們做人,多少得有點良心。”

  歐陽諾像是覺得莫迷說的話有道理,對江瀚淡淡笑笑,“瀚,等一會吧。”淡聲說完,拿起自己的衣服優雅的穿起來。

  他們都這樣說,江瀚也就退回到了牀邊,看着夏小兔的眼神,明明是冷冷的,但就是莫名隱約的透着點糾結與無奈,皺皺濃眉,一把奪過莫迷手中的吹風機,“你去穿衣吧,我來給她吹頭髮。”

  莫迷笑笑,“好。”難得的不和他爭搶,下牀穿衣,大方的讓他爲夏小兔服務。

  江瀚走到牀頭,拿着吹風機給夏小兔吹起頭髮,他的動作雖然透着笨拙,一點也不嫺熟,但是,卻有着認真的勁。

  他們沒說話了,房間裏,就只有吹風機吹頭髮的‘嗡哧嗡哧’的聲音,以及歐陽諾和莫迷穿衣服褲子的聲音。

  夏小兔好看的柳葉眉,在這個時候不爲人知的隱祕動着,透露出無法言喻的難受。

  她,好像已經醒了好一會了,已經將他們方纔的那些話,聽到了耳朵裏,記到了心之中。

  她不會意外他們會說出如此沒心沒肺的話,可是,聽了之後,就是感覺自己的脖子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掐住了一樣,讓她喘不過氣,同時,胸口也涌出錐心般的痛楚,想哭,卻流不出淚,暗暗的咬緊牙齒,逼着自己挺過去,逼着自己一定要堅強隱忍,不要讓自己墜落到更加難堪的境地。

  歐陽諾穿好衣服,擡手看看腕錶,隨即看向還在給夏小兔吹頭髮的江瀚,“瀚,頭髮吹乾了嗎?”

  “還沒有。”江瀚冷冷說,其實,夏小兔的頭髮已經幹得差不多了,但就是有根弦,讓他還想在她的身邊多呆一會兒。

  “快一點,天要亮了。”歐陽諾微微催促道。

  江瀚沒說話,繼續認真的給她吹着絲絲如墨的秀髮。

  莫迷在這時拿起那個他們三人共同加班加點繡好的十字繡枕頭,突然有點百感交集,蹙着俊眉微笑,“諾,瀚,我們三個一起繡好的這個十字繡枕頭,要不要等她醒了我們一起還給她?”

  “就這樣還給她吧。”歐陽諾聲音微沉的說,深邃的眼睛,看向牀上還沒有睜開眼睛醒來的她,“我們必須早點走,避開她父母,她最害怕她的父母知道我們和她的這種關係,多少給她留點面子。”

  莫迷想想,淡笑的點點頭,“嗯,好吧。”

  於是,他拿着那枕頭優雅的走到牀邊,微微彎身,將那枕頭放到她頭的旁邊,似乎希望她一醒來,就可以看到這個十字繡枕頭。做好這件事,伸手挑起她的一縷長髮,揚揚薄脣,“瀚,別再吹了,已經差不多幹了。”說到這兒,站直身,雙手插兜的轉身往門走,嘴角掛上一抹戲謔的笑,“諾,我們走吧,瀚好像願意留下來給我們的小貓咪當男傭呢。”

  江瀚立即皺緊濃眉,“呃,莫迷,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用力的扔掉還在‘嗡哧嗡哧’作響的吹風機,冷着臉,大步的走到他的前頭,第一個的走出門。

  “喲,這樣就生氣了啊?”莫迷在後方笑,慢悠悠的追上他,“瀚,我發現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越來越小氣了。”

  “死狐狸,你給我閉嘴。”

  “呵呵……我跟你開玩笑,隨便說說罷了。”

  哎,這兩個傢伙又鬥起嘴了,給平凡的凌晨,增加了不少的趣味。

  他們兩個都已經走出了夏小兔的臥室,歐陽諾卻不怎麼急,走到牀邊,關掉吹風機,將吹風機放好,再給夏小兔蓋好被子,深深的看看她閉着眼睛,好像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側臉,這才微微快步的離開她的房間,輕輕的關上門。

  聽到他走出去順手關門的聲音,夏小兔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積聚在眼眶裏的淚,在那一刻,傾瀉而出,回想他們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回想他們方纔所說的那些話,載滿千百種恨意的心,近乎是千萬般的難受,扭扭頭,看到放在頭部旁邊的十字繡枕頭上溢滿幸福的結婚圖案,眼淚,流得更是洶涌,心,痛得更是悲傷……

  媽,爸,弟弟,軒浩,我這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幸福了。歐陽諾,莫迷,江瀚,你們三個禽獸,你們讓我這輩子得不到幸福,我也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們也得不到幸福的,我,詛咒你們。

  幾個小時後,旭日東昇,天空,是那麼的藍,雲朵,是那麼的白,灑滿陽光的大地,還是充滿着無限的希望,那樣的生機勃勃着。

  她從牀上疲憊的起來,穿好長袖的衣服遮住身上三個男人霸道給予自己的歡愛痕跡,心如針扎的理好還有着他們味道的牀鋪,艱難的拿上那個十字繡枕頭,轉身走向小小的窗子,拉開有着向日葵圖案的窗簾。

  當燦爛溫暖的陽光灑在她臉上的時候,她突然有些不適應,美麗的眼睛閉了閉,再次的睜開眼睛,低頭看看灑滿陽光的大地,揚頭看看飄着朵朵純潔白雲的藍藍天空,心,才漸漸的開朗了些許,嘴角,在陽光中隱隱的上揚……不管經歷過什麼,太陽,還是會每天都照常升起的,不管經歷過什麼,我,還是會活着的,他們三個都沒有死,我怎麼會去死呢?那樣的傻事,我做了第一次,絕對不會再做第二次的。

  時間,差不多了。

  在窗前站一會,她找出一個打火機,抱着那個十字繡枕頭走出臥室,然後走到院壩邊,蹲下身點上打火機,在陽光的見證下,燃燒手中的十字繡枕頭。

  這時,夏媽媽走了出來,看到她用打火機燃燒十字繡枕頭的怪異舉動,趕忙快步的走過去,一把搶過起了火燃燒了一個角的枕頭,快速的吹滅火苗,大惑不解的看着她在早上的燦爛陽光下也顯得蒼白無力的臉,“小兔,你今天早上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起來,就燒枕頭啊?”將那枕頭仔細的看看,又是一驚,“咦,這個十字繡枕頭和你以前繡的那個枕頭一模一樣,你什麼時候重新繡的?”

  她擠出一抹笑,“媽,把枕頭給我吧,這枕頭繡得不好,我燒了再重新繡一個。”

  “那可不行。”夏媽媽堅決反對,“我覺得這十字繡枕頭繡得挺好的,你不喜歡,這個枕頭就給媽媽。”說完,拿着那枕頭走進屋。

  “媽,媽……”她欲哭無淚,心裏難受,心裏痛,卻怎料,怎麼也說不出口。

  …

  這一天的上午,歐陽諾,莫迷,江瀚,三個並駕齊驅,俘獲無數女人心的優質男人終於坐上了那輛象徵高貴身份的勞斯萊斯離開了綠水村。

  這一天的上午,夏小兔終於收拾好了情緒,上了山,也去了拍攝基地,積極的投入到拍攝工作中。

  拍完一個重要場景後,張導演發話,可以休息半小時。

  陽光越來越大了,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到樹蔭下乘涼,或是到遮陽傘下休息,夏小兔卻獨樹一幟,一個人站在熾熱的陽光下,眺望遠處的風景,誰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什麼,究竟在想什麼。

  章心夕就在旁邊的遮陽傘下休息,臉上戴着一副墨鏡,手裏端着一杯果汁淺淺的喝着,助理站在旁邊,勤快的拿着扇子給她扇着風,大明星的派頭,絲毫未減。

  擡眼看到在陽光下的夏小兔,她很快想到了夏樹,深紅的嘴角隱隱的一揚,放下果汁,起身撐上一把太陽傘向她扭腰擺臀的走去。

  “小兔,今天太陽這麼大,你就不怕曬黑啊?”走近,她站在她旁邊和顏悅色的笑着問。

  夏小兔衝她笑笑,搖搖頭,“不怕,今天特別想曬曬太陽。”

  “爲什麼?”她不解的蹙眉,“你有心事?”

  “沒有。”她搖頭,臉上,還是帶着笑容,“今天的心情特別的好。”

  “不會吧?呵呵……”章心夕緊睨她的臉,一臉不信的笑出聲,“你今天的心情,應該是特別的不好纔對,你就別騙我了。”

  夏小兔心悸的愣愣,“心夕,你、你爲什麼這麼說?”

  “呵呵,今天上午,皇太子殿下,江總,莫總都走了啊。”

  他們,真的走了嗎?

  “……”她一時無言,心裏,忽然一陣輕鬆,但卻並沒有釋然什麼。

  “處處護着你,疼着你,寵着你的三個男人走了,怕不怕我欺負你啊?”章心夕半開玩笑的問。

  他們三個,真有處處護着自己,疼着自己,寵着自己嗎?

  聞言,她覺得有些可笑,苦澀的揚揚脣,搖搖頭,“不怕。”

  “呵呵呵,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的。哪一天他們三個回來了,知道我欺負了你,我豈不會很慘,到時候,可就不是掉下陷阱那麼簡單了。”章心夕的心情好像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很好,說話有點口無遮攔了,也不知道。

  “心夕,你剛纔說什麼?”她聽到某句話,疑惑了起來,“你那天掉下陷阱,難道是……”

  “噢,我胡說的我胡說的。”章心夕猛然想起自己方纔說漏了嘴,趕忙笑呵呵的否認,“呵呵,小兔,我跟你開玩笑的,我那天一個人去散步,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呵呵,還好,後來你弟弟去找我,也掉了下去,讓我不那麼孤單了。”

  她還是有些懷疑,“心夕,你跟我說實……”

  “你弟弟的手機號碼是多少啊?”章心夕急忙打斷她的話,佯裝一副自然的笑臉,“那天還沒有謝謝他在陷阱裏陪我呢,你告訴我他的電話,我打個電話謝謝他。”

  “他的手機號碼是133986。”

  章心夕聽得認真,立即拿出手機記下號碼,隨即,脣角一揚,把夏小兔撇在一邊,一邊撥打夏樹的手機,一邊轉身朝叢林的方位走,典型的重色輕友……

  此時,我們小帥小帥的陽光小夥夏樹同學正在大牛家,和他從小玩到大的大牛同學訴說心事。

  “大牛,我跟你說個祕密,你可千萬不要嫉妒哦。”他走進大牛的臥室,關緊臥室門在大牛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大牛正在喫泡麪,一臉的不耐煩,“什麼祕密啊,搞得神神祕祕的。”

  “我跟你說吧,我和一線大明星章心夕zuo愛了。”

  “啊撲哧~”大牛喫在口中的泡麪頓時全都吐了出來,隨即前俯後仰的大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哎呀,你笑什麼笑啊?”夏樹很是氣惱,一掌拍向他的背,“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信……”

  “啊哈哈,夏樹,我信了我他媽的就是傻牛,不是大牛,啊哈哈,真是笑破我的肚皮了,你和章心夕zuo愛,騙誰啊,呃哈哈啊哈哈……你小子,倒是什麼牛也敢吹啊,呵呵哈哈,剛滿十八歲,就迫不及待的想破處啊,啊呵呵……”

  “喂,你他媽的別笑了,老子說的是真的。”夏樹咬牙切齒,“你怎麼就這麼的不相信人呢?我們可是有十八年的交情啊,我……”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把你的嘴巴給我閉上,別他媽的笑了,安靜點,老子要接電話。”

  “啊哈哈……你和章心夕zuo愛?啊哈哈,是在夢中做的吧,啊哈哈……”大牛依舊是捧腹大笑,“呃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啊哈哈……”

  “呃!”夏樹快被他氣死了,想了想,按下接聽鍵,大步的走出臥室,“喂……”

  章心夕站在一棵樹下,聽到他的聲音,心頭莫名的一陣竊喜,潤潤喉嚨,媚笑的柔聲道:“猜猜我是誰。”

  夏樹剛被大牛取笑,此時此刻,心情是一萬個不好,想也不想的就衝着電話大聲的吼道:“你神經病啊?我現在沒空猜。”聲落,立即掛斷電話。

  章夕心的臉一下子綠了,“呃,死小子,居然敢掛老孃的電話?”心中一萬個不服氣,立即踩着高跟鞋大步的走向助理,吩咐道:“把我叫你新買的那部XX手機給我,我頭疼,不舒服,幫我請個假。”

  助理點點頭,將裝有新手機扎着綵帶的漂亮盒子交到她手上,有點擔心的看着她,“剛纔都還好好的,怎麼打了個電話就頭疼了?”

  “要你管啊?”她黑着臉的大吼,接過盒子,氣鼓鼓的朝山下走去。

  “更年期到了吧?”助理常常被她欺負,看看她的背影,嘲諷般的嘀咕了這麼一句話,這才朝導演走去,“張導演,心夕頭疼得厲害,今天下午的拍攝,她不能參加了……”

  …

  章心夕並不知道夏小兔家的地址,匆忙的下了山,站在村子口再次撥打夏樹的電話。

  “你是誰啊?”夏樹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這個陌生的電話,立即極其不耐煩的大聲說道,“別叫我猜,哥哥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和我聊天,就趕緊給我自報家門。”

  章心夕氣得冒煙,“你個死小子,把老孃上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到底是誰上誰啊?】

  “呃?你、你是章心夕?”夏樹突然聽出了是她的聲音,驚嚇一大跳,“心夕,你、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啊?”

  “哼,我本事通天,當然知道。”

  “哦,呵呵呵,是是是。”夏樹在電話那頭連連點頭。

  “我現在就在你們村的村子口,馬上來接我。”

  “啊?”他大驚。

  “啊什麼啊?快點來接我啊,要不然,我就跑到你家,告訴你爸媽你在陷阱裏強姦了我。”

  “啊?”夏樹再次的大驚,“心、心夕,你、你搞錯了吧?那天在陷阱裏,是你誘姦的我,不是我強姦的你耶。”

  “死小子,我哪有誘姦你啊?”章心夕聽到這話,心裏很不爽,聲音尖得刺耳,“那晚我給你這個無名小子破了身,你還這麼的不識好歹,想氣死我啊?”

  “心夕,你、你別生氣,我、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說的,我收回那句話。”想起那晚的情景,夏樹的臉,漸漸的紅了起來,說話溫柔了許多,“那晚,辛苦你了。”

  聽他說話溫柔起來,章心夕心裏一甜,說起話來,也和氣了一些,“知道我那晚辛苦了,今後就好好的補償我,以後,要給我隨傳隨到,現在,快點來村子口接我。”

  “是是是,我馬上就來接你。”

  …

  不出五分鐘,夏樹就頂着太陽汗流浹背的跑到了村子口,看到戴着大墨鏡,穿着火紅長裙站在村子口的耀眼女人,年輕的心,險些雀躍得跳出心口飛上湛藍的天空,朝她搖搖手,大叫着她的名字朝她飛奔而去“心夕……心夕……呵呵呵,心夕……”

  章心夕看到朝自己跑來的他,心裏莫名的又暖又甜,本想高興的迴應他的,可忽然想到自己的明星身份,不得不閉緊嘴巴,左右看看,發現沒人才微微放心。

  待他跑到自己面前後,她擡手責備的在他頭上拍下一掌,“死小子,叫什麼叫啊,你想讓你們整個村的人都知道我章心夕和你有一腿啊?”

  夏樹不介意她的大明星脾氣,陽光俊秀的臉上,擠出一大推討好的笑,“呵呵呵,心夕,我真沒有想到你會來找我,呵呵,好意外哦。”

  章心夕嘴角含笑,神色頗有些高傲,將手裏的扎着綵帶的盒子放到他眼前。“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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