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可悲可恥的婚禮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皇太子歐陽諾和大將軍之女顧夢夢的皇室婚禮,如期舉行。

  這一日,不僅皇宮上下張燈結綵,就連霧城的大街小巷,都洋溢出歡騰喜慶之氣。

  這場婚禮,意義重大,皇室的各個成員十分重視,霧帝國的百姓也十分的期待,各大記者都爭先恐後的擠入皇宮,熱情的報道這次的盛大婚禮。

  新娘化妝間……

  不到早上八點,顧夢夢就穿好了天價的白色婚紗,打扮得漂亮無比了,遣散幾位化妝師,一個人坐在鏡子前,看到鏡子中此時無人能比的漂亮的自己,幸福的笑容,就像一朵朵花兒似的綻放……呵呵,諾,今天,我終於能名正言順的成爲你的太子妃了,今天過後,讓我們把那些不必要的人,都忘掉,你忘掉夏小兔,我忘掉歐陽景。

  就在她甜蜜臆想之時,一個穿着白色禮服的頎長身影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後,伸出兩隻頗有藝術家天分的好看大手,從後力度適中的握住她圓潤的小小肩膀,隨即薄脣輕啓的邪魅柔問:“美麗的新娘,你一個人對着鏡子在想些什麼呢?可以告訴我嗎?”

  “呃啊~”聽到他的聲音,從鏡子裏看到他與他的聲音一樣邪魅得無與倫比的英俊臉龐,顧夢夢嚇得全身巨顫,猛的站起來,轉身臉色慘白的看着他,“你怎麼會來這裏?馬上給我出去。”

  這個男人,是她的噩夢,她氣他,恨他,有些想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這麼的陰魂不散。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打擾自己了,以爲他已經放過了自己,今天他這麼悄然的闖進自己的化妝間,看來,他還不打算放過自己,讓自己好過,是嗎?

  想到此,她真的好氣憤,好無奈,描畫得十分好看的眉毛,深深的皺起來。

  歐陽景緊緊的盯着她,勾起脣角,露出一個相當委屈,又相當迷人的笑容,“夢夢,你怎麼用這樣的口氣對我說話呢?我可是你們的伴郎啊。”說到這兒,脣角的笑容擴大了一圈,緩緩的俯下頭,伸出舌頭舔舔她敏感好看的小小耳垂,沙啞魅惑的補充一句話,“當然,我還是你的男人。”

  被他這般調戲,又聽他這麼的說,顧夢夢險些被氣瘋,瞪大眼睛,咬牙切齒的恨道:“歐陽景,你不要得寸進尺。今天是我和你弟弟歐陽諾的婚禮,你破壞我們的婚禮,我顧夢夢丟面子無所謂,你讓你們皇室蒙羞,讓你們的皇室丟面子,纔是大,我奉勸你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孰輕孰重,你自己好生的掂量掂量。”

  “呵呵呵……”歐陽景不以爲然的笑出聲,“今天當新娘,脾氣大了啊,竟然敢訓導起我了,呵呵呵……”他一邊笑着說,一邊擡手撫摸她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臉,“呵呵,夢夢,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真不想就這樣的讓你嫁給歐陽諾,做他的太子妃了,呵呵呵……”

  “呃,你滾開。”顧夢夢憎恨這樣的他,聽到他後面說的那句話,全身都被氣得緊繃繃的,趕忙擡起手,用力的揮開他撫摸自己臉部的手。

  此時的歐陽景,臉皮比城牆還要厚,她把他的手揮開,他便立即的變本加厲,一手摟緊她柔弱無骨的細腰,一手捏緊她好看的小小下巴,咧着嘴的邪魅微笑,“是不是要我在這裏恨恨的疼你一番,你纔不會這麼的激動呢?嗯?”

  “……”這一刻,顧夢夢怕了,臉色,白得毫無血色,身子,密集的顫抖,美麗的眼睛,溢出水霧,彷彿寫滿千般的無助,萬般的無可奈何。

  她很少露出這種楚楚可憐的模樣,歐陽景看到,心的某處,好像隱隱的動了動,忽然俯下頭,溫柔的吻上她嬌豔欲滴的脣瓣。

  他此時此刻的吻,真的很溫柔,沒有帶任何的懲罰色彩。

  顧夢夢好像是第一次的感受到他這樣的親吻,腦海,突然有點懵了,以至於,他什麼時候把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小嘴裏,肆意的攪拌自己的丁香小舌,吸取自己口腔裏的甘甜汁液也不知道。

  一個吻,往往能讓萬物新生,一場吻,那可就更加的可怕了,通常是天雷勾動地火,引發一場場的浩劫,或者,別的什麼……

  她的不反抗,讓歐陽景興奮,慢慢的加深吻,時而溫柔吮吸,時而狂野舔舐,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她,突覺下腹一熱,捏住她下巴的一隻手忍不住的伸到她的婚紗內,撫摸她的美好……

  “呃,不……”那一刻,顧夢夢及時的醒悟了過來,竭盡所能的推開他,精緻的小臉上,有紅色的的羞澀,有黑色的憤恨,也有灰色的自責,“歐陽景,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今天,我就要和諾結婚了,我即將成爲你的弟媳,你不能這樣的對我。”

  歐陽景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的臉,像是從她的臉上看出了一點難得的東西,脣角隱隱動動,朝她似笑非笑的挑挑俊眉,“你剛纔,好像很享受,要不要我再吻你一場,作爲我送你的結婚大禮啊?”

  “我……呃唔……”

  不待她回答,歐陽景就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上她了。

  這一次,他不再溫柔,身上散發霸道的冷氣,帶着懲罰之意的狂吻着她。

  “呃……不、不要……”他的吻,像一場不知道何時纔會停下來的暴風驟雨,顧夢夢沒法做到鎮定,總是心驚膽戰着,儘量的扭頭避開他的吻,抓緊時機的哀求,“歐陽……唔~景,放、放過我吧……呃唔~”

  “叫我景~”他冷聲的霸道命令,聲落,脣,吻得更加的狂暴粗野。

  “呃~景~”不知爲何,她沒有過多考慮,就聽了他的命令,叫了出來,當發現時,心裏,真的好慚愧,好慚愧……嗚,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受他的威脅?一次次的讓他得逞呢?

  聽到那聲‘景’字,歐陽景的*急速的高漲起來了,豈會放過她,一邊親吻她,一邊揮開化妝臺上的瓶瓶罐罐,將她抱放到化妝臺上,不顧她的反抗,撩起她的婚紗,迫不及待的佔有她……

  對於這樣的一個惡魔,她顧夢夢真的拿他沒有任何的法子,閉上眼,默默的流下一滴苦淚,抱着他的頸脖,任由他索取自己,竭力的咬住脣,不讓自己叫出可恥的聲音來……

  激情過後,已經是快到中午的時候了。

  歐陽景很快的拉好了褲鏈,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着裝,眯着眼睛看看疲憊的倒躺在化妝臺上的女人,眉,隱隱的皺了一下,思索兩秒,將她抱下地,有條不紊的幫她整理好身上的潔白婚紗。

  做這件事的時候,他俊美的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可指尖上,卻微微的透出了一點人情味來。

  “你馬上給我滾。”待他整理好身上的婚紗,顧夢夢忍着淚光,虛弱的衝着他吼道。

  “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聞言,歐陽景的臉色暗了暗,不悅的蹙起俊眉,“你剛纔的那副沉醉表情,你難道沒有在鏡子裏面看到嗎?是不是要我再來一次?”問完,一把的抱住她。

  “呃……”顧夢夢的身體立即的緊繃了起來。

  就這時,不遠處的門‘咯吱’一聲的開了,身着黑色皇室正裝的歐陽諾優雅的走了進來,擡眼看到歐陽景緊緊抱住顧夢夢的情景,英俊儒雅的臉,灰了灰,“皇兄,你在幹什麼?”

  突聞其聲,歐陽景驚愣了一秒,隨即放開顧夢夢,扭頭看向走進來的他,很快的泰然自若道:“諾,你的新娘太漂亮了,皇兄看到,都有些想一親芳澤呢。”

  顧夢夢想到自己方纔和歐陽景在這裏的激情*,這會兒看到他歐陽諾,心裏着實的愧疚與羞憤,根本不敢說任何話,也不敢擡頭看他,朝後退一步,沉默無語的低頭看着地表。

  “是嗎?”歐陽諾淡笑,步伐優雅的走到顧夢夢的身邊,仔細的看着顧夢夢,半開玩笑的說:“皇兄,我的新娘,好像被你嚇到了。”

  “呵呵呵,皇弟,這是我的不是。”歐陽景立馬笑說,然後轉轉身,眼眉含笑的看向一語不發的顧夢夢,“弟妹,你別誤會,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千萬別放在心上。”

  “放心,我、我不會放在心上的。”隔了一秒,顧夢夢才擡起頭來,看着他英俊而邪魅的臉,強顏歡笑的說道。

  “呵呵,這就好。”歐陽景滿意的笑道,揚揚頭,錯開她隱隱夾雜着恨意的視線,擡手拍拍歐陽諾的肩膀,“皇弟,我祝福你們。”

  “謝謝皇兄。”歐陽諾面帶笑意。

  “和弟妹開完玩笑,我也該出去了,你們慢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歐陽景笑着說,看一眼顧夢夢,便轉過身,露出一抹神祕的笑,單手插兜的優雅走出化妝間。

  出了化妝間,給他們關上門,他臉上的那抹神祕笑容,肆無忌憚的充滿了邪壞之氣,走到安靜的走廊上,掏出手機,發出一條寫着‘可以行動了’的命令信息。

  …

  “夢夢,你的臉色不怎麼好,是不是我的皇兄還跟你開了別的什麼玩笑?”待歐陽景離開後,歐陽諾睨一眼掉在地上的一些化妝品,看着顧夢夢沒有血色的臉,別有深意的擔心柔問。

  “諾,不是的。”顧夢夢趕忙擠出美麗的笑意,竭力鎮靜的說。“你不要想太多,他沒有跟我開別的玩笑,今天就要成爲你的妻子了,我今天特別的緊張而已。”

  “呵呵,那就好。”歐陽諾有些若有所思的勾勾脣角。“婚禮儀式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始了,你在這裏好好的休息一會,我出去招呼一下賓客,等會我就來接你出去。”

  “嗯,好的,你去吧。”她笑着點頭,心裏默默的欣喜他對自己的體貼。

  她點頭後,歐陽諾立即走向門,沒有人看見,轉身那一秒,他臉上的笑,即刻的消失不見了,俊儒的臉上,滿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

  …

  來參加皇室婚禮的人,非富即貴,偌大的廳堂裏,滿是霧帝國有頭有臉的人物,商界,政界的,都來了,個個談笑甚歡,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穿插其間,好一個盛況當前。

  “諾應該快要顯身了吧,還差半個小時就到12點半了。”莫迷躲開一羣名媛的包圍,對在角落裏喝悶酒的江瀚淡笑的說道。

  江瀚仰頭喝一杯烈酒,面無神色的睨着那擺滿紅玫瑰的舞臺,“他今天是大忙人,到時顯身了,也不會理會我們的。”

  “呵呵,也是,新郎官可不好當。”莫迷很快的笑着點頭,輕啜一口手中的葡萄酒,似笑非笑的望向滿大廳光鮮亮麗的大人物,“這些人,都等着他招呼呢,不累死他纔怪。”忽然,他眼尖的看到了一個像是在哪裏見過的女人端着酒杯朝着他走了過來,狹長的鳳眼,微微的眯了眯。

  那女人身着黑色的晚禮服,盤着赫本頭,看起來,倒是滿漂亮的,走到他的面前,含笑的問:“莫總,不認識我了嗎?”

  莫迷仔細的看着她,想了想,笑着聳聳肩,“抱歉,像你這麼美麗的小姐,我真的不認識。”

  聞言,女子隱隱的暗了暗神色,扯扯殷紅的嘴角,毫不掩飾的取笑道:“呵呵,莫總,你的記性可真是差,這才幾天不見啊,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敢這般和他莫迷說話的女人,世上沒幾個。

  莫迷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了,忍着一絲氣,對她露出招牌式的迷人笑容,“呵~每個人都難免有記性差的時候,你就提醒提醒吧,我們到底在哪裏見過呢?”

  一旁的江瀚還想着夏小兔的事,實在沒有心情聽他和主動過來搭訕的女人調侃,“你們慢聊。”冷聲說完這句話,端着酒杯神色冷峻的走向另一個無人打擾的安靜角落。

  女子看看江瀚離開的高大背影,這纔開始嘴角含笑的娓娓道來,“2011年X號XX號,我們在XXX大廈可是有着一面之緣喲,那天,你出口傷人,無理取鬧,還是我換來保鏢把你……”

  “哦,是你?”莫迷恍然大悟,想起那天的情景,就特別的窩火,俊美的臉,變得很難看,“你還敢出現在我的眼前?”

  “哼,我有什麼不敢的?”聶紅菲揚起頭,對他翻翻白眼,露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來。“我告訴你,女人,是不好惹的,像我聶紅菲這樣的女人,更是不好惹。”

  “呵呵~”聽到這些話,莫迷有些哭笑不得,“Shit,我什麼時候惹你了,像你這樣的不可多得的貨色,我躲還來不及呢,呵呵~”

  呃,這個漂亮倨傲的傢伙,又在開始變相的說她醜了。

  聶紅菲氣得面紅耳赤,忽的擡起手,將手中的酒潑到他極爲囂張的俊臉上,隨即轉身,迅速扭腰擺臀的走進人羣。

  “呃,你這個死女人。”莫迷頓時就被氣得俊臉扭曲,拿出手巾快速的擦乾淨臉後,立即的大步追去,欲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哪知剛追上去幾步,就被一個男子攔擋了下來。

  “你誰啊?馬上給我滾開。”他看看聶紅菲囂張的高挑背影,對攔擋之人氣憤的低吼道。

  男子向他彎彎腰,彬彬有禮的說:“莫總,請你不要生氣,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而已。”聲落,從衣袋裏拿出一個牛皮信封,恭敬的雙手奉上。

  “我不需要你的……”莫迷想也不想的就立即說出拒絕的話來,不料一個低頭,不經意的看到那牛皮信封上寫着‘夏小兔’的三個字,後半句拒絕的話,都哽在了喉嚨間,急速拿過信封,大惑不解的看着那男子,“什麼意思?”

  男子不說話,淡淡笑笑,再次的向他彎彎腰,便大步的離開。

  那男人的背影很快的淹沒在人羣裏,莫迷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皺皺眉心,立馬拆開牛皮信封。

  信封裏,是四張相片,每一張,都是夏小兔。

  一張是她被綁在椅子上,神色安靜的照片。

  一張是她的嘴巴里被塞滿了布條,眼中隱隱含淚的照片。

  一張是她衣衫凌亂,滿臉是淚,眼裏寫滿絕望的照片。

  一張是她帶着飄渺美麗的微笑,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的照片。

  “小兔?”看到這四張照片,莫迷的心,毋庸置疑的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俊美的臉上,滿是惶恐,急促的呼吸幾口,四處環顧一下,立即拿緊照片朝江瀚的方位疾步的走去,“瀚,瀚,不好了,小兔出事了……”

  江瀚背對着他,聽到他的聲音,也沒有回頭看他,在他走到自己背後的時候,手上一個用力,‘砰’的一聲,將手中的酒杯捏成碎片,才滿臉爆黑的轉過身來。

  莫迷愣了一下,很快的看到他另一隻手上拿着的與自己手中一模一樣的相片時,什麼都明白了,也什麼都懂了,俊眉緊皺的沉聲問:“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媽的,當然是把那些抓了小兔的人一個個的揪出來,通通的大卸八塊。”江瀚看他一眼,一邊恨戾的說,一邊無視流血的手,三步並作兩步的朝廳堂的出口走。

  “瀚,等等。”莫迷立即快步的跟上,拉住他的手臂,竭力鎮靜的分析,“我們不要太沖動了,我們現在毫無頭緒,根本不知道是什麼人跟我們過不去要抓走小兔,這樣盲目的出去找人,猶如大海撈針。”

  他的話,不無道理。

  江瀚想了想,停下了腳步,深沉的問:“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收到了照片,諾應該也收到了,諾一向最有主見,我們先去找諾商量商量。”

  “好,我們去找他。”

  …

  莫迷和江瀚兩人是在新郎的休息室找到歐陽諾的,看到他的時候,他正站在被風吹起窗簾的窗臺上,拿着一部攝影機眉頭緊鎖的憂急看着。

  “諾,你在看在什麼?你收到照片了嗎?”

  莫迷一邊急聲的問,一邊箭步的走到他面前,江瀚緊跟過去。

  “我收到了照片,也收到了這個。”歐陽諾看完手裏的攝影機裏的內容,揚起臉,拿着攝影機對他們倆憂沉的說道。

  江瀚快速拿過攝影機,氣惱的摁下鍵,“這又是什麼?”看到裏面被綁在椅子上的夏小兔被帶着面具的神祕男人揉胸褻玩的情景,氣得胸口起伏,怒不可遏的罵道:“呃,這個男人到底是他媽的誰啊?”

  ‘歐陽諾,莫迷,江瀚,這個女人,你們還要嗎?如果要,就快點來救她吧。要不然,我肚子餓了,可就不客氣了。’攝影機裏清晰的傳出這句話來。

  攝影機裏的內容,莫迷也看到了,聽到這句話,俊美的臉,差點皺到變形,“Fuck,我們三個到底惹到誰了?竟敢拿我們的小兔來出氣?”

  歐陽諾沒說話,深沉的思慮一會兒,快速的朝外走。

  “諾,你去哪裏?”莫迷看着他的背影,疑惑的大聲急問。

  “裏面有標註時間和地點,小兔現在人在綠水村。”歐陽諾沒有回頭,一邊急聲說,一邊毫不停留的走向門,“迷,你跟我來,瀚,你趕快去安排人到綠水村。”

  “好。”

  “知道了。”

  這一刻,三人齊心協力,共仇敵愷。

  …

  歐陽景一直暗暗的注意着歐陽諾三個人的一舉一動。

  在他們三人走出新郎休息室的時候,他裝作不經意的經過,看着他們惶急的神色,嘴角噙着一抹笑,不解的問:“諾,你們的表情好像不怎麼好看啊,發生什麼事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皇兄,沒發生什麼事,不勞你費心。”歐陽諾看他一眼,一邊客氣的說,一邊加快步伐的朝外走。

  江瀚和莫迷把他當隱形人,看也不看他一眼,便疾步的跟上歐陽諾的步伐。

  看着他們慌急的背影,歐陽景,別有深意的笑了,優雅的吟一口手中的葡萄酒,“我也該出發了,遊戲的主宰者是我,我怎麼能落後於你們呢?呵呵……”

  …

  顧夢夢一直在化妝間等着歐陽諾來接自己,想到神聖的一刻即將到來的情景,畫着精緻妝容的小臉上,總會盪漾出擋不住的甜蜜笑容。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了,她沒有想到,都快到一點了,他歐陽諾也沒有信守承諾的來接自己,心,不由得忐忑不安了起來,臉上甜蜜的笑容,漸漸的消散得無影無蹤……諾,你怎麼還不來接我出去進行結婚儀式呢?

  她,焦急着,在時間的指針指向一點的時候,她再也等不下去了,提着白色婚紗的拖地裙襬,有些跌跌撞撞的快步跑出化妝間……

  偌大的豪華大廳,人滿爲患,都昂首着期盼當今皇太子的盛大結婚儀式。

  當今的國王歐陽黎也是十分的期待,發覺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儀式卻還沒有舉行,不免疑惑起來。

  “陛下,不好了。”就在他十分疑惑之際,一名負責此次婚禮的官員焦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瑟瑟發抖的向他稟報皇太子失蹤的事,“皇、皇太子殿下不知道去哪裏了。”

  “什麼?”聞言,歐陽黎大驚失色。

  “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呃,怎麼會這樣?”歐陽黎實在是不解,心裏奇怪,他歐陽諾做事一向很有分寸,今天的這個大日子,他怎麼就會鬧失蹤呢?

  “陛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歐陽黎想了想,黑着臉的沉聲道:“新郎都不見了,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取消婚禮了。”說完,看看在場翹首企盼的人們,拿出國王該有的強大氣勢,威武凌然的走上舞臺,在話筒面前對衆人抱歉的沉聲道:“各位,實在是抱歉,我兒歐陽諾身兼數職,這幾天又忙着婚禮,又忙着政壇大事以及法院的事,最終勞累過度,剛纔在後臺昏倒了。”

  “啊……”

  “呀?皇太子昏倒了?”

  “呃,皇太子殿下不會有事吧?”

  “……”

  聽到這些話,在場的人無不露出擔心之色,譁然一片。

  “大家不要太擔心,他不會有事的。”歐陽黎繼續鎮定的說道,“他現在處於昏迷之中,今天的婚禮,我宣佈取消,待他身體完全好轉之後,我們會另擇吉日舉行這場婚禮。”

  顧夢夢就站在舞臺對面的一個僻靜處,聽到那番話,淚,當即流下,畫着精緻妝容的臉,溼得一塌糊塗……

  我顧夢夢期盼了這麼久的婚禮,居然會是這樣?呵呵,歐陽諾,你終是不愛我,不想和我結婚,讓我成爲你的太子妃吧?國王陛下說你現在昏迷,騙得了大家,卻騙不了我,你的眼裏,你的心裏,從來就沒有我……

  漸漸的想到某事,她流着眼淚苦楚的揚脣笑了笑……呵呵,當然,我已經被你的哥哥歐陽景弄髒了,已是殘花敗柳,不潔之身。你眼裏沒有我,你心裏沒有我,也很正常,我,不期待你能愛我,只期待你能給我一個名分罷了。可現如今,你是連名分都不肯給我了,是我的悲哀,還是你的豁達?

  淚流不止的眼,漸漸的看透萬事萬物,心,好像就突然不怎麼痛了。

  最終,她抹乾臉上的淚滴,對着不曾發現過自己的衆人釋然的笑一笑,優雅的轉過身,默默的離開……皇太子之位,對你不再重要,太子妃對我來說,也可有可無了,你,就去找你最愛的那個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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