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真情流溢的拯救行動(精)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歐陽諾、莫迷、江瀚,三個男人乘坐直升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綠水村。

  他們趕到時,正值下午太陽最熾熱的時候,各有俊色的臉,被太陽曬得火辣辣的,大顆大顆的汗水從他們的臉上冒出來,無意之中,爲他們增添了不少魅力所在的男人味。

  “瀚,你的人什麼時候可以趕來?”歐陽諾走在最前頭,一邊神色嚴肅的問,一邊疾步的朝着有碉堡的那個巍峨山頂走去。

  “可能要一個小時後。”江瀚眉頭緊皺的回答道。

  “一個小時後?怎麼需要這麼久的時間?”莫迷氣惱。

  “宣傳片拍攝完畢後,我遣散了呆在這裏的人。”江瀚不悅的看他一眼,急速跟上歐陽諾的步伐,陰沉的解釋道。“這次事發突然,我的人不會像我們一樣全都乘坐直升機趕到。”

  “呃……”莫迷頓時暗下神色,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迷,那人佈置這場局讓我們來,就不會那麼容易的放我們走掉,瀚的人及時趕到了,我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歐陽諾眉頭緊鎖的可觀的分析道。

  聞言,莫迷自是明白,不再言語,也不再嘆息,加緊步伐的走上長滿荊棘的山路,勢必想要立馬的見到夏小兔。

  歐陽諾和江瀚也跟着走上那條最便捷,但是卻充滿危險的路,一路劈荊斬棘,終於在一個小時後爬上了山頂上的那座年久失修、已無人打理的碉堡前。

  碉堡的門頂好像安裝了攝像頭,他們剛到,那扇門,就‘咯吱’一聲的打開了,兩個戴着面具,手拉機關槍的魁梧男子從碉堡裏走了出來,一人上前搜身,一人則舉着搶對着他們,待那人收走他們身上防身的手槍後,冷聲的說:“我們主人已經等候多時了,裏面請。”

  有句俗話說得好,龍遊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個時候,用這句話形容他們三個人的境況最好不過了吧,互相看看,紛紛沉着各自的俊臉,快步的走進破舊又陰暗的碉堡裏。

  …

  夏小兔還是被綁在椅子上,有接近兩天的時間沒有進食了,也有接近兩天的時間沒有喝過一滴水了,小臉,顯得蒼白無色,那張好看的小嘴,也蒼白無色,甚至有些乾裂。

  又餓又渴的滋味,真的很難受,整個人被固定在椅子上,手和腳都被綁着,沒有自由,時常發麻,就更加的難受了。

  她快要撐不下去了,眼睛,緩緩的閉上,又緩緩的睜開,心裏是有着希望的,可她就是竭力的剋制自己,不讓自己把那難以言說的希望叫囂出來,內心的深處,總是在忌憚着什麼。

  就在她的眼睛想閉上的時候,她聽到了腳步聲。

  有人來,總是有希望的。

  不管看到的,會是好人,還是壞人,她都選擇了睜開那雙有着絕望之色的美麗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那道鏽跡斑斑的鐵門……呃,誰?誰會來?是那個可惡的神祕男人嗎?

  門,被很快的打開了,‘咚咯吱’,三個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的英俊又高大的男人快步的走了進來。

  “小兔……”

  “小兔……”

  “小兔……”

  三個男人看到她被綁在椅子上虛弱不堪的模樣,無不心疼死了,同時的閃過眼淚,一邊齊聲的呼喚她的名字,一邊如同離箭的弦一般,及其快的跑向她。

  “嗚嗚嗚……”夏小兔哭了,在看到他們三個人同時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的那一秒,眼淚,毫無徵兆的就嘩啦啦的掉在了蒼白的臉上,“呃嗚嗚呃嗚嗚……”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他們後,爲什麼會這樣。

  她真的沒有想到,飢渴難耐的自己,看到他們後,還能哭出雨點般的眼淚來,視線花花的看到他們朝自己跑來的完美身影,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乾涸龜裂的心,被什麼東西滋潤了。

  到底是什麼,滋潤了自己的這顆心呢?

  她很想想明白,可是,又總是怕,像是怕知道結果後,自己會被釘在十字架上任由人們審批。

  ‘嘀嘀嘀嘀嘀嘀……’

  有些東西,是不會等人的,在她還不敢深想的時候,在他、他、他,他們三個男人還沒有跑到她面前解開她身上的繩索的時候,就響起了刺耳的機槍掃射聲,地上很快的塵土飛揚,空氣中,很快的瀰漫起嗆鼻的白色煙霧,強勢的模糊了他們各自的眼睛。

  空氣中的煙霧慢慢散去後,三個男人這纔看清了他們處在了怎樣的劣勢,只見數十個頭戴面具的魁梧男人手拿機關槍從房頂上跳躍而下,將他們團團的包圍。更可惡的是,小兔離他們更遠了,此時,一個頭上戴着鷹頭面具、身穿黑色緊身皮衣皮褲的男人拿着一把小巧的搶,抵在小兔的太陽穴上,讓他們百分百的不敢輕舉妄動。

  “你別亂來。”歐陽諾看着小兔毫無色彩的失魂臉龐,緊着心口,第一個竭力鎮靜的對那男人說道,“我們不會輕舉妄動的,不要傷害她。”

  “呵呵呵……”戴着面具的歐陽景笑出聲。

  “你是什麼人?”江瀚擰緊眉頭,十分惱怒的問。

  “是個男人就不要傷害女人。”莫迷看着夏小兔,揚揚脣角,對他沉色的大聲道,“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和女人無關,放了她。”

  “呵呵呵哈哈……”歐陽景笑得更猖狂了,知道自己戴了變聲的器具,自己怎麼笑,怎麼說話,他們也不會聽出自己真正的聲音,所以,放肆得絕無僅有,“呵呵啊哈哈哈……”

  他的笑聲,聽得三人頭皮發麻,恨不得衝上前去,撕開他的面具,將他的牙齒一拳揍光,或者割掉他的舌頭,讓他再也笑不出。

  “呃,混蛋,你不要再笑了。”夏小兔離他最近,最難受的,理所當然的是她,看着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的三個男人那五味雜陳的難看臉色,她第一個的吼出聲來,聲音雖然乾啞,可是,卻有種強烈的力道和恨意。“你把他們引來,到底想怎樣?”

  “呵呵~”歐陽景這才漸漸的止住自己猖狂囂張的笑聲,挪挪手裏的手槍,當着那三個男人的面,一把扯住她的長髮。

  “呃啊~”夏小兔頓時喫痛,皺緊了眉。

  那一刻,三個男人的心,都揪緊在了同一條線上。

  “小兔……”

  “小兔……”

  “王八蛋,放開她……”江瀚的聲音尤爲的突出,不忍心看到小兔喫痛的表情,想也不想的就立即衝上去。

  ‘嘀嘀嘀……’世事難料,他剛邁出兩步,他的腳邊就響起了槍聲,再次掀起一陣塵土,和一片迷人眼目的煙霧。

  “江瀚,你別過來。”夏小兔看得清楚,那些可怕的子彈險些打在他的腳上,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嘶啞的喝止他衝動的行爲,“你給我退回去,我的死活,不要你們管。”

  江瀚心思糾結,“小兔,我……”

  “瀚,退回來吧。”歐陽諾看着夏小兔着實擔憂他的臉色,在後理智的勸道。

  “瀚,聽小兔的,快退回來。”莫迷也看着夏小兔,在後緊接着勸說。

  江瀚最終是退了回去,看着夏小兔的臉,壓制着難受的心臟,一步一步的退站在歐陽諾和莫迷的中間。

  見狀,歐陽景滿意極了,變本加厲的又將夏小兔的如墨長髮用力的扯了扯,看着那三人無可奈何的憤恨神情,故意字字清晰的戲謔道:“小兔,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要讓你的男人近距離的看看我怎麼玩弄你啊。”

  什麼?

  聽到這句話,歐陽諾三人的心,憤怒到了極點,臉色,也可謂是難看到了極點,紛紛瞪大眼睛,大有他敢對夏小兔怎麼樣,他們就用眼神殺死他的強悍恨意。

  歐陽景自是將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了,得意至極,“哈哈哈呵呵呵……”

  “……”夏小兔不敢說任何的話了,臉色,黑白交錯。

  她確定這個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視人的男人一定是惡魔的鼻祖,比曾經的他們更壞一層,什麼卑鄙下流無恥的事都做得出來。

  這一次,歐陽景很快的收住了笑聲,對周圍的幾名魁梧壯漢揚揚頭,冷聲的命令道:“別讓他們這樣的站着,來着是客,給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們,讓他們不虛此行。”

  幾名魁梧壯漢齊齊頷首,“是,主人。”聲落,立即走向歐陽諾三人,毫不客氣的對其揮拳少腿。

  歐陽諾、莫迷、江瀚,三人都不是傻子,拳頭來了,他們自是會躲,腿部踢來,他們也自是會閃,甚至,會齊齊出手,反將幾名壯漢打倒在地,招招利落又漂亮。

  “呵呵,居然還敢還手?”歐陽景看看被他們打倒在地的幾名手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笑着問,“你們就不怕我在你們女人的腦袋上弄出個窟窿來?”說着,一手用力的扯起夏小兔的長髮,一手滑動手裏的手槍,用力的向夏小兔的頭抵一抵。

  “你別亂來,我們不會還手了。”那一刻,三個男人大急,三顆心通通的提到嗓子眼,齊聲的急聲回答,生怕他會擦槍走火,傷害到小兔。

  “呵呵呵……”歐陽景肆無忌憚的囂張冷笑,“是打死你們,你們也不會還手嗎?”

  “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還手。”三個男人再一次的齊聲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似乎爲了夏小兔的安危,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呵呵呵……”歐陽景聽到他們的回答,笑了,笑得有些嘲諷,似乎實在是覺得可笑又可悲。

  夏小兔將他們的回答聽得一字不漏,此時此刻,她沒有感動,也沒有感激,心裏,奇妙的變得很平靜很平靜,波瀾不驚,乾澀的嘴巴微微的張了張,想說點什麼話吧,可最終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忍着一絲無人知曉的淚光,平平靜靜的看着他們。

  “上,好好的讓他們見識見識你們的拳頭。”歐陽景忽然收住笑聲,對周圍的數名魁梧男人冷聲的發出命令。

  “是。”數名魁梧男子頭一點,立即齊齊上前,對着他們三人的身體恣意的揮灑鐵拳。

  他們的拳頭,絕對比街頭上的混混強悍好幾倍,一拳下去,一般人定是喫不消的,好幾號人拳拳生風的打下去,不管被打的人的體魄多麼的強悍,時間微微一長,也均是難以承受。

  歐陽諾、莫迷、江瀚,三個男人頂天立地,說話算話,心裏始終想着夏小兔,不管他們怎麼打,身體再怎麼痛,也沒有還一下手。

  歐陽景以欣賞的目光毫不動容的看着他們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暴力場面,不僅時不時的笑笑,還時不時的煽風點火,“呵呵,不要對他們客氣,給我往死裏打。”

  不一會的功夫,莫迷俊美的臉,就被那些人的拳頭打得青紫交加了,歐陽諾儒雅的臉,也是如此,被捱了好幾拳頭,眼角處青腫了起來。江瀚最能打,也最耐打,此時,也比他們好不到哪裏去,眼角眉梢都有了傷痕。

  他們曾經那麼禽獸的欺負自己,他們被這樣暴打的血腥場面,她夏小兔自是在腦海想象過無數遍,祈禱過無數遍,以此來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可是這一刻,看到他們被打得這麼的慘,她的心,是真的真的好難受,多麼的希望自己曾經的祈禱都無效。

  在他們被打倒在地上的時候,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酸澀的眼睛,頃刻間的流出奔騰般的眼淚來,聲音乾啞的哭着哀求,“呃嗚嗚……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呃嗚嗚啊嗚嗚,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打他們了,呃嗚嗚,再打,他們會死的,呃嗚嗚……”

  她,怕他們死了嗎?曾經的她,不是無數次的詛咒他們不得好死嗎?爲什麼真正到達這一刻的時候,她,會這麼的不忍心呢?

  看到他們被打,她會痛,看到他們痛,她會難受,看到他們難受,她會撕心裂肺的哭着哀求,這,到底是爲什麼?

  她夏小兔,到底是怎麼了?誰能給她解答呢?誰能解開這個深奧的謎團呢?

  他們三個,可是害死她深愛的男人李軒浩的人啊,她,怎麼能對他們仁慈,爲他們心痛呢?

  她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此時,她只想這些戴着面具的人不要再打他們了,嗓子痛了,啞了,也要繼續的哭求,“呃嗚嗚,不要打他們了,呃嗚嗚,求求你們,住手,住手……”

  不管她怎麼哭求,歐陽景都不喊停,面具遮擋下的脣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呵,夏小兔,你心疼你的男人,想救他們,要不要和我做一場交易呢?”

  這個時刻,她夏小兔還能違逆他嗎?顯然是沒有了。

  看着被打倒在地、身上處處青紫,臉上也處處青紫,嘴角和眉角還被打出血跡來的三個男人,她的眼睛裏,流出了更多的悲淚,想一會,哭着點下頭,“呃嗚嗚……你說,你說,呃嗚嗚……”

  “呵呵呵,這場交易很簡單。”歐陽景看看地上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三個男人,對她好心情的大聲笑說,似乎有意讓地上的三個男人聽清楚,“呵呵,你只要和我zuo愛就行了,和我做一次,我就放你的一個男人,呵呵呵,和我做三次,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把你的三個男人都放了,怎麼樣,這場交易很划算吧?呵呵……”

  聽到他的這些話,被打得倒躺在地上的三個男人氣得神色扭曲,紛紛竭力的揚起頭,載滿恨意的看向他,不計形象的破口大罵。

  “呃,你他媽的混蛋。”

  “Fuck。you。”

  “可惡……”

  夏小兔聽到他說出的這場交易,並不是十分的驚愕,只是十分懼怕,十分的厭惡,心裏,有着作嘔的感覺,哭聲,漸漸停止,眼裏,忽然就沒了淚水,滿眼蕭瑟的看着地上的三個男人,揚揚脣角,沙啞至極的柔聲問:“歐陽諾,江瀚,莫迷,你們爲什麼會來?爲什麼?爲什麼明明知道是陷阱,還要往裏面跳呢?”

  她沙啞的聲音,很是傷感,歐陽諾聽了,沉默了,莫迷和江瀚也一樣,吞下shen吟聲,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沉默一陣,歐陽諾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的臉,扯扯溢血的嘴角,難掩憂傷的笑着問:“小兔,這個時候了,你還不知道我們爲什麼會冒死的來救你嗎?是不是要我們把心掏出來,你才知道我們對你的心意?”

  此話何意?

  爲什麼自己一聽到,又有了想流淚的衝動呢?

  夏小兔的心裏,五味雜陳着,最終忍不住的溼了那雙滿載蕭瑟的美麗眼睛,愧疚的想着某個男人,逼迫自己說出傷害彼此的殘忍話語,“歐陽諾,我不值得你們救,你們也不值得我救,我恨你們,我恨你們,一直都恨,你們應該是知道的。”

  她恨他們,一直都很恨很恨,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們不傻,更不遲鈍,她恨着他們的那顆心,他們一直都知道。

  他們並不怪她,很清楚的知道,當初那般羞辱她,那般玩弄她,那般傷害她的人,是他們,被她一直恨着,也是活該。

  “小兔,我不知道我們值不值得你救,我只知道,我們必須救你。”江瀚突然篤定的說,說時,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那目光,十分的深寒,似乎深情到幾乎讓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你是我們的女人,只有我們,纔可以傷害你,只有我們,纔可以玩弄你。”

  “呵呵呵……”莫迷在這個時刻笑了,迷人的鳳眼,朝她眨出別有深意的亮光,“夏小兔,你他媽的給我們夾緊你的腿兒,要是你讓她玩了你,你的爸爸媽媽,你的弟弟,包括你家的那些鴿子,就等着死吧。”

  “夏小兔,我們不需要你來救。”歐陽諾緊接着說,青紫交加的臉上,一片正色,像一頭優雅的獵豹,受傷了,卻也依然保持着自己不容置疑的驕傲,“你就想辦法自保吧,不要管我們。”

  呵呵,他們爲什麼要說這些話呢?

  夏小兔有些不明白,自己不是都說了他們並不值得她救了嗎,爲什麼他們還要那麼傻乎乎的說出讓自己更加痛恨他們的話來呢?難道,這是激將法?

  她快要被他們弄糊塗了,秀眉緊皺的思慮一會兒,澀澀的笑着點點頭,“好,我不管你們,呵呵,你們的死活,跟我沒有一點的關係,老實說,我巴不得你們早點死,早點下地獄呢。”

  說這些話時,她竭力的忍着不哭,竭力的去想着那個叫李軒浩的男人,竭力的告訴自己,他們是壞男人,是他們毀了自己真摯難得的愛情,毀了自己幸福的人生,他們,就是該死,不值得同情。

  一旁的歐陽景沒有興趣再聽他們之間的這些關於情情愛愛的恨與不恨了,突然俯俯頭,在夏小兔的耳邊有些不耐煩的問:“你想好了要和我做這場交易了嗎?”

  “我想好了。”夏小兔看着地上的三個男人,暗暗咬咬牙,果決的點着頭說,“我,不願意和你做這場交易,他們三個,你愛怎樣就怎樣吧。”灑脫的說完,她立即釋然般的閉上了那雙時而裝滿憂傷,時而溢出悲淚,時而又滿載蕭瑟的眼睛,彷彿緊緊的關上了心門。

  “哦~”歐陽景好像有一點點的驚訝,愣一愣,笑一笑,很快雲淡風輕的命令,“繼續的給我打。”

  “是~”幾個打累了的打手氣喘呼呼的點點頭,又開始對地上的三個人拳腳交加了。

  “呃……啊……”

  “呃啊……”

  “呃……呃呃……”

  打手無情,拳腳無眼,他們越來越弱的shen吟聲,很快的被拳腳聲淹沒了。

  就在快要聽不到他們的shen吟聲時,閉着眼睛的夏小兔,全身都在隱隱的顫抖。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麼,像是有種無法言喻的真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無法控制的從緊緊關閉的門縫裏流溢了出來,突然的快速睜開眼,隱隱含淚看着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三個男人,對戴着面具的歐陽景決然的說:“我答應你的交易,別再打他們了。”

  “你……願意和我zuo愛了?”歐陽景睨着她的臉色,拖長音的笑問。

  “是的,我願意和你zuo愛。”她毫不猶豫的回答,似乎思想已經開放到了極致。

  “願意和我做幾次?”

  “三次。”不拋棄,不放棄,她的三個男人,她都要救。

  “呵呵呵,好。”歐陽景大聲的笑起來,轉轉身緊緊的靠近她,擡手朝幾位打手做出一個手勢,“呵呵,把他們扶起來,讓他們好好看看,我怎麼玩弄他們的女人。”

  幾名打手一一頷首,很快的扶起地上的被打得滿身是傷的三個男人,擡起他們的下巴,讓他們近距離的與夏小兔面對面的對視。

  “小兔,不要答應他……”歐陽諾視線花花的看着眼對面的女人,放下自己高傲的尊嚴,嘶啞的低聲請求,“不要答應,我、我們不、不稀罕你救……”

  “小兔,夏小兔,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你不怕你的家人全都死嗎?”莫迷溼了眼睛,對眼前的女人極盡所能的沙啞吼道。

  “夏小兔,你他媽的欠操啊?”江瀚深邃銳利的眼裏,不由自主的蘊藏了淚光,扯動疼痛溢血的嘴角,惡劣的衝着她吼叫,“我告訴你,你他媽的要是和他zuo了愛,我他媽的還活着的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夏小兔不說話,心意已決,好像什麼都不怕了,默默僥倖的想,他們看到自己和別的男人做了愛,以後,他們是不是就會遠離自己,不再糾纏自己了呢?

  不管是說話的,還是不說話的,頭頂上,都頂着沉重的悲傷了吧。

  “呵呵……”歐陽景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鷹頭面具下的俊臉,笑得邪惡,微微俯下身,伸出手來緩緩的解開夏小兔手腳上的繩索,隨即,再緩緩的解開她下身的褲釦……

  “混蛋,不許動她……”歐陽諾竭力的掙扎起身體。

  江瀚急得心如火燒,飽滿的額頭上,青筋突突的直跳,“我*的,你要是敢動她,我一定要你全家死絕。”

  “王八蛋,動了我們的女人,你一定會後悔的。”莫迷氣得雙眼血紅,憤恨的咬牙切齒道,“我奉勸你不要因小失大,她只不過是一個我們玩過的女人而已。”

  歐陽景似乎置若罔聞,那雙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動作着,當着他們的面,一點一點的撩起夏小兔身上的T恤,讓他們看到她衣衫裏面的一片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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