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勇敢的小兔 (精)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歐陽景似乎對他們三人的話置若罔聞,那雙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動作着,當着他們的面,一點一點的撩起夏小兔身上的T恤,讓他們看到她衣衫裏面的一片春光……

  “混蛋,給我住手……”

  “我操你孃的,別動她……”

  “呃,不要動她……”

  看到他放肆下流的舉動,莫迷、江瀚、歐陽諾叫罵得更兇了,三張各有特色的俊臉上,青筋畢現。

  “呵呵呵~”他們叫得更大聲,罵得越是難聽,歐陽景的心情就越發的好,得意笑着,那手猛的撤掉夏小兔身上的內衣,放肆的在夏小兔絲滑如稠的肌膚上游走,“呵呵呵……啊哈哈……”

  夏小兔忍着不哭,知道在劫難逃了,索性閉上眼睛,平靜的忍受被他撫摸時心底泛起的一陣陣噁心的感覺……

  “呃啊~”在他的手大力rou搓她的某處時,她好像再也受不了了,聽到三個男人類似於哭腔的咆哮聲,心臟恨恨的絞扭成團,沉痛的暗暗想想,緩緩的睜開朦朧的眼,看看三個男人無可奈何的絕望神情,狠狠心,主動的擡手抱住歐陽景,並且主動的揚頭湊上脣,親吻歐陽景頭上戴着的冰冷的鷹頭面具……

  “呵呵,我喜歡主動的女人。”對於她的主動,歐陽景滿有些驚喜,手上的動作,溫柔了許多。

  “呃,夏小兔,你這個死女人真的欠操嗎?”看到她的主動,江瀚像只被捋了鬍鬚的老虎,發起陣陣怒火。

  “夏小兔,你是不是瘋了?”歐陽諾又急又氣,鏡片下的睿智眼眸,隱隱含淚,“你不需要這樣,馬上停下來。”

  “夏小兔,你是騷、貨嗎?”莫迷氣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爲了讓她停下讓他們火大的舉止,不惜尖着嗓子罵出最最難聽的話來,“*,你居然是個ying蕩的女人,呃,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嗯?你這個biao子,最好馬上停止,要不然,我們活着回去,定讓你一個月也下不了牀。”

  夏小兔不理會他們咆哮震怒的神情,不管他們說什麼,罵什麼,都不說一句辯解的話,依舊乖巧的迎合歐陽景,偷偷瞥到歐陽景別在腰際的小巧手槍,抱着他頸部的一隻手溫柔的沿着他的背脊撫摸而下,忽然快速的拔出那把手槍,用力的抵在歐陽景的頭上,無比的憤恨道:“混蛋,你給我住手。”

  “小兔?”

  “呵?”

  “……”

  她方纔的那個舉止,又快又準,簡直帥呆了,三個男人清晰的看到,百感交集,錯愕,感動,喜悅,又緊張,擔心。

  周圍的人看到自家的主人被她用搶抵住了腦袋,都緊張了一下,立即擡起手中的機關槍,齊刷刷的對準她。

  那個剎那,歐陽景愣了,驚了,但是,卻一點也不害怕,緩慢的停下撫摸她敏感部位的手,看看自己周圍把搶對準她的手下,嗓音帶笑的問:“夏小兔,你難道不知道男人的搶不能隨便的拔嗎?”

  夏小兔並不回話。

  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蒼白俏麗的小臉上,泛出一抹不曾有過的狠戾之色,“叫你的人把搶扔了,讓他們走,要不然,我開槍打死你。”

  “呵呵,我好怕呀。”歐陽景的心情似乎很好,一邊笑着和她說話,一邊毫無懼意的轉轉被她用搶抵住的頭,“我最討厭別人拿搶指着我的頭了,尤其是女人。”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快點下令放他們走。”夏小兔氣得咬牙切齒,心裏疑惑,這個傢伙怎麼就不怕自己開槍呢?

  “呵呵呵,夏小兔,你開過槍嗎?”歐陽景愜意得很,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像談論天氣一般的笑着問她,“呵呵呵,你肯定沒有開過槍,也沒有拿過槍吧?你看你的手,在顫抖呢,是因爲冷,還是因爲怕呢?嗯?呵呵……”

  “你、你……”夏小兔氣得語塞。

  歐陽諾,莫迷,江瀚,三個男人知道這個男人不好對付,從他調笑的言語裏猜到了一些信息,不僅爲夏小兔捏了一把汗,心,還提到了嗓子眼。

  “小兔,你冷靜點。”歐陽諾不要她這樣的冒險,兩眼情深的看着她的臉,率先急聲的勸道,“不要和他硬來。”

  “小兔,聽諾的話。”莫迷緊接着說。

  “小兔,你不要擔心我們,你挾持他,先行離開。”江瀚眉頭緊皺的擔心道。

  “呃~”夏小兔頭暈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第一次做出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舉動,這會兒又聽他們這樣的說,她的心裏亂糟糟的,快速想一想,手裏的搶再次用力的往歐陽景的頭部用力的一抵,陰狠道:“馬上下令放他們走,要不然,我就真開槍了,我絕不跟你開玩笑。”

  歐陽景像是被她的這句話嚇唬到了一般,沉默好幾秒後,才笑着問:“你知道怎麼開槍嗎?”

  “……”夏小兔愣了,恍然明白,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麼開槍。

  “我的這把槍,開槍是有訣竅的。”歐陽景不緊不慢的說,“除了我,誰也開不了我的這把槍的。”說着,他的手忽然快速的一擡,輕而易舉的就奪過了她手裏的槍,隨即一個反手,把她的雙手嫺熟的反剪在後,“女人,跟我玩,你就太自不量力了。”

  “呃啊~”他的動作無半點憐惜之情,夏小兔不由喫痛,卡白的小臉皺了起來。

  “小兔~”

  “小兔……”

  “小兔……”

  見狀,三個男人心疼死了,齊聲的呼喚出她的名字。

  “不要傷害她,你想對我們怎樣,都沒有問題。”歐陽諾急聲道。

  “放了她,我們隨你處置。”江瀚緊接着說。

  “傷害她,對你絕對沒有任何的好處。”莫迷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呵呵,你們心疼她了啊?”歐陽景看看他們絕非演戲的表情,睨一眼喫痛表情的夏小兔,有些不解的笑着問道,“這麼一個沒有半點用處的村姑,就那麼的讓你們緊張?”聲一落,忽的將夏小兔用力的推倒在冰涼的地表上。

  “呃啊~”他的力道很大,夏小兔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頭碰地,額頭上立即流出血跡來,痛得她捲縮成一團,“呃~啊……”

  “小兔~”

  看到她被他推倒的那個瞬間,三個男人急得要死,恨不得殺了歐陽景,當看到她的額頭上流出了血,難受的捲縮在地上的模樣時,他們的心,就更加的疼了、痛了,三雙迷人的眼睛,頓時泛出一絲絲晶亮的淚光。

  “我今天的心情很好,遊戲,就暫時陪你們玩到這裏,有機會,我們再繼續玩下去。”歐陽景總算收起了玩心,笑着說完這句比較慈悲的話,朝周圍的手下揮揮手,便昂首挺胸,氣勢凜然的朝外走。

  老大走了,周圍的人很快有序的撤走,幾名架着歐陽諾三人的魁梧壯漢將他們用力的推倒在地,也快速的跟上隊伍,離開了現場,逍遙法外。

  “小兔……”

  三個男人被打得很慘,身上的傷,絕對不輕,咬牙忍着致命般的疼,一前一後的喫力的爬到夏小兔的身邊,齊心協力的抱起她,個個都淚眼迷濛的呼喚着她。

  “小兔,你怎麼樣?”

  “小兔,是不是很疼?”

  “小兔,別怕,馬上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夏小兔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他們青腫的臉,心,突然像被蜜蜂狠狠的紮了好幾下一樣,好看的柳葉眉深深的一皺,很沒有出氣的哭了起來,“呃嗚嗚~呃嗚嗚……呃嗚嗚嗚啊嗚嗚……”

  她的哭聲一點也不大,可是,就是特別的讓人心疼,特別的讓人着急,像一絲絲讓人看不見的線,將他們的心,一圈圈的緊緊纏繞。

  “小兔,你別哭啊,我們都好好的。”莫迷的眼睛越來越溼,趕忙的擡起手,一邊隱隱顫抖的溫柔抹着她掉落在臉上的溫熱淚水,一邊極其輕柔的安慰,“別哭,我們都會沒有事的。”

  “小兔,是不是這裏很疼?”江瀚深邃銳利的眼睛比莫迷好不到哪裏去,邊溫柔的急聲問,邊低着頭,對着她額頭上的傷口輕輕的吹氣,以減輕她的痛感,“呼~呼~這樣好點了嗎?呼~呼~”

  “小兔~”歐陽諾鏡片下的眼睛,也溢着淚水,沙啞輕喚她名字的時候,兩手緊緊的握住她的一雙小手,好似要把自己身體裏的溫暖都傳導給她,“小兔……小兔……”

  “呃嗚嗚~呃嗚嗚~”看到他們如此在乎自己的言行舉止,夏小兔哭得更加的纏人心扉了,一隻手掙脫歐陽諾溫暖的手心,緩緩的用力摁住自己的心口處,淚流滿面的哭着說:“呃嗚嗚~這裏好痛,好痛,呃嗚嗚呃嗚嗚嗚,諾,迷,瀚,我……是不是要死了?呃嗚嗚呃嗚嗚……”

  “小兔,你不會死的。”江瀚立即用力的搖着頭說。

  “小兔,有我們在,你會活到一百歲。”莫迷忍着淚水,彎起漂亮的脣角說。

  歐陽諾眨眨淚眼,擡起一隻手滿滿的覆在她那隻摁住心口處的小手上,溫柔的笑道:“小兔,這裏,會好起來的,相信我們,我們會讓你的這裏,不再痛的……”

  是嗎?他們說的話,她可以相信嗎?

  他們,曾是那麼的壞啊?他們,可是讓自己的心,痛了好幾次,死了好幾次的禽獸男人啊,這些感人肺腑的話,自己怎麼可以相信呢?

  她覺得好累,好累,不僅腦海裏漂浮着滿滿的問題,心湖裏,也盪漾着一*的解不開的問題,緩緩的流下兩行清淚,緩緩的閉上疲憊的美麗眼睛……

  軒浩,我該怎麼辦啊?我好像,被他們拖進深淵,再也無法自救了。

  軒浩,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會偷偷的在意他們。

  軒浩,真的對不起,我,已經徹底的沒有資格愛你了……

  “哇嗚嗚,不,小兔,小兔,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快點給我醒過來……呃啊嗚嗚哇嗚嗚嗚……”小兔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江瀚哇的一聲就哭了,“哇哇嗚嗚嗚嗚……呃呃~”

  在他哭得很傷心的時候,旁邊的莫迷受不了了,擡手一巴掌打向他的頭,惡聲罵道:“Shit,你哭什麼?小兔只是昏迷而已。”

  他被他的這一巴掌打醒了,抹抹眼淚,又傻又可愛的看向歐陽諾,“諾,小兔只是昏迷嗎?”

  “嗯~”歐陽諾看着夏小兔的臉,眼含熱淚的點點頭,“她只是昏迷,休息一會就會醒來的。”

  半個小時後,他們的人馬終於趕來了,將受傷的他們攙扶下山。

  三人知道這件事透露出去定會引起輿論,大失他們的臉面,救援的人一趕到,就下令要封鎖消息,乘坐直升機到了霧城,都沒有現身於公衆場合,而是呆在了莫迷旗下的一家高級私人醫院裏養傷。

  …

  皇太子和大將軍千金的婚禮,本將成爲一段佳話,讓人們津津樂道的大喜事的,沒想世事難料,出了這等意外,不免使得人猜疑。

  “夢夢,這件事,我看並不是國王陛下說的那樣。”回到自家豪宅,顧達勇憤憤不平的對自己的女兒說道,“我去探望皇太子,他們居然拉擋住我,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阻止我探望。”

  顧夢夢已經看開了,若無其事的淡笑道:“爸爸,你就彆氣了,他們不讓你去探望,也不讓我去探望,只是不想讓我們擔心而已。”

  “夢夢,你和歐陽諾……”

  “爸爸,我很累了,我先上樓休息了。”顧夢夢知道他要說什麼,一點也不想聽,笑着打斷他的話,踮起腳尖在他已經佈滿不少滄桑的臉上親親,便立即的朝樓上走去。

  顧達勇始終是疼愛着自己的這個懂事的寶貝女兒的,看着她顯得落寂的背影,想到她和歐陽諾這次失敗透頂的婚禮,豈能不爲她擔心,“哎……”一聲長嘆,對着她的背影慈愛的說:“夢夢,爸爸希望你能幸福,不管你做出怎樣的決定,爸爸都會支持你的。”

  聞言,顧夢夢的眼睛,一下子溼了,頓頓腳步,說一句“爸爸,謝謝你。”這才加快腳步的走上樓,把自己關在寂寞的臥室裏,倒在牀上默默的哭泣……

  爸爸,你的女兒我,是個膽小鬼,被人威脅,被人欺負,被人侮辱,卻怎麼也拿不出勇氣對抗。

  爸爸,我害怕,我害怕我的那些裸照,我的那些*光盤會遍佈天下,讓人隨意的觀看。

  我害怕,我害怕……

  流着淚的想着那些難以言說的醜事,她慢慢的睡着了,眼淚,把潔白的枕巾溼了一圈又一圈……

  風,忽然吹起了窗簾,才知道,窗外的天空,已經掛上了一輪彎月。

  晚風習習,月色撩人,這樣的一個夜,定是一個男女幽會的好時段。

  歐陽景就是有着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踏進她的家,進入她臥室的本事。

  這個本應該是她的新婚夜的晚上,他毫無意外的進入了她的臥室,輕輕的走到她的牀邊,輕輕的坐在牀沿上,藉着月色,安靜的打量她還有着淚痕的美麗睡臉。

  忽然,他看到了枕巾上一圈圈的淚痕,好看的眉,微微的皺了皺,緩緩的擡起手,溫柔的撫摸她的臉龐。

  在他的騷擾下,沒過多久,顧夢夢就有了要醒過來的跡象,眉宇動動,緩緩的睜開眼睛來,“呃啊~”瞬間看到他那張俊美如妖的邪魅臉龐,她嚇得差點背過氣,臉色,剎間變白,急速的撐起身,拉過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的身體,“歐陽景,你、你又想幹什麼?你這個惡魔,馬上給我滾。”

  歐陽景愣一愣,忽然蹙眉的一笑,“夢夢,我又不會傷害你,你這麼怕我幹什麼?”

  “呵~”聞聽這句話,顧夢夢覺得可笑極了,隱隱含淚的揚揚嘴角,“沒有傷害我的話,你也能問心無愧的說出口?”

  “我怎麼就不能問心無愧的說出口了?”歐陽景不以爲然的笑着問,挪挪屁股靠近她一分,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她的臉,“我有打你嗎?我有罵你嗎?我有陷害你的將軍父親嗎?”

  “呃~你別碰我。”她立馬揮開他的手,恨恨的看着他。

  她這樣的態度,歐陽景一點也不生氣,“呵呵呵~”低笑幾聲,在月色的陪襯下,有幾分含情脈脈的看着她,“我不碰你,還有誰能碰你?”

  “……”她說不出話來,這句話,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只能讓我碰了。”他忽然淡下臉上的笑,對她正兒八經的說,“歐陽諾愛上的是一個村姑,不是你這個千金大小姐,你就醒醒吧,嫁給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是一種悲哀,你沒有和他結成婚,是你的幸運,你應該感謝我。”

  “婚禮,是、是你破壞的?”聽到這些話,她恍然大悟,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他得意的笑,“呵呵,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嗎?”

  “一定是你,你這個人一肚子的壞水,我不答應你的要求向他解除婚約,你就想了辦法讓我和他結不成婚。”

  “夢夢,女人有時候,不能太聰明。”他臉上的笑,陰邪了起來。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受了他那麼多那麼久的威脅,她顧夢夢已經不怎麼懼怕他了。“他是你的弟弟啊,你爲什麼總是要和他作對呢?”

  “他只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而已。”他帶着陰邪的笑,頗有些耐心的糾正道,“夢夢,我告訴你吧,我的國王父親當年指定的皇太子是我,不是他,我才當了一年的皇太子,他和他的母親就聯合你的將軍父親把我推下了皇太子之位,如果當年他們不那麼卑鄙,如今的皇太子就還是我,未來的國王,也會是我。”

  “……”顧夢夢,聽明白了,臉色,時而白,時而黑,“你、你要報復?你……想要奪下皇太子之位?”

  “是。”歐陽景利落的承認,對她咧嘴的迷人一笑,“呵呵,夢夢,皇太子之位,本來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而已,並不是奪,你不要用錯詞。”

  “……”她無語。

  “我拿回皇太子之位,可能會娶你做我的太子妃,讓你當霧帝國未來的王后的。”他笑說,言語甜蜜又溫柔,“呵呵,我對你不錯吧?”問時,手忽然一伸,用力的拉開她身上的被子,將她猛地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低低頭,與她額頭對額頭,鼻尖碰鼻尖。

  呃,這樣的姿勢,曖昧極了,他們彼此都能吞噬彼此溫熱的呼吸。

  顧夢夢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控制不住的臉紅心跳着,費了好大的勁才擡起兩隻手,用力的推拒他,“你放開我,我不會任由你擺佈的,給我滾……呃唔~”沒想話音未落,嘴巴就被他用脣狠狠的堵住了,“唔~滾……呃唔……”

  “今晚我是不會滾的……”歐陽景抱緊她的腰身,時而狂野熱烈的吻,時而呼吸急促的霸道說道,“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我會補償你。”聲落,強勢的探入舌頭,更加狂野的親吻她,扯掉她身上的禮服,將她猛地壓到舒適柔軟的大牀上……

  這個晚上,*的呼吸聲,和纏綿的shen吟聲,交織在了一起。

  窗外的清風徐徐的吹着,輕薄的窗簾隨風而舞,配合着交織在一起的聲音,默默的增添浪漫情景。

  不知不覺中,黑夜,漸漸的離開了,粉色的晨曦,溫柔來臨。

  昨晚的歐陽景太狂太野太纏人,顧夢夢被累壞了,全身痠軟到不行,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他閉着眼睛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邪魅俊臉,嚇了一大跳……他、他怎麼還在自己的牀上呢?他不是一向完事後,就會立馬走人嗎?

  就在她疑惑之際,歐陽諾突然醒了,睜開眼,看到她被嚇住的表情,不悅的蹙蹙眉,“怎麼露出這種表情?我陪你睡到天亮,你還不滿意?”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到昨晚和他在牀上極盡纏綿的情事,臉,一下子紅到耳根,暗暗咬咬脣,氣惱的低聲道:“你馬上走,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你的那些事,和我無關。”

  聞言,歐陽景好看的眉宇,隱隱的晦暗了半分,沉默兩秒,勾起脣角邪魅的笑道:“你放心,我不喜歡纏着女人,在你對我來說沒有一點用處以後,我絕對不會再來找你的。”說完,赤條條的起身下牀,當着她的面穿好衣服,面無表情的冷漠離開。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他轉身離去的時候,她的心,竟然冷不防的痛了痛。

  爲什麼會這樣呢?

  她不明白,越想弄清,頭就越疼越昏沉,“呃~”沉長的嘆口氣,用力的揉揉太陽穴,側側身子,幽幽的看着窗外的暖暖晨曦……歐陽景,到底什麼時候,我對你來說,纔會沒有一點用處了呢?我是無辜的啊,爲什麼要把我牽扯到你和他們之間的仇恨之中,讓我這麼的難受呢?

  …

  XX高級私人醫院……

  夏小兔和他們三人住在同一個豪華病房裏,在專業醫師的照料下,不到兩天,她的身體就恢復得差不多了。

  歐陽諾,江瀚,莫迷,三個男人都傷得不輕,各有千秋的俊臉,又紅又腫,擦滿了藥膏,身體上,也一樣,青紫交加,沒有一處是好皮。

  她夏小兔的病牀就在他們三張病牀的正對面,她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們三個,爲了避免尷尬,在休養期間,很多時候,她睡覺睡醒了,也會閉着眼睛裝睡,在他們三個男人睡着的時候,纔會悄悄的起牀,到病房外面的小花園走一走,透透氣,散散心。

  三個人中,歐陽諾總是很安靜,心事沉沉,很少說話,偶爾看看睡在對面的女人,偶爾隱隱的皺起好看的俊眉,思慮自己沒有舉辦成功的盛大婚禮。

  江瀚也很少說話,睡覺睡醒了,眼睛就會眨也不眨的看着對面病牀上的夏小兔,看到她動了動身,纔會問點夏小兔是不是醒了,有沒有好點之類的關心話語。

  相對來說,莫迷就比較嘰嘰喳喳的了……

  “呃~好痛啊~”睡醒一睜開眼,他就又開始Shen吟了,拿出枕頭下的一面鏡子,愛美的照着自己的臉,看到裏面那張過了兩三天也依然青腫得連他自己都快認不出的臉,簡直氣得腸子打結,“可惡,居然把我的臉打成這樣?”

  這個時候,正是下午兩三點,夏小兔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一直醒着,聽到他氣惱的聲音,偷偷的笑了笑,隨即悄悄的睜開眼睛,偷瞄他一眼後,忍不住的小聲的嘀咕道:“哼,把你的臉打成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省得你用你的那張臉去禍害萬千少女。”

  莫迷耳尖得要命,偏巧聽到了她的嘀咕聲,放下鏡子,嘴角輕扯的笑着問:“小兔,你在嘀咕什麼?”

  啊?說得這麼的小聲,他也能聽到?有沒有搞錯啊?

  夏小兔欲哭無淚,隱隱蹙眉的想一想,決定不回答他,繼續閉着眼睛裝睡。

  莫迷並不拆穿她,笑一笑,貌似疑惑的問:“小兔,你怎麼那麼的貪睡啊?”突然想到了什麼,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是不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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