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狂野的癡纏 (精)
“呵呵,既然是這樣,那就實現你的說過的這些話吧,不要光說不練。”此時此刻,莫迷似乎已經化身爲惡魔了,陰邪的說完,放開她的下巴坐在她面前的沙發上,緩緩的打開雙腿,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俊目微眯的看着隱含淚光,顯得楚楚可憐的她,“馬上過來取悅我,讓我看看,你怎麼用你的行動來愛我。”
夏小兔知道,從主動勾引他,求他幫助浩然集團的那天起,自己就已經沒有拒絕他的權利了。
所以,她很聽話的走了過去,俯下身子一點一點的親吻他比女人還要標誌好看的俊美五官,一直從他漂亮的額頭親吻到他可愛的喉結,隨即慢慢的滑下身子,跪在他的兩腿間,竭力的忍住臉紅心跳的感覺,伸出手來,隱隱顫抖的拉下他的西褲褲鏈……
真的,要那樣做嗎?
她從來沒有給他們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做過此事,看着他男性特徵的那裏,她羞澀極了,也緊張極了,好一會,也沒有做出令他滿意的行動來。
“怎麼?後悔了?”莫迷的慾火從她走向自己的那刻起,就已經濃烈的燃燒了起來,這會兒見她拉下了自己的褲鏈,只盯着自己脹痛的地方看,卻不動作,被慾火燃燒着的他,真快受不了了,差點爆掉,“你現在後悔,也來得及,反正,他李軒浩家的浩然集團,我也不想幫。”
其實,這個時候,他說的是氣話,也是實話。
夏小兔聽他這麼一說,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想到李軒浩曾經對自己的愛,想到李建認自己爲乾女兒,對自己的好,想到還處於昏迷中的李太太,她不再猶豫,忍着淚的立即低下了頭,伸出舌頭羞澀的取悅他……
“呃啊~小兔……”那樣的一個剎那,莫迷如遭電擊,舒爽至極,俊美標誌的臉,滿是迷離,“小兔……兔兒……哦,對,就是這樣……啊……輕輕點,小心你的牙齒……”在她的服務下,他如墜天堂,迷離sheng吟的時候,忍不住的伸出手,把她的頭往下摁,讓她更加的靠近自己一些,“呃啊~小兔,我的寶貝……呃,我、我愛死你了……”
心繫浩然集團,心繫李家人的心情,漸漸的,夏小兔已經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爲有什麼羞恥的了,默默的流下一滴淚,開放大膽了起來,動着脣舌,更加細密的取悅他,努力的給他最美妙的感受……
“小兔……”莫迷輸給她了,忍受不了,俊眉一皺,猛地拽起她,隨即快速的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撩起她的裙子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
醫院……
江瀚在病牀上躺了好一會,也沒有等到夏小兔拿藥來,心裏甚是疑惑……小兔,你拿個藥,怎麼需要那麼久的時間啊?
等了半個小時,他再也無法等下去了,下牀離開病房,快步的走到服務檯,“有沒有看到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小姐?”
“沒有。”護士小姐看着他俊酷的臉,溫柔的笑着回答道。
“呃,到底去哪裏了?”他又氣惱又疑惑,立即在醫院的各個樓層找了起來,一邊找,一邊拿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
…
‘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微妙的反應~忽然想起你~這默契感覺像是一個迷……’
掉到地上的手機,響了。
聽着傷感熟悉,卻隱隱帶着希望的音樂聲,被莫迷壓在身下狂野索取的夏小兔,有些想流淚。
“呃……啊……迷,我、我的手機響了,呃唔~讓、讓我接吧。”她突然想起了還在醫院裏的江瀚,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給他拿藥,他肯定還在醫院等着自己。“迷,求你了,呃啊……讓我接電話,啊……”她艱難的請求着,預感到,這個電話,一定是江瀚打來的,心裏清楚,他找不到自己,肯定會很着急。
“呃~和我做這種事的時候,你還想着接電話?”莫迷突然很生氣,動作不僅沒有停止,反而還更加的劇烈狂野了,恨不得一直這樣的擁有她,“是不是每次和我zuo愛,你的心裏,都想着別的男人?”
“呃……呃啊……”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樣子的他,讓她害怕,只能無助的在他的身下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大聲shen吟。
莫迷的心裏,並不好受,酸澀着,苦悶着,無奈着,“說啊,說,這個時候,你又在想誰?在想諾,還是瀚?或者,是那個早就死掉的李軒浩?”
她忍不住的流下了一滴滴的眼淚,不想看到他更加生氣的樣子,不想聽到他說出更難聽的話,哭着說:“呃嗚嗚,迷,呃……我、我沒有想誰,嗚嗚呃嗚嗚,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看着她滿是淚的眼和臉,莫迷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悔恨自己不該對她兇,不該對她吼,動作漸漸溫柔了許多,抱緊她,一邊纏綿的動作,一邊在她的耳邊溫柔如水的說:“小兔,你說沒有就沒有,我信,我信。”
這句簡簡單單的話,猝不及防的擊中她的心房了,“嗚嗚嗚嗚……”她,再一次的淚流不止,“呃嗚嗚……迷……迷……”
…
小兔,你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爲什麼?爲什麼?
爲什麼拋下我一個人離開?我的生日一過,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嗎?你,就那麼的狠心?
打了十幾通電話,夏小兔也沒有接,江瀚的心,失落極了,在醫院找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俊酷的臉,一片灰暗……
夏小兔,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你要去哪裏,就不能給我打聲招呼嗎?你,是怕我抓着你不放,所以,纔要悄悄的走嗎?
夏小兔,我愛你,如果你要自由,我會給你的。如果你真的想要離開我,我,也會允許,不會綁着你,困着你,你想嫁個諾,或者是迷,我也真心真意的祝福你。
夏小兔,我只是想要你幸福,就這麼簡單而已。
江瀚一個人心灰意冷的離開醫院,擡頭看看飄着朵朵白雲的藍天,心,還是不能舒暢,只因她,不在自己的身邊。放眼望去,滿街都是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可是,全都是陌生人,在這些人羣裏,他找不到她,心的天空,是那般的晦澀。
夏小兔,沒有你,我該去哪裏呢?
知道嗎?有你的地方,纔是我的家,我的歸宿,這個時候,你,在家嗎?
你突然的離開,是不是給我準備了一個驚喜呢?你那麼的善良,肯定不會這麼傷我的心的。
他竭力樂觀的想,對着晴朗的天空燦爛的笑一個,加快步伐的走向停車場,鑽進車裏立即發動引擎,往已經被他稱做家的地方趕去……
…
不到半個小時,江瀚就回到那棟漂亮的洋房了。
他是笑着拿出鑰匙打開門的,也是笑着走進大廳的,“小~”一剎那,他看到了兩個在大廳的沙發上癡纏在一起的人,小兔的‘兔’字,頓時被哽在了喉嚨間,讓他呼吸不得,就那麼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們是如何的激情纏綿的。
在莫迷高超的情愛中,夏小兔已經沉醉了下去,眼睛,微微的閉着,小臉,通紅通紅的,還溢出細密的香汗,“迷……呃啊……輕、輕點……”或許是因爲心靈感應,她突然覺得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心,有些慌,扭扭頭,擡起了眼簾,“呃~瀚?”看到江瀚的瞬間,她駭然抽吸,莫名的覺得,自己被他捉姦在牀,心臟停跳了好幾下。
她這驚恐的一叫,莫迷也扭了扭頭,朝江瀚看了過去。
看到他,他只是微微的驚訝了一下,身下,並不停止寵愛夏小兔的動作,親親夏小兔的額頭,神色迷離的對着他笑,“呵呵,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剛剛。”江瀚愣一秒,看着夏小兔那張通紅的臉,木訥的說。
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清晰無比的看到了好友的背叛,也看到了,自己深愛的她的背叛,心,沒有聲音的碎了,碎成了粉末。
心無聲的碎掉,他還是想堅強的面對,堅毅好看的脣角,扯出一個不怎麼自然的笑容,“呵呵呵,小兔,迷,你、你們繼續,我只是回來看看你們在不在家而已,我去幫會了,幫會還有很多事需要我親自處理呢。”笑着說完,立即轉身的大步離開,唯恐自己會多看到他們一眼。
說得灑脫,走得也灑脫,沒有人知道,關上了門,離開那棟洋房看不到他們之後,他是多麼的失魂落魄……夏小兔,我真沒有想錯,你真的,給了我一個驚喜,呵呵,一個很大很大的驚喜。
…
即使江瀚回來過,情趣被多多少少的影響了一些,莫迷也並不打算就此停止對夏小兔的寵愛,依舊在大廳的那張真皮沙發上,換着各種花樣的疼愛她。
“呃……呵呵,兔兒寶貝,你喜歡我用這種姿勢愛你嗎?嗯?”他從背後抱着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邊動作,一邊邪魅的咬着她的耳朵問。
夏小兔沒說話,只是有氣無力的shen吟着。
昨晚和江瀚在一起那麼久,這會又和他來了這麼多次,她已疲倦不堪,尤其是,那顆掩藏在皮囊下的心,一想到被江瀚撞見的畫面,就止不住的難受,最終閉上了眼睛,昏倒在了他的懷裏。
見她昏迷了過去,莫迷這才放過她,眨眨迷人的眼睛,隱隱含淚的親吻她汗溼的額角,低柔的說:“小兔,我們去旅行吧,旅行回來,你就會聽到浩然集團的好消息的,答應過你的事,即使我再不願,我也會做到的。”
說完這些真心話,他溫柔的給她理好身上的衣服和裙子,拉上自己的褲鏈,抱着她優雅的走出洋房……
…
這一天,江瀚並沒有去幫會。
夜色深濃了,他也沒有回家,一個人,向行屍走肉一樣,拿着一個酒瓶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走着。
她,是真的傷了他的心,他不想再去想她了,可是,那腦海,那心海,全都是她的音容笑貌。
夏小兔,你爲什麼要那樣丟下我?你悄悄離開醫院,就是急着回去和迷歡愛?
我知道,在我們三個人中,你最不看重的,就是我了,呵呵呵,你要回去陪迷,你可以跟我明說的,我不會攔着你的,可是,你爲什麼不跟我說,害我瞎着急,匆匆回到家,毫無心理準備的看到你們那樣的在一起呢?
“呃……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爲什麼?”這一刻,他頭痛欲裂。
他苦惱極了,搞不懂,爲什麼沒有她,自己就不知道該怎麼活了呢?始終不明白,愛情,爲什麼會帶給自己這麼多的難受。
…
夏小兔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發現自己一個人在一間陌生臥室的牀上,並且還能聽到海浪聲,心裏極度的不安。
這是哪裏?迷呢?他去哪裏了?
她疑惑着,快速的起牀,穿上放在牀邊的外衣,大步的走出房間。
這是一棟建於海邊的房子,它並不大,但卻十分的美麗。
她走出房子,站在小小的走廊上,看到了一片美麗的海,和一片美麗的沙灘,也看到了在美麗的沙灘上生起一堆火,隨意的坐在沙灘上烤着一條魚的莫迷。
莫迷穿着一件休閒的白色T恤,和一條只及膝蓋的短褲,腳上穿着一雙人字拖,海風一吹,他微長的栗色頭髮凌亂飛揚。
這樣的他,就像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人們不會想到他是白金集團的總裁,更不會想到他是惡魔,是禽獸般欺負過她的壞男人。
這個時候的他,顯得沒有任何的攻擊性,是那麼的溫和隨性,讓人想要靠近。
無疑,這個時候的他,可能比他化身爲撒旦還要迷人。
夏小兔被他吸引了,漸漸的忘記了他對自己的壞,迎着微涼的海風,踩着細軟的沙子慢慢的走向他。
聽到聲響,莫迷擡起了頭,見她朝自己走來,溫柔的笑了,“是聞到了烤魚的香味才醒來的吧?”
她但笑不語,走近後,坐到了他的對面,在溫暖的火光中,默默的打量衣着打扮和平時不一樣的他。
“餓了嗎?”莫迷也在溫暖的火光中看着她,溫柔的問道。
“餓了。”她點頭。那烤魚香噴噴的,她聞着那香味,都快流出口水了。
“想喫,就坐過來。”莫迷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灘,迷人的笑着說。
此刻,她一點也不怕他會吃了自己,微微的想了想,便起身繞過火堆,坐在他的身邊。
莫迷並沒有把手中的烤魚給她,而是用手掰下魚肉,體貼的喂到她嘴邊。
她沒有客氣,張開嘴巴,一口口的秀氣喫下他喂到嘴邊的美味魚肉。
“好喫嗎?”莫迷深情的看着她喫着魚肉的小嘴,溫柔的笑着問。
“嗯,好喫。”她淡笑的回答。
“呵呵,那好喫的就多喫點。”他繼續喂她,俊美的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要喫慢點哦,小心有魚刺。”
“嗯。”這樣體貼的他,和白天在那棟洋房的大廳裏狂野索取自己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有些讓她懷疑,現在的他,和那個時候的他,是不是一個人。
“來,張嘴。”
“迷,你也喫點吧。”她低頭看看已經被自己吃了一大半的烤魚,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淡笑的柔聲說道。
“嗯,好啊,不過,我也要你餵我。”莫迷的迷人鳳眼緊睨着她,聲線柔魅的說道。
他喂自己吃了那麼多的魚肉,自己也喂他喫,她覺得這也沒什麼。“呵呵,可以。”點點頭,拿過他手上的烤魚,掰下魚肉一點點的喂到他那張漂亮的薄脣裏。
她喂自己喫烤魚的時候,莫迷的眼睛,從不曾離開她的那張臉。
不知是因爲不專心,還是故意,他突然的咬住了她那喂自己喫魚的手指。
“啊,疼~”他咬得有些緊,夏小兔被咬疼了,眉頭皺了起來,“呃~迷,你快鬆口啊,真的好疼的。”她想抽回手指,可是他咬着不鬆口,她怎麼也抽不回,最後只得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她眼淚汪汪的樣子,有着說不出的美麗,那般的誘惑人心。
莫迷的心,又動了,緊緊的盯着她,下腹,瞬間的暗涌出熱浪,“我就是要你疼,這樣,你纔會永遠的記得我。”極度沙啞的說完,緩緩的將她壓倒在沙灘上……
被他壓倒,她手中香噴噴的烤魚一下子掉落在了沙灘上,心裏急了急,“啊,烤魚……”
他笑了笑,“寶貝,別去管烤魚了,現在,喫我吧。”聲落,吻上她香軟的脣瓣,慢慢的將自己的舌頭喂到她的小嘴裏……
有着海腥味的海風徐徐的吹着,沙灘上溫暖的火光自然而然的隨風搖曳。
海上,有着一輪明月,照耀着大海,照耀着沙灘,也照耀着在火堆旁癡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
在外閒逛了一夜,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江瀚才頹廢的回到那棟洋房。
拿出鑰匙打開那道門的時候,他花了很大的勇氣,走進大廳,看向那張沙發時,他花了更大的勇氣。
沒有看到他們,他隱隱的鬆了口氣,輕步的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關上門倒牀就睡,澡沒洗,臉沒洗,衣服沒有脫,鞋子也沒有脫,聞着自己滿身的酒氣,很快的睡着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歐陽諾來了。
“小兔……小兔……”一進大廳,他就開始呼喚她的名字,在大廳和廚房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便立即走向臥室的方位,一間間臥室的找着。
最後,他打開了江瀚的那間臥室門,走進去,聞到刺鼻的酒味,看到他衣服鞋子都沒脫就倒在牀上睡着的頹廢模樣,英俊的眉宇暗沉了幾分,“瀚,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江瀚並沒有醒過來,睡得很沉。
“瀚,瀚。”他想問他點事,走到牀邊,彎下身用力的搖了搖他,“醒醒,別睡了。”
“呃,搖醒我幹什麼?”江瀚忽然的睜開有着紅血絲的眼睛,惡聲惡氣的沙啞問道,“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多做一會的美夢嗎?”
歐陽諾對上他異常的表情,大惑不解,“你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不會看嗎?”
“誰惹你了?”歐陽諾覺得他不可理喻,溫和的聲音微微的變了調,“小兔呢?知道她在哪兒嗎?”
“小兔?小兔?”聽到這個名字,江瀚像是受到了刺激般,頭痛了起來,很難受的抱緊自己的頭,“呃,諾,我不知道她在哪裏,我……只知道她和迷在一起。”他又想起夏小兔在醫院丟下自己,回到家和莫迷在大廳激情纏綿的畫面了,心,跟着頭部一起疼痛了起來,“呃~啊,諾,諾,我難受,我難受……”
“瀚~瀚~到底怎麼回事?”見他痛苦難受的樣子,歐陽諾擔心了起來,忙坐上牀沿扶起他。
“呃,諾,我這裏痛,這裏更痛。”他指指自己的頭部,又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心口說,濃眉緊皺着,俊酷的臉上,全是痛苦的色彩,“我們爲什麼要認識她夏小兔呢?當初,我們爲什麼要玩弄她呢?”
“……”歐陽諾愣住,一時之間,不明白他爲什麼要突然說出這些話。
“呵呵哈哈,現在好了,我被報復了。”他突然的笑着說,笑得一臉的難看,“我的心,被她折磨得碎成了一片片,呵呵哈哈……真他媽的痛快,呵呵啊哈哈,我從來沒有這樣的痛快過,呵呵呵啊哈哈,我要謝謝她夏小兔了,呵呵啊哈哈……”
“瀚,你別笑了,冷靜點,冷靜點。”歐陽諾已從他的話語裏洞悉到了什麼,心裏發着急。“告訴我,我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什麼事了?”
“呵呵哈哈哈……”江瀚還是難受的笑着,過了好一會,才止住笑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看着他的臉,很認真的問:“諾,如果你娶了小兔,還會允許小兔和我,和迷,在一起嗎?”
“不會,我娶了她,她就是我的,她不是交際花,更不是妓女。”歐陽諾毫不猶豫的這樣回答道。
聽到他這樣的回答,他一點也不覺得失望,真誠的揚揚脣,“呵呵,那你就娶她吧,我支持你娶她。”
“……”歐陽諾一愣,疑惑的問:“你……爲什麼支持我娶她?你也愛她,你……就不爭取一下嗎?”
“呵呵呵,這種事強求不得的。”一夜之間,他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看開了,“我們三個人中,她最不喜歡的人是我,我娶了她,她是不會幸福的。”
歐陽諾有些若有所思,“我們三個人中,你認爲她最喜歡的人是我?”
江瀚微微皺眉,似乎又想起了夏小兔和莫迷癡纏的畫面,沉默一會,淡淡道:“她可能喜歡迷多一點吧。”
聞言,歐陽諾的心,隱隱酸悶的沉了沉,“既然是這樣,你爲什麼不支持迷娶她?”
“迷是不會娶她的。”他肯定的說,“諾,你別忘了,他老爸還有個私生子,他若是甩了聶氏的千金,娶了對他的家族沒有任何幫助的小兔,他白金集團的總裁之位就輪不到他了,到時候,他可能會一無所有。”
歐陽諾沒說話了,心裏有些驚訝,看他的眼神,隱隱的多了一分佩服,似乎沒有想到,他會把某些事想得如此的透徹。
“諾,你現在就給迷打個電話,告訴他你的決定吧。”有些壓抑的靜默一會,江瀚看着他的臉,鄭重其事的說道,“這件事,不要再拖了。”
“好。”歐陽諾點頭,立馬拿出手機,撥打莫迷的電話……
‘你好,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聽到這樣的聲音,歐陽諾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了?”江瀚有些疑惑的問。
“他關機了。”
“關機?”江瀚覺得好笑,“呵呵,難道他帶着小兔和我們玩消失?”
“……”歐陽諾有些不安。
“我給他取的死狐狸的外號還真是沒取錯。他就是想一個人獨佔小兔,喫着碗裏瞧着鍋裏,真是過分至極。”江瀚氣憤了起來。
“我有他祕書的電話,我馬上打過去問問他的行蹤。”歐陽諾竭力的平靜,再次拿出手機,翻找出號碼撥打過去……
“殿下你好。”電話裏,是王祕書恭敬的聲音。
“你們莫總在哪?”
“莫總沒在公司,去外地旅遊了,要一週後纔會回來。”
“知道他去哪裏旅遊了嗎?”
“F市。”
“瀚,迷去F市旅遊了。”掛了電話,他對江瀚沉聲的說道。
“旅遊?”江瀚是笑着的,可臉色卻十分的難看,“諾,不如,我們也去F市旅遊吧。”
歐陽諾淡笑,“呵呵,好啊。”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他來了精神,快速的跳下牀。
“沒問題。”這次的旅行,他歐陽諾也相當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