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青囊術
望着一臉死了媽表情的周栓,符澤連忙問道:“怎麼了?”
“我……我讓別人寢取啦!”周栓指着炎蛇的病房說道:“我和護士長聊了一個多小時了,剛想着約出去喫飯,她居然去炎蛇的病房裏了。”
符澤不知道護士長是正好到了查房時間纔去的炎蛇病房,還是以查房爲藉口不想繼續被周栓糾纏下去。
說句老實話,周栓四十多歲,相貌周正濃眉大眼,下巴淡淡的鬍鬚茬子很有男人味,而且體型還特別壯碩,給人一種很有安全感的感覺,而且帶着一副黑墨鏡,很有一股子又冷又酷的範兒。
當然,是不說話的時候,這傢伙一說話就露相了,和特麼三歲小孩似的,也不知道馮開山從哪弄來這麼一個活寶。
可惜,周栓雖然外表出色,但是他今天卻穿了一套西服。
倒不是說周栓的西服廉價,恰恰相反,這傢伙身上所傳的西服價值,最少趕上普通白領一個月的工資了。
馮開山就是有錢燒的,給自己的保鏢都買那麼貴的衣服,他自己穿的卻是地攤貨,還跟符澤說是有錢人得低調,要不怕遭別人惦記。
當時符澤都無力吐槽了,你特麼想要低調的話就別一出門帶十幾號保鏢好不好。
騎士周栓之所以撩妹失敗,主要原因還是他穿的黑西服。
除了他穿西服外,電梯口有倆人也穿同款,除此之外,病房門口有倆,消防通道口也有倆,要是符澤是護士長的話也肯定會拒絕周栓的殷勤。
一幫彪形大漢穿着同款西服,不是保鏢是什麼。
病房裏有個“富二代”呢,誰特麼沒事讓一個保鏢泡!
雖然護士長並不知道周栓是馮開山安保團隊的保鏢頭子。
“寢取?”符澤一臉無語:“人家就是給炎蛇檢查一下身體,你思想也太齷齪了吧。”
“那爲啥你走之前還把門關上了?”
符澤:“……”
“不行,老子要揭發他。”炎蛇一臉悲憤:“護士長見到門口又是保鏢又是住特殊病房,肯定以爲炎蛇那小子是富二代,我要揭發他,他和你一樣,就是個神棍!”
符澤趕忙給他拉走,看周栓的樣子,似乎十分中意至少四十歲的護士長。
出了醫院,周栓依舊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你到底是怎麼了?”符澤的印象中,周栓就和話嘮似的,難道還真就是因爲一個見過只是第一次面的護士長就失魂落魄成這樣?
上了車,周栓這才鬱悶的解釋道:“老闆說我辦事不利,不讓我最近跟着他貼身保護了。”
“辦事不利?”
“是啊,老闆怪我給那個孫成志放跑了,讓我這段時間先跟着你。”
“和你沒關係的,誰也沒想到那傢伙居然跳海了。”符澤爲周栓抱不平的說道:“再說就算你攔住他的話,你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而且你還離的那麼遠。”
“誰說不是呢,你離的最近,老闆就算怪罪也應該怪罪你啊。”
“怪我?”符澤冷笑一聲:“他不用你就解僱唄,扔我這幹什麼,當我是廢品收購站啊。”
“符哥,你可別小瞧我啊,要是那老陰陽師再出現,我揍的他連他的島國爸爸都不認識他你信嗎。”
“我信,信你吹牛b呢。”
周栓沒好氣的說道:“不和你爭,以後你就知道了。”
哎,算了,辦事不利就辦事不利吧,老闆發話了,讓我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比較豁達的周栓嘆了口氣:“估計也沒人對你這個普通小老百姓起歹意,我就當是放假了。”
“老馮讓你滾蛋都是輕的,應該扣你工資!”普通小老百姓符澤氣哼哼的說道:“還有,你配不上人家護士長的,你一個臭開車的,還想癩蛤蟆喫天鵝肉?”
周栓將車打着火:“你纔是臭開車的。”
符澤望着坐在駕駛位置的周栓:“呵呵!”
車開出了醫院,符澤發現路線並不是開往後街。
“咱這是去哪?”
“回愛尊酒店啊。”
符澤搖了搖頭:“先回后街吧,我要取點東西。”
“還是回酒店吧,老闆說孫成志和一幫陰陽師躲在外面下落不明,你亂跑的話也不安全。”
“開你的車吧,趕快回后街,你一個臭開車的,哪那麼多廢話。”
“我不是臭開車的,我是老闆的首席私人安保!”周栓望着後視鏡裏的符澤一臉無奈。
“那你現在幹什麼呢。”
“廢話,開車啊。”
“哦,那不還是臭開車的嗎。”
周栓:“……”
也就是符澤和馮開山的感情好,要是換了別人周栓早就撂挑子不幹了,周栓本來就沒撩到護士長,現在心裏更憋氣了。
將車開回后街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孫虎和野豬佩奇倆人正坐在門口擼串。
見到符澤回來了,倆人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符澤心裏有事,敷衍了兩句後就回到了店裏。
回到了臥室裏,見到牀下面的紫檀箱子和裏面的東西完好無損後,符澤這才心安。
從箱子裏拿出了古籍《天師道》,符澤開始查閱。
《天師道》中有一部分是青囊篇,講述的主要就是風水,也叫堪輿。
其實風水的作用並不限於選址,主要也分爲主要兩個部分,一個是“形法”,一個是“理法。”
所謂形法,主要作用於擇址選形之用。
至於理法,則是偏重於確定室內外的方位和格局。
當然,也包含了日法以及符鎮法。
“日法”,並不是指啪啪啪時候的姿勢,而是選擇良辰吉日的,主要是關於時間。
而符鎮法則是一種補救的措施,比如壞了風水後如何補救的一種方法。
而符澤要找的就是關於符鎮法的內容。
經濟中心大樓雖然沒蓋,但是島國人一副勢在必行的樣子,可想而知已經做了很多前期工作。
雖然樓沒蓋,但是島國的陰陽師未必就沒有將一些風水器具埋置於老碼頭或者港口區域。
還有關於應龍氣之說,既然島國陰陽師如此肯定這件事,那麼肯定就會將被斷的龍氣鏈接起來,至於如何找尋這股被斷的龍氣就是符澤當務之急要做的。
書中關於風水描述和講解的不多,關於龍氣之說更是少之又少,符澤無奈之下只好慢慢鑽研所有關於風水這一塊的講解。
集合了無數玄門先人的智慧與結晶的《天師道》,無疑是一個寶庫,雖然裏面有着無盡的財寶等待符澤的發現和挖掘,可惜時間卻沒有留給他那麼多。
想要理解並且領悟風水二字,並且還要付諸於行動之上,這麼短的時間,對符澤來說肯定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符澤將古籍《天師道》放在身上後走出了店門,準備回愛尊酒店之後再慢慢參悟。
其實符澤還有另一個選擇,那就是求教於炎蛇。
炎蛇和符澤說過,最早的時候這他學的奇門術就是相術。
相術和風水殊途同歸,畢竟炎蛇的底子在那裏,而且也懂得更多的專業術語,無論怎麼說他都是炎黃峯中的高精尖人才,短時間內結合《天師道》中的內容判斷出龍氣在哪或者如何補救也不是沒可能。
只不過一旦讓炎蛇知道炎黃峯鎮派之寶居然在自己手裏的話,保不齊就會翻臉不認人,所以符澤搖拽不定。
要是換了秦悲歌的話,符澤絲毫都不會猶豫。
但是炎蛇的情況不一樣,倒不是說符澤信不過炎蛇的人品,雖然這傢伙人品確實不怎麼樣。
主要原因還是炎蛇的性格和作風,這傢伙就和一個宗教瘋子似的認死理,而且還是個傻瓜教條式的宗教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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