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7章 詭異的孔洞
寂靜了大約一分鐘左右,我見大鬍子猛地拍了下桌子,說:“孃的,就這麼幹!”他站了起來,直接朝我走了過來,我看他從兜兒裏拿出了手機,對我說:“剛纔多有冒犯,把你的電話號告訴我,有消息我通知你。”
我心中暗爽,看來這大鬍子也算是性情中人,我挺喜歡他的性格。介於他年長了我許多,我客氣的站了起來,接過了他的手機:“張哥說哪裏話,都是讓案子給逼的。”我說完,將我的電話號碼輸入到了他的手機裏面。
而後,張天養撥通了我的電話,我將他的號碼也存進了電話本。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還挺重,說:“咱打個賭怎麼樣?”
“哦?”我來了興致,問道:“怎麼個賭法?”
張天養說:“如果案子是我們先破獲的,等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你們必須要在記者面前實話實說,不可以抹去我們的功勞,讓上頭得利。”
“可以!”我點了點頭,問道:“如果你輸了呢?”
“哈哈!”張天養笑了笑,說:“如果我們輸了,我這個大隊長當着全市人民的面兒,給你們專案組倒茶奉水,你看如何?”
我客氣的笑了笑,說:“張哥,這可使不得,萬一您真輸了?那不是徹底丟臉了麼?”
“沒事!”張天養喊道:“我這人不在乎面子,如果我們真破不了案子,我願意當着全市人民的面做檢討,你放心,我說道做到!”
我很用力的握住了張天養的手,說:“好,張哥真乃性情中人,無論結果怎麼樣,你這個大哥我交定了!”
“哈哈,好!”張天養抽回了手,然後衝着身後的一個20多歲的小警察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給我介紹:“他叫小陳,是永安市的活地圖,你們想要去哪兒,由他當司機就可以了。”
我心中暗罵,這張天養也算挺陰的,給我們身邊安插了一個小奸細,不過無所謂,反正也要找一個當地的警察當司機,我衝着張天養說了聲“謝謝”。
張天養給小陳交代完之後就離開了會議室。而丁局長早在開完會之後就走了,外邊的記者還等着他去招待。
此時的會議室裏就剩下我們三人,加上一個小陳。我看到廖夢凡和黃安正站在寫字板的前面,看着拋屍現場的照片。
我走過去,問這二人:“你們在想什麼呢?”
黃安說道:“我對兇手的拋屍手法挺感興趣,那紅旗是從自動開門裏面升起來的,那麼兇手是如何進到機房的呢?”
我點了點頭,說:“兇手能做到這一點,神不知鬼不覺的的將死者的屍體綁在機房的繩索上,看來他應該對體育場非常熟悉,亦或者就是體育場的工作人員。”
廖夢凡這時插了一句,說:“也可能是兇手認識體育場的工作人員,要來了機房的鑰匙。”
“呵!”我笑了笑,說:“咱三還是別紙上談兵了,咱讓小陳拉着咱們去一趟體育場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陳領着我們走出了辦公大樓,幫我們打開了車門。黃哥給我遞了個眼神之後,就看他直接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我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黃哥無非是想讓我多和廖夢凡接近下,才故意把我和她安排坐在了一起。
我心中莫名的有些感動。從小到大,關心我的人趨之若數。老爸太忙了,老媽又在我小的時候失蹤了,今天看到黃哥對我這麼好,我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我和廖夢凡相繼坐到了車子的後座上面,我和她保持着一點點的安全距離,小陳已經將車子打着了火,但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原來是老梁頭打過來的,我急忙接了起來:“老梁頭,啥事兒?是不是有啥結果了?”
“你先來趟法醫處!”老梁頭就說了這麼一句,就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我無奈的攤開了手,黃哥看着我說:“我先跟小陳去體育場吧,你跟廖警官去梁教授那裏看看,一會電話聯繫。”
我心想確實是這麼回事,我們三人在一起會增加破案時間,此時還跟張天養那傢伙打賭呢,輸不起。想到這,我和廖夢凡打開了車門,走下車了。
二人很快來到了解剖室,穿戴好防護衣服之後,走進了解剖房。剛走進去,我就差點吐了出來,這回我算是真真切切的見到死者的真容了。
屍體此時是趴着的,當地的法醫正拿着鑷子剝着屍體上面的蓮子。每剝下來一粒,就有一股子黑紅的血水從屍體身上的小窟窿裏冒了出來。
屍體的旁邊放着一個大盤子,沾染着黑紅血液的蓮子在此時看來,就好像是人類的眼球,一股難聞的腐爛氣息在解剖房裏到處瀰漫。
老梁頭正拿着放大鏡仔仔細細的觀察者死者的身體,韋世傑跟在他身後,拿着攝像機記錄着畫面。還真別說,韋世傑還真不錯,沒有表現出那麼懦弱。
卻看,老梁頭此時拿着放大鏡正在看死者的腳後跟,他伸出手來,很用力的按着,少時,說:“死者腳跟上的繭硬度驚人,完全大於正常人,可以說明死者生前經常站立,而且是一直在同一個地方站立。”
老梁頭說:“我懷疑死者生前應該是經常性的作報告,亦或者是經常性的做演講。”
我和廖夢凡相視而笑,看來這老頭得出的結論和我們倆推斷的差不多。緊接着,老梁頭握起了死者的右手,又看了看死者的左手,他說:“死者右手的大拇指、食指、以及中指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老繭。其中,大拇指的老繭是主要分佈在手指肚上面,食指的老繭主要分佈在食指的與中指之間的夾縫處。這一點可以推斷,死者生前應該長年累月的握着同一種工具。”
梁教授咳嗦了一聲,接着說道:“根據當地法醫的驗屍結果來看,死者的肺部有很明顯的輕微纖維化,所以我推斷,死者應該是經常性的使用粉筆。結合以上推斷來看,死者的身份應該是一名大學教師!”
衆法醫在聽到老梁頭說完之後,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很好奇。我也有些疑慮,走上前來,問道:“梁教授,您爲什麼說死者是一名大學教師呢?而不是小學老師,初中老師,或者是高中老師?”
老梁頭呵呵一笑,說:“我剛纔已經說了,死者經常性的站在同一個地方,你想想,有哪個老師是經常站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
我心中一驚,確實是那麼回事。只有大學的老師才能一直站在講臺上講課,因爲大學幾乎都是階梯大課,上百個學生上課,老師走動的時間確實沒有中小學教師多。
當前的大學授課幾乎都是新媒體,結合死者的年齡來看,她確實應該是一名大學老師。畢竟新媒體授課剛剛興起沒幾年,以前講課還得用粉筆。
我說:“我和廖......小凡...也推斷出死者應該是教育部門的人,加上您老人家的信息,看來很快就能查出死者的身份了。”
說話的時候,我很明顯的感到後腰一緊,肯定是廖夢凡那丫頭聽我叫她叫的這麼親切,想給我來點警示。不過我這說都說出去了,還能收回不成,我呵呵一笑,問道:“剛剛你給我打電話,要我和小凡過來,是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嗎?”
我那句“小凡”純屬是我自己加上去的。其實剛纔老梁頭也沒說讓我帶廖夢凡過來。後腰還有些疼,不過廖夢凡倒是鬆開了手。
“你倆先過來!”老梁頭衝我們二人勾了勾手。
他引領我倆來到了屍體的旁邊,指着背部上面密密麻麻的孔洞,說:“這些孔洞深度均勻,幾乎都是從表皮向下2釐米左右,每個孔洞大約都是在釐米寬,孔洞排列很有規律,相信兇手應該是用一種軟化的模具圍在了死者的身體上纔開始鑽孔的。”
廖夢凡說:“孔洞排列非常有規律,那就說明兇手在鑽孔的時候,應該是將死者給吊了起來,否則死者的兩側肋骨上的孔洞肯定不可能像背部上的那麼均勻。”
“你說的對!”老梁頭此時拿出放大鏡,照着孔洞,說:“你們仔細看,這些孔洞無論是哪一個,都有着同樣的規律,那就是屍身孔洞外延的表皮組織都有一些微弱的焦糊,同時,孔洞上的表皮都是清一色的順時針向外翻,你們覺得這應該能說明什麼?”
這些孔洞看起來很噁心,但是爲了破案,怎麼也要克服下去。我從老梁頭的手中接過了放大鏡,仔細觀看,說:“兇手很可能是用機械鑽鑽的孔洞,不過......我覺得這些孔洞好像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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