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狗與項圈與鏈子
“趕緊收拾好東西,我等下在樓下等你,別想跑。”
用紙巾搽乾淨手上的水痕,江修齊把垃圾扔到垃圾桶後,還沒有走出廁所的大門,又倒回了垃圾桶的隔壁,從兜裏掏出了原本給陳遠清準備的前列腺按摩器,然後十分乾脆的扔進了垃圾桶。
還是下次換根大點的比較好。
陳遠清在廁所裏磨蹭了很久,他握着手機看着上面顯示有票的火車,猶豫着要不要跑路。可陳遠清的腦子裏,江修齊的那句別想跑,就好像一直重複響起,干擾着陳遠清按下那個訂票鍵。
最後,陳遠清還是老老實實的下樓,坐上了江修齊的座駕。
江修齊和陳遠清一起坐在了汽車的後座上,江修齊手倚着車門上靠着,眼睛看着車窗外逐漸遠去的風景。陳遠清也學着江修齊的樣子看風景,有些忐忑的等待未知的終點。
陳遠清原本以爲這一路上江修齊都不會和他說話,等車程過了好一會,他突然發現隔壁的江修齊翻找起了車裏的內飾,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個類似項圈的玩意。
“帶上。”江修齊把早就準備好的項圈塞進了陳遠清的手裏,命令陳遠清帶上。
這分明是條狗項圈。陳遠清打量了一圈手上的東西,立馬想開口拒絕江修齊,結果擡眸就看到江修齊盯着他,那眼睛上閃過的亮光讓他有些不寒而慄。
陳遠清還是當着帶上江修齊的面帶上了這個掛着狗牌的項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修齊在看見陳遠清主動帶上了寫着自己名字的項圈,心情稍微好轉了一點:“等下進了賭場,去換籌碼的地方給服務員看下你脖子上的項圈,他們會知道怎麼幹的。”
時間切到一個星期後。
江修齊坐在賭場的看臺上,看着陳遠清在場下又一次的清空完一張賭桌上所有籌碼,不由得感概起了原劇情那強悍的影響力。
江修齊在這個星期裏帶着陳遠清掃遍了自己名下的多個賭場,陳遠清也很給力,到了哪個賭場,哪個賭場的現金流就直接一半都流入了他的口袋。靠着陳遠清的男主掛,那些本來對江修齊最近私下的動作頗有微詞的老陰逼們也開始老老實實起來。
不過因爲他主動帶陳遠清走劇情的行爲,弄得本來就低的進度條甚至開始後退了起來,退到了百分之十二。這其實也還好,江修齊也能料想到這一局面,他之後對於陳遠清可是有一些另外的打算。
畢竟江修齊可是很守信用的,陳遠清掃掉一個賭場,他就真的不插他。他可是真的忍了一個星期,連陳遠清的褲子都沒有脫下來過,更別說操陳遠清了。
這個星期裏江修齊做過最過分的大概就是讓陳遠清脫掉上衣,自己拿着兩個跳蛋貼着自己的乳頭,站在江修齊的辦公桌的對面,讓正在辦公的江修齊隨時都能欣賞到好風景。
陳遠清赤裸着上身,脖子上卻偏偏帶上江修齊讓他帶的項圈,一開始聽到江修齊命令他拿着跳蛋的時候,那張臉驟然羞得泛紅,臉上雖然表現出一萬個不情願,但手還是好好的把跳蛋按在自己那因爲一時受冷而凸起的乳頭上。
腦子裏一想到當時的光景,在看臺上望着陳遠清舉動的江修齊不由得有些燥熱,但還是壓下了把場下的小鴨子叫回來的衝動。
江修齊在上面注視着陳遠清,在下面也有人觀察着賭桌上大殺四方的陳遠清。
葉詩婧今晚又輸了快二百萬了,心裏不由得有些窩火,剛想再去服務檯再換五十萬出來繼續,就被自己的保鏢攔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姐,你今天輸的太多了。”
有了保鏢的勸阻,葉詩婧本來有的賭上頭的腦子也反應了過來,冷靜下來之後,也就沒有去向服務檯去換籌碼,反而看起了賭場內其他賭桌上的賭客。她在好幾張賭桌上游走,在經過陳遠清那張賭桌時,卻鬼使神差地停留了下來。
葉詩婧覺得賭桌上那個帶項圈的男的有點眼熟,她打量了一下陳遠清的臉,腦子開始回憶她究竟在什麼地方看過他的臉。
她退後了好幾步,最終在一個能看見陳遠清又離的不太近的位置上停了下來,向自己的保鏢問起了陳遠清的身份。
“那傢伙是誰?已經連贏好幾把了吧。”
保鏢也很盡職的回答了他所知道的:“好像是江少帶過來的,而且看得挺緊的,近不了身。”
“哦我想起來了。”有了保鏢的提醒,葉詩婧終於想起來爲什麼會覺得這小子眼熟了,她之前在燕姐提供的名單裏,見過這小子,“原來是他最近幫江少去敲打各個賭場啊,虧我還以爲江少最近終於硬起來了,原來是靠別人啊,真沒勁。”
保鏢聽清自家小姐說的話後,冷汗直接下來了,趕緊扯了一下小姐的衣角,暗示小姐不要亂說話。
“小姐小心隔牆有耳。”
葉詩婧倒是滿不在意,隨手拍了下自己的裙子,撫開裙子上的褶皺:“有耳就把耳朵割下來唄,沒想到江少能力不行,看人的眼光倒是還不錯。等下你看着那小子去哪張桌子上賭,我去換一下籌碼。”
葉詩婧一下子就把保鏢伸出來阻攔的手打下去,徑直走向了服務檯。她葉詩婧堂堂政界千金,誰敢不看在她爸和她爺爺的份上,給她三分薄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什麼難近身,哪裏會有她葉詩婧拿不下的男人。
兌換好籌碼的葉詩婧,提着裙子,朝着陳遠清所在的賭桌上殺了過去。
在看臺上查看起這個賭場賬本的江修齊,腦子裏突然彈出了7788的對話框。
【當前進崩壞進度條爲百分之十!】
看清楚彈窗內容的江修齊翻動賬本內頁的手頓了一下,隨後將賬本合上,伸手摘下了自己那純屬裝飾用的金絲眼鏡,放在了桌子上面。
“陳遠清,是和葉詩婧見上面了吧。”只要稍稍動一下腦子,江修齊就猜出了劇情爲什麼會倒退了,他這幾天帶陳遠清去了好幾個賭場,輪也該輪到葉詩婧登場了。
畢竟葉詩婧可是原劇情裏唯一和陳遠清領證的後宮。
江修齊摸向放在桌子另一側的飛鏢桶,拿出了一隻飛鏢,稍微地對着房間裏牆上靶子瞄準了一下,扔了出去。
“陳遠清不是喜歡女人嗎,那就讓他看清是女人害他,還是女人幫他囉。”
江修齊重新戴上了金絲眼睛,離開了看臺,向着樓下的賭場走了下去,看臺一時又迴歸了平靜,只剩下一個被上扎9環的飛鏢靶子,還留有一些晃動。
江修齊他是說過,只要陳遠清能贏就不操他,但他可沒說陳遠清要和誰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週沒開齋了,那他這個主人於情於理也該去給自己的小狗打上點標記了,不然老有人惦記着就不好了。
賭場的某張賭桌上。
荷官把上一局的剩下的手牌收拾好,小心翼翼的將臺上的擺着的籌碼用分籌棍揮到它應該的位置上,不敢有一點的失誤。畢竟這張桌子上左邊坐着葉小姐,中間坐着江少的手下,幸好右邊沒···
“在上面看久了有些手癢,下面那局算上我的一份。”
陳遠清一聽這分外熟悉的聲音,馬上把頭往聲音的方向偏去,一下就看見了在人羣中分外凸出的江修齊,一步一步的向着自己這張賭桌走過來。江修齊一停在右邊的椅子旁邊,椅子上坐着的人馬上站起來給江少讓位,還狗腿的給椅子坐墊翻了個面。
順利加入賭局的江修齊,把面前上一輪那人剩下少的可憐的籌碼整理了一下,碼成兩棟,和陳遠清面前的十幾棟形成了鮮明瞭對比。
江修齊是帶着一副金絲眼鏡,可這並不代表他的眼神不好使,留意到了陳遠清放在賭桌上的手握成拳狀,他從自己的籌碼裏拿出了一枚面額最大的,放在左手邊向陳遠清的方向推了過去。
推着籌碼的江修齊正好與側過來看江修齊想幹什麼的陳遠清撞上了,兩人的眼神相對,江修齊主動向着充滿防備的陳遠清笑了笑,他敢把拴着陳遠清的鏈子解了,自然也有法子讓陳遠清不得不重新帶上。
“主人的籌碼少,小狗可不要贏得太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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