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既然要給別人用,那確實要洗G淨一點。”

作者:鬱夜山
樹倒猢猻散。

  江氏撤資的消息,不知爲何流進了所有和啓明簽下合作的公司耳中。像是怕沾染上什麼晦氣東西似的,這些公司接二連三的對啓明發出了暫停合作的聲明。

  原本開發的好好的項目也不得不中止了下來,失去了資金來源,這家建立沒一年的公司走去了大半人才,如今更是零零散散地就剩下一開始的幾個兄弟。

  “哥們,別這麼垂頭喪氣了。”之前和張凱樂玩得最好的鐵兄弟,搬來一張小凳子,坐在了張凱樂的身邊,“錢嘛,未來總會有的。”

  張凱樂搖了搖頭:“應該是我勸你們纔對,跟着我趟這渾水,現在搞得你們也是一身雞毛。”

  “現在的整個項目都開發了一大半了,咱們的項目這麼頂,等正式上線了,他們自然會回來求我們給他入夥。”

  面對着僅剩的幾個兄弟的加油鼓勵,張凱樂擡起頭看了一眼,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他要是隨隨便便的放棄了,那他要重生過來意義是什麼,還不如就像上一世一樣直接在大廠工作到退休。

  張凱樂回到辦公室,拉開抽屜,清點起他之前收下的名片,說實在的,這些都是之前白楠幫他整理好的,要不是她之前的多事,張凱樂現在連一個找誰求助的門道都沒有。

  把手上的名片挨個挨個的放在桌面上,看着名片上的名字,張凱樂努力的將名字和記憶中的人臉對上,再挨着給名片上的號碼打電話。

  “喂,周總,我是張凱樂……”“啪!”“喂,王總,我是張凱樂······”“啪!”······

  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每次當張凱樂剛報上自己的名字,對面接電話的人就好像撞鬼了一樣,直接掛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張凱樂也不信邪,接着打,十幾張名片總有一個人願意聽張凱樂的項目書的,可剩下的那一些人也像他剛打過去的兩人一樣,聽到名字就掛斷,一點辯解的餘地都不給。

  這一邊的張凱樂接近走頭無路,如果真的沒有人願意投資的話,他就只有賣出手上項目的所有權了。

  另一頭被監禁在江家的江修齊倒是悠閒地很,有喫有喝簡直就是放假,只需要在江母上來的時候裝裝可憐就好,比較可惜的就是自己的手機被他爸砸爛了,失去了和外界交流的媒介。

  江母端着晚飯,手背放在離門板不遠的地方,糾結了一會,還是選擇了敲門。

  “修齊啊,你多少喫點,媽不逼你,你這樣一直不喫,媽心疼。”

  “別說了,我是不會喫的。”隔着門板,江母能聽見房間裏傳來的聲音像是變軟了一點。

  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說不心疼是假的,手心是兒子,手背是老公,兩邊都是肉,她又能怎麼選?

  想到這一層,江母的眼眶有些發酸:“兒子啊,你真的有這麼喜歡那個男孩子嗎?”

  門後面不再傳來聲音了。

  和江父雷厲風行將張凱樂扼殺在商場上的手段不同,江母的手段更加的柔和,也更加地誅心。能混到江家自始至終都只有江修齊這一個獨生子,江母顯然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兒子喜歡那小子的話,就讓那個小子和別人在一起就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爲沒錢,項目的測試版本暫停了快三天了,張凱樂的拉投資計劃全面失敗告終,給錢張凱樂就是繞個彎和江氏地產作對,那誰敢撩撥江氏的龍鬚。

  要不乾脆把這一個項目賣出去得了,剩下來的兄弟總該要喫飯的,他也不能老吊着大家。

  正當張凱樂盤算着自己辛苦了兩三個月的項目該以多少的價格賣出去的時候,被他當作擺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是張凱樂先生嗎?聽說你最近在拉投資?”

  兩天之後,一封信件借江母的手,塞進了江修齊臥室裏面。

  被軟禁在房間裏好幾天的江修齊,拿起了信封,看到照片裏張凱樂那一張臉,感覺這個男主也真的夠倒黴的,感覺全世界都是盯着男主來拍照,就沒點別的折騰法子嘛。

  也是,這個世界不涉黑,男主的段位顯然也不夠和老資本家碰一碰,也就只剩下這種沒點卵用的花招了。

  “7788,最近進度條沒動吧?”

  【沒有,已經停止不動快一個星期了。】

  “要是我現在脫出世界會怎麼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會突發心臟病,或者腦溢血。】

  江修齊揉了揉自己頭,還是打消了現在就脫出的想法。八十的進度條多出的經驗可是比七十幾多出了不止一倍。

  雖然這個藉口連江修齊自己也不信,但他需要一個藉口留下來,他想確認張凱樂那就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也想看看張凱樂有沒有因爲他動過心。

  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江母一眼就看見了坐在牀邊的兒子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樣,一時之間覺得有些揪心。

  她慢慢地坐到了江修齊隔壁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你看到了嗎?”她沒有明說,但她知道江修齊會知道她在問什麼的。

  江修齊沒有回答只是臉上的神色有些動搖,撐在牀沿的手指也從鬆弛地狀態改爲緊繃的握拳。

  “兒子啊,那個男人是什麼德性你也看到了,聽媽的話,分了好啊。”江母也看出了兒子的動搖,加大力度,“你現在只是被迷了眼,暫時分不清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媽送你出國,等看不見那個男人,你自然就知道媽這是爲了你好。”

  “夠了,別說了。我想見他一面,你能幫我叫他過來嗎。”

  江母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最終是嘆了一口氣,給坐在隔壁的兒子一個擁抱:“媽,想想辦法。”

  她也知道不讓江修齊和張凱樂見面纔是對的,可她還是心軟了,自己的親兒子不疼,她又能疼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江母的掩護下,張凱樂很順利的進入到了江家,和多日未見的江修齊見上了一面。

  看着明顯瘦了一圈的張凱樂,江修齊臉上的神情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向着張凱樂的方向慢慢地走過去,眼神卻盯着脖子上被布料蓋住的地方,好像他這樣做就能穿透布料看清楚藏起來的皮膚裏面是不是有新的痕跡一樣。

  雖然不相信自己的寵物能對別人撅起屁股,但照片裏的男人窺視的神色,真的很想讓江修齊把男主鎖起來。

  張凱樂看出江修齊心情莫名其妙地不悅,在面對江修齊的逼近時,他也沒有一直站着,他過來自己就後退,始終將兩人的距離保持在一定的距離間隔之下。

  就像獵物對捕食者天性保有的恐懼本能,他覺得有危險。

  “張凱樂,在我被囚禁的這段時間裏,我想見你,非常非常地想······”

  囚禁……?張凱樂還沒有轉過彎來,嘴就擅自地行動了:

  “你想見我的話,你出來找我不就行了嗎?何必勞師動衆地叫我過來。”

  張凱樂現在不是很能理解江修齊的現如今的處境,而且江修齊的處境也不是張凱樂所關心的,他更在乎的是爲什麼和說好的不一樣。

  “我問你,江家撤資是不是你安排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修齊沒有回答張凱樂的這一個問題,他回頭看了一眼張臥室的門口,估摸着江母在門外偷聽的可能性:“你這麼忙着質問我,爲什麼不問一下你自己。”

  頂着張凱樂疑惑的目光,江修齊掏出了那裝着一疊照片的信封。

  “真行啊你,我還沒死呢,你就忙着找下一家?真的沒人操就不行嗎?”

  江修齊的手腕一用力,數十張照片洋洋灑灑的飄蕩在空氣中。

  沒能理解江修齊話中意思的張凱樂,呆站在原地,直到照片掉落在空氣中之後,才彎下腰將其撿起,看到了自己那天喝醉酒之後被人抱着的照片,眼睛霎時就通紅了起來。

  “誰給你的照片?”張凱樂的手還在緊緊地攥緊照片的一角,照片的邊緣皺起的痕跡將照片裏的兩個人影都變得有些模糊,“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還能被別人插?”

  江修齊的嘴還在不停地說着刺激張凱樂的神經。

  “你能一開始爲了錢被我插,那我現在沒錢了,你不就會找別人插了嘛?”

  隨着江修齊每一個字的說出,他腦海裏的7788和失靈了一樣,瘋狂地報着如今的進度條。不過對着男主那雙逐漸通紅的眼睛,江修齊也沒法開口叫系統閉嘴。

  僅靠金錢所扭系在一起的關係,又能有多持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修齊現在就是在把兩人的關係挑到明面上,金主和奴隸的關係一開始就是雙刃劍,他可以因爲這個關係讓張凱樂和自己的距離無限拉近,但這也可以成爲兩人關係釘死在原地,無法前進。

  他當時選擇這一條路線的苦果,他終究還是要啃下去的。

  隨着啪的一聲,一個巴掌落在了江修齊的臉頰上,這一巴掌張凱樂是一點情面都不留,江修齊的臉直接就紅了一整塊。

  張凱樂沒打算去心疼江修齊,他看了一眼臥室的裝飾,隨即一手抓住江修齊的手腕,帶着江修齊去到了房間的浴室。

  手腕上傳來的力道很重也很痛,但江修齊沒有甩開手,只是低頭默默看了一眼攥着自己的張凱樂。

  他想幹什麼?

  張凱樂現在完全就是被氣紅了眼,他的頭腦有些昏沉,看着被他抵在浴室玻璃門上的江修齊,他有一種想掐死這人的衝動。

  確實,一開始是他自己犯賤,爲了那一兩個臭錢撅起屁股就被人操,但這不代表他就一直會拱起那個屁股,他也是一個有尊嚴的人,不是一個沒有道德倫理的畜生。

  後背被玻璃門猛得一撞,江修齊感覺自己的後背肯定因爲這一個力道直接變紅了不少。他還沒來的及轉過頭去看一眼自己的後背怎樣,又聽到潺潺的水流聲。

  張凱樂把花灑拆開了,他的手上拿着一個水管,開關也被他打開,水流嘩嘩的向下流動着,打溼了兩人的褲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說我髒了,那我現在把自己當着你的面洗乾淨。”

  事情好像隱隱約約地有些失控了,溫水的緩緩放出,散發出不少的熱氣,玻璃門上空餘的位置浮上一層白霧。

  張凱樂單手解開了皮帶,沒有皮帶束縛,他身下的那一條穿得有些發白的西褲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地上的溫水三兩下就把那條褲子完全沾溼。

  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江修齊久違的有些不安,手心裏洇出了不少的汗水。

  第一次養寵物養出一條哥斯拉啊。

  “你沒必要折騰自己。”

  張凱樂沒有說話,甚至連理都不理江修齊,他坐在地上,盡力的岔開自己的雙腿,將水管的一頭放在挨近後穴不遠處的位置,只能感覺的到有不少的水流濺到自己的臀縫。

  無論張凱樂口上叫囂得有多狠,但他實際上也是第一次幹這一檔子事。手臂和大腿都因爲長時間拉伸而發僵,但他也還是咬着嘴脣硬撐着。

  “你現在做這些又有什麼用?”

  江修齊走到張凱樂的面前蹲下,眼睛平視着面前曾經的愛寵,神色倒很是平淡,就像他現在在看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一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有憎恨沒有怨氣沒有心疼,更沒有鍾情。

  “操你媽的江修齊!養條狗都會養出感情的吧,你這叫什麼!”

  江修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只是手指摸上水管的尾端,輕而易舉的就將水管從張凱樂的手中奪下,再微微擡高。

  順着水管的趨勢的走向,水流向上涌起,打溼了張凱樂上身的襯衫,白色襯衫因爲水痕透出內裏的麥色皮膚,再加上大開的雙腿,和藏在茂密陰毛下軟萎的性器也因爲水痕的存在變得隱約有些發亮。

  “既然要給別人用,那確實要洗乾淨一點。”

  張凱樂的眼睛睜大,剛想反駁江修齊的話,本就大開大腿因爲江修齊的施力,直接分得更開了,藏在臀縫裏的後穴則是硬生生插進去一根還在噴水的水管。

  鐵製品帶來的剮蹭和水流在甬道內壁的沖刷都折磨着張凱樂,之前抵在地上的雙手現在也被他用來撐住對面還在不斷靠近的江修齊。

  水管的管頭並不粗,但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水管每往裏面更進一寸,就不亞於是在用刀子割裏面的後穴的媚肉,疼痛讓張凱樂的後背涌現出不少的虛汗,打溼了後背原本乾燥的襯衣。

  前胸是水溫褪去後水跡貼着皮膚帶走熱量,後背卻是汗水的冒出打溼衣服蓋住熱氣的蒸騰。

  “這都能硬,你的下面究竟是有多他媽的賤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修齊的手掌貼上張凱樂的逐漸硬起的陰莖,拇指的指腹輕按住陰莖上脈動的青筋,食指的指尖卻扣挖着龜頭上流出腺液的馬眼,直到整個柱體被他磨成色情的豔紅色,才鬆開自己的手。

  收緊的穴口面對不斷涌進的溫水,第一反應是禁錮住進來的液體,張凱樂能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裏面的水越來越多,他的耳朵甚至聽到了肚子裏迴盪起咕嚕咕嚕的水聲。

  腹中的絞痛感因爲水流的不斷涌進愈發地明顯,水柱拓開了緊實的內壁,張凱樂甚至真的有一種感覺腸道里的東西被這些水柱衝得一乾二淨。

  “拔、、拔出去。”

  這種翻涌在腸道深處的水流,給了張凱樂一種腸道即將炸裂的恐懼感,害怕的情緒遠超過腸道繃緊的疼痛,他連說一句話都帶上哆嗦。

  可張凱樂的示弱,並沒有成爲阻止江修齊動作的理由,他看着張凱樂漲大的肚子,伸出手來輕揉着小腹。

  “你不是要給別人操嗎?不洗乾淨點怎麼行?”江修齊的手勢撫弄着圓潤的小肚子,在肚臍的周圍不斷輕拍着,“辛辛苦苦養出來的結果卻要給別人。。。”

  小腹本就痛到不行,再加上江修齊這一番揉肚子,張凱樂下身原本硬挺的性器都變成萎了一點,他搭在江修齊肩上的那一隻手捏得用力了不少,像是要從江修齊那挖出一塊肉來。

  “老子他媽只喜歡你!我的後面只有你碰過!”

  怒極反笑,張凱樂現在不想掐死江修齊了,他現在更想晃乾淨這個只會自說自話的傻逼富二代腦子裏面的水,讓他能聽得進人說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水管裏的水可不會停,但張凱樂後穴的容量可是有限的,這才一會,緊閉的穴口的邊緣已經開始淅淅瀝瀝的掛上不少水跡。

  “你覺得我信?”江修齊的臉上掛上的是一縷苦笑。

  兩人之間戰爭更像是滿盤皆輸,沒有任何一個勝方。

  張凱樂是愣住了,腹中的疼痛都沒能讓他回過神來,他沒想到江修齊會這樣說,嘴脣上下張合,可他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趁張凱樂發愣的時機,江修齊一下子把原先塞進去的水管撥了出來,忍耐的過程有多痛苦,發泄的時候便有多爽,沒有東西的阻隔,後穴之前蓄着的水如同泄洪一般,嘩啦啦的留了一地。

  順利發泄的爽感,讓張凱樂的雙目有些失神,只得口中哼唧出幾聲悶叫,前頭剛纔因爲過於疼痛而有些萎的性器,跟着水流沖刷敏感的甬道而高高的翹起。

  手持着水管的江修齊,將地上的灌腸流出的液體用水衝進下水道,回頭就看到了張凱樂一臉漲紅的臉,手腕的方向一轉,水管流出的水柱打在了硬挺的性器上。

  張凱樂的性器本來差一點就射了,如今江修齊揮過來的水柱無疑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頓時噴出的精液,不少濺到坐在張凱樂正對面的江修齊身上。

  看着小腹上多出的白斑,這次輪到江修齊呆愣住了,除去那個半吊子的灌腸之外,他可沒有給張凱樂任何的刺激。

  這樣都能射嗎?那男主身體的敏感度是要高成什麼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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