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大師兄不在,我可幫忙代勞”(蛇發情期提前/二徒的Y念
他摔了佛珠,失了狗鏈,坐在門檻上便忍不住動用久違的魔種能力,閉上眼尋找師尊不避諱人的有關記憶。
找不到,就最近反常。桓稚站起來直接推門而入,“師尊,起牀了。”
早上嘗試和阿翡說過話了,他能說,應是好了。
桓稚在心裏羅列好問題,打算一併問了,接下來的時間就留給師尊和大師兄膩歪去。他帶着阿翡種花種草鍛鍊身體,眼不見爲淨。
牀上的男人驚顫一下,拉過被子蓋住全身,聲音悶悶地傳了出來:“出去。”
這聲太小,管不了桓稚,他長腿一邁就到牀邊坐下,整個把被子一掀。桓錦全身一涼,禁不住要化蛇,才變了一半桓稚就抓住了他的尾巴,“別變,有事要問。”
桓錦抓過被子蓋住下半身,揉了把臉鬱悶道:“發情期提前了,纔回來,沒備藥,別摸我尾巴!”
桓稚饒有興致地把彎曲蛇尾一遍遍捋直,幸災樂禍道:“佛珠沒了,我控制不了。”
“啊對,我有白髮了,給我扎個小辮子。”他若無其事地揪起那撮白髮給桓錦看,苦淡藥香飄過來,桓錦偏頭不看,尾巴也抽不回來,乾脆躺平了。
桓錦覺得有必要警告桓稚,讓他不要在發情期摸他的蛇尾巴,給他任何可以引起慾望的暗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師尊,爲什麼不理我?”
桓稚捏着那撮白髮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突然暴起的桓錦壓在牀上掐了脖子,桓錦清晨勃發的慾望壓在他身上,跟着主人的呼吸微顫。
“你說呢?故意的吧。”桓錦掐脖子的力道鬆了一點,眯眼豎瞳愈發細尖,“你又不是沒見過你師尊發情,還摸我……嗯哼……”
後腰蛇鱗被撫摸,桓錦身子酥了半邊,沒力氣支撐,掐脖子那隻手固執地沒鬆,低聲道:“你找死——呃……鳳池去哪裏了……我……別摸了!”
和師尊淫亂過活了整個冬天,昨晚上和簡鳳池小別重逢,桓錦摸到乖徒弟腰就愛得抱住不想放,異常激動地亂來一通,一晚上拉着簡鳳池來來回回蹭,今早一起來就發覺發情期提前到了。
“拋棄你去陪三師弟下山買東西了。”桓稚被掐脖子毫無反應,對桓錦透紅耳尖說話氣息引得桓錦身子又一陣發顫。
桓錦剋制着想殺人的衝動撐起身子把掐着徒弟脖子的手挪開,坐起來默唸清心決,抓起外袍穿上。
下半身懶得變回人腿,還在桓稚手裏,他無意識的一下下撫摸激得桓錦身子陣陣酥麻,偏生表情無辜的緊。桓錦麻利地把尾巴搶回來,這才舒了口氣。
幾百年的經驗表明,他發情期經不得撩撥,被弄得失去理智發狂跟山林野蛇沒區別,蛇尾纏住了跟誰都想交配。冬眠期情慾本淡薄,可和師尊一塊天天招架不住,幾百年間腦子裏時刻繃緊的那根弦也因爲師尊要放人鬆了不少……
桓錦尾巴支住身子下了牀,清心決念好幾遍換靜心經都沒消下去慾望,冬天裏胃口真的被師尊弄大了。不知道爲什麼,在師尊身邊他就異常興奮,控制不住地做出出格的行爲折磨師尊,明明他不想。
桓稚躺在牀上沒起來,桓錦推他:“出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錦抓了把頭髮,對自己不爭氣的身子莫名惱火,嘆氣道:“鳳池不在,我需要自己一個人靜靜。”
桓稚沒動,翻身背對桓錦,聲音像含了沙:“我也需要靜靜……”
“煩……牀上都是你的味道,還有大師兄的味道,甜……”桓稚身子發了抖,喘息漸變粗重,於是搶過桓錦身上被子縮起來矇住頭,身體徹底僵硬:“我起不來了,好甜……”
被子裏也滿是桓錦的慾望味道,與他平日的身上的淡薄草木香味混在一起,甜膩中透一分苦澀。清心決也鎮不了魔種的滔天慾念,愛着的師尊在身邊,喉間窒息感猶在,桓稚可恥地興奮了。
桓錦盯着徒弟賴牀不走的背影怒氣一點點攀升,怒到極致忽然理智,隱約理解了自家變態徒弟突然的變化。
“你……”桓錦欲言又止。
“之前也有,我撿了阿翡,阿翡真是你的爐鼎?”桓稚蒙在被子裏不想動,桓錦的慾望味道甜膩的討厭,桓稚默默咽口水,好久沒喫過桓錦的慾望了。
兩師徒心照不宣地默唸清心決,開始了氣氛詭異的談話。
桓錦長嘆一口氣,“算是,關之翡的事,說來話長,但我確有意要收他。”
“他中瞭望春潮,脖子上又有你的刺青,有主的爐鼎,除了主人,沒人敢動……”桓稚聞着味道興奮至極,壓抑着喘息聲說正事。
可欲念壓了又起,他乾脆長尾一甩半身化蛇圈住身子,換了話題:“師尊,我好像也到發情期了,之前一直沒有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哈啊……好開心。師尊允許我偷偷找個涼快地方躲起來一夏天不去神農谷吧?”
桓錦也喘,眼睛直勾勾盯着桓稚化岀的漂亮黑色蛇尾,碧瞳漸轉深邃……
桓錦背轉了身,拖着尾巴坐上門檻,默默抱起尾巴看門前籬笆下一叢刺薔薇,數新結小花苞有幾個。
桓錦努力不去想徒弟漂亮的黑色蛇尾,桓稚不會反抗,他完全可以……纏起來,然後……
桓錦咬破了舌尖制止自己亂想,他嘗着腥甜味道啞了聲,“發情期是特例,當然許你。”
蛇盯着薔薇叢發了呆,自顧自玩起不聽話的尾巴。取自那撮白髮上的苦淡藥香像刻進了他腦子裏,在眼前,在鼻尖,在味蕾,蛇不再念清心決,他不會念了。
桓稚歡呼一聲,埋在被子裏滾了又滾,又接着說正經事,“之前我也有,我的興奮點和別人不一樣,當時想着快回家,和三師弟說話又很高興,我嚇到了他。”
“全都是我的錯,跟三師弟沒關係。”
“我撿了阿翡,我對他說他是我的爐鼎,因爲這樣就方便跟他要親親抱抱,但阿翡可能誤會了,我的愛……也和別人不一樣……”
“阿翡本來要找的是你,但你在冬眠,我帶他回了神農谷……阿翡身上的望春潮,我問了司長老,他沒有解法,說要問你,你知道解法麼?”
桓稚在牀上滾來滾去,甜香味包裹着他,他腦子也異常清醒了,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他冷靜下來,躺在牀上用被子把身體端正蓋好雙手壓平,生無可戀似地望向房梁頂,“我給阿翡餵了好多毒……我在用他的命試望春潮的解藥,他還要對我感恩戴德,師尊,我好可怕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要錯怪阿翡,都是我的錯。”桓稚說完這句話沒了聲息,半天又道一句:“發情期過得好短,不想去神農谷,師尊會解望春潮麼?你幫不了阿翡解望春潮,介意我代勞嗎?沒關係的,你們,我都想草,都喜歡……”
桓稚停了,自嘲一笑:“我果然成不了人,連說得話都這麼不是人。”他在一牀討厭的甜香裏不願離開,他閉上眼,也安靜了,同外頭門檻上處於發情期的蛇形成了詭異的沉默氛圍。
蛇蜷縮成一團,他隱約知道那是他的徒弟,此時不應打攪他的言語。他安靜地聽,手中變出一串紅檀木佛珠默默來回盤弄。佛珠如有魔力,桓錦躁動的心緒被安撫下去,他又去數佛珠的個數,數了兩遍都沒到二十七顆,少了兩顆。
他想着換菩提子,桓稚偷偷溜下山去佛寺被發現那一年,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懲罰了桓稚,由此發現了他異於常人的興奮點。像把簡鳳池送給雲劍宗一樣,他又興起送桓稚回魔域的想法,可桓稚……也如同神農谷那夜一般,突然倒下變回本相,崩潰大哭。
“不是……你的錯。”桓錦坐在門檻上抱着尾巴,在做師尊這方面他有太多不稱職的地方了。他頹廢似地整個人地倚靠在門框邊上,丟了那串佛珠,深深吐出一口氣,小聲自言自語道:“哪裏是你的錯……”
天生天養的蛇類信天信地,從不信神佛。可桓錦依舊爲了自己的不肖逆徒,走入真佛寶殿,在滿室燭火與悠悠佛謁聲中虔誠跪下,向漫天諸佛祈求一隻魔的平安。
諸佛嘲笑蛇妖愚蠢,受了魔的矇騙,唯有一佛慈悲,爲他指點迷津,贈他檀木佛珠。
桓錦喉結滾了滾,嘴裏全是血腥味,坐在門檻上沒動。
“望春潮……有解,需找你師祖。”他本以爲不會對裴煥枝再有所求。桓錦整理好雜亂的心緒站起來,發情期的潮熱積累攀升至全身,他深深嘆息着喃喃道:“我去找你師祖……你師祖,是個遠近聞名的絕世大美人。”
“他一定有辦法,解你師弟身上的望春潮。”桓錦不覺說話都輕了。
青色蛇尾在地上蜿蜒扭動,直至觸到硬物。桓錦發現自己到了牀邊,他面無表情地注視着牀上沉溺在甜味夢鄉的魔種,俯下身子,接近,蛇尾纏上蛇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兩對相似的碧瞳互相冷漠地盯視着彼此,桓錦壓上魔種的身軀,魔種下身黑色蛇尾一動不動,似在默許着他繼續接下來的行爲。
桓錦呼吸加重了,獵物毫不反抗,他想要的東西唾手可得。可他心裏仍是不安,非要絞緊蛇尾,將那人一寸寸都纏盡,纔敢放心地捏住那人的下巴細細端詳。
桓稚面不改色,脣角拉平,全身僵硬着繃成一條直線,蛇尾不自覺纏緊身上人,這對桓錦來說無異於直白大膽的邀請。桓錦狹長鳳眼猝然眯起,瞳孔縮成一道細針,他審視着這條躺在他身下的半蛇,情熱沖壞了他的腦子,他垂首嗅聞半蛇的脖頸,清涼的苦澀藥香味,接着他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哈啊……啊……師尊……”劇痛傳來,桓錦的力度像要一口咬斷他的脖子,被舌頭舔舐傷處又親吻吸吮的感覺怪極了,又禁不住弄得桓稚心臟狂跳,蛇尾絞緊,剛消下去的慾望此刻灼痛不安,宣示着主人的強烈慾念。
桓錦親吻着獵物,性器壓上黑蛇下身細密鱗片尋找入口,誰料下腹抵上另一把兇器,蹭動間帶出粘膩溼潤。桓錦腦子白了一瞬,隨即黑蛇尾巴一卷將他猛然掀翻壓倒,手指輕撫桓錦腰線,桓錦喘一聲打掉那隻作亂的手,企圖絞緊蛇尾同樣掀翻黑蛇,卻反將黑蛇拉得更近,灼熱氣息灑在胸口,激得皮膚戰慄不已。
“師尊……我興奮。”手背被打得紅腫一片,桓稚不覺性器又漲大一圈。兩條長尾緊緊交纏在一起,緊得過分了,不管怎麼動兩柱性器總能撞到一起。桓稚始終壓制着桓錦,慾望抵在他腰間,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緊繃的心絃斷了線,“你身上的味道……好甜。”
“好討厭,又好餓……我想……嘗一口。”桓稚俯身舔上桓錦一邊深紅挺立,舌尖來回舔弄。桓錦身上甜膩膩的慾望氣息更濃了,他壓抑着喘息,蛇尾愈發用力,幾近就要把他身上作亂的徒弟掀翻。
“滾……嗯……放肆……不要舔了!”
桓稚紋絲不動,變舔爲吮,吸着那點不放,軟溼舌頭靈巧地來回翻弄着敏感乳尖。桓錦現在後悔鬼迷心竅也來不及了,酥麻舒爽的快感一點點稀釋着他好容易找回來的一線理智。他又變回了處在發情期的蛇,即使對方不是他心儀的交配對象,他也無法拒絕對方欲同他交歡的邀請。
另一邊軟嫩乳尖被掐弄拉扯,桓錦猛地掙扎了兩下,桓稚貪婪地品嚐着甜美的慾望味道,手下循着十年冬日裏裴煥枝調弄身下情人的手法舔吸掐弄桓錦的乳尖,桓錦掙扎失敗,禁不住口中溢出一聲悶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要你……哈啊……要鳳……鳳池……不要你碰……”
桓稚鬆口,指尖撫過那被舔得溼潤靡豔的乳尖,桓錦身子又是一陣酥麻,下意識又咬舌尖,被強硬地打開口腔探指進去攪弄。桓稚不適地胯下頂了頂桓錦,沉聲道:“別亂動,大師兄今日不在,我可幫忙代勞。”
口腔被打開壓不住呻吟,桓錦另一邊乳尖也被吸吮舔弄,他不知道桓稚哪裏來的那麼大力氣把他壓制得死死的。胸前兩乳老被簡鳳池揉玩早變得敏感不堪,尤其是昨夜還和簡鳳池亂蹭一通,弄得兩粒見風就紅腫發癢,根本受不了再被玩弄揉捏。
“別動了!放,哈嗯……”
那雙作亂的手撩火手段驚人,從紅腫挺立奶尖帶到腰線又撫摸摳弄開密閉蛇鱗再撫平,再往下不亞於摸桓錦的屁股。
桓稚的手終究不老實的揉摸到下面臀部表面覆蓋的滑膩蛇鱗。
“師尊叫得好甜。”桓稚向來雪白冷色的肌膚沁了紅,他無聲睜開了能夠看見慾望的眼睛,他看見了自己的污濁慾望,纏在師尊身上,血紅顏色近黑,同師尊單純又甜美的慾望……交纏在一起不分彼此。邪祟羣撒着歡纏上他們身體,替桓稚壓住桓錦身子,貪婪地啃噬他們的慾望。
桓錦使不上力,力氣隨着桓稚的愛撫一點點被抽乾,意識越發混亂。內府中流淌的充沛靈力運轉滯塞,情潮衝擊着脆弱的理智,深藏的恨意自久遠夢境中緩慢甦醒,挾着滾燙熱血流經桓錦全身。
——“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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